看着她娇俏的模样,想着她欢喜自己,他不由垂下头去,亲了亲她的红唇。
而她似咕哝了一句,只是在喉咙底,他未听清。
“我亲你,你是不是很不甘心?”他循徐善诱,想将之引往自己的目的地。
她嗯了一声。
“那我让你亲回来,可好。”他压着声音,轻轻问着。
听了他这话,她似很开心,舔了舔红唇,一副跃跃欲试的模样。
抬起有些虚弱的双臂,她圈上他的劲项,努力地想把头凑过去亲他,只是脑袋又昏又沉,如何都不能如愿,她急得眼都红了。
见着她这副模样,他笑了。
看来,这喝醉了也有喝醉的好处,毕竟她这等娇憨的模样,平日哪里得见。
以后有他在的时候,倒是不妨让她多喝一些,他当真是爱死她这副模样了。
她久久亲不到,鸣咽了一声。
他笑了笑,双手撑在枕边,俯身埋下了头去。
许是因着喝了酒的缘故,她的唇瓣显得十分温热,虽意识不明,却在他的指引教导下,很是大胆的开始举一反三起来。
在秦子钰的试探引导之下,她妄想反攻,不料最终败在他手里,被他攻城掠池,予取予求,徒惹得自己娇喘吁吁。
须臾,他终于放过了她,抬起了头来,看着喘息不已的她,伸了一手抚了抚她的脸颊。
“今日可是被沈风眠的册子吓着了?”
“嗯。”她应了一声。
虽说她眼下晕头转向的不晓得沈风眠是何人,今日又是何日,他口中的册子又是什么,一概全然不知,但她下意识觉着,他这么温柔的问自己,那她当时一定是被吓着了。
“不怕,有我在,忘了吧,记着我便好,我教你。”
说罢,又俯下身去。
少顷,便听得屋里头的少女嘤咛了一声。
相较于屋内的春意融融,此时的秦太夫人有些焦急,面色凝重的由春菀搀扶着,一路往院子赶。
适才她见夏蝉忽然出现在自己身侧,还当是她仍未寻到赵清允的踪影,便将其招来,想细细问上一问。
却哪知一问才晓得根本不是那么一回事,道是赵清允喝醉了,二少爷正在房中照顾她,且二少爷派自己来此处候消息。
候消息?一个病得昏昏沉沉的老太婆这里能候得什么消息?她不免起了疑心。
虽说赵清允名义上是秦子让的妻子,可这事儿秦家人所知不多,而这段时日秦子钰与赵清允又同进同出的,她就怕他们二人生出不该有的心思来。
此时听得他们孤男寡女同处一室,且还有一个喝醉了酒,如何叫她安得下心来,即刻领了人回来了。
一进了院子,四处都静悄悄的,只西厢房里头透着些光亮,她提步走了过去。
夏蝉跟在秦太夫人身侧,不晓得太夫人为何听了自己的话后便面色凝重,叫她瞧着总担心有什么大事要发生。
此时又见她径直往赵清允的屋子而去,她便怨自己不好,作何要同太夫人提及姑娘醉酒之事,太夫人定是因此动怒了。
夏蝉的担心,秦太夫人一无所知,只是一脚踏入廊下,她忽然想到了什么,回头只同众人说了一句:“你们在外头候着。”
说罢,她上前伸手重重推开了房门。
“嘘!”
随着房门的打开,屋里头传来一个声音,秦太夫人望去,只见自家孙儿正同自己做着手势,示意她轻声。
而他,坐在床畔,将赵清允一只擦净的手塞进了被子里,而手又探身替她掖了掖被角,这才起身走了过来。
“祖母怎么来了,可是不放心清允?”
秦太夫人的目光在他脸上扫过,见他一脸坦然,才稍安下心来,不由又往内室的床榻方向扫了一眼。
“她为什么会吃酒?”
白日里还好好的,她也不像是心绪不好的模样,只是去了沈风眠处一趟,总不至便要借酒消愁了吧。
便是当真要借酒消愁,也不该是她,该是秦子玥才是啊。
“此事,说来也是孙儿不好。”秦子钰放下手里的帕子,望着秦太夫人道,“孙儿见堂姐与堂姐夫感情依旧,便想使着法子叫他们合好,我寻了清允同堂姐吃酒,不想她反被灌醉了。”
一听是为了秦子玥他们,并无他事,秦太夫人这才安下心来,而后在他的挽扶下,在一旁的桌边坐了下来。
“她平素里不大饮酒,酒量极浅,你这回行事莽撞了。”
“是,孙儿知错了,日后定不会了。”秦子钰倒了茶杯,双手端着恭恭敬敬地送到秦太夫人跟前。
秦太夫人看着自己这个孙儿,忍不住叹了口气。
她对于秦子钰兄弟二人,并无偏袒,都是秦家的孩子,能力总不会太差。
若不是他那时行事荒唐了些,想来彼时自己也未必会答应儿媳的提议,让赵清允仓促的嫁给了秦子让。
实则现下看看,秦子钰也不错,也还勉强配得上清允,唉,倒是可惜了。
“祖母,你在老太太处,适才可有听到堂姐那里什么消息?”
见着秦太夫人不声不响的坐着,他干脆问了一句。
他这一问,秦太夫人便想起来他让夏蝉去二房老太太处候着这事了。
“现下这个时候,他们能有什么消息?倒是今日他们去沈风眠处,可有诊出什么来。”说着说着,又忍不住埋怨了他一句,“你们几个也是,回来后也没人来报个信儿,到眼下,我们还不知结果如何呢?”
秦子钰笑笑:“是,这也是孙儿的错,只是孙儿想着待堂姐他们夫妻合好了,让他们亲自与祖母们说的,也好让老太太高兴高兴,指不定她的病就不药而愈了。”
秦太夫人嗔怒的瞪了他一眼,拍了一记他的手背:“滑头,还不赶紧说说,到底如何?”
他佯装出吃痛的模样,一手揉着手背,嘀咕了一句:“祖母当真是狠心,我看这世上您唯一心疼的,便是清允了吧。”
秦太夫人闻言,作势要打他,他随即抬手投降。
“详细的,我也不多说了,介时让堂姐和堂姐夫来说,只一点,沈风眠说他们二人身子很好,也开了药方给他们,还说,只需按方服用,不出半年,堂姐定能怀上孩子。”
听罢,秦太夫人不免有些吃惊。
沈风眠的医术,自是无人怀疑,只是想想秦子玥五年未有孕,而只他一个方子,说什么不用半年的时光,难免让人吃惊。
“至于我让夏蝉等的消息,无非是我怕与清允所行之计,让堂姐心生不悦,介时不止未能让他们二人重修旧好,只怕还要闹到老太太那里去。”
“虽说那里有祖母在,我这不也是怕堂姐气急之下,会失了心智再惹得老太大动怒,以防万一罢了。”
秦太夫人摇摇头,瞪了他一眼:“那你也该与她说清楚了才是,夏蝉那丫头,那里晓得你这弯弯绕绕的心思。”
他又被秦太夫人责怪了一句,也不懊恼,只是笑着认错:“是,下回孙儿定说个清楚明白。”
“你既这般担心,可见你们的法子不甚稳妥,我也不问你是什么法子了,若是当真能让他们夫妻合好,什么法子都可使的,若是不能,再好的法子也不顶事。”
他连连点头,确是这个道理。
“好了,时候儿也不早了,你也不能一直呆在她房里头,予她的名声有损,晓得么,往后啊,行事要有分寸,如今你们都长大了,也该避闲了。”
秦太夫人说着,站起身来。
秦子钰出手扶着,只是原本还欣喜的心情却因着秦太夫人这句话,飘飘荡荡的往下跌去。
诚然,他们如今是长大了,应要守着男女大妨了,可若是如此,又叫他如何与她亲近。
他已失了十年的光阴,如果还敢轻易放手,若他们之间没有这十年的空档,兴许她早已嫁给了他,兴许他们也已经有个孩子会叫爹娘了。
一边想着,一边将人扶着踏出了房门。
秦太夫人站定步子,回头看了他一眼:“你也早些回去歇着吧,这里自有夏蝉会照顾。祖母也瞧出来了,你们如今确实不像孩时了,见你们好,祖母也放心了。”
秦子钰笑了笑,未答话,倒是一旁的夏蝉应了一声,冲着秦太夫人与秦子钰行了一礼。
他虽还不愿离去,只是秦太夫人都说到这份上了,他自不好再继续呆着,便看着夏蝉又吩咐了一句:“她适才吐了些,许是半夜会觉得不适起身,介时你喂她喝些水,多留神。”
他又说了些别的,夏蝉皆一一应了,直到他无话可说了,一旁的秦太夫人冲着他挑眉示意,他方冲着她一礼,大步的往对面自己的东厢房去了。
秦太夫人也叮嘱了一番,而后回了自己的屋子。
西厢房门口顿时清静了。
夏蝉返身入内,关好房门往床榻旁走去。
平素里,赵清允都不必她陪夜的,不过今夜,自是不同的。
到了床畔,赵清允不知何时已将被子又扯开了,露出里头的小衣,瞧得她不由微微红了脸。
自己不在,适才瞧着院子里也无他人,姑娘的衣裳是何人脱的,衣然不必多想,虽说二少爷与姑娘也算是青梅竹马,只是姑娘毕竟嫁过人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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