尉迟昭立刻就想到了今天的鸡汤。
他无奈。
“谁让你嘴馋,喝了那么多。”
怪我咯?
虞梓瑶被这么一说,欲.火上脑,她伸手勾住面前尉迟昭的脖子,贴了过去。
“这不是还有你嘛。
现在是你履行丈夫职责的时候了!”
反正已经睡过了,他们本来就是夫妻,睡一块不是正常的?
那啥上脑的虞梓瑶想到这,越发的理直气壮。
然后半个时辰不到,她就哭着不要尉迟昭这么尽职尽责了。
第二天,虞梓瑶就像是咸鱼一条躺在了床上,沉沉睡去。
尉迟昭坐在床边,摸了摸她的脸。
“她还没用饭,一直睡可会饿着?”
春花笑了笑。
“不会的,虽然夫人有瞌睡症,但是老天垂怜,夫人睡过去也不需要吃东西,之前在皇城的时候,夫人有段时间一睡就是一天、两天的,但是大夫检查过后都说身体无碍。而且不仅无碍,还一点也没瘦。
夫人只是看着瘦弱些,其实身体在皇城那些贵女中算是好的了。”
是吗?
可是正常人可以不吃饭这么久还身体无碍吗?
那些健壮的将士一顿不吃都饿的肚里打鼓。常年卧病在床的人,有些人本来腿脚还行,但渐渐就不良于行了。
但是他的妻子却像是被神明眷顾一样,可若真的是被神明眷顾,又怎么会有瞌睡症这种闻所未闻的奇怪病症?
尉迟昭心中憋闷的慌,他对于虞梓瑶的感情让他不想因为每一件小事都猜疑那么多,但是最近的事情和梦境真的让他有些手足无措。
如果不搞清楚,实在是让他寝食难安。
*
“将军,你确定要这么做?”
军营里,徐柯苦着脸看着坐着的尉迟昭。
他只是来汇报最近那个王洋的傻样。
意图利诱蒋参将这些靠军功上位的寒门弟子,还摆出一副高高在上的姿态,把自己草包的一面全都露了出来,也不知道谁给这位王公子的勇气。
本来只是想让将军也乐呵乐呵,谁知道一来就被将军的命令砸的是晕头转向。
调查妻子已死的生母还有妻子的幼年往事是什么操作?
成了婚差别辣么大的吗?
他待在将军身边那么多年,就因为没成婚竟然就理解不了将军的想法了?
尉迟昭也知道自己的行为有些离谱。
他皱着剑眉,最终点了点头。
“我只是有些事情想要搞清楚?”
搞清楚什么?
男女之间就那么点事,不会是查什么野男人之类的吧?
但是将军夫人怎么看也不像这样的人啊,而且查这个不得从最近查吗?
查幼年是什么意思?
一直觉得自己业务能力很强的徐柯深沉脸:要不他也去成个婚再说?
尉迟昭看了一会儿军务,随后走了出去,他要去看看自己的兵最近练的怎么样了。
结果没走多久就看见了一个鼻青脸肿的猪头脸怒气冲冲的朝着他走过来。看见他的时候,那青青紫紫的眼睛勉强睁大一点,然后直直就走向了他。
“尉迟将军!都是你教导的好手下,一个个目中无人,目无法纪,嘶。”
似乎是牵动了嘴角的伤口,王洋顿时倒吸一口凉气。
尉迟昭迟疑的看着他,半晌才道。
“你是?”
王洋一听这话更是炸了,气得猪头脸更加扭曲。
愤怒的大喊。
“我是王洋!”
“注意仪态,王参将,你虽然是王家人,但是到了军营就该遵守军营的规矩,我是将军,你是参将,你怎敢对我大喊大叫。
对将军不敬,可是要赏鞭刑的。”
尉迟昭淡淡道。
这话一出,王洋的怒火堵在喉咙,顿时发不出去了。
但是想到刚才的事情,他又理直气壮起来。
“你看看我的脸,这些都是蒋帆的打的,殴打同僚,将军难道没有个说法吗?”
“殴打同僚?蒋帆不是这样的人,想必是有什么误会。”
尉迟昭毫不掩饰自己的偏心。
毕竟王家人敢进这个军营就该知道他会有的态度。
王洋怒火中烧,真要让他看清楚自己脸上的伤,能有什么误会,后面就传来了熟悉的声音。
“回将军的话,这确实是个误会。”
这个熟悉的声音,让王洋顿时脸疼起来,回头一看,果然是蒋帆那个孙子!
“你把我打成这样还说是误会?我今天倒是见识到了什么信口胡说!”
“王参将莫不是忘了,是你先说要与我切磋的。”
蒋参将觉得自己很无辜。
“我什么时候说了?!”
王洋觉得这家伙简直睁着眼睛说瞎话。
“当时我正在和手下人切磋,不是王参将自己说的,我手下的兵都是些老弱病残之辈,倘若是你上场,不费吹灰之力就能把我打趴下吗?
我当时一听,顿时仰慕王参将的武力高强,听闻王参将有切磋的意思,自然是欣然答应了。
怎么……怎么王参将转头就不认账了?”
蒋帆和军营里五大三粗的汉子不同,长得有些阴柔,四肢修长,此刻满脸无辜的看着王参将。
那幽怨的语气,让王洋差点以为自己是什么提上裤子不认账的渣男了。
这家伙,当时就是这副样子让他以为好欺负,谁知道……
王洋一口老血哽在喉咙里。想反驳又说不出来。
作者有话要说: 王洋:MMP,你一个花豹装什么兔子,害得老子差点信了!
第64章
大概是朝廷和军队给了通州人足够的安全感, 起码这里乍一看, 似乎和之前没什么区别。
街市上很热闹, 叫卖吆喝的声音不断。
卖货郎担着扁担走街串巷的, 时不时就有人叫住他。
“尉迟将军?”
正在街上的贺远迟疑的开口。
然后他就看着尉迟昭直直的朝着他走过来。上下打量了他一下。然后露出一个微笑。
“姐夫?”
如果一般情况下, 成婚的夫妻在大婚当日就应该对两家的亲戚有个脸熟了,但是可惜,虞梓瑶和尉迟昭的情况特殊。
虞梓瑶那天连尉迟昭长什么样都不知道, 倒是鸡兄的那双健美的大腿她挺熟的。
而这期间, 尉迟昭还是个‘死人’。接着又是皇城出事,众人出逃。
尉迟昭还真的没和虞梓瑶那边的亲戚见过几面。
当然, 贺远他还是记得的。
他和徐柯在小村子里,遇上了'越货的贼人, 贺远一家差点就成了下一个刀下亡魂。
那个时候他连自己妻子的事情都不太清楚,自然也不知道贺远就是他的姐夫,
贺远也不知道当初在小村子里的那个男人是尉迟昭,毕竟他当初为了不暴露行踪,还稍微乔装了一番。
可以说这算是贺远和尉迟昭这对连襟第一次正式见面。
至于虞家的其他人, 自然是不需要尉迟昭费神见一见的了。
虞家逃到了南边, 似乎是打定主意跟着定南王混了。
自从成婚之后, 虞家就和虞梓瑶没什么联系了,现在更是了无音讯,虞梓瑶也一直只认虞梓柔是她为数不多的亲人。
现在还可以加上贺家人还有她姐肚子里的小宝宝。
尉迟昭正是因为知道这些,才会愿意开口叫这声姐夫。
贺远也心领了他这份情,从善如流的改了称呼。
“原来是妹夫来了, 今日碰见实属缘分啊,可要到我家中坐坐。”
“理应如此。
姐姐有孕,梓瑶不能常来看望,我自然要代劳了。”
眼见尉迟昭手握重兵,却一点架子也没有,贺远越发的亲近了。
“请。”
两人一路走到了一个农家小院,有邻居看见贺远还打了声招呼,显然贺家人在这安家后人缘还不错。
进门就是一个院子,一只壮硕的母鸡劈头盖脸的就朝着尉迟昭飞来。
后面还跟着马伯惊叫一声。
然后这只嚣张的母鸡就被尉迟昭抓住了翅膀,就这它还不服气,歪着脑袋去啄尉迟昭。
马伯赶紧上前,把那鸡抓住了。
“惊扰了贵客,实在是对不起,是老奴的错。”
“马伯你年纪大了,腿脚难免跟不上,不必害怕,这是我妹夫,一家人。”
贺远轻笑。又对着尉迟昭道歉。
“抱歉,梓柔有孕,最近特别爱吃鸡,鱼羊一概不吃,我家就想着养些鸡来,只是没想到这鸡养在别人手上好好的,到了我家这性子就野了。”
结果马伯一想到他的妹夫是谁,顿时更惊吓了。
听着贺远的话,就知道自家少爷又天真了。
顿时老脸皱成一团。
哎呦,我的少爷啊。
这可是当朝的大将军,就算是妹夫,但要说一家人也得看他们攀不攀得上啊。
这要是一生气……
好在贺远虽然想法有时候天真了些,经常把场面话当真,但是尉迟昭却并不是这样的人,他承认了贺远是他姐夫,自然是真心的话。
对此只是笑了笑。
“这是好事,我大嫂当初怀我小侄子的时候最为吃力,看见什么都吃不下,不想吃,又不能不吃,只好硬塞,吃什么吐什么,看的我娘哥心疼的很。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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