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农门医女:背靠王爷好乘凉 (白饭饭)


  但她很快就想明白了……
  对于胡丰年来讲,他没有拿那笔钱,也没有继续跪下去,从某个程度上来讲,是默认了老头子把他逐出家门。
  在这个时代,只有那最孬的儿子才会被人逐出家门。
  除了愤怒和不甘,想来,他心头应该还有委屈。
  “你陪着说说话,开解开解。”胡霁色道。
  江月白点头应下了,道:“你放心,这事儿总会有个了断。”
  原本还想再留胡丰文在学院里混几日,现在看是不行了。
  胡霁色听着他话头不对,道:“你啥意思?咋了断?”
  江月白道:“把你家四叔从书院轰出来得了。”
  胡霁色觉得好笑:“你说轰出来就轰出来?书院是你家开的?”
  江月白哼了一声,道:“可不就是我家开的。”
  他手里还端着菜,说着这牛气的话,怎么看怎么好笑。
  胡霁色也没放在心上,笑了笑,端着菜就走了。
  ……
  女人这桌上,似乎刻意避开了今天发生的这些事。
  主要是王婶和朱婶一直在表达歉意,她们觉得是当时自己一时气不过,导致了胡家闹成这样。
  最终胡霁色道:“我爷本就想闹事,真跟两位婶子没关系。咱们说好这事儿咱们不再提了。”
  于是她们转而就开始说上了别的。
  相比起来,男人那桌上,气氛就热络得多。
  大约是因为有酒的缘故,这推杯换盏的,喝了几轮,气氛也就渐渐热闹了。
  鲁木匠平素是个沉默寡言的人,此时也拉开了话匣子:“你们是没看见,他们家那两个老的,都惜命的很,光从屋里扔东西出来,门槛都舍不得出一步。”
  胡丰年默默地道:“这我倒是不怪他们的。”
  江月白察言观色,道:“叔,您是担心真的被赶出族谱?”
  胡丰年苦笑了一声,道:“霁色她爷今儿跟我说了,让我拿五十两银子,当买我在族谱里的名儿。”
  “啥?买族谱名字?”
  这也太无耻了吧?!
  江月白想了一下,道:“叔,不会的,他们俩还指着你养老呢。”
  这话虽然不好听,可事实确实如此,老胡家若是不靠胡丰年,那两个老的根本就活不了。
  胡丰年猛的饮了一杯酒,道:“给老人家养老,是应当应分的。”
  鲁木匠就道:“就怕老人家想不通啊。”
  江月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叔,有些话我不知道当不当讲。”
  胡丰年笑了笑,道:“有啥不当讲的,你说就是。”
  江月白就把胡丰文流连青楼,快要被书院给赶出去的事儿说了。
  胡丰文手里的酒杯“咣当”一声就掉了,当即就要站起来:“这个败家子,我找他去!”
  众人连忙拦住他。
  江月白道:“您还是省省吧,他哪里能听您的。”
  鲁木匠觉得都有些惊到,道:“小子,你这消息,确实吗?”
  “咋能不确实?我家二公子是……”
  厉竹山刚开了个头,就被江月白的眼神打断。
  江月白道:“我是在城里常走动的,也认得好些浔阳书院的学生,这话也是听他们说的。”
  虽然今天被这样羞辱,可胡丰年听了这话,却不免想到老胡头对这个四儿子抱了多大期望。
  “这小子……这小子咋就这么不争气啊!若是真叫书院赶出来,他以后可怎么办啊!”胡丰年锤了一下桌子,一时之间几乎老泪纵横。
  江月白道:“叔,您得狠狠心,那东西他就不是个读书的料。我都打听清楚了,就他们学堂里,他是读得最差的一个。”
  最让人头疼的是他的心思根本就不在读书上,成天在书院里上蹿下跳的拉帮结派。
  若是说他以前做的事情都勉强算是无伤大雅,可这一次,长期旷课,而且是因为流连青楼而旷课,对浔阳书院来说,就是不能忍耐的了。
  “他这样也是败坏书院的名声”,江月白总结道,“我听说,这整个书院,除了他自己天天泡在青楼还啥都不知道,上下都已经传遍了。”
  胡丰年听得直锤桌子,道:“家门不幸,真是家门不幸!”
  不过他很快反应过来,问江月白:“他哪来的银子……”
  众人也觉得奇怪,他哪来的银子天天泡在青楼?
  那可是销金窟啊。
  江月白沉默了一会儿,才道:“这我也不知道,不过我猜想,他在城里也认识了不少人,可能是借的吧。”
  其实他知道,丽婉让胡丰文一直在赊账。
  但这话他不能说,青楼里的事情,他怎么知道?
  所以就干脆胡扯吧。
  他道:“叔,等他从书院赶出来,或许也是好事吧。”
  
  
第一百三十三章 开除了
  
  经历了昨晚那样的事情,胡霁色有点担心胡丰年会一蹶不振。
  但出乎意料的,他第二天醒了之后状态就已经还不错了。
  兰氏罕见地给他端了一碗骨头汤,他喝完之后人就更精神了。
  在早餐的饭桌上,胡霁色对胡丰年道:“爹,您感觉还好吗?有没有头疼风寒什么的?”
  胡丰年以为女儿只是关心自己,就笑道:“没,挺好的。”
  “那挺好的,昨个儿答应了钱屠户家,今儿要让您走一趟杭坑。钱大叔的师父早年被人锤伤了腰子,卧床好多年了。”
  胡丰年愣了一下,然后道:“你这就打发我做事了?”
  “当然了,早跟人说好的事儿。再说了,您也不能总惦记着被我爷从家谱除名的事儿”,胡霁色笑道,“还是赶紧干活吧。”
  胡丰年突然觉得好像自己确实不应该一直想那事儿。
  他笑了笑,道:“行吧,你跟我说说那家老爷子怎么样。”
  胡霁色跟他大概说了一下情况,果然胡丰年也皱起了眉。
  “怕不好治……”
  胡霁色道:“总要您过去瞧瞧才知道。”
  早饭过后,钱屠户来了胡家。
  他看见胡霁色在称药,胡丰年在看书。
  “屠户叔”,胡霁色笑道,“咋在门口张望呢?”
  钱屠户走了进来,有些不自在地搓了搓手,道:“那啥,我不是怕胡大哥今儿身子不舒服吗?”
  昨天胡家的事儿他也听说了……
  胡丰年站了起来,道:“不耽误事儿。咱们怎么过去?”
  钱屠户道:“倒是不急,我驾车就是。我婆娘在那照顾着了。”
  话是这样说,可胡丰年还是让胡霁色利落地去把他的药箱收拾了出来。
  胡霁色提了药箱,另一只手还提着个篮子。
  “啥东西?”
  钱屠户闻到了香味,觉得好像是吃的东西。
  “我娘烙的饼”,胡霁色笑嘻嘻地道,“我娘的手艺可是千金不换,屠户叔,您带去给您师父师娘尝尝。”
  胡屠户掀开盖在上面的布看了一眼,吓了一跳:“咋这么多呢?”
  这里头少说二十几个饼吧。
  胡霁色把篮子递给胡丰年,道:“爹啊,拿着吧。”
  胡丰年笑了笑,接过来,对钱屠户道:“走吧。”
  钱屠户愈发不好意思起来……
  烙饼这种东西,现在天凉,耐放的很,老两口起码不用为灶上的事情多费心。
  他自然知道这是胡家姑娘的好意,放在心里感激了。
  送走了胡丰年和钱屠户,胡霁色就独自守着药房。
  今天药房的人少了一个,所以坐诊出诊都是她一人。
  她还要忙着配凝脂膏,只能嘱咐兰氏看着火。
  好在后来,姜氏、明氏,还有王婶和朱婶都过来瞧她,见她忙得一团乱,也给她帮了手。
  猪油昨天过滤之后继续沉淀,再接着过滤也都是细活。
  结果因为王婶一个误操作,也是歪打正着,第二遍过滤就有了以前三遍过滤后的效果。
  胡霁色出诊回来见了,高兴的不行。
  当天中午又让兰氏做了好吃的款待这几位辛苦的客人。
  弄得她们几个倒也有些不好意思。
  王婶道:“搞得我们像是上门蹭吃蹭喝的了。”
  胡霁色连忙道:“我恨不得几位婶子天天上门蹭呢!你们的手可真是太巧了!”
  原以为这一天也就这么清清静静地过去了,只等着胡丰年回来,问问丽婉老家那边的情况。
  然而到了下午的时候,小张氏突然又来了。
  彼时胡家院子里正一边说笑一边过滤猪油和药材呢。
  小张氏大声道:“丫头,你爹呢?”
  “去杭坑出诊了……”
  胡霁色看她脸色凝重,连忙放下了袖子迎上去,小声道:“咋了?”
  王婶等人也放下了手中的活计,有些担忧地看了过去。
  “你家出大事了…… ”小张氏皱眉道,“你四爷爷让你爹赶紧过去。”
  “婶,我爹是真不在。昨个儿我去杭坑买猪油的时候,在那边定下的客人。”胡霁色皱了皱眉,道。
  小张氏道:“婶也不是不信你,就是这事儿……你爹不在呢,可咋办啊!”
  她这样,倒是弄得大伙都好奇了起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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