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和离后她炙手可热 完结+番外 (三月蜜糖)


那日雨霁天青,朝露漙漙,宋延年的三弟带了一位姑娘入门,
那人眉目如画,娇嫩似水,红唇微启便能勾走人魂。
宋延年如同枯木逢春,一双明眸直直盯着那娇俏美人。
三弟将姑娘挡在身后,说:大哥,请自重。
后来============
京中传言,顾妆妆失身投河,被救之后装疯卖傻,缠上了冰块宋延年,一时间被无数烈女奉为心头大患。
也有人说,是宋延年不知廉耻,夺弟妻,灭人欲,蛮横霸道。
.......
微雨绵绵,湖心一抹碧舟。
宋延年挽着顾妆妆的青丝,插入一支玲珑桃花簪,温热的唇抵到皙白的脖颈,轻轻一吻,佳人兀的红了耳根。
心有不甘的三弟拽着她的袖子:妆妆,你本该是我的妻...
宋延年闷哼冷笑:三弟,请自重。
顾妆妆眸光潋滟,青黛微抬,怯生生的躲在宋延年身后:三弟,叫嫂嫂。

  ☆、028

  温良良遮了遮帷帽, 便听见楼上有人吹了声哨子,紧接着便噔噔噔跑了下来。
  “妹妹,找我何事?”
  白景吊儿郎当靠在桌沿上, 弯着眉眼虚瞟向旁边那人, 他在紫金阁待了两个时辰, 将最近新到的美酒品了个遍,眼下浑身散着浓浓的酒气, 叫人乍一闻便捏住鼻子。
  宋昱琮淡淡的将白景上下扫了一遍, 眸中泰然自若, 略过两人, 径直在旁边桌上落座。
  他背对着温良良, 两个凳子之间隔着一尺的距离,春日衣裳薄, 温良良觉得后背火烧火燎,坐的很是别扭。
  她起身,瞪了白景一眼,压下帷帽, 小声道,“跟我回去。”
  白景不为所动,甚至反手抓住温良良的胳膊,扬起头朝着楼上与几个满面通红的宾客打了声招呼, 又神秘兮兮的贴着温良良的肩膀,道。
  “有好酒,只一坛, 我与老板提前约定好了,今日开坛,妹妹好口福,上去尝尝。”
  温良良侧目看了眼宋昱琮,见他并未察觉出异样,便冷着脸,斥道,“先回家,不要在此造作。”
  白景犹疑的眼神在二人之间转了几圈,忽然猛地一拍手掌,动静太大,以致大堂内的宾客悉数将目光投了过去。
  宋昱琮亦在其中。
  温良良气急,偏又发作不得,索性踮起脚尖,素手抓住白景的衣领,便赶忙往阁外行走,脚步未踏出门槛,身后被人应声喊住。
  “姑娘,等一下。”
  白景顺势扭过头,撕拉的领口露出一截古铜色的皮肤,细汗密布,温良良喉间仿佛被抽干了水分,她没回头,却能听到那人起身越来越近的脚步。
  宋昱琮握着短棍粗粗看了眼,双手递到温良良面前,温润如玉,谦和有礼,“姑娘,你落东西了。”
  温良良接过棍子,瑟哑着嗓音道了谢,方欲走,又听宋昱琮咦了声,随即来到面前,对着帷帽内的脸,看了半晌,只把白景勒的喘不过气。
  “妹妹,松手,快些松开,哥哥要被勒死了。”他拍打着温良良的手背,龇牙咧嘴的痛苦挣扎,方一解脱,便兔子似的撒腿往二楼跑,边跑边回头坏笑,“今日事,今日毕,傍晚等我吃饭。”
  活脱脱一副纨绔子的模样。
  清风乍起,吹得白纱撩起浅浅一角,宋昱琮与温良良皆是屏住呼吸,一动不动的对立着。温良良的手心攥出了热汗,红唇微微启开,花瓣似的小脸粉嫩炽热,她往后退了两步,短暂间便定了心神。
  “你有哥哥?”
  宋昱琮像是在问她,又像自言自语,楼上传来开坛后白景的狂笑声,一波盖过一波,惊叹声,喧闹吆喝声此起彼伏。
  温良良扭头瞥了一眼,憋了一肚子气折返回府。
  许是认错了,宋昱琮目送马车离开后,便回到座上,姑娘的脂粉香气清淡雅致,尤其是出汗以后,仿佛在热水里浸泡过,纤瘦的腰身,莹白的手腕,思及此处,宋昱琮竟起了某种不该有的念头。
  他回过神,面前又浮起幼时被温良良戏弄的情形,不由噗嗤一声笑了起来。
  顾淮卿与御史台的几位官员留在大理寺,同刑部一同复审年初的几桩旧案,因案情复杂,索性吃穿皆在大理寺,苏郁特意亲自送去换洗的衣裳,耳鬓厮磨后,这才极不情愿的离开。
  回到相府,却见苏珍闷闷的坐在房中,跟个木头人一般,便是她走到跟前,也无半丝反应。
  “珍儿,你可要想清楚了,此事姑姑不逼你。”
  苏郁润了润唇,斜挑着眉眼,略显刻薄。
  顾淮卿留职时机甚好,让她有了全盘计划的空隙,今夜她会想方设法让苏珍进到顾绍祯屋内,她给苏珍的药量,足够让顾绍祯神识恍惚,恣意纵/欲。届时再将两人移回苏珍的房内,趁顾绍祯衣衫不整,淫/荡猥琐之际,引来府中下人围观,彻底败坏此病秧子的名声,不仅令其在京中无法立足,而且从此往后,他那身子便会日渐空虚,直至药石无医。
  苏珍被吓了一跳,惊弓之鸟一般站到角落,手心捏着春/药,虽犹豫,却还是咬牙道,“姑姑,珍儿去了。”
  昏黄的月色泻下薄纱一般的光晖,将院中树木笼在迷蒙之中。
  苏珍提心吊胆的推开房门,果然如苏郁所说,下人皆被支走,房中静谧的仿若没有人气。
  她插好门栓,捏着药一步一步轻轻地微勾着身子扶着墙壁往里走,房内黑漆漆的,甫一进入眼睛还未适应过来,便听床畔那人咳了好几声。
  苏珍连忙止住脚步,将药粉举在前怀,提着呼吸不敢再动。
  片刻后,想是顾绍祯沉睡过去,苏珍便掀开香炉盖子,蹑手蹑脚的倒进去药粉,她的脸离得远远地,憋得脸红耳赤,好容易合上盖子,便赶紧跳到旁边。
  咣当一声,苏珍撞上花几上的瓶子,手忙脚乱的没接住,便立时摔了个稀巴烂。
  “是谁?”
  香炉上方浮起白烟袅袅,苏珍沉声回道,“二公子,奴婢是红素,平日里伺候您膳食的。”
  顾绍祯睁着眼睛,翻了个身,含糊的嗯了一声,佯装睡去。
  苏珍用沾了水的帕子捂住鼻子,尽量立着香炉很远,过了一炷香的时间,便竖起耳朵仔细听了听,顾绍祯的呼吸极其孱弱,几乎听不出来。
  为防意外,苏珍特意喊了两声“二公子”,没听到回应后,便赶忙起身,将香炉熄了,烟灰倒进水里,支开窗户一条缝,利索的倒掉。
  她手脚打着颤,胡乱解开自己的衣裳,扔到地上,又脱去外裤,红着脸爬上床。
  顾绍祯似乎睡沉了,僵硬着身子平躺在外侧,苏珍绕过他,刚要爬到里面,忽然面色煞白,手按到空出,咕咚一声倒栽到地上,她惊恐的爬起来,跪行到床边。
  “二公子,二公子。”她晃了晃顾绍祯的身子,那人浑身冰凉,仿佛死了一般。苏珍靠近一些,呼吸喷在顾绍祯的面前,一条血痕从他嘴里蜿蜒流出,光线太黑,看不清是黑还是红,铁锈味浓烈到让人作呕。
  她手脚无力的靠着床,声音带了哭腔,“这是毒/药?”
  门外传来叩门声,三轻两重,是与苏郁约定好的暗号。
  她回过神来,扑通着爬起来,顾不上穿衣便打开门栓,水光涟涟的面上惊恐畏惧,拽的门框呀呀作响。
  “姑姑你骗我!”
  苏郁不解,探着头往里一看,压低嗓音道,“胡说什么,怎么没听到动静?”
  苏珍顺着门框滑到地上,右手一横,指着床榻颤声道,“人快死了,气息很弱,往外出的气比往里进的多,姑姑,那不是春/药。”
  烟灰化了水,早已倒净,便是有千张嘴,也说不清了。
  苏郁推开她,急慌慌的往里奔去,没多久便灰白着脸跑了出来,她拽起苏珍,厉声问道,“你给她吃什么了?”
  “姑姑,我能给他吃什么,我进门的时候,他已经睡下了,我把药粉倒进香炉,没多久他就凉了。
  姑姑,你想杀他,让我顶罪,是不是?”
  苏珍挣了几下,扒着门框站直,这一瞬,她似要与苏郁讨个公道一般,数年来的温顺全然不见,张牙舞爪的失了理智。
  “闭嘴!”
  苏郁长吸了口气,转身欲走,不料被苏珍牢牢抓住衣角,似要共同赴死,面若死灰的望着苏郁。
  “姑姑,怎么办。”
  她怎么知道该怎么办,与计划完全脱节,甚至打的她措手不及。
  内宅膳食皆是她苏郁执掌,病从口入,若是顾绍祯的死因与平素里的饭菜有关,那她经营多年的相府,便真的要落入他人之手了。
  她头脑反应极快,握住苏珍的手往前一拖,“幸好老爷不在府内,他死便死了,一会儿让卢三赶紧把人抬到北偏院那口井里,扔进去泡两天,到时候便是查出来,也辨不清死因了。”
  苏珍跟着她一路狂奔,拐过繁花丛丛,还没来得及抬头,便听见一声厉叫从苏郁嘴里传出。
  宁静的夜里,这声音很是渗人,几乎让相府所有人汗毛耸立,许多小厮丫鬟闻声赶了过来。
  却见顾淮卿背着手,蹙眉诧异,“夫人,你撞鬼了?”
  苏郁惊恐的拍打着胸口,忍不住回头看向东院,顾淮卿走上前,顺着她的视线望了一眼,疑道,“是绍祯病了吗?”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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