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良宵难得 (酒时醒)


  *
  再说遥竺院这边。
  直到午后,良宵才撑着软绵无力的身子起来。
  那老郎中确实是个话多且错的。
  按着将军昨夜的力气,便是只单单用一腿将她压制住,她也半分动弹不得。
  虽如此,她仍是一星半点都不敢松懈下来,当即找来绣娘裁制冬衣,自己亲手做了两对护膝预备着。
  本要去探望余朝曦,也因此耽搁下来,那一框子的小孩子物件还放在小几上,出入便可见着。
  冬天见主子看着出了神,不由得笑道:“不若夫人生个小将军吧?”
  良宵腼腆一笑,摇摇头不予回应。
  说起孩子,她是有些慌的。
  想着,又惶恐的摸摸小腹,近来夜夜做那事,说不定,不知不觉就有了?
  委实有些吓人。
  那春.宫.图只教她那事,却没教怎么养孩子。
  她心觉自己就是个没长大的,怎么去当母亲呢?
  至于将军,又凶又话少,管教起孩子来也许是一顿鞭子,兴许就是把孩子丢到宇文军历练一番。
  不成。
  小满见主子脸色一时好一时不好,拿胳膊肘挤兑冬天一下,小声道:“属你话多!”
  而后小满才对良宵道:“夫人,太子殿下那边才回信,说是画卷不要了。”
  “这,不对,”褚靖绝非这种性情不定之人,良宵放下针线,“消息是谁人传来的?可经手旁人?”
  小满老实答:“是昨日那个小太监,没有旁人。”
  便是小满不怎么聪慧,也觉着有丝怪,想起昨日那纸条,又好奇问:“您昨日写了什么?”
  “还记得上回收了这画卷,欠了太子殿下一份礼,大婚那时时机正好,便回了厚礼去,昨日我写的就是那礼有瑕疵也.欲.收回,问殿下是否此画有瑕疵,瑕疵何处…若他别有深意,该是能看明白。”
  说完,良宵忽然有种直觉,这事定是被将军知晓了,那画定是有深意。
  莫不是她的同胞姐妹?
  作者有话要说:  感谢在2020-04-22 22:39:01~2020-04-23 23:47:17期间为我投出霸王票或灌溉营养液的小天使哦~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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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52章
  暮色四合, 将军大人才阔步踏进遥竺院,一袭黑色大氅溶于浓郁夜色, 周身夹带着一股凛冽寒风,进了屋子几近将满室暖意逼退。
  良宵迎了上,当下便冷不妨的打了个喷嚏。
  “先别过来。”宇文寂疾声说罢,往后退了两步, 脱掉大氅交与老黑,遂墩身在门口的炭火盆旁烤火暖身。
  良宵哪里会听他的, 讪讪摸摸鼻子便走近去,伸出一双捂得暖乎乎的手去捧他的脸颊, 刚碰上那瞬便被冻得打了个寒战,她不好意思的笑了声, 忙顺着他棱角分明的轮廓线摸了摸,“我给你准备了热汤,快先去沐浴。”
  宇文寂用他刚被炭火烤回一点温度的大掌, 将娇妻那双白嫩的手拿了下来, 刚毅侧脸在火光映衬下染了抹不可多得柔情。
  “好。”
  两人先后去了净室,身后, 冬天与小满下去差人准备晚膳, 老黑也随着去吃了碗热酒。
  如此融洽平和, 已是遥竺院的常态。
  净室内。
  良宵将才先王妈妈送来的冬衣放到架子上, 怕水凉又新添热汤,回头才瞧见将军还杵在一旁,她有些嗔怪的去解他腰间革带, “天儿冷,着凉了要喝苦药汤的。”
  宇文寂张了张口,忽觉声音莫名暗哑下来,到了却什么都没说出口,任由她解了腰带脱了衣裳,待到贴身亵.裤时,他垂眸便瞧见遥遥软白小巧的耳朵红了个遍,好似放到蒸笼里烹饪了一般,惹人怜爱。
  叫人想咬一口。
  他猛地抓住那双四处点.火却不自知的手,微俯身凑近她耳畔,声音低沉醇厚:“怎的不脱了?”
  良宵用力抽手,无果,只羞得别开脸,原也是没多想什么的,偏他这样说话,叫她一下子什么都明白过来了。
  “先沐…!!…”
  话才说一半,良宵就惊得噤声。
  这人竟是坏心眼的将她襦裙上的系带扯了去。
  “将军!”良宵恼羞的躲开,却被一把托住腰肢带入热气腾腾的浴桶内。
  水花霎时绽开,濡湿一片衣襟。
  良宵屈身坐在他腿上,双颊粉嫩,似火烧云般,她又气又恼的喊:“你做什么!”说着作势便要起身,终是抵过腰上大掌的力道,又扑通一声坐下。
  这一坐,便将自己与将军贴得更为紧密了。
  宇文寂扣紧她软腰,“是你先来招我的。”
  “那我出去还不行吗,”
  “进来了还想出去?”
  “……”
  察觉到身下顶着一团火.热,良宵登时慌了神,急忙左右推拒着,室内水花四溅,许是她闹得太凶,竟真的叫她从浴桶里仓皇脱身出来。
  良宵虚虚扶着边缘站住,两条腿儿又酸又软,倒不是因为别的,光是想到这事做多了不知不觉就会有孩子便怕得不行。
  依照将军方才那样赤.裸不加掩饰的情.欲,这前半夜她怕是出不了净室。
  原先她最是想给将军生个孩子,现在却是怕得紧。
  不知在怕些什么,总归就是怕。
  四下默了许久,她才缓缓抹去脸上水珠转身,将军俊然肃冷的脸庞上,落寞赫然入眼,无端叫人心疼得紧。
  良宵喉咙一堵,偏这事不好与将军说,犹豫半响才解释:“月事……”
  话音刚落下,便觉四周洋溢的暖意被男人身上的冷沉气息全然压下去。
  他都摸到了,干干净净的,哪来的月事,分明是不想同自己亲近才胡乱扯的谎,难怪抗拒得那样激烈,便是她说一句不要,他自当不会强求。
  偏要拿谎来哄骗他。
  “去换身衣裳,别着凉。”宇文寂说完就扭过身去,再不多说一句话。
  良宵默默捡起地上的衣裳,复又丢下走到他身后,小心搭上他的肩,心虚道:“你别生气呀……分明是你耍流.氓,”
  闻言,宇文寂唰的扭身过来,才平静下来的水面骤起涟漪,一如那张俊朗的面孔,他危险的半眯了眸,只从喉咙里发出一声重重的“嗯?”
  良宵极快的收回手,愤愤开口,竟多了几分理所当然来,“我可没有冤枉你。”
  便也等于他就是耍流.氓。
  得,不论她说什么,只要底气足,便有理,便叫他气不起来。
  宇文寂哑口失笑,分明是她撒谎,现今还有理来指责自己,那张嘴到底是能耐,他忽的起身,正欲倾身将人捞回来。
  岂料被良宵眼疾手快的按住肩膀,硬生生的给他按了下去,直到热汤淹到脖子才作罢。
  “我,我先出去了!”
  她话还没说完就提着濡湿的裙摆出了净室,心跳如打雷般的砰砰乱跳,跑到外间才堪堪停下来,背倚着屏风小口喘气。
  男人麦色的肌肤,健硕紧致的腹肌,蜿蜒魅.惑的肌肉线条,黑夜里,她数次摸过挠过。
  每每见到便要克制不住的脸红心跳,更何况在净室这样明亮又不可名状的地方,瞧得越清楚便越羞赧。
  不多时,将军大人更衣出来,脸色虽算不得铁青,却也好不到哪里去
  小满和冬天将晚膳呈上来,瞧见两人的脸色俱是一愣,相视一眼,忙出了屋子。
  屋内十分安静,只有炭火因烧得太旺而发出的噼啪声。
  良宵知晓自己刚才惹了他的恼,这会子有话道不出,只踱步到宇文寂跟前,低眉顺眼的去牵住他的手,将人牵去桌前坐下,而后自个儿才落座。
  她拿着筷子,给他夹了块烤全鹅去,声声柔软:“将军,你别生我的气好不好?”
  宇文寂不冷不热的应一声,面上算是此事就此作罢,活络的心思如泉水般涌了出来。
  就算是羞,她从来不是这个羞法,就算是不想,她向来会软软的说出来。
  相处这许多日日夜夜,她一皱眉一哼声,他便知哪处不对劲。
  这个女人就是瞒了他。
  谁料不等他再问一句,便被抢先一步抓住心虚之处。
  遥遥问他:“那画卷是不是你拿了去?”
  宇文寂面色一凝,蓦的想起褚靖那句“你就不怕她知晓了反倒因此同你离心?”
  诚然,他受不得隐瞒,以己及人,遥遥自是。
  但此事不同,非瞒不可。
  这镜子既已破了一次,如今尚且能圆上,哪怕是再离心,温情是真的,遥遥也是他的。
  任何人任何事都不能改变半分。
  因这一默,良宵寻着以往经验极快探知到他不语的缘故,倒也没再多问,只道:“还记得我同你说过,我不是母亲亲生的,那画卷之人不是我,蹊跷得很,便想拿来瞧瞧,看看有没有什么线索。”
  宇文寂神色未变,慢条斯理的将那鹅肉吃了,也是在思量,“此事我已遣人去查,有了消息马上说与你听。”
  见他态度强硬,即便良宵还有心想说什么也只得就此作罢,多说无用,反倒让彼此起争执。
  将军不会放任她一人去应付这些,可她不能样样指望将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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