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迎风咳血还能篡位成功吗 [金推] (匹萨娘子)


  这一丝卷,落到秦秾华胸口,像小婴儿的手指,轻轻勾着她的心。
  半年不见,他好像更高了,更壮了,轮廓更加硬朗,声音更加低沉了。
  他变了不少,可是眼神还是没有变化,那双深邃神秘的眸子代替他言简意赅的话语,将千言万语藏在一个眼神里悄悄传递。
  她不光明的揣测和怀疑,在这个眼神里烟消云散。
  “……你这么回来,前线呢?”她喃喃道。
  “交给柴震了。”
  “你不在前线坐镇,出事了怎么办?”
  “只有柴震知道我不在军中,要是出事,我就回去杀了他。”他面无表情道。
  “旁人没见着你,总会有聪明人猜到你不在沁州。”
  “我不管,我想你,想了一百七十五天。”他躬身埋首,像是野兽巡逻领地那般,在她脖颈发间嗅个不停。
  秦秾华被他嗅得面红耳赤,伸手去推的力量在少年压倒性的力量前如同落进大海的小小水滴。
  少年没在她身上闻到陌生气味,满意地抬起头来。
  “我想你了,骑了一天一夜的快马回来……阿姊都不想我吗?”
  秦秾华看着他眼底的青黑,终于忍不住抚上他的脸颊:“……阿姊也想你了。”
  她一时心软,叫他眼疾手快按下抵在两人中间的膝盖,又抽出她抱在怀里的小篮子——秦秾华还没来得及给他介绍新纳的两个妖姬,便瞧他连篮带花一起扔了出去。
  她看着秦曜渊飞快脱了她的刺绣绸鞋,转眼又剥了自己脚上的皂靴,愣愣道:
  “……你要做什么?”
  大尾巴狼爬上她的身,捏着她的下巴抬起,低头侵入她的唇舌。
  用行动回答了她的问题。


第114章
  秦秾华昨夜睡得格外安稳。
  醒得也格外早。
  功臣是他, 罪臣也是他。
  秦秾华睁开眼时,他正在轻刮她的手板心,他挑准了有麻筋的地方下手,每刮一次,她的五指就弹跳一次。
  他颇有兴致地看着她弹跳的五指,一个松懈,就让这巴掌转眼拍到了自己脸上。
  秦秾华刚睡醒的一巴掌, 力度只能和小猫踩奶相比。
  秦曜渊抓住她的手, 熟练地和她十指相扣。
  “我想你了。”
  一大清早的,少年就跟麦芽糖一样黏了上来。
  秦秾华习以为常,应了一声:
  “……嗯。”
  他又说:“阿姊,我想你了。”
  “嗯。”
  “阿姊, 我好想你。”
  “……”
  秦秾华转过脸, 遮了脸上红霞却忘了浮上热云的耳朵。
  “……你还要说多少遍?”
  “说到阿姊也说想我。”他亲了亲她染上红晕的耳垂, 道:“我给阿姊写了那么多信,为什么十封里才有一封回信?”
  “你每日都寄信回来,难道阿姊也每日都寄?阿姊想着你在军中也忙……”
  “我不忙。”他轻轻咬了一口她的耳垂, 又抬起头来,在她额角碎发上亲了亲。“我只忙阿姊。”
  她退一厘, 他进一分,秦秾华退无可退。
  他没说什么军中的淫词艳曲, 但她的心却比听了淫词艳曲还要跳得快。
  秦秾华转移话题:“你什么时候回去?”
  话题选择错误的后果是严重的。
  秦秾华起床时, 嘴秃噜皮了, 腿根子秃噜皮了, 就连肩膀上也遍布红痕。
  她拧秦曜渊,罪魁祸首一动不动,反而是自己的手被那**的肌肉给弄疼了。
  她好苦。
  他还是带两个妖姬回来吧,双身子的她也认了,马厩里还能再睡一个。
  秦秾华起床梳洗后,坐在铜镜前,种玉在身后给她绾发。她看着这时才慢腾腾起身的秦曜渊,道:
  “你在军营里也这样懒散?若是敌军此时进攻,你如何是好?”
  少年瞥她一眼,似乎她问了个蠢问题。
  “我坐镇的地方,没人敢来奇袭。”
  秦秾华觉得不能放任他的自大增长,追问道:“要是有人敢呢?”
  少年从水盆里抬起头来,淅沥沥的水流落回盆里,他拉过盥洗架子上搭的干净巾子,随手擦了擦,扔回架子。
  “你说个名字。”他把打湿的碎发随手往后捋去,水珠从鸦羽般长睫落下,一双乌黑透紫的眸子湿润后更显冷酷。“我先去杀了他。”
  秦秾华朝他招了招手。
  少年走了过来,她伸手朝他脑门拍去,少年乖乖低头配合,任她搓圆捏扁。
  这一幕要是让那些十洲联军瞧了,一定能吓掉他们的下巴。
  种玉艳羡地看着这两人,绾好头发,悄悄退出了房间。
  秦曜渊补上种玉空缺,从背后将她搂进怀里。
  “阿姊,阿姊,阿姊……”
  她耳朵不禁红了起来:“你喊魂呢?”
  他盯着铜镜里的秦秾华,大手在她脖颈处轻轻摩挲:“……阿姊,你随我一起去沁州罢。”
  薄茧擦过娇嫩肌肤,引来一阵不自觉的颤栗。
  她故作镇定地握住他的手,将他从脖子上隔离开来。
  “我走了,谁来保证后方稳定?”
  “成大任。”
  “那我去了沁州,做什么呢?”她说:“做你身后的将军夫人?”
  真正的将军夫人可能会高兴答应,可她并非真正的将军夫人。
  他的提议,只让她嗅到了夺权的味道。
  铜镜模糊,他并未注意到她乍冷的眸光,道:“那你来做将军,我做你手下的小兵。阿姊指哪儿,我就打哪儿。”
  秦秾华含糊道:“等局势暂稳再说。”
  “什么时候是暂稳?”
  “十三州里你至少占了八州。”
  “我记住了。”他亲了亲她的发顶,目光灼灼地盯着镜中模糊人影:“等我占了八州,捆也要把你捆到我的身边。”
  秦秾华装作什么都没听见。
  秦曜渊这次悄悄回来,消息仍在封锁,秦秾华为了陪不能出门的他,也减少了外出的次数,一时间,她好似又回到了还在朔明宫的时候——她每每伏案工作,少年就在一旁的罗汉床上独自闷睡,她一要出门了,没人叫他,他也会第一时间醒来,跟着她转移阵地。
  想起朔明宫,她不由叹了口气。
  “怎么了?”罗汉床上小憩的少年立即睁开眼眸。
  “我想朔明宫中的大家了。”
  “……阿姊很想回去?”
  带有明显情绪的问题让她看向少年。
  他眸光深沉:“……宫外的这段日子,是我最开心的时候。”
  秦秾华向他招手。
  尽管她每一次招手都是为了收拾他,他还是立即走了过来——就像每次都是她第一次朝他招手。
  这头小狼有一口就能咬断人脖子的尖利牙齿,可是在她面前从不露出。
  她像小时候那样,轻轻挠他下巴,笑道:
  “能和渊儿在一起,阿姊也很开心。”
  他沉默片刻,说:“后日我就要走了。”
  秦秾华措手不及,愣在原地。
  仔细想想,他回来了三日,再算上来回要花的时间,的确该走了。
  他说:“明晚我想和阿姊出门走走。”
  秦秾华压下心里涌出的惆怅,笑道:“好,阿姊都听你的。”
  他幽幽道:“……话说得比唱的好听,别说要你都听我的,就是只听一次,也比登天还难。”
  秦秾华无话反驳,只能心虚笑笑。
  第二日,等夜幕一落,秦曜渊就迫不及待地拉着她出了刺史府。
  秦秾华本来准备了帷帽,谁曾想,秦曜渊早有准备,也不知他怎么想的,竟然带着两个灯会面具长途跋涉回来。
  “急什么?你过来。”
  秦秾华给他理了理脸上的恶狼面具,他有样学样,也扶了扶她脸上并未歪掉的白狐面具。
  等她放下手,他立即将她扣住,牵着她往前走去。
  “渊儿,和我说说你在军中的事罢。”秦秾华道。
  “你想听什么?”
  “你受了多少新伤?将士可有服你?行军打仗的路上有没有遇上什么难处?”
  他避重就轻道:“寄回的信里已经说了。”
  “你在信里从来报喜不报忧。”
  “……我不想让你担心。”
  “你什么都不说,反而叫阿姊担心。”
  他半晌无言,终于道:“旁的都是皮毛小伤,有一次,我被联军包围……手臂上挨了一下,深可见骨,差点砍断韧带。”
  秦秾华的心都揪了起来。
  “你知道我的身体……这点伤死不了,只是有些疼。”他顿了顿,又说:“只要一想起,阿姊知道我打了胜仗会有多开心,我就连疼也不觉得了。”
  他越赤诚,就越突显她心思阴险,秦秾华想起先前还因他一句无心之言生起怀疑,心里烧得慌。
  她一面为自己的多疑羞愧,一面又知道,自己还将一直多疑下去。以她的身份而言,多疑是她的本分,若不多疑,她早就化为一捧黄土了。
  矛盾的情绪堵在喉咙口,使她沉默地听着少年说话。
  夜深人静,一高一低两个连在一起的影子走在路上,时而有行人走过,奇怪地看一眼两人脸上的面具,便又匆匆走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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