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左相掌中宠 (介介)


  周寻倒也不在意,远亲不如近邻,他从前不知,如今却是清楚的知晓何意。
  乡野之人,民以食为天,他看着将他赶出紧闭的房门走得时候也是云淡风轻的做派。
  第二日家中人去乡野田地时,却发现好好的地都被糟蹋了,夫妻俩坐在地上哭的凄惨:这一年又是颗粒无收……
  可是周寻不在意,他哪里会在意这些。
  年少的他,爱憎分明得紧,哪里会权衡利弊无端容忍。
  他自少年起便信奉着:人敬我一尺,我敬人一丈。
  这教条便是到他后来许久,依旧不曾更改过。
  周寻又不是痴儿,他早就在去清和县前将自己一大部分家产都藏于钱庄之中。
  可这一次,他回了郧都却没着急去取出来。
  而是兀自在长街上笑了笑,而后向着程府的方向径直去了。
作者有话要说:  这是古代,所以两个情窦初开的小孩子谈恋爱也很正常(敲黑板!但是现实里面可不准学嗷!)
这两个只是有个苗头,都以为是莫名的好感。
会慢慢开窍的,你看,阿寻吃了人家亲手做的羹汤,还莫名其妙就把定情信物也给出去了。
忍不住慨叹一声:这两傻孩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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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伶仃温柔

  依旧是落魄不已的单衣薄衫,跪在那里格外可怜。
  锦书出府去正好便又瞧见他,看着身形有些熟悉便不由自主向他走过去。
  入目的先是一双绣花鞋,以及小姑娘的裙角,对上他那张漂亮的脸,锦书不禁怔怔,喉间那一句“怎么了”就正好卡在那儿不上不下。
  周寻扁了嘴角,用那双好看的眸子瞅着她,似乎很有些可怜:“小姐,行行好,我如今无处可去收留收留我吧,给口饭吃一口水喝就行。”
  锦书心里还惦记着这人突然辞别的事情,气鼓鼓的转身就走。
  而后没走两步跺了跺脚:“罢了,你跟我走吧。”
  周寻语气欢快应了句“好”,随后就跟着小姑娘光明正大进了程府的门,觉浅跟着锦书却是摸不着头脑。
  锦书去向家中管家报备一番就将周寻留在府中做了下人。
  程章和罗蕊听闻便也随了她去。
  锦书去膳房,觉浅不知怎的突然就想起来那一日小姐做的花羹莫名其妙就没了:“小姐,我还记着那一日你好不容易做的花羹第二日莫名其妙就没了。”
  “哦,那可能是被哪个潜进家中的老鼠给偷吃了吧。”锦书说话时,目光分明看向周寻。
  他面上便有些讪讪。
  这一日锦书去学堂,周寻偏偏跟在她身侧。
  总是和她隔着不远不近的距离,锦书忍不住回头:“你为何总跟着我。”
  他用力压下翘起的唇角:“自然是因为我要保护小姐啊。”
  明明学堂只有几步路,他却偏偏跟了她一路。
  直到在学堂时,锦书听着先生讲学偶尔出神时却不经意瞥见周寻也在细细听着。
  她看着他这副模样,一时之间竟觉得有些陌生,她从来不曾见过这般模样的他。
  却别有一般风致吸引着小小的她。
  她尚且总角之年,不曾尝过情之滋味,亦不晓得心动是哪般光景。正如一首清媚的词,初初定下了韵,囫囵了景,还来不及造景入情,怎么填都不好,怎么填都怕辜负。
  待回府中,周寻要去做活计,锦书却拉住他衣角斟酌着:“阿寻哥哥,不若我教你识字吧?”
  周寻愣了愣随后笑起来:“应当是我教你还差不多。”
  锦书也不服气了:“你那日的信上写的字还不如我写的!”
  可是此时的周寻却刻意忽略了她话中意思是在嘲笑他写字太丑,而是凑近小姑娘:“这么说,我的信和玉都收到了?”
  锦书看着骤然放大的周寻那一张朗目疏眉的脸和他熠熠目光吓得一时忘了出气只知道呆呆看着他。
  这时候正好经过的程章恰好将这一幕尽收眼底。
  程章蹙眉,只看了一眼便离开了,因此锦书和周寻也未曾注意到她。
  姑娘的手推他胸膛,他见她羞怯就着力道退开一些。
  “阿寻哥哥,既然你的字不好看,那便换我来教你。”小姑娘笨拙的转移着话题。
  周寻哪里看不出,只是就着她的心思:“好啊。”
  于是姑娘身着翠色的褂子,悬腕在窗前临字,彼时她青丝长拢共釉色的木簪斜斜簪在发间,一颦一笑明媚恍如春光,猝不及防落在他眉间心上。
  明明是教他写字,他却怔怔失神,锦书的耐心被消耗殆尽,索性:“来,你站在这里!我教你,你照着我的话试试。”
  小姑娘一脸正经,周寻却又无端的生出几分有意逗弄她的心思来撇了撇嘴:“这不成,须得亲手教才是。”
  瞧着明明是半大的少年,却如此会耍无赖。
  锦书走到她身边,个头比他还矮一些,却要绕在他身后教他写字,着实是件难事。
  周寻不消多想就能看出小姑娘的心思,拉着她腕子过来,然后背对着她往下蹲了蹲:“过来,这下子总该能教阿寻哥哥练字了吧?”
  锦书笑得眉眼弯弯,把着他的手在纸上一笔一划写的认真。
  期间他腿都蹲酸蹲麻了,忍不住动一动头发便会蹭到小姑娘的下骸,忍不住怪他:“你不要总乱动!”
  “好好好,我不动。”
  而后竟然就真的这么一动不动任由小姑娘握着他的手临字。
  小姑娘的手温软,握着他的他便一点儿力气也不想用,随着她的腕力运转。
  写完后她瞅瞅字再仔细瞅瞅周寻:“太丑了,这果然不是我临出来的字。”
  周寻被气笑了,吊儿郎当的凑近些看着字:“明明是你教的,字不好看却要赖在我身上。”
  锦书拿他没法子,打着商量:“你这个字,问题很大,不如你明日来,我再教你。”
  “那好吧。”
  周寻前脚踏出去,颀长的影子拓在光亮里,那透彻如玉的人,却叫她不可抑制地漫过一重又一重、朦朦胧胧的荒芜感。
  “阿寻哥哥……”锦书突然就出声叫住他。
  “嗯?”他声音中盛着耐心和温柔。
  她仰头看着:白色的晶莹从天幕中飘落而下,在触碰到指尖的那一刹,就被体温融化成水珠,看上去颇有几分决绝。
  “下雪了。”
  他应着:“是啊。”
  “走水了!走水了!”突然的呼喝声将沉睡在寂静的庭院整个唤醒。
  周寻听了急忙循声赶去,锦书也跟着他一道。
  原来是自家库房走水,所幸发现得早幸而没有造成什么损害。
  程章和罗蕊也闻声赶来,下人报:“老爷,这库房不知怎么就突然走水了,这冰天雪地的,柴木也有些潮了,怎么突然就走水了。”
  府里一直以来也都是相安无事好好儿的,但最近怎么……
  说完就连下人的目光也不自觉的移到周寻脸上。
  程章还未开口,锦书摸清了他意图先:“爹,阿寻哥哥这半日一直在我身侧,他懂些诗词什么的便教我习文。”
  “爹心里有分寸。”
  这事说大不大说小不小,锦书也不知再多说什么。
  周寻反倒一直都安安静静的在一旁。
  程章看着周寻:“你觉得呢?”
  “他说的不错,这冬日潮湿,柴木确实免不了潮气,可是这冬日里恰恰也是天气最干燥的时候,便是走水也不是不可能的。”
  他说话时,目光又看了看那方才说走水不大可能的下人,沉了沉。
  “虽有锦书为你作证,但你毕竟现在也是我府中下人,该担一些责任。何况这库房本来是交由你和他管制,如今出了差池,自然应当是你们二人的责任。”
  程章的确是将这库房交由他和方才的下人的,话搁在明面儿上说得清清楚楚,也不由得旁人说不是。
  就连小小的锦书都有些不解,父亲一贯是个明事理讲证据的人,而今却轻易就定了他的责。
  程章揽着罗蕊走了,一下子又只剩了锦书和周寻两个。
  锦书低着头脚尖相对磨了磨:“爹爹这次不分青红皂白。”
  周寻懒懒散散:“这不挺好,左右还有你在我旁边陪着我。”
  锦书纠结了一会儿:“那,那我也不能在这儿陪你一夜呀。”
  周寻:“好像也是,要不这样,你就当替你爹监工,我在这儿跪着,你去檐下坐着躲雪。”
  锦书听完扭头就跑了。
  周寻叹了口气,掀开衣摆跪下来:程老爷罚他在这跪着,跪上一夜。
  既然并未出大的岔子,却落了这般重的责罚,就连和他一同管着库房的下人也只是被罚了半月的俸禄而已。
  这其中原因,锦书年岁轻看不明白却只有周寻瞧得清楚。
  程章分明就是故意而为之罢了。
  就在周寻以为锦书回了房歇息,锦书却又跑出来到他身边,她跑得急,两颊和鼻尖说不清到底是因为跑来还是被这天气冻得有些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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