最后一件小衣解开,胸前的桃子弹跳出来,宝宁哆嗦一下,赶紧抬起胳膊挡住。
裴原把她的手移开,单手揽着她的腰往上提了提,让宝宁不自主地挺起胸,他俯身在那团颤颤巍巍的白腻上皎了口,留下个红色的牙印,随着宝宁的惊叫声,裴原笑了下:“挺有嚼头。”
宝宁的眼睛湿漉漉的,想反驳他,又不敢。
裴原平曰里听她的,床上从不听,他在这事上有种变态的偏执和强势。
“眼睛湿了。”裴原唇贴上她的眼皮儿,吮了一口,手顺着小腹往下探,到两腿间,指尖伸进去,“我摸摸下面湿没湿……晤,一点点,不够,还要再努力。”
宝宁被他控制在怀里,这样的动作让她觉得羞耻,但又有种隐隐的期待在心中,她闭起眼,下面的感受被无限放大,裴原粗粝的指尖摩挲着她最柔软的地方,有些刺痛,更多的是酥痒。
裴原一直紧盯着她的表情,看着宝宁眼皮顾颤,他喜欢她此时脆弱而臣服的样子,弯唇笑了下,又很快敛起,两指并起,猛地刺进那个柔软的小洞里。只遇到了一点阻碍,很快就触到了内里的嫩肉,他用指甲慢慢刮擦,宝宁小腹缩起,忍不住叫了声。
裴原就着这个姿势抱她去了床上,宝宁仰面躺在软衾上,裴原抬起她的左腿搭在自己肩上,一手俯身撑在她腰侧,另一只手始终在那里插着,没出来过。
他快速捣弄了几下,宝宁跟着他的动作哼哼,裴原被她嘴里溢出来的声音激得额上青筋直蹦,指甲狼狼掐了下她的花核,随着宝宁的惊叫,抽出两指,换成三指捣进去,甚至坏心地曲起一指,将小洞撑得更大。
“快点流水。”裴原三指挖弄她的内壁,余出大拇指在花核上重重地按,“我赶时间。”
宝宁哪里禁得住这样的进攻,她不自觉地想要曲起双膝,两条腿也往中间靠拢,想要将裴原的手挤出去。裴原强硬地掰开她的双腿,俯低身子将头凑在她胸口,在红尖上嘬了口,又抬起头,紧紧盯着她与他的手指相连的那片嫩肉。
水已经很多了,甚至被快速进出的手指捣出了泡沫,宝宁皎着胳膊不叫出来,裴原不满意,他眼睛瞥见床头上摆放的弯嘴酒壶,神色稍霁。
“别……”在宝宁惊恐的眼神中,裴原将手指抽出,随后伸长胳膊将酒壶抓过来,空出的手按着她的膝弯向胸口折去,直到那口粉色的小洞变成了整个身体的最高点,才停手。
看着眼前翕动的小口,裴原晃动手中的酒壶,笑意问:“宝宝,要不要喝点梅子酒?”
宝宁摇头,声音里已经带上了哭腔:“我不要……求你了。”
“但是它要。”裴原挑眉,他掌心在那处肉揉了揉,随后伸进两指撑开洞口,将酒壶长长的弯嘴一点点送了进去。
酒壶并不细,最粗处有快三指粗,最细的地方也有一指,形状奇怪,倒像是专门打造的。
宝宁没精力细想这壶到底从何而来,她的所有感官都被那里冰凉坚硬的触感夺走。这是她从没有过的体验,随着裴原的推进,她甚至能感受到壶嘴一层层破开紧附的嫩肉,撑大内壁直至与整条小径严丝缝……
这刺激让宝宁摇着头哭出来:“不要了,要被撑坏了……”
“没那么容易坏。”裴原蹲下身,凑近去看那被撑到发白的嫩肉,紧紧地攀着铜色的壶嘴,一副淫丨糜过头了的情景,眼神不由得又暗了几分。
裴原抓着酒壶慢慢地抽送,宝宁勉力忍受着,脚趾都蜷缩起来。不知过了多久,刚觉得适应一些,裴原忽的看了她一眼,唇角露出意味不明的笑容,随后猛地抬起胳膊。
“嗯啊!”这样的动作使得壶嘴和内壁贴得更紧,更可怕的是,宝宁感觉到有冰凉的液体流了进去,她的腰身弓起像座桥,眼睛瞪大看着幔帐,一时说不出话。
裴原轻皎了口她大腿内侧的柔嫩肌肤,问:“流进去多少了?舒服不舒服?”
宝宁的眼泪顺着脸颊往下滑,她摇头:“我不要了……”
裴原深深地看了她一眼:“行。”
说完,他真的痛快地将酒壶给抽了出来,稍微摇晃一下,只剩下一层底。
裴原手指探入小洞里试探了下,能碰触到凉凉的酒面,他满意地点了点头:“不错,这样才方便之后做菜。”
宝宁仍保持着那个双腿向胸口折叠的姿势,她感觉到下面一阵阵地收缩,刚才裴原将酒壶插进去,虽然有些疼,但还是刺激更多些,她差点就到了顶峰。蓦的被抽出,她竟觉得一阵空虚和留恋。
意识到自己竟然产生了这样的情绪,宝宁脸颊红得滴血,这未免过于……浪荡!
“被酒壶弄得很爽?”裴原注意到她的表情,笑着拧了把她胸前的饱满,“别着急,待会还有更爽的。”
宝宁这才看见他手上的拖盘,上头放着一串肉嘟嘟的紫葡萄,还有两颗橘子。
宝宁逐渐意识到他要做什么,脊背一凉,爬起来就想跑:“我不玩了!”
酒液顺着大腿往下淌,裴原脸色一变,将盘子放在柜子上,伸胳膊将她抓回来,紧接着啪啪两掌打在她臀上:“准你动了?把酒弄撒了那么多,再洒一滴有你好受的!”
宝宁被打得眼泪汪汪,她手足无措地站在床脚,裴原眯眼示意她:“我数三个数,回去原来的姿势,要不然……”他低头看了看自己的掌心。
宝宁的臀上火辣辣的疼,她不敢再违逆裴原的话,乖乖地躺回去。
明明已经知道了裴原要做什么,但真的经历的时候还是忍不住打哆嗦。他极有耐心地将葡萄一粒粒地塞进她的下面,宝宁被撑得直哼哼,祈求地看着他:“真的不行了……快要撑破了……”
裴原不听,他坚持将半数的葡萄都塞进去,最后又填进去两瓣橘子。
葡萄和橘子有被挤破的,流出酸酸的汁液,和酒液的香气混在一起,竟然意外地好闻。
宝宁从来没有被撑得这样满过,她甚至怀疑最深处的一颗葡萄已经突破了甬道底端的那个小孔,进到了肚子里。
在这过程中,不能控制地到了一次顶峰,喷出了更多的汁液,这让宝宁更觉羞愤欲死。
“不错。”裴原用拇指将最外端的橘子瓣又往里顶了顶,冲宝宁道,“那我就开始享用了?”
宝宁脑子晕眩,她一开始没反应过来裴原说的是什么意思,直到他俯下身,将唇对准那瓣橘子,用舌头给勾了出来,咀嚼咽下。
柔软的舌蹭过已经敏感得不行的洞口,宝宁尖叫着到了又一次顶峰,裴原没给她缓应的机会,又将唇凑上去,舌头往更伸出探去,旋转着刮了一圈内壁。
“别这样……求求你……”宝宁大哭出声,“我受不了……”
“我做了这么久的菜,总得让我吃两口。”裴原含住她的花瓣,用齿尖去刮她的小核,“再说了,你不舒服吗?”
“别用舌头,求求你别用舌头了……”宝宁的腿忍不住夹住裴原的头,她哭着扯他的头发,“别碰我那里……”
裴原问:“里头还有好些葡萄,我不吸出来,出不来怎么办?”
宝宁懵了一瞬,好半晌才反应过来,她觉得极度的羞耻,闭着眼,小声道:“捣碎了就出来了。”
裴原不依不饶问:“怎么捣碎?”
“你插进来……”宝宁视死如归般的,睁开湿漉漉的眼睛看向裴原,祈求道,“求求你插进来吧!”
裴原额上的青筋暴起,他一把扯下腰带,早就挺立的昂扬露出来,紧接着掰开宝宁的双腿,腰一挺便
入进去:“那就如你所愿!”
“太深了啊……”宝宁被顶得啜泣,她感觉到那些果肉被撞碎,混合着她下面的水儿成了粘稠的甜汁,随着每次进出都发出噗噗的声响。
裴原每次都是尽根而入,这次是和以往不一样的感觉,更加紧实,加上果肉的摩擦,让人欲罢不能。
不知过了多久,当两人相连处被撞得只剩下泡沫,宝宁也觉得麻木的时候,裴原终于耸腰停在最深处,粗重地喘息。宝宁的胸前被他抓捏着,感觉到身体里涌入一阵水流,长长松了一口气。
这场漫长的床事终于到了结尾,宝宁吃力地坐起身:
“我想去洗个澡……”
“不着急。”裴原意犹未尽地舔舔唇,“夜还长着,酒也没用完,这次换你在上面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