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被小侯爷看上以后 (要要子)


  女子的声音温柔平静,却没有伸手替他摘去抹布的意思。
  严六莫名觉得这女人没安好心,可眼下又只能靠她脱身,犹豫须臾,很是勉强地点了头。
  许文茵又问:“那,是谁打了你?不是许家的人吧?”
  严六想起这个便来气,还不是谢倾那王八犊子!
  他原本在这儿好生生等着许二娘过来,谢小霸王却突然从天而降一拳把自己揍了个眼冒金星,还没反应过来,下一秒就被他给绑了!
  严六气得心窝子疼,正要抬眼冲许文茵嚷嚷,却见她身后不知何时立了一个人,刹那间,他话音骤停,连神情都僵住了。
  许文茵尚未察觉,还在问他:“严小世子,你可知是谁打的你?你若知道,我便能帮你将这布取下。”
  取什么布啊,现在都什么时候了!快回头啊!
  可惜这话严六只能在心底呐喊,嘴上只有不住的唔唔声,许文茵一个字也听不清。
  他急得不行,干脆瞪大眼珠子往她身后看,是面色发青,眼带惊恐,若非被堵了嘴,估计能直接呜哇一声哭出来。
  许文茵这时才终于察觉出不对了。
  她的身后似乎站了一个人,有陌生的白芷清香顺着风拂过她的鼻间,能感觉到那人站得很稳,静静的,就立在她身后不到半人的位置。
  这个院子地处隐蔽,又只作相看之用,照理说除了她和严世子外,不会再有第三人能进来,许文茵心底莫名有点发凉。
  她顿了顿,迟缓地,一点一点地转动脑袋。
  一双黑眸蓦然撞进她的视野里,眼尾微翘,眼帘半掩。与她的小心翼翼相反,眼睛的主人正肆无忌惮地睥睨她。
  手中那根黑金马鞭被他转了转,悠悠在空中翻了个花,几缕猩红的血被带着甩到地上,划出一道血痕,诡谲狰狞。
  许文茵这下连背脊也僵住了。
  只能听见少年的尾音上挑,语带嗤意:“人是我揍的,你找我?”
  作者有话要说:  开坑了,女主美冷弱款,男主我喜欢叫他谢小公鸡,只要不开口说话就很完美的那种美少年(?)希望大家喜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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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文①:《收养的美少年黑化后[穿书]》
  七年前的人魔一战,她背受一剑,险些丢了妖命。灰溜溜躲进深山修养,却偶尔捡了个人类少年回家。
  少年乌发雪肤,唇红月眸,样貌绝色却身患奇毒。她大喜过望,遂将其收下,打着救他性命的幌子研究奇毒。
  结果这救着救着,救到了床上,年不过十五的少年反手将她压在身下,嘴角拉出纯真绚烂的笑:“姐姐,待我病好,你可否能嫁给我做妻子?”
  后来,她中了圈套,元神遭人抽离,连身体都被人占为己有。
  只余一抹灵体飘在半空,这时她才知道原来自己只是一本书中的恶毒女炮灰,是助女主称霸三界的工具人。
  白敛就这么眼睁睁看着占她躯体的女主杀尽同族,夺得灵珠,最后,一剑刺穿了少年的咽喉。
  那日是漫天红月,血花绽开在他白玉般的脖颈上,诡谲美丽。
  在坠入万丈深渊的最后一刻,他抬眼看向“她”,噙满泪水的眼中充满了怨恨。
  白敛本以为,故事到这便该迎来终结。
  可老天似有意与她作对,下一刹那,她魂魄扭转,竟穿进一具奄奄一息的陌生魔妖体内。
  在冰冷肮脏的泥水中,白敛缓缓睁开了眼。
  ——她,回来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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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有一个人,救我性命,教我,养我。但也是她伤我,欺我,最后,一剑杀了我。七年了,我一直很想问问她,是不是从一开始就在骗我。是不是从来就没有真的爱过我。”
  “不过现在不了,”少年嘴角笑意冰冷妖冶,“现在我只想亲手杀了她。”
  白敛:…………(拿剑的手,微微颤抖.jpg)
  *女主是满级大佬穿成小废物,男女主相差六岁,都不是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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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预收文②:《这吸血鬼是个坏女人[穿书]》快乐沙雕文
  贝尔贝特穿成了异世大陆的地狱守门人,是个任劳任怨,恪尽职守,最后成功在前五章当了女主脚下炮灰的可怜吸血鬼。
  不过很不巧,贝尔贝特是个坏女人,平生最厌恶的词就是“守规矩”。她穿书第一件事,把盾卖了换钱,把马卖了换酒,舒舒服服在地狱门口喝着小酒打了个盹。
  第二天醒来,她负责看守的一对蓝泪石戒指就被不知道哪个瘪犊子顺走了。
  女王震怒,放话她若找不回戒指就丢她进冥河里头喂鱼。
  贝尔贝特正愁找不到法子跑路,当即晃悠着钱袋把自己的盾赎回来,牵着黑马上路找戒指去了。
  可才刚走出新手村,她就发现她的马会说龙族语,她的盾会自动反射,她的枪一击必杀,她这个炮灰突然强得就跟开了挂似的。
  贝尔贝特:……
  贝尔贝特:……我这还找个jb戒指呢。
  偷了戒指想引起痞帅坏女人注意的某怠惰天神:?
  #贝尔贝特:我打架我骂人我还对神耍流氓,但我是个好女人。【呸】
  *快乐沙雕文,偏日式西幻,女主厌世又风流,处处吸血处处留情,连神都不放过,罪孽深重芳心纵火犯(?


第2章
  许文茵一直以为梦都是假的,可现实却像那少年的鞭子,狠狠抽得她怀疑自己是不是魔障了。
  眼前这少年,不就是在梦中替自己拭泪之人吗?
  她仍有些难以置信。
  虽与梦里的他相比,稍显年少,可这般乌发雪肤,散漫张扬的美貌,世间少有。
  许文茵绝不会认错。
  脸上仿佛还残存着梦里他轻抚自己时,指尖粘稠鲜血的触感,温柔,却冰冷。
  就像自他马鞭上一滴一滴淌下的鲜血。
  许文茵僵在原地,大脑空白。
  眼前,少年仍居高临下睥睨着她,一身贵气凛凛的暗红直裾被风吹得翻飞,腰间玉带上坠着白玉琉璃,手中马鞭反射着冷戾的微光,刺得人眼疼。
  谢倾一点都不爱参与这些宴会,今日他来了,上前恭维的人果真不少,他索性就将小厮留在外院,一个人翻墙而入。
  原是想假意揍严六两拳把这场相看搞砸便走人,可一进来却听见他在嘀咕许家二娘子是个从襄州来的土包子云云。
  谢倾眉梢一挑,假戏真做将他揍了个鼻青脸肿,再说不出一句屁话。
  谁知好巧不巧,被她撞见了。
  谢倾还在想要怎么糊弄,眼前女子的脸色却肉眼可见地变白,他眯眯眼,觉得古怪,“怎么?”
  女子不答,低下头去了。
  旁边严六见状,以为谢倾连女人都要打,鲤鱼打挺地直起身,唔唔唔叫个没完。
  谢倾咂舌,眼冒寒光地上去踹他一脚,下手极重,一点不客气。
  见人吃痛一声闭上了嘴才又转头,可方才还在自己眼前的女子竟不知何时窜起来,小鹿受惊般转身就逃,只留给他一道雪白的背影。
  谢倾面无表情,又瞥眼瑟瑟发抖的严六,蹲下身,一手将他衣襟拽起来,“骂啊,怎么不接着骂了?刚才不说叫唤得挺欢么?”
  严六吓得差点咽气,刚才挨了他一脚,如今哪儿还敢骂啊。
  “算了,”谢倾手一松,严六在地上摔了个结结实实,“揍你小爷我还嫌手疼呢,今儿就先放过你。”
  一顿,缓缓回眸,往许文茵逃去的方向看去。
  -
  许文茵一路小跑回屋,将门一掩,仍觉背脊发凉,心跳如擂鼓。
  所以自己做的梦不只是梦?那少年日后会变成梦里那样?
  她没能再多想,屋外传来婢女的呼声,原来是那头魏氏听说了严小世子被人打的消息,遣人来唤自己过去。
  今日两家相看没成,魏氏是该来唤她。
  紫纱帐幔被撩开,婢女们鱼贯而入。端盆的,捧衣的,十来人围着许文茵站定,排场很不一般。
  许家是旧姓世族,在长安用一只手都数得过来的那种世家。除了无权,大家该有的历史底蕴,什么都有。
  祖母常说物以稀为贵,她顶着许家女的金招牌,与其在襄州,不若上帝京那王孙贵族满地跑的地儿议亲。
  虽是这么说,许老太太神情却无比肃然,许文茵自然不能不从。
  老太太同样出身旧姓世族,骨子里和许家一样,有着旧姓自己的高傲,怎会容许长房嫡系血脉被襄州那些不入流的姓氏玷污。
  像广平伯严家这样的新贵,魏氏觉得好,却入不了许老太太的眼。否则老太太也不会在自己临走前一日特意将她唤去屋中,叮嘱她不可与广平伯严家那类新贵议亲。
  许文茵想起在梦里,自己十八岁,似乎仍是未嫁之身。
  而如今,她年芳十六,许严两家的亲事真就打了水漂。
  世上真有这么巧的事?
  许文茵换了身银蓝对襟齐胸襦裙,下着六幅水仙百褶裙,又罩了银狐披风,方才跟着婢女去寻魏氏。
  许家家风严苛,祖母看不惯时下穿金戴银的浮薄风气,许文茵还在襄州许家时便十分低调,大红大紫是不敢想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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