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前拿乔,人后倒当起太后来了。还是大小姐脾气。”裴琅的手指在她的黑发上打着圈玩,劝诫似的,虽微笑着,小指已若有似无地滑到了她颈上,按着血管一寸寸慢慢摸下去,“给三分颜色就当染坊。”
“王爷给我什么颜色了?”
佳期想起朱紫庾盛着光芒的眼瞳,突地笑了出来,“别是给错了人。”
话音落地,裴琅一下子变了脸色,掐着她的下巴叫她扭过来看着自己,居高临下地望着她,目光灼灼,“你再说一遍。”
那盏小灯熄了,佳期在黑暗中抬手指着自己的脸,不知为什么,觉得十分荒唐,笑得上气不接下气,“王爷是本来就喜欢长成这样的女人呢,还是就因为我长成这样,才喜欢那样的女人?”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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H预警,看不了[拳X]的爱妃注意闪避!
成宜[微H]
朱紫庾长得是像极了佳期从前的样子,磊落飒爽,眉眼却柔而狡黠,透着英气和快活。而面前镜里的女人从来是好颜色,眉痕深长得衷曲尽诉,下头密长的睫毛掩着不大爱说话的眼睛,照旧是漂亮的,只是和从前大不一样了。
她再也回不去从前了。
裴琅大概觉得这话头很没意思,松开了她,她于是探手从裴琅手里夺过酒壶,放在唇边抿了一口,借着酒劲甜甜一笑,香软的呵气盈上去,“你是把她当成我呢,还是把我当成她?”
她酒量不浅,也不会闹,只是一喝酒就笑嘻嘻地缠人,像条小蛇变成的妖精似的,噬魂抽骨。
裴琅最讨厌她喝酒发疯,十分嫌恶地去抢酒壶,“别拿她跟你比,往自己脸上贴什么金?”
他的手大而有力,虽然佳期死死攥着,仍是被他抢走了酒壶。她素来什么都抢不到,只能这样一次次被人抢走最要紧的东西。就像平帝死后,裴琅刚刚从前线赶回来,佳期昏昏沉沉睡了许久,醒来时睁眼看见那张熟悉的脸,霎时还以为在做梦,下意识地叫了出来,“夜阑!”
而裴琅脸上的表情可堪称阴森,佳期怔怔与他对视了许久,才发觉眼前的人是真的,才想起那三年里都发生了些什么,她自己都做了些什么。
全都不能挽回。拿了耆夜王聘书的是她,拿这聘书当阶梯进宫的也是她。一步步都是她亲自走的,全都不能挽回了。
她拿自己的全部——包括裴琅——做一场豪赌,但她赌输了。
佳期愣了一下神,裴琅擦亮火石点了灯。他背后有一片西洋镜,明晃晃地倒映着,照得那一次次失败全都无所遁形。
佳期的目光在一整面的西洋镜上一顿,突地挣出手去推倒了那盏灯,灯火带着蜡油倏地倾落下去,“砰”地砸在地上,颤颤巍巍地熄灭了。
裴琅反倒笑了,笑吟吟地看着她,“你早就哭了,我都看见了。”
佳期的身子在他掌心中发着抖,坐在他腿上,后背抵着他的胸膛,几乎听得到他稳实的心跳。过了很久,她突然捂住了脸,“我没有拿她跟我比……”
软玉温香在怀,她身上有极好闻的气味,并不是熏香,只是像冬雪落在竹林里,静悄悄的,透着清雅的春意。裴琅只觉一股火窜起来,将火石点燃一掷,点了另一盏灯,就着灯光掰开佳期的手,在她眼睛上胡乱亲着,嘶声道:“那就对了,谁能跟你比……可惜宫里规矩烦人,我恨不得把你塞进麻袋扛回府去,日日夜夜都是我的……”
佳期被亲得脸上酸痒,这才发觉他一身极重的酒气,闻着不像宫里的酒,想来散了宴后他又喝了一场。
他素来极修边幅,近来大概忙得厉害,下颌上带着一点硬硬的胡茬,扎在脸上又疼又痒。佳期扭脸躲他,想起裴琅喝醉了酒时是好说话的,小声求道:“我讨厌这镜子,叫人敲了好不好?我不想……”
裴琅扣着她小小的后脑勺,另一手从腰肢上松开,信手向上滑去,也顾不得解腰带,微微粗糙的手隔着她身上锦缎织金的袍子,揉捏握住了一只弹动的白兔,摩挲着叫里头的蓓蕾绽放,感觉到有个小肉粒在柔软的布料里顶住了掌心,他方才分神轻笑一下,“不好,我喜欢。”
成宜宫里本没有这西洋镜,是七年前新帝登基时安的。那年耆夜王铁腕摄政,平帝的妃嫔们都各自待在宫中等候发落,佳期也不例外,每日在殿前从日出等到日落,直到陶湛将她引到成宜宫来。
佳期本还不知道要做什么,进了殿门,便见宫人宦官跪了一地,七嘴八舌说着“太后万安。”
她脑海里“轰”的一声,只见一个穿龙袍的孩子也跪下去,朗声道:“儿臣拜见母后。”
裴琅歪坐在正中间,似笑非笑地看着她,慢吞吞地起身行了半个礼,“本王见过太后。这成宜宫从此是你的了。”
佳期木然盯着他身后的西洋镜。那年裴琅带兵离京时,问过她要他带什么东西回来,当时还是小王妃的佳期想了想,笑道:“要只有你带得回来的东西。”
裴琅哈哈大笑,知道她的意思是要他平安归来,偏偏装傻逗她:“那本王亲自带一面大西洋镜给你好了。”因为西洋镜质地脆硬,最难运送,长京里见得到的西洋镜都是巴掌大的。
佳期当他是开玩笑,谁想到后来他真的带了一面墙那么大的西洋镜回来,可她已经进宫了。
裴琅把这面镜子拉进成宜宫,日日照着。他一直都记仇,一直记得佳期把他当做一块踏脚石,他在前线的血水里打滚九死一生的时候,她在平帝面前盈盈跪了下去,用美色乞求恩赐。
他们的第一次就是在这镜子前头,佳期在宫中听多了宫闱秘闻,对男女之事怕极了,可裴琅毫不留情,像一头嗜血的野兽——或许他原本是小心的,裴琅在床事上虽然百无禁忌,但到底顾虑她是太后,明面上叫人看出什么都太麻烦,所以不管嘴上怎么欺侮他,真正下手时一向小心。
但那时佳期怕得很,并不懂这些,不论他怎么温声抚慰都觉得疼,都觉得天要塌了,所有人都要知道了。但她没力气哭,气都不会喘,裴琅一下一下教着,“醒醒,喘气。”
她还记得四周通明,目光避不开西洋镜里交叠的人影,处子血从她身体里最隐秘娇弱的部分蜿蜒下去,一路混着透明陌生的花液流到脚踝,圆圆的小脚趾泛着粉红,那是对她而言陌生至极的、自己的身体。
不光是疼……疼是次要。初尝情欲的感觉让她怕得全身发僵,腿也打不开,胳膊也扭着,被裴琅在镜前一点一点摊开四肢,露出淋漓泥泞的交合处,紫黑的性器深深楔在淡粉的肉穴里,昂扬地抽动,在薄薄的小腹下现出狰狞的形状。
她愣愣看着自己腿间滴答流出的水泽,镜中成熟凶悍的男人慢条斯理地顶着她研磨,齿列在她耳廓上咬啮,轻声告诉佳期:“娘娘当年说要嫁给本王,虽然那心意做不得数,本王却总惦记着……我们如此纠缠一辈子,也算是白头到老了,是不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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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对不起,预警早了,重口味的那个什么,明天才有。
PS.你们还有啥猎奇姿势!快投喂我!不然花样超多的裴老哥要崩人设了!
(裴老哥:……老子怎么就花样超多了你说清楚
酒醉[H][重口预警]
七年过去,成宜宫里还是旧时陈设,镜前的人却已变了。
裴琅这样说,佳期便慌乱把泪痕擦干,讨了个饶,“这有什么好喜欢的?王爷,我们去榻上——”
她是昏了头,裴琅最喜欢她讨饶,尤其又喝了酒,一听就来了兴致。
书桌冷硬,佳期被搁在案上,两腿被他分开,下头的花心被进进出出贯穿着,一次次撞在最深处,几乎有种噎到喉口的感觉。她没几下就泄了出来,小猫似的小声哼了一下,“嗯……别……别在这里啊……”
她连大腿根的软肉都颤着,被流出的花液沾湿得一塌糊涂,那阵绵延的高潮过去,越发觉得冷。佳期想要推一推他,或者抱住他温暖的身体求些温度,偏偏手腕被缚在身后硌着,正抵在后腰上,使得下臀抬得更高,将下体全然袒露出来,只能无力喘息着,极小声地求:“这样难受……”
她动来动去地不肯迎合,裴琅索性将她翻过去跪趴着,雪臀高高翘着,露出泥泞红肿的花心。粗长火热的性器尚未插进去,只在洞口稍微一磨,她已经蹬了蹬,带了缠绵欲热的哭腔,“我不要这样……去榻上,我不要镜子……”
裴琅长出了一口气,她被按下腰去,随即膝盖索性也被裴琅拿腰带缚住了。一根手指拨开肉唇慢慢捅进下体,随即被热热的嫩肉包裹住了,有规律地一动一动吸吮。
他俯身压在她身后,咬了咬她的耳朵,“既然不要这样,含得这么紧做什么?嗯?佳期,说话。”
佳期耳朵敏感,被他咬得全身发烫,感觉下身又撑开了,似乎填进了两根手指。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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