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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军夫人心狠手辣 (十四阿白)


  白问月跟在身后,不紧不慢地将张太医从地上扶了起来:
  “有劳张太医了。”她有些困惑,仔细问了一句,“皇后娘娘现下身子如何?往后更要多加注意调养,还须得张太医多多叮嘱。”
  张之仲回道:“皇后娘娘身子本就虚弱,出了这么一桩事,更是极虚。”
  “在皇子诞下之前,药是绝不能断。”
  她本欲还要追问,但转念一想,魏冉的身子太后同张之仲的心里皆都有数,她便是知道了,远在将军府也力不能及时。
  幸在皇后同孩子都无事,段听竹也就少了几分危险。
  趁着太后进去。
  知晓段听竹也有孕在身,不宜多跪,白问月便自作主张将她扶了起来。
  “欣妃娘娘,起来吧。”她抚慰了一声,“你也听到了,皇后同孩子皆都无事。”
  段听竹还正处在余惊后怕里,瞧见白问月递来的手,忙抓了上去,不肯松离。
  “夫人,我真的未曾想要害过皇后娘娘。”
  她急声为自己辩解:“我也是个要做母亲的人了,期待自己的孩子出声尚还来不及,哪里顾得上去害别人的孩子。”她说的急切,担忧白问月不信,忍不住又流了几滴眼泪。
  “我的父亲是丞相,虽比不得皇后,我却也是高官之女,门富千金,我母亲自幼教我与人为善,不得乱生嫉妒之心。我也知晓我性子顽劣,娇蛮跋扈了些,可这样害人的事情,我断然是做不出来的。”
  “我没有要害皇后娘娘,你要信我。”
  她字字皆都情真意切,百般诚恳,听完令人不禁有些不忍。
  她许是觉得这些话,定是能证明自己的清白。可在这皇宫深处,若是无任何确凿的证据,再如何的诚心真言,都不过是空话,不堪一击。
  白问月抚上她的手,宽慰出声,道了一句:
  “我信你。”
  不为段升、谢欢之事,只瞧她这副模样,她便也觉得有几分可信。
  音落不久,屋室正欲寂静,高公公忽然走了出来,传话道:“魏夫人,皇后有请。”
  有些疑惑地瞧了一眼张之仲,似是未曾想到魏冉会醒的这样快,她微微颔首,再次拍了怕段听竹的手是,示意她松开。
  接着便随高成走了进去。
  魏冉面色苍白的躺在床上,鹅黄的帐子与棉锦,还有宽大的木床,更趁的她虚弱无比。
  白问月前脚刚踏了进去,太后后脚便起身欲走了出去。
  她未曾多想,只道是太后要同张太医去问话。
  “夫人。”魏冉喊了一声。
  从太后行径里收回思绪,白问月走至床前,应声:“皇后娘娘。”
  魏冉无声扯了扯嘴角,面目无力,过了许久,才发出微弱的声音:“劳烦你跑了一趟。”
  她本是担忧太后一旦发怒,做出什么不理智的事,这才让高成命人跑了一趟将军府。
  “应该的。”她点了点头,本还欲再安抚两句,可见魏冉这副虚弱的模样,只道,“皇后娘娘还是先休息吧,莫要再为了旁的忧心了。”
  她为她定了心思,只道,“你所担心的事,皆不会发生。”
  无论是丞相府,还是太尉府。
  听到白问月的话,她这才放下心来,悄然睡了过去,前者细细瞧着她的睡相,心底忽生陌生。
  其实魏冉长得并非是毫无姿色。
  魏家的女儿,如太后、如她、皆都是长身秀面。
  骨子里透着一股不同平常女儿家的贵气与英气,饶是她虚弱如此,双目紧闭,白问月依然能嗅出一丝不同她人的强韧。
  遇害如此,心心念念依然还是魏家。
  生在这世代满门皆忠名的北绍魏府,不知是幸也不幸。
  见她睡的熟了,白问月便缓缓起身,刚走至门旁还未移步,便又听到了段听竹无助的哭声。
  踏步走了出去,瞧见她又跪在了地上,梨花带木的模样。
  太后正襟危坐,面目风轻。
  张之仲似是也瞧见了她,故作停顿,犹豫出声又重复问了一句:“太后,确定是要打胎药吗?”
  只此一句,白问月便明白了,皇后身子无事,太后这是开始追责了。
  听张太医的话,似是想要拿了段听竹的孩子。
  放在平日里,若是太后想要拿她的孩子,拿也就拿了,她并无任何别的心绪起伏。
  然而此一时却非彼一时,段升的那个大女儿可还在监廷司里关着呢。
  段听竹求助地望着她,眼眶里蓄满了泪水,满是急切。
  她沉了沉嗓子,心中还想着要如何求情,便已经俯身走上了前。
  “太后。”
  太后忘了她一眼,深觉有些意外:
  “月儿想要为她求情?”
  正想着不知如何开口,却未料太后率先问出口。
  无声颔首,接着便道:“那行凶的宫女尚还未寻到,此时便忙着处罚,未免有些操之过急。”
  “臣妾以为,欣妃娘娘的事,尚还有余地,毕竟,若是真的想要谋害皇后,绝不会如此胆大妄为,两败俱伤。”
  她图什么呢。
  白问月的话,正是说中了太后的心思,这也是她唯一的疑处,为何段听竹敢如此的明目张胆。
  难道她自己的孩子,也不想要了吗。
  头脑清醒了几分,拉回理智,太后顿了顿声,心中的火气消了大半。
  “月儿觉得,该如何处置呢?”
  似是猜到她会有此一问,白问月不紧不慢地答道:“无论是生是死,等寻到了宫女再做处置。”
  “皆都不晚。”
  想必那个时候皇后身子也好了些,也能够从中出言劝和两句。
  虽是苦了她多受无端的意外,却终究是维护了魏段的关系。
  室内沉寂了半晌。
  太后思索了许久,最终似是应了她的话,本以为事情到此便算是告了一段,未曾想太后忽然问道。
  “月儿这几日府中可有旁事?”
  未等答话,她又直接出声吩咐,“后花园的花开的甚好,这几日你不如留在宫里,也能给皇后做个伴。”
  “我瞧她,喜欢你喜欢的紧。”
  有些诧异,却也未曾反驳。
  若说她有事,唯一的一件事便是急着见贺同章,去处理段听兰的事。
  可眼下,段听竹的安危尚还悬在太后的嘴边,皇后的安危又是个不定数。
  尤其是魏冉。
  太后出声留她,便是看中她心智不凡,想要借她的手来护皇后的周全。
  如此一来,这要留的几日,只怕也不会真是几日这样简单了。
  略作停顿,左右掂量一番,白问月俯了俯身子,便爽快应承了下来。
  “遵旨。”
  谁让她确也有意,想要护魏冉安全生下这个孩子。
  七月的热风吹起,却是一股凉意。
  这无端里,便又多了几个人的脑袋,是悬在脖子上的。
  她心里念着,只一味保着段听竹未免太过被动。
  如何能破了谢欢的这一局棋,让他再行无可行呢。
  权可以分,但丞相府的名声绝不能毁。


第69章 一个源头
  皇宫比不得将军府要来去自如些。
  白问月留居宫中‘小住’了些日子, 宋书身为将军府的管家,自然需得离宫回府去传话,顺带把从香换进宫来贴身伺候主子。
  皇后小产一事被太后压了下来, 段听兰完好无缺地回到了碧福宫。
  而此一时的谢欢, 正坐在长华殿里听着元木的回话, 满面阴云。
  他停下手中的动作,将狼毫搁置案上, 头微微抬起, 似是有些不敢相信般地重复了一句:
  “欣妃回了碧福宫?”
  元木跪在地上,躬腰的身子又低了低:
  “回皇上的话,正是如此。”
  殿上安静了许久。
  谢欢目不转睛地望着他,面上瞧不出任何情绪。
  皇后小产这样大的事,长乐宫都未曾传出半点风声,看样子是太后把此事给压了下来。
  此时长乐宫正是是非之地, 若事情传开来,他还能走一趟, 可事情并未传来, 他若是冒然出现, 只怕徒惹猜忌。
  过了良久。
  喃声响起, 似是自问自语, 满是狐疑:
  “安然回宫去了?”
  段听竹竟然能在眼里揉不得半点沙子的太后面前安然身退。
  这究竟是他估错了段升在太后心中的地位, 还是另有他因。
  心底还未想出答案,元木跪在地上,忽然又道:
  “还有一事, 奴才不知当不当讲。”
  “何事?”谢欢挑眉。
  “今日长乐宫的宫女闲话,提起太后将魏夫人留在了宫中。”
  “说是要小住几日。”
  这与皇后小产一事想来许是有些关系。
  “魏夫人?”谢欢微微疑声。
  略作思索,便想到应是魏央娶的那个太尉府长女。
  “她今日进宫来了?”皱了皱眉,很快明白了元木的意思。
  元木点了点头:“正是。”
  魏冉的事,不是未曾外传吗,她此时进宫,难道是巧合?
  那段听竹安然回宫之事,是否同她也有干系呢。
  无言合上文书,自座上起身独步至窗前。刚入七月,天上悬挂的尚还是一抹弯细的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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