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本宫的驸马疯了 (付与疏)


  双眸潋滟,朱唇轻启,娇媚得人心都乱了。
  他身子微微前倾,欲碰不碰的唇,终于贴在一处。
  作为前锋的手恢复了自由,将白日在右相府忍下没游历之地,沾染了遍。
  翊安这回没有顾忌,软在他怀里,专心地与他吻。
  “唔……”
  梦醒后曾让她难堪的地方,被他寻去,耐心地奏起乐章。
  她抱紧他,再无多余地力气回应,低头埋在他的肩窝处。
  指腹有茧,琴弦娇弱。
  弦几乎绷不住时,她一口咬在他的喉结处。
  没舍得下力气,不过是寻个地方将嘴堵上,不肯出声。
  额间背后出了细密的汗,仅有的衣裳成了累赘。
  齐棪与她倒在榻上,撤回先锋将军,慢条斯理地将被浸湿的指头搭在她脸上。
  “你想我了。”他定定地道,喑哑低沉。
  翊安偏头躲了躲,有些嫌弃自己,她甚至闻到了羞人的味道。
  齐棪笑,看出她对脸上手指的抗拒,将好刺激到他,一时恶趣上心头。
  于是他当着翊安的面,堂而皇之地放进嘴里,品尝了番。
  而后在她耳畔真挚地夸奖道:“好甜。”
  无耻之徒。
  翊安最后一个清醒的念头:输得一败涂地。
  这比的是脸皮厚。
  齐棪所有的耐心和轻声细语,似乎都为后面的狂风骤雨做铺垫,甚至变本加厉地讨回去。
  翊安不长记性,只顾与他情意浓浓,差点忘了上回是怎么被折腾的。
  直到通身快散架时,他才尽兴,复又言行温柔起来。
  她如蒙大赦,在心里骂自己一句“引狼入室”。


第45章 猫腻
  一听里面要热水净身,屋外送水的速度之快,像是一早备下,就在等着一样。
  翊安不由得有些羞赧。
  豫西嬷嬷走过的桥到底比她走过的路多。
  见齐棪进屋许久,连灯都没点,不用想也知今夜会留下。
  床榻之上,翊安脸上的红晕渐渐褪去,在暖黄的烛灯下,带着懒洋洋的清艳动人。
  方才凌乱的青丝被她重新梳理整齐,正服帖地垂在肩前。
  齐棪敛眸,悄然握住她的脚,眼中不带欲念,如痴如醉地夸,“美人连双足都精巧夺目。”
  纤足白玉无瑕,脚趾洁白细嫩,白瓷般的肤色里,透着盈盈的粉。
  翊安毫不吝啬地赏了个嗔媚的白眼,心里骂他就是有病,能不能让人歇歇。
  这会子都偃旗息鼓了,还出言调戏她。
  她双手撑在身后,往后靠了靠,将脚往齐棪怀里一塞。
  不甘示弱地挑眉问:“我哪儿不美呢?”
  张扬跋扈里带着挑衅。
  齐棪认真思量起来,和颜悦色地回道:“是老天偏疼你,样样给你最好的。”
  嗯,可惜都便宜了你这个不懂怜香惜玉的莽汉。
  翊安幽怨地瞪他一眼。
  齐棪的理智叛逃后被重新抓回来,心里颇觉愧疚,默默地受了这一眼。
  前世最后的那段时期,他们朝夕相处,自然会行房。
  到底他身上有伤,因此这档子事都是浅尝辄止,他与翊安情浓却从不过度放纵。
  再加上那时两个人经历了太多事,翊安不如现在这般明媚娇俏,他心头亦压着愁闷,郁郁寡欢。
  床榻上便相敬如宾,只说几句情话助兴罢了。
  但重活一世,有了这两次的经验,彻底让齐棪看清楚他自己是什么人。
  比之常人,他的确清心寡欲了些。
  否则也不会在与翊安不和的情况下,连通房都不曾收,花酒更是不喝。
  这几月来,即使对翊安有非分之想,也不曾过分强求。
  他习惯忍耐,也习惯孤寂。
  可一旦无需忍耐,便是想收也收不住。
  确实粗鲁过头。
  万幸,这回比上回温柔,许是翊安极为配合的缘故。
  她忽而道:“想起一件事。”
  齐棪眼睛平躺下来,阖上眼睛,语气柔和:“什么事?”
  翊安伏在他耳边说:“今天碰着清河郡主,总觉得她跟平日不太一样。”
  “何出此言?”他忍不住睁眼,多看她一会。
  “她自小孤傲,又年长我几岁,从未与我亲近过。可今日在右相府,却总与我搭话,说话间还暗暗打量我。”
  翊安没指望齐棪替她分析出什么,只是那股子怪异之感无处可说,想找他倾诉。
  “我疑心她喜欢上我了!”
  “我喜欢上你,她不一定喜欢。”齐棪语气淡然。
  翊安额角青筋微跳,忍无可忍地磨牙道:“你一天天的能不能讲几句人话?!”
  齐棪顿了顿,极力憋笑道:“清河郡主应该是喜欢男人的。”
  翊安接话:“那不是更奇怪吗?她到底所为何事?”
  齐棪一猜就知,清河郡主被自己撞见那事,生怕冷傲多年挣来的高岭雪花声名不保。
  今日见到翊安,借试探她知不知情,来估算自己的嘴可牢靠。
  齐棪自然不愿背后说旁人的隐秘事,“或许只是她今日心情好,想与人说说话。”
  “是吗?”翊安觉得不像,可确实没更好的解释了。
  想了想叹气道:“她那丈夫卧病几年,怎么还没……”
  “死”字被她生生咽了下去。
  毕竟跟人家无冤无仇,好像不该咒人。
  清河郡主的丈夫乃世家嫡子,是爹娘亲指的婚配。
  那男子是纨绔中的翘楚,眼高于顶,与清河郡主是谁也看不上谁。
  关系差到曾成为一段“佳话”。
  那男子先天身子孱弱,又沉迷酒色,成亲后没多久便被掏空,瘫倒在床上后,再没下过地。
  全靠名药跟银子续着一口气。
  这几年,清河郡主孤身住在自己的府邸,却也没提和离。
  她不提,婆家更不会提。
  便如此耗着了。
  故而齐棪不以为然,她便是养上几个面首,也是情理之中的事。
  祁国风气开放,多少贵妇人光明正大的养着男子,早就见怪不怪。
  想来清河郡治之所以隐瞒,一是性子素来不喜张扬,二是怕娘家跟婆家被议论。
  他自然会守口如瓶。
  “关心那些做什么,还不想睡吗?”他有点怀疑自己的能力。
  “哦。”翊安确实困了,见他不想多说,翻过身去。
  过了片刻,齐棪心念一动,唤她名字,喊完又不说话。
  “怎么了?”翊安来了睡意,鼻音慵懒。
  “我这回可有进步?”齐棪凑到她耳后,认真地问:“没弄疼你吧?”
  “你有病啊?”翊安不耐烦地堵上耳朵。
  “没病,”齐棪自顾自得意道:“只是见你比上回喜欢。”
  也比上回热情,尤其是从后面的时候,她整个人几乎……算了不能再想。
  回应他的是一记无情公主脚。
  快,准,狠。
  “明晚还来吗?”他被踹的生疼,越战越勇,满怀期待地问。
  “齐棪。”翊安的声音在空寂的夜里,显得格外平静:“你要是再说废话,你就滚回去睡,我说到做到。”
  半响无声。
  齐棪小心翼翼地往床边挪了挪,迅速躺好,手放在肚子上,开始入眠。
  翊安揉揉眉心,耳边终于安静了。
  身心疲惫的一夜。
  *
  听竹卫几日前抓了万老三,日夜审讯,的确审出不少有价值的东西。
  有了这些口供和搜寻到的物证,可直接查封聚贤赌坊。
  然齐棪按兵不动,耐心十足,因为查封一个赌坊并非他抓此人的目的。
  万老三的嘴并不牢,什么都说,却怎么都不肯供出他上头是何人。
  在上京城里,偌大的一个赌坊若想立足,没有银子和有权势的贵人,绝无可能。
  齐棪猜着他身后是阮家,苦于没证据,想从万老三嘴里再多套些话出来。
  直到万老三莫名其妙地咬舌自尽。
  此人甚是惜命,若想自尽早就寻到了机会。
  绝不会在供出这么多事情后,轻易地放弃齐棪给他的生路。
  定是有人给他传了话。
  “把近三日进过这个刑房的名单给我。”
  齐棪吩咐下去,心中愈发确定,那赌场之中藏着什么惊人的秘密。
  比如,张岸鹤逃走后,不曾离京,藏在什么地方?
  那地方,难道仅藏着一个见不得光的人吗?
  这些事齐棪尽数说与连舜钦听,连舜钦冷笑一声,信誓旦旦地说他去查。
  离开前又含着嘲讽地笑道:“阮副指挥使那边,在查您遇刺一事,比咱们还上心呢。”
  “嗯,难为他一片心。”齐棪亦讥讽起来。
  陛下的心,深不可测。
  别说阮镛实和阮间,前世,他也被其瞒了过去。
  如今自是不会,陛下有他的道理。
  他唯一想知道的是,这阮间能查出什么好东西。
  呵,有趣。
  到了时辰,齐棪急匆匆往家赶。
  迎面碰着花燃,笑眯眯地拦住他道:“哟,王爷这像是春风得意马蹄疾,要去哪啊?”
  齐棪温文尔雅并理直气壮:“醉卧温柔乡。”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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