何遇实际听全了,却装模作样的掏掏耳朵,装腔作势的凑近长娆,“你说的什么?再给爷说一遍。”
长娆连忙闭嘴,“我没说什么。”
何遇掰开她捂着耳朵的葱葱玉指,一字一句道,“爷可听明白了,你说爷无赖呢,爷不能对不起咱家阿娆的赞誉,这就给你瞧瞧,什么是真正的无赖。”
何遇适才就已经蠢蠢欲动了,他慢慢靠近的大手,在他话音落下后,瞄准时机一把扯开了盖着的被褥。
何遇力气大,甩开被褥的同时,一只手就把长娆抓住制在了怀里,用痞坏痞坏的语气对着怀里的长娆道。
“被爷捞着了吧,早就跟你说过了,这层薄物在爷这顶不了屁用,护不住你。”
长娆好不容易摆脱何遇的禁锢,才离了半炷香时间不到,就给捉回去了,她真的是欲哭无泪。
涨红着脸躲闪,“放......放开我......”
何遇拥着长娆,脸上满是餍足,称心如意的问,“爷若是不放,你当如何?”
何遇说话时的热气全部喷落在长娆后方的脖颈上,刺激得长娆后颈皮肤上,细小如同婴儿皮肤的小绒毛,竖立起来,根根分明。
长娆受不住痒,也不习惯这样的亲密,她缩着脖子,偏头道,“无赖!”
这一声可比适才第一遍的声音大了许多。
何遇勾着唇角在她身后笑的张扬而隐晦,“是吗?”说完这话,何遇低下头轻/啄长娆的脖颈,一路向下。
他顺势将长娆双臂也束缚在自己的怀里。
叫她动弹不得,挣扎无果。
委实不能让她再有了可趁之机,何遇瞧着她身上露出来的一方脂玉,眼底的暗火可是忍了很久,只是憋着不说。
此刻若是不做些什么,也对不起她说的无赖。
长娆细长的颈项,被何遇亲了一路,在他薄/唇所过之处,皆留下了湿/润的痕迹。
唇/与肌肤的碰撞,这种陌生的感觉,引起长娆身体异样的感觉,她身体莫名的颤栗。
是一种说不出来的感觉,不同于之前被别人侵/犯的羞辱感,不知道是什么原因,她并不排斥何遇的靠近,或许因为他是自己的夫君,抑或别的其它。
长娆贝齿咬着下唇,默默的隐忍,她现在浑身无力,既没有办法逃出何遇的禁锢,又不知道该怎么应对。
何遇亲地正欢,他舒爽上头,正要大展拳脚,就听到一身骨碌碌的叫唤,是长娆肚/子发出的声音。
他闻声停下嘴,长娆垂着脸,长长的头发别小巧的耳后,她揪着手指互绞,惨兮兮的弱弱的道一声,“我饿了......”
长娆自昨日中午吃了点馒头咸菜,就再也没有进食过一粒米水。
何遇拥着她笑骂一声,“小馋猫。”
长娆咕哝回,“你才是。”
.........
时已至正午,长娆蹲在土灶前面看着火,慢慢的添柴。
盖子被沸腾的汤汁溅地乱动,飘出一股浓稠的香味,长娆时不时眼巴巴的看着锅里,秀气的琼鼻顺着袅袅的蒸气细细嗅着。
锅里面炖着家里唯一的一只老母鸡。
它原本窝在地里懒洋洋的晒着太阳,遂后被何遇抓住一刀杀了,又在滚烫的热水里溜了一圈,三两下就被除了毛。
何遇提着光秃秃的老母鸡放在案板上,拎起菜刀手法娴熟的将它切成了匀称的小块,先放入锅中煮了一次,随后又捞出来沥了水。
又在厨房的木橱柜里拿了很多长娆叫不出名字的,类似调料的东西,合着鸡肉一起在锅里翻炒,不一会味道芬芳四溢了。
炒的差不多了看起来已经熟了的时候,长娆以为就要端乘出来了,结果何遇又舀了半瓢水放进去,盖上盖子,说要收汁,叫长娆慢慢守着。
长娆不会做饭,她原本想帮忙洗洗菜之类的,何遇冷着脸拒绝,嫌她碍手碍脚的,递给她一个小板凳,叫她坐在灶前看火。
长娆慢慢的守着鸡肉,时不时看着何遇在厨房里忙进忙出的。
前些日子办白事时家里留下的菜有很多,但因为最近日头渐渐闷热,留不住菜,多半已经坏了臭了,何遇收拾出已经不能吃的菜,全都丢在地上的木桶里。
长娆手里捏着一根被劈开的小短柴,看着何遇丢掉的菜愣神,坏了丢掉好可惜啊,地里没有种菜,家里本来就已经没有多少吃的了。
若是再找不到活计,那自己就真的只能喝西北风了。
听村里的人说,何遇整日也是游手好闲的,看他全天喝酒度日,指望他也指望不上,如此想来长娆心里深深的叹了一口气。
何遇一边整理厨房,心里一边盘算着需要带些什么回来,家里的米和面都没有了,苦酒、油、盐这些东西都见底了,就连柴火也是不够烧的,要自己现劈柴。
也不知道他爹活着的时候平日里都在屋里做什么,田地也卖了,空闲的时间不少,菜也不种,何遇去捉鸡的时候,踩在篱笆围起来的地里,简直荒废的很。
那地干巴巴的,贫瘠的厉害,一点不肥,看来已经很久没种东西在里面了,日子久了荒废了,没有养料没有水。
家里是要啥没啥,何遇捏着一片烂黄的菜叶子,看着坐在小木板凳上,往灶里递柴的长娆,心里一阵怜惜。
屋里什么连菜都没有,就别提肉了,也难怪小妇人这么瘦弱,只怕是吃了上顿没下顿,给饿的。
必须要给她好好补补,让她身上长了肉,何遇晚上抱着睡才舒服。
锅里的汁儿貌似已经收得差不多了,长娆够着身子瞧,锅的盖子已经不再被汤汁沸水冒起的泡泡顶起来,早就饿极的长娆见了此景,高兴的招手喊何遇过来。
指着锅,“瞧起来已经好了。”
何遇拿了一只大碗过来,他抬手将盖子打开,这盖子一开,鸡肉的酱香浓郁四处弥漫,长娆馋的使劲闻了几大口,笑的说,“好香啊。”
何遇闻言,扬唇轻笑,“等会要是吃不完,就不许离开桌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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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21章 章二十一
长娆眼睛只顾着金黄酥脆的鸡肉了,完全没注意听何遇说的话,不管不顾连忙点头应下。
何遇将鸡肉乘起来装进大碗里,放在桌上,长娆已经洗好手了等候许久,她拿起筷子低头吃起来。
何遇看着她慢条斯理的模样不禁有些怀疑,她当真是饿了?还是自己做的鸡不好吃?
“当心烫。”
何遇拿了蒸好的馒头,递过去长娆,长娆道了一声谢谢接过来,就着鸡肉,小口小口地吃,她吃了半饱的时候,抬头发现何遇撑着下巴盯着自己瞧。
长娆面色羞红,“我是不是吃的太快,吓到你了。”
她从来没有这样饥饿过,方才狼吞虎咽地该不会吓到他了吧。
何遇听了嗤笑,这样斯文的吃相,只怕那些文绉绉的书生都比不上,他出声,“是啊,阿娆惊到爷了。”
长娆听他这样唤自己,心里有些起伏,她羞赧放下吃了一半的馒头,看着何遇的眼睛说,“我平日里不是这样的......”
说完又觉得自己多此一举,何遇都已经瞧见了,这话解释的像是自己在欲盖弥彰。
何遇拿起她吃剩一半的馒头咬了一口,鼓着腮帮子问,“那是怎样的?”
“那是我吃......剩的......”
长娆拦他不住,只能看着何遇三两口,狼吞虎咽地就解决完了半个馒头,生怕别人跟她抢似的,
何遇从碗里,又拿了一个新的给长娆,“吃这个。”
“看着爷干啥,爷脸上有花?还是觉着爷生得比较俊俏,你看上爷了,喏,拿着这个馒头。”
长娆被他挪揄的眼神剥离他清隽的脸上,不自主左右张望,总而言之不停留,不看他就对了。
真不知道这人脸皮怎么这么厚啊。
瞧他那张狂的口气,幸亏他身下的小木凳子没有椅背,不然他肯定又是一副大爷的姿态瘫坐着。
再幸者,桌上没有饭菜的话,他肯定已经抬腿放上来了交叠着了。
“爷瞧着你吃的香,便想要尝尝你吃的那个,是不是因为多放了糖,所以你吃的如此开心,这一尝果然真给爷说准了,甜!”
长娆接过来新的馒头,捏起在手里认真的打量,“馒头不都是一样的吗,一样的面蒸出来的,哪里不一样了嘛,难不成糖还要分开放?”
何遇:“爷说了不一样就是不一样,你敢质疑爷?”
长娆哦一声乖乖闭嘴,或许也有可能是何遇之前吃的馒头,糖放的太少了,他便瞧上了自己手里的。
没想到何遇竟然喜欢吃甜的,真是难以想象,若不是亲眼所见,别人要是说出来,长娆都不带信的。
思及此,长娆偏头想要偷窥何遇一眼,却被他逮了一个正着。
何遇骨节分明的手捏着筷子,敲着青素小瓷边的装着鸡肉的大碗,发出清脆的响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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