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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嫂难娶 (鸣珂)


  可看顾景尘的样子,二人应无什么纠葛仇怨,不然他又何必来打听呢。
  顾景尘稍坐了坐,未多久便起身告辞了。
  二人将他送出了院门,由吴来送着出去了。
  眼见着那道修长的身影渐渐消失于视线之中,转过身来时,正好对上了秦子钰望来的目光,她不由回以一笑,主动伸了手拉着他,往屋内走。
  此时的秦子钰颇有些受宠若惊,很是欣喜地沉迷于她的主动之中。
  二人进了她的屋子,她拉着他在榻上坐了下来:“我有事儿问你。”
  秦子钰坐定,见着她到了小几的一侧坐下,于是扭过身看着她:“嗯,有什么事儿你尽管问,我定是有问必答。”
  她坐下后,握着帕子绞了绞,而后道:“我怎瞧着顾景尘似与他兄长似有隔阂的样子,不然,他又怎会得不到自家兄长的消息,反倒要来你这里打听?”
  他的目光落于她绞着帕子的青葱玉指上头,末了还是未忍住,伸过手去将之拉了过来,搁在自己手里把玩着,还十分嫌弃地将帕子扔到了一旁。
  “你瞧出来了,他们两兄弟嘛,也确实有些别扭,不过与我和秦子让却不同。”
  晓得自己抽不出来手,她也懒得与他对抗,只皱眉不解地喃语了一句:“别扭?两兄弟有什么好别扭的?”
  他抬眼看了看她,而后继续瞧着她的小手。
  修剪的圆润如贝壳的指甲红粉粉地,煞是好看,瞧得他越发爱不释手,嘴里随口说了句:“他们兄弟,约莫是为了一个女人才变得不大亲近的。”
  女人?是了,她早前不是说了嘛,男人之间起争执,不是为了银子便是为了女人,两兄弟自然也有可能为了一个女子起嫌隙的。
  顿时,她睁大了双眼兴致勃勃地看着他,笑问:“为何,他们莫不是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那和玥那头你也不拦着些,由着她一头往下栽?”
  这世间不乏两兄弟同时喜欢上一个女子之事,想来是因着亲兄弟,喜好相似的缘故吧,所以兄弟相争才时常发生。
  若是没有和玥此人倒罢了,她也没什么好忧心的,可偏生和玥痴情的很,一门心思看上了顾辞镜,旁得男人都入不了她的眼。
  如今她晓得了,顾辞竟两兄弟喜欢上了同一个女子,那她可怎么办啊。
  他也真是的,明明晓得这些,亦知道自家表妹喜欢顾辞镜,也不拉着些,由着她一厢情愿地恋慕。
  “你莫急,他们兄弟倒有些不同,是顾景尘喜欢上一个女子,而那女子却偏生喜欢上了顾辞镜,只是顾辞镜对那女子无意罢了。”
  听到此处,她稍稍安了心,原来那女子也是一厢情愿地爱恋顾辞镜,而顾辞镜并无他意,这么说来,和玥还有机会,还好还好,不然她还当真不晓得介时该如此劝这个固执的姑娘。
  “那女子你可见过?”她问,好奇心愈盛。
  他一挑眉,点了点头。
  “那这事儿要不要同和玥说一声?”她犹豫着,迟疑了片刻方问他。
  他摇摇头,看着她笑:“这感情之事,犹如下一局棋,和玥此时正在局中,便是咱们说得再多,她也看不明白,出不来,咱们还是观棋不语的好。”
  说着说着,又冲着她眨了眨眼:“再说了,你我在局中之时,又有何人提醒咱们了,还不是靠自行看破的。”
  赵清允望着他,没好气地翻了个白眼,而后扭开了头去,一旁的他笑得很是开心。
  吃罢午饭,赵清允回屋午歇,秦子钰道是自己也去歇一会儿,二人便在院内分了手。
  然待赵清允歇晌睁眼之时,却又看到了他的身影。
  他竟坐在自己的床头,拿着自己随手搁在床头的话本子翻着,似看得很入神。
  她从被中抽出手来,轻轻扯了扯他的衣袖,他随即垂下头:“你醒了?”
  “嗯。”她打了个响欠,正想起身,他却伸手帮她将被子捂严实了。
  如此,她自然又顺势怡然自得地躺下了。
  “我有事同你说。”他一边替她掖被子,一边正色说道。
  难得见他这般正经的模样,她下意识以为出了什么大事,看着他的脸应了一声:“何事,你说吧。”
  “我适才去寻了父亲,同他说了工部和魏良才之事,父亲却另告之了我一件事情,是有关沈风眠的。”
  一听与沈风眠有关,她下意识猜想是秦怀安寻到沈风眠妻儿的下落了,然他这般肃穆的神色,又不禁令她忐忑,莫不是上回的消息有误,他妻儿已然不在世上了?
  她的心一沉,满脸紧张地看着他:“可是查到他妻儿的下落了?”
  他点点头,身子往她的方向歪了几分,而后道:“父亲查得,他的儿子应该就在京中,予此事,他有九成的把握,应是不会错了。”
  “当真?他儿子就在京中?”闻言,她大惊,翻坐起身,揪着被子望着他问,“他还活着?”
  见她不管不顾的从被窝里钻了出来,他哪里还坐得住,忙探身拉过搭在床边的外裳搭上她的肩头,一边回道:“自然是还活着,不然也查不到了。”
  赵清允七手八脚地套上了外裳,而后掀了被子一下子蹦到了地上,连着绣鞋都来不及穿,只着了罗袜就往一头的居室而去。
  “哎,你做什么?”他套上靴鞋忙追了过去,而后发现她坐在了书案后头,近似手忙脚乱地铺着纸。
  “我现下便写信告诉他这个消息,这怕是近年来他最想听见的事儿了。”一边说着,一边心急火燎的研墨。
  瞧着她对沈风眠的事儿上心,他只好不停的告诉自己,千万不要同沈风眠计较,他一个孤老头子,他们作为年轻人,确实该多关心关心的。
  于是,他走了过去,见她搁下墨条,正打算取笔,于是抢先一步,弯腰便将人抱了起来。
  “啊,你做什么……”
  她不明所以,只瞧着他抱起自己后,顾自在椅中坐下,而后将自己稳稳地放置在了他的膝头:“连双鞋子也不穿,你也不怕冻脚。”
  听了他的话,她才惊觉自己未穿鞋子,怪道总觉着脚趾头有些凉凉的,如此坐在他怀里倒也好,他的身子便跟个火炉一样烘得她暖暖的,脚又离了冰凉地地面,也就不觉着冷了。
  “好了,不是要给沈风眠写信么,快写吧。”
  他说着,伸手扶着她的下巴,将她的头轻轻扭了过去,命她面对着书案上的白纸。
  “哦!”她应了一声,取了笔沾墨,而后略一沉思,便开始落笔。
  他的手还扶在她的颈侧,暖暖地烤着她,随着轻柔的研磨,稍稍扰乱了她的思绪,以至于她写起信来有些混乱,时不时的就要停下沉思上许久。
  忽地,一湿软之物落在她下颔之处,她不明所以地转头而望,正好被他逮了个正着,两片娇艳欲滴的红唇瞬时落入了他的口中,亲得她忍不住溢出了一声娇/吟。
  “快写啊,别停。”亲了片刻,他松了嘴,却又催着她赶紧写信。
  她没好气地瞪了他一眼,心想也不晓得到底是谁耽搁了自己写信,他还好意思催自己。
  于是,她扭回了头去,决意不再搭理他,只一门心思埋头写信。
  然他却有的是法子扰得她静不下心来,温热随着大掌一路下滑,在她周身扇风点火,将她的思绪搅成了一团浆糊,手更是抖得厉害,以至于她写得几个字都变得歪七扭八的。
  “你……把手挪开。”她近似咬牙说着。
  而他却在她耳边呼气轻笑,顺道探头看了看她写的字,确实有些难看,于是薄唇一掀,笑道:“怎么,今日的字怎写得这么丑。”
  她正深深吸气,压制体内的异样,忽因着他的一个动作而险些岔了气,愤恨道:“这是谁害的。”
  “是是是,是我不好,来,我帮着你一起写。”说罢话,右手轻抬握着她的手,轻落于纸上。
  她还未想好写什么,他已把着她的手唰唰地写了下去,笔风流转,丝毫未见停滞,像是心中早已有了腹稿,三言两语便将事情都写清楚了。
  待末了写罢自己的名字,她长松了口气,适才还觉着在他怀里写信挺好,眼下可谓是悔不当初,白白又被他占了一回大便宜,得不偿失说得便是她了。
  松开手,替她稍稍整了整衣衫,他轻提起薄薄的一张信笺,而后小心地折了起来。
  “这信啊,我让吴来找人给你送去,保证不出五日他便能收到,指不定他一得了消息立马就进京了。”
  说话间,他已将折好的信纸塞进了自己的束袖之中,而后抱起她往床畔走去,将之轻轻放于床榻上。
  她仰头看了他一眼,很是认真地望着他道:“你不会转身出了这房门,便将信给撕了吧?”
  他正直起腰身的动作一滞,而后摇头笑道:“怎会,我还有事需他相帮呢,这信我定是送到他手里的。”
  一听得他有事需沈风眠相助,还当是何人病了,只是他们相熟之人大多健朗,未听闻有何人得了什么疑难杂症啊。
  她本想问一问的,只是他将她放于床畔后,便转身出去唤了夏蝉来,口里说着去寻吴来送信,就出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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