其实在座的众人,大多都想看看这个流言的主人公今日如何出丑的,可惜对方一句话就给驳了。
就如傅安瑜所说的,她已经明说了自己只学了三百千,若是大家还开口劝她参与今天的行酒令,传出去了,真的就是大家合起伙来欺负她。
傅安瑜看众人都收敛了,也就开口给了一个台阶:“你们玩吧,我看着大家玩就好,不要因为我,大家就失了兴致啊,辜负了孟夫人和溪亭的一片心意啊。”
既然傅安瑜给了台阶,那么大家自然顺着台阶就下去了,欢欢喜喜的开始了行酒令,仿佛刚才的一切都没有发生过一样。
作者:我发现,网页端和app上面,都不能看到文章的最新更新,上面显示更新才到第22章 ,文案上23日的假条也一直都在(其实我早就删了,可是它依然在)。我也不知道是怎么了,可能是抽了吧。我试了试,客户端在流量的状态下是一切正常的,可切换成无线就不行了,网页我就没办法了。
诶,无奈。
第28章
宴席落了幕,热闹也就离了场。
宾客们与主家道了别之后, 也就陆陆续续离了孟府, 坐上自家的马车,各自往家去了。
孟溪亭吩咐人料理了已经没了宾客的宴席。
有小丫鬟过来传了话:“小姐, 夫人让您过去找她一下,说是有话问您。”
“好。”
不知道母亲可是有什么事情, 孟溪亭起了身往母亲的院子信步而去。
孟溪亭朝进了屋子问到:“娘,您找我有什么事情吗?”
“娘就是想问问你, 那位华安公主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 方才与华安公主说了几句话, 觉得她人还可以,但近来京中关于她的流言太多了, 娘听了多少还是有些担心。”
“那些流言,女儿猜应当是中秋宴那夜在长宁宫假山丛里说公主坏话的那几人中的某个人传出去的。”孟溪亭皱了皱眉, 猜继续开口, “流言, 夸大其词了, 公主的性子的确有些不拘小格,但也没有那些流言里说得那样任意胡为。”
“娘觉得, 女儿家还是应当知书达理,就像你这样,这满京城,哪家的姑娘都比不上我家的姑娘优秀。”孟母温柔的看着如今已经亭亭玉立的女儿,眼中满是自豪, “她是公主,便是恣意妄为一些也没有什么关系,与你相交,你便诚心待她也就好了,不要带一些其他的想法。”
“女儿知道的,娘你放心好了。”
“哦,对了,你如今也十五了,虽说我与你爹想多留你两年,可着亲事也该着手起来了,这两年娘看了看,京城这些与你年岁相当的男子,倒是挑出了几个,我与你爹商量了,这几个啊,与咱们家家世也相当,而且都是家中关系不怎么复杂的,你将来嫁过去也能少受些苦。”
说着,孟母就将挑出的几人都说了出来,将大概的情况说了一遍,才继续道:“娘呢,还是最中意这个兵部尚书家的季闻之和你表哥两个。季闻之呢,是京城里公认的温润如玉,与你的性子最为合适。你表哥的话呢,你姨母对你很是欢喜,你要是嫁过去呢,肯定不会受苦。”
“让我想想吧,娘。”孟溪亭一时有些没反应过来。
“你这几天好好想想这件事儿啊。”孟母叮嘱到,“行了,今天也忙了一天了,你回去早些休息吧。”
行了礼,孟溪亭就出了院子,一路又走到白日里差点出事的那个池塘边了。
望着池塘里开得正好的荷花,孟溪亭就慢慢出了神。
身为女子,教条规矩,礼数修养,多如牛毛,但原来,也可以活成那般样子吗?
*****
钦天监算出了日子,一个半月之后为皇后迁坟,且皇陵也已经准备妥当了,日子正好合适。
商议之后,皇帝决定还是让傅泽时与傅安瑜一起动身往溪云村去。
皇帝其实心中想要亲自前去,只是也知道,这件事情是不可能的,自己还要坐镇朝廷,脱不开身。
一个半月的时间还是有些着急的,得了消息,傅泽时与傅安瑜收拾了之后,第三日便带上了大批人马出了京城。
皇帝站在城墙之上,目送着一双儿女远去的背影,长叹一口气,抬头望着天,在心里默默的说到:芸娘,对不住啊,我不能亲自来接你了,不过阿时和阿瑜两个孩子来了,你再等等啊。
为了赶上吉日,所有人都快马加鞭,不敢耽误时间,终于在吉日之前两日赶到了溪云村。
到溪云村之时,恰好是中午的时间,没来得及歇个脚,傅泽时与傅安瑜两人带了一些人马,就上了山。
终于走到了江氏的墓前,两人掀了袍子就跪在了地上,默默与江氏说着话。
当时才回了京,皇帝就派了人马来到了溪云村,看顾江氏的坟茔。所以周围也没有什么杂草,碑上也很干净,无需两人动手收拾了。
傅泽时跪在母亲的坟前,面上依旧没什么多的表情,只是悄悄红了眼眶。
当年分别之时,傅泽时不过六岁多一点。自从三岁之时一家人被父亲接到了边城一起生活,小小的傅泽时就知道了什么叫打仗,什么叫战争,什么又叫家破人亡。
傅泽时聪明,早早就明白了,若是战乱不平,那么百姓永无安宁之日,这些百姓之中,包括了自己的奶奶、母亲、还有才不过三岁的妹妹。、
所以最后,傅泽时选择留在父亲身边,希望能尽己之力,让战争早些结束,让自己的亲人可以早些过上安稳的日子。
只是没有想到,自六岁那年一别,便再也没了与母亲相见的机会。
十五年之后再见,已是阴阳两相隔。
……
下了山,一行人走在村里,路上没有什么村里人,倒是少了些围观。
正好是秋收农忙的时候,村里人都在田里忙着呢,没人有功夫在路上闲逛。
两人走到傅安瑜一家人以前在溪云村的那个小院子边上的时候,傅安瑜就停了脚步,指着院子的方向对傅泽时说:“以前的时候,奶奶、姑姑,还有我,我们三个人就住在这个院子里。”
“那时候的日子苦吗?”傅泽时有些心疼,转头问到。
傅安瑜笑着开了口:“还好吧,日子也没有到过不下去的地步,院子里有一块菜地,种些菜,平常日子也就够吃了,逢年过节的时候,奶奶就会让姑姑去买些肉,买些酒回来,大家一起好好吃上一顿。”
“有人欺负你们吗?”
“三个女人,总归是有闲话什么的传出来的。不过我们一家人过自己的日子,大门一关也就还好,而且姑姑教了我功夫,还养了惊蛰,没什么敢来触惊蛰的眉头的!”
早些年傅安瑜在镇里捡到刚出生没多久的惊蛰,瞧它可怜,就抱着回了家,老太太想着养条狗能看家护院,也就没反对。只是没想到当初这么小小的一团,后来长到了半人来高。
如此体型的惊蛰,自然是看家护院的一把好手。
也多亏了惊蛰,没什么人敢光明正大地说傅安瑜三人的闲话了,不过背地里说没说,也就没人知道了。
路边有个年轻姑娘抬着一木盆的衣服从溪边往回走,瞧见了村里的陌生人,有些害怕,就一路沿着路边,尽力避开这些陌生人走。
不过大概是有些害怕紧张,不小心踢到了一块石头,一个踉跄,人便摔到了地上,大木盆太重了,倒是一点事情都没有,里面的衣服也没有掉出来,只是人却没那么幸运了,手掌、手臂都擦伤了,膝盖上也泛着疼,估计也伤着了。
傅安瑜听到了不远处传来的“磅”的一声,转头看过去,见到那摔倒在地上的人的面孔,连忙跑了过去。
“笑娘,你怎么样了?”傅安瑜有些焦急的问到。
傅安瑜为了赶路方便,这段时日一直都穿的男装,现在这一下子,一身男装倒是把笑娘吓到了。
笑娘向来胆子小,原本见到这么多冷着脸的陌生人就害怕,现在一个男子走到自己身旁就更害怕了,只是却听到了熟悉的声音,还听到对方叫出了自己的名字,有些诧异的抬头看了过去:“你,你,阿瑜?不对,公主!”
傅安瑜朝她比了个噤声的手势,拉起笑娘的胳膊,看了看上面已经开始出血的擦伤。
拿出了腰间的水壶,倒出水,给笑娘冲洗了一下伤口,才转头对身后的侍卫问到:“身上带了伤药了没?”
“主子,给。”一个侍卫拿出了一个小瓷瓶递给了傅安瑜。
接过药瓶,对笑娘说了一句:“上完药就没事了。”
将药瓶里的药粉均匀的撒在了伤口上,盖上了塞子,把瓷瓶塞到了笑娘的怀里:“回去看看身上还有没有伤口,有的话记得给自己上药。”
想了想,傅安瑜又转头问了一句:“有没有祛疤痕的药带着?”
那侍卫身上好像什么都有,又掏出一个瓶子递给了傅安瑜:“早晚各抹一次,普通的伤疤一个月左右就能好。”
又把这个瓶子塞进了笑娘的怀里:“听见了吧,早晚各抹一次,你要是留了疤,你爹娘,还有你哥哥到时候该心疼了。”
笑娘没想到傅安瑜,不对,公主会回来,还帮自己上药,正想开口道声谢,就看见远处跑来一个年轻男子,扬声喊到:“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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