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长姐怎么还没嫁人 完结+番外 (闲就青山)


  其实这也只是幼荷嫁妆的一小部分而已,因着当年韩氏雪中送炭的恩情,加之幼荷自身品性也是极好的,苏氏与幼金都不想委屈了她,便准备了算是十分不错的嫁妆:不仅准备了十亩良田,另还有一套鎏金头面、两套纯银头面以及四时衣裳各六套、压箱底的陪嫁银子五十两,林林总总加起来也近二百两,加上幼荷打定远来之时韩氏塞给她的二十两,如今幼荷手里光是现银就有七十两。
  若是让秦氏知道,怕是真要吓到了,幼荷也没傻到真把自己的嫁妆和盘托出的地步,只是将十亩良田之事说出来,让柳家知道自己也是有银钱傍身的,未免将来一些麻烦罢了。
  不管如何,苏、柳两家对这桩婚事还都算得上满意,苏家众人眼巴巴地等了三日,到端午这日上午,终于等到了新姑爷带着出嫁的表姑娘回门了。
  柳卓亭被苏氏拦在了前院说话,幼荷则被苏家几姐妹拽着进了后院。瞧着小夫妻才分别片刻就满眼舍不得的模样,苏氏心中甚喜,想来这柳卓亭对幼荷也是极为喜爱的,道:“我是幼荷的伯娘,托大一句也是使得的,唤你卓亭如何?”
  “伯娘折煞小婿了!”柳卓亭今日穿了件竹青色长衫,人也如同一丛翠竹般十分好看。新婚之夜时他已知苏家对娘子的恩情,知道娘子是打从心底里将苏家当成自己的娘家了,自己自然也是十分敬重苏氏一家。
  示意宋婶子上了茶水点心,又叫柳卓亭坐下,笑吟吟地说到:“那几个丫头舍不得幼荷,这几日天天在我跟前念叨呢,几姊妹怕是有得话说了,卓亭不妨在前院歇歇,咱们说说话。”
  “如此小婿就多有叨扰了。”柳卓亭拱拱手称是,坐着十分端方,认真地听着苏氏说话。
  前头两人说话说得拘谨,后院幼荷之前的闺房里倒是十分热闹,苏家的小姑娘们围成一圈眼睛都不眨一下地看着已经嫁做人妇的堂姐,小八拉了拉幼荷的袖子要抱。
  幼荷一把将已经两岁多的小八抱着坐在腿上,笑着问到:“小八有没有想姐姐呀?”
  小八如今最喜欢亮晶晶的东西,奶声奶气地说了声想,瞧见她头上戴着的鎏金钗子便伸手去抓:“幼荷姐姐,小八要!”
  生怕她把幼荷的发髻拽乱,幼金赶忙将人抱走:“将八姑娘抱到前院去跟姑爷说说话。”一听说要去前头看姐夫,小六小七也都跟着去了,只剩下几个大的在幼荷房里坐着。
  瞧着初为人妇的幼荷如同夏日清晨初初盛开的荷花一般娇艳动人,幼金便知她嫁到柳家的日子应该过得还不错,也就放心了不少:“堂姐在柳家若是受了委屈,千万要回来跟我们说,咱们定是要给你撑腰的。”
  “噗嗤”地笑了声,幼荷点了点幼金的脑袋:“婚姻之事本就是结两家之好,怎么到了你嘴里我就是嫁过去给人欺负的一般?”幼金被说了也不生气,姐妹几个说了好一会子话,直到外头巧儿来请,说是布好饭菜了,众姊妹才拉着手往前院饭厅去。
  幼荷夫妇是在苏家用了晚饭才趁着天没黑赶回去的,回城的骡车也是柳卓亭一早就雇好的。苏氏为着不让柳家人看轻幼荷,竟满满当当地塞了半车的东西给两人带回去,幼荷在一旁又是感动又是哭笑不得地劝了好一会儿,眼看着时辰真的来不及了,小夫妻才往城里赶。
  夜里,柳家东厢房。
  还贴着喜字的房里,床上的帐子无风自动地摇晃了大半个时辰才渐渐停下来。柳卓亭将娇妻搂入怀中,轻抚着背为幼荷顺气之余也贪恋地感受着她的柔嫩,哑着声道:“荷儿,你伯娘一家待你是真好。”
  “我晓得。”面色嫣红的幼荷靠在自家相公的怀里,还沉浸在放在惊天动地的刺激中没缓过气来,就连他好心好意为她顺气的动作也引得她阵阵发抖,声音如同小猫挠人一般道:“伯娘一家对我是再造之恩,若不是她们,我也不能嫁与你......”
  夫妻俩小声地说着夜话,柳卓亭原先规规矩矩的手在娇妻的不断瑟缩下变得越来越不规矩,最后直接翻身覆上去,堵住还在喃喃细语的红唇,被翻红浪。
  外头起夜的秦氏听到东厢房传出来的细微动静在寂静的夜里格外清晰,不由得露出了满意的笑容,看来过不了多久她就能抱上大胖孙子了。


第92章 京城
  幼荷出嫁前, 幼金也托人给定远的韩氏捎了封信, 在幼荷三朝回门后两日, 收到了韩氏的回信。
  信中韩氏对幼金及苏氏母女俩为幼荷操持表示十分感激, 另外也提到了定远在幼荷不见后的这几个月发生的不少事儿:月文涛娶了县城里一户有钱人家的闺女儿, 虽没说是入赘, 不过也如同当年的月长寿一般是住到了岳丈家中去的了;月幼婷前年就嫁人了,还生下了个长得跟陈麻子一点都不像的儿子, 不过上个月她与周君鹏幽会一事被撞破, 就连月幼婷生下的儿子也被人瞧着跟周君鹏长得跟一个模子里刻出来的一般......凡此种种, 不胜细数。
  在信的最后, 韩氏还特意交代了一句:“如今家中一切都十分纷乱,无论是幼荷还是幼金,千万不要回来,也不要再送信回来, 以免露出端倪被月家人发现。”
  听着幼金读完全信,苏氏感慨非常:“这个家好好儿的, 怎就乱成了这样?”
  幼金放下信, 嘴角的笑有些讥讽:“娘真觉得那个家好好儿的?”在幼金看来,月家早已是一团污秽, 只不过是面上光罢了!如今怕是才开始呢!
  过完四月的生日, 如今已是五月中旬, 开春以来,除了忙着处理幼荷的事,幼金这头也是一直都没闲下来过。
  三月的时候去了南边儿的茶乡一趟, 也找到了肖临瑜说的那个姓周的书生,茶乡那边的事儿就都托付给周书生帮忙操持,前两日送信来说已经是差不多了,估摸着过两日还要出发去一趟茶乡。
  而京城那头肖临瑜也不知是怎么了,竟三天两头地给自己写信,每每接到他的信,幼金总要心里默念:“人为财死鸟为食亡”数遍才能暗暗压下心中的无奈与愤恨,这大哥是不是觉得她有些太闲了,每日净跟他写信儿玩?
  每每想到人肖大少爷在京城翘着二郎腿,说不定还是娇妻美妾在怀,每日无所事事地就给自己写信逗着玩儿,幼金就气不打一处来,同人不同命!
  此时远在京城的肖临瑜将已经墨干的信纸装进信封,再用自己专用的蜡封封好信,交给书童拿出去送往洛河州,没由来地打了一个重重的喷嚏。
  肖白两家的婚事因着白家那头的不情不愿,最后日子定在了八月十九。如今已是五月,距离肖家下一任家主大婚之日不过三个半月,肖家上下自然是紧锣密鼓地上下张罗起来。就连肖家现任家主肖海潮一贯严肃的脸上,近来也是带着淡淡的喜意。
  满府上下,若说唯一的例外,怕是只有准新郎官本人了,自打半年前回京以来,因为大婚将近,肖家的老祖宗就勒令他不准再离京,更是在自家的安排下与未婚妻白雅儿见了好几次。
  以前肖临瑜只觉着白雅儿会是个合格的肖家主母就够了,可经过半年来时不时的接触,肖临瑜却发现一个问题:他与白雅儿在一起时,总是不自觉地觉着十分拘束,另外白雅儿看向自己的目光中的嫌弃也是越来越明显。这总让他觉得十分困惑,这样一门亲事,真的是自己想要的吗?难道自己真的要跟一个嫌弃自己的女子过完一生?
  虽然大丰朝对商人还算优待,商贾之家也可参加科举、入朝为官,可自古文人多清高,素来是瞧不上商贾的,更何况像白家这种诗书传家的文人世家?可这门亲事是肖家已经逝世的前任家主定下来的,除非是白家先退亲,如若不然,这门亲事是绝无可能退掉的。
  可白家老爷子是个另类的文人,与财大气粗的肖家老爷子当年是莫逆之交,怎么会推掉跟老友生前就定下的亲事?哪怕白雅儿哭得两眼红肿,在正院里头跪到晕倒,跪倒膝盖红肿了好几日才好,白老爷子却连大门都没开,只让身边的老管家送出来一句话:“君子重诺。”
  白雅儿自幼也是娇生惯养的,加之看多了诗书中关于爱情的浪漫叙说,她早已有了想白首到老的人,哪里肯嫁到那种全身上下都是铜臭之气的人家?那岂不是阳春白雪如她要堕入泥淖?
  昏睡了半日才醒过来的白雅儿知道这事儿求祖父是不成的了,如今距离两家约定的婚期不过三月有余,若是再拖下去,怕是自己与许郎此生就真的无缘了!
  其实平心而论,白雅儿的意中人无论是相貌或是家世,都远远比不上肖临瑜。只能说是爱情使人变得盲目,不过八品京官的庶子,相貌也只算得上白净文雅的许知桐在白雅儿眼中却如同谪仙人一般翩翩世无双。
  泪眼朦胧的白雅儿想起了自己与许知桐的初次邂逅,烟雨蒙蒙的初春时分,飞花岭上菩萨庙中,曲折回廊外,一袭白衣的书生坐在热烈绽放着的梨树之下不知看着什么书入迷至极,竟连随风飘落的梨花沾染了满头都未曾发现。却不知为何蓦然回首,发现了正呆呆地看着他的自己,无视自己的尴尬,反而是落落大方地远远行了个书生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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