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东宫辅臣 (故宅骑士)


  可镇国公华将军的孙女命葬东宫,皆因楚王对其图谋不轨,染指太子女人。大公主韩霏也和华家和离,闹的很不好。
  京城五城兵马司守军松海钧和西山大营的曹继倒是很忠诚。
  但这敌不过越国公陈家自绵昌候起就培养的军队势力。当初元熙帝借兵借道,就求的老岳丈。后陈颉大人武定天下,陪皇上打下半壁江山。
  虽然开国后,陈颉大人弃戎从文,当了儒臣,不染指兵权。可天下兵者,十之七八都要听从涿州陈家一声号令。
  元熙帝二十一年,皇上处死陈颉,西北大半个兵营都嗡动了。皇上这才在震怒之下没有处置皇后,也没有顺着贤德妃的耳边风废太子。
  温宝山擦擦额角的冷汗,脑中飞快的转动着。
  这样一来,楚王只能走第二条路。
  即,保住皇恩盛宠,扳倒太子。
  楚王党下上一直同意旧事重提,掀起涿州陈家后续风波。派了几员大将前去捉拿陈家余孽。
  可如今他们行事不顺,却让温宝山来趟雷,直面楚王的怒火。
  温宝山心里将同伴骂个半死,战战兢兢道:“回禀殿下,陈家余孽大隐于市。所藏之地并非荒郊僻野,实在不好大肆惊动。我们抓了黄文尧,想逼出陈瑾,也无济于事。”
  楚王韩霄闻言一笑,俊美下颚弧线,勾起眼神不屑的冷淡。他问:“你的意思是说,现在事情一点进展都没有?”
  温宝山重重叩首:“楚王息怒!楚王喜怒!臣,臣不是这个意思。臣的意思是,一切还有待时日,有待谋划。”
  说着,忙不迭是的点头,诚恳道:“是这样,就是这样。”
  楚王不喜他唯唯诺诺的样子,厌恶的一摆手,什么话也不说。
  东宫那位霍先生,无论是小国公陈棠还是军师霍承纲,都是场麻烦。
  前者是涿州陈家的继承人,后者是曾经西山大营待过八年的陈家军师。都能驱动几大兵营的将军将领。
  怪他疏忽了。
  楚王韩霄整理衣袍冠发,起身道:“我本不想直接和父皇作对,显得我太不孝了。既然陈家余孽抓不到,那本王至少得先离开这座大牢。”
  温柔的对身后宫女一笑,“不然显得我输得太彻底了不是。”
  年轻的宫娥,低下羞红的头。
  楚王韩霄踏着正午冬日的烈阳,大步离开监狱。刑部大牢狱卒、官员一片噤声。竟无一人向元熙帝回禀。
  连楚王回到玉庆宫,宫中上下宫女太监,人人皆见。亦无一人敢向皇上禀告。
  贤德妃在皇宫经营多年的淫威,和楚王韩霄近乎谋反般叛逆、目中无人的狂妄举动。上下大气都不敢出一声。
  宫中上下都是人精,唯有建章宫懵懂的曹根贵,舔舔上唇,不甘心的问韩霆,“为什么?”
  韩霆盘腿坐在曹根贵脑海深处,微微一笑道:“史书上把这叫做空城计。”顿,进一步解释:“你可以理解为虚张声势。”
  曹根贵顿顿的哦了一声,缓慢地道:“原来弟弟在吓唬人。”
  韩霆道:“唔,你这么说也没错。这个关键时候,楚王敢这么做,大家都人为他是有底气,才敢如此。因此不敢挑衅冒犯,各个装聋作哑。”
  不知想到什么好笑的事,他道:“正所谓责不罚众。皇上再震怒,大家只要异口同声,强说不知情。皇上总不能将宫中上上下下的宫女太监,朝中大大小小的文武大臣,一一斩首。”
  曹根贵慢吞吞思考了好一会儿,脑子转过来弯,他有些低落的问:“可今日当值的人是逃不过的。对吧?”
  “唔,没错。”
  “那太子哥哥为什么不管呢。”
  太子!
  电光石闪,韩霆想到什么,这次他抿了抿唇,露出了一个意味深长的笑。没在说话。
  *
  玉庆宫里,楚王韩霄抱着多日不见的女儿,又是举又是抱的哄着。想起长春宫那个杂碎,娇柔祸端的女婴,内心一阵不喜。
  小孩子最为敏感,小公主韩明玥被父亲吓到了,原本紧紧搂住父亲脖子的小手,忽的松开,警惕的躲的远远的。远离楚王韩霄的戾气。
  楚王双眸噙笑,额头碰了碰女儿,亲昵的蹭了蹭。父亲的和蔼又回来了,小公主眉开眼笑,又乖乖窝在了父亲怀里。流着口水,咬着父亲的衣服盘扣,认真的玩着。
  楚王妃张妍嘴唇哆哆嗦嗦,强克制内心的惊讶,端了杯茶。伺候楚王漱口,用膳。
  良久,才斗胆问:“殿下,可是父皇下旨放你出来了?”
  楚王逗女儿动作停下,奶嬷嬷抱着小公主告退。他意味深长的看了张妍一眼,语气稀松平常道:“不是。”
  “本王觉得牢狱之灾甚苦,出来透透气。”
  楚王妃张妍惊吓过度忘记了呼吸,好半天都喘不过来气。楚王枭雄般,胜券在握的气势,逼的她心跳加速。膝盖发软,一个字也说不出来。
  “那,那皇上那边呢?”
  楚王觉得王妃担惊受怕的样子很有意思,托着腮思考了一会儿,安慰她道:“你放心。若是父皇怪罪下来,本王保你平安无事。”
  一天一夜过去了。
  楚王妃张妍提心吊胆到天明,皇上居然没有派人来责问楚王。派亲信出去一打听,宫里上下居然都没有议论楚王私自出狱回宫的。
  张妍心里又纳闷又惊奇。难,难不成楚王已经掌控皇宫上下大局?
  圣乾殿,元熙帝沉倦倦从睡梦中醒来。觉得今日大殿伺候的太监宫女都有点奇怪,连嫡信大太监都一脸菜色。
  元熙帝笑着问:“发生什么事了,瞧你们一个个如临大敌的。”
  似乎是畏惧龙威般,大家齐齐摇了摇头,刷刷刷跪下连绵成一片。
  元熙帝不以为意,整装后去上早朝了。
  朝会上,今日气氛越发不对劲了。元熙帝心里边诡异的变扭越发明显,却又说不出来为什么。
  元熙帝沉面看着底下跪成两片的朝臣。发现太-子-党分为极为极端的两拨人。
  一波誓死力荐,想让他处置楚王。一波撤了弹劾,低头不语,一副想息事宁人的样子。元熙帝不禁心生疑虑。
  元熙帝指名点姓的问薛维,“昨日爱卿不还信誓旦旦的指控楚王在雲州孽行。怎么,今日就不为流孤堂义愤填膺了。”
  薛维铁了心撤诉,不理众臣如何看待自己。甚至已经顾不上皇上会如何看自己,急急道:“皇上明鉴!”
  “臣,臣只是觉得。一切证据尚未明朗,先前被气愤冲昏了头脑。一时冒失,这才在大殿上直谏楚王……”
  这才在场所有人都听明白了。
  元熙帝眼睛微迷,有些危险。一个打入诏狱的落魄楚王,竟然有这样不怒自威的魄力。逼得当朝礼部侍郎撤诉。
  一场早朝开的阴气沉沉的。
  元熙帝十分不爽的回到寝宫,一只龙靴刚迈进大殿。一个身上血淋淋的太监突然从大柱旁边窜出来。
  元熙帝袖子一抖,正欲喊人护驾。定睛一看,小太监竟然是他先前厌弃了老奴,太监徐桂。
  徐桂连滚带爬的抱住元熙帝的脚,大哭道:“皇上!皇上。奴才费劲千辛万苦才见到您呐。奴才有要事要禀告!宫里上下都瞒着你,欺骗您。”
  元熙帝心里一咯噔,一天宫里朝上的诡异之情再次浮上来。他令徐桂脱了衣裳,将衣服鞋袜全部放到门口。连头上的太监帽,束发簪都一一卸下。
  徐桂赤条条的站在大殿上,披头散发遮挡着背部的血痂和屁股上棍伤。伤口上糊着黄褐色药粉一样的东西。
  元熙帝却没有闻到丝毫的药味,思考片刻问他。徐桂掩面老实道:“老奴已非陛下昔日宠臣。哪里的药疗伤,能填饱肚子就不错了。这褐色粉末,是奴才从窗台上扫下来的绵绵土,止血用的。”
  “哦,原来如此。”元熙帝一时说不上来是什么心情。
  徐桂跟了他十几年,因三番五次对贤德妃不敬,言语间颇带倨傲之意。让元熙帝很不喜。
  贤德妃再怎么出身贫寒,她不曾给朕戴过绿帽子!单这一点,就好过那贵女出身的陈妤。何况,他韩懋之,也是从贫起家的。
  一个狗奴才,若不是他提拔。如今还不知道在哪讨饭吃呢。现在却眼高于顶了起来。
  如今元熙帝不这么想了。当年陈妤和陈颉,有多少是贤德妃的阴谋算计。他新提拔的太监蒋寿,又在他耳旁说过多少次贤德妃的好话。
  元熙帝深深叹息一声,问徐桂:“你这般前来,是要告诉朕什么事。”
  徐桂道:“楚王昨夜大摇大摆的从诏狱逃跑了!刑部和大牢无一阻拦。”
  “什么!”元熙帝怒目圆睁,赤红着眼,出了这么大的事,朝中文武大臣皆噤声,此事一天一夜都没有人上他。好哇!
  徐桂重重磕头叩首,大哭道:“不仅如此,楚王昨夜一出狱就回了玉庆宫。奴才原以为是皇上特赦了楚王,可玉庆宫里不见张灯结彩庆祝,也不见皇上派御医去探望刚出狱的楚王。”
  “奴才心里觉得不对劲,就想四处打听打听。没想到宫里上下都封锁了这个消息,连皇上也不知此事。奴才担心皇上啊,这才冒死前来觐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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