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暴君宠妻日常 完结+番外 (黑糖话梅)
当天夜里,太子的亲卫军就在常侍郎家中搜出了行贿的账本还有学子们原装的答卷草稿。
贡院内,皇上亲临。王尚书,常侍郎等人都站在堂下,太子也立在一旁。
“父皇,此事乃是常侍郎所为,是他收了这些学子的银子,偷换答卷,并将他们的草稿带回了家中私藏。”太子抬手行礼,有条不紊地陈述事实。
他的话刚刚说完,旁边须发灰白的常侍郎就不可置信地睁大了眼:“太子殿下,您怎可如此污蔑老臣?我常平年一生光明磊落,怎会因为些身外之物而自毁名誉?”
皇上端坐在上位,不置可否,只是耷拉着眼皮看着太子:“口说无凭,你说是常侍郎做的,证据呢?”
太子眼神一示意,立马就有人将账本和答卷草稿呈了上来。
“父皇,这些都是在常侍郎家中搜出的证物。另外涉嫌舞弊的学子也已经招认了,是他们贿赂的常侍郎。”
皇上没有说什么,只是随手翻阅着呈上来的账本,一笔一笔记录了和哪些学子银货来往的记录。一旁的草稿看样子也确实都是那些学子的。
“陛下,臣冤枉,臣并未行贿。这账本和草稿,臣也不知为何会出现在家中,万望陛下明察。”常侍郎扑通一声就跪下了地上,挺直了腰板望着皇上。
“证据确凿,若常侍郎还负隅顽抗,不如同这些学子当面对质。”太子一拍手,就有人领着几个穿着囚服的学子进来了。
那几个学子跪在地上,战战兢兢地,连头都不敢抬。
“太子说,是你们向常侍郎行贿,可是真的?”皇上今日倒是心平气和,只是眼神看向堂下这一群人时,心头又是一阵烦躁。
几个学子,惹出这么多破事,将他的太子都牵连进去了。
那几个学子跪伏在地,皆是异口同声指认了常侍郎。
“竖子小儿!礼义廉耻都学到狗肚子里去了么?竟敢如此污蔑朝臣!”常侍郎指着那几个学子,厉声高喝,整个人气得胡须都在抖了。
“太子殿下,您是铁了心地要让臣顶罪么?”常侍郎咬着牙,浑浊的眼里是满满的愤恨。
太子对他的话恍若未闻,只是向皇上拱手述职:“父皇,此案还有一个重要的人,也是这次秋闱的背后主谋,太尉齐从元。”
话音刚落,一旁的王尚书等人俱是一惊,连常侍郎都愣住了。
皇上沉默了一会儿,不知在想什么,只是深深地看了太子一眼。他皱了皱眉,抬手下令:“来人,把齐太尉给朕叫来。”
等了一盏茶的功夫,齐太尉也来了。他环视了一周,最后才在堂中站定,恭敬地抬手行礼:“不知陛下召臣前来,所为何事?”
“太子说,是你和常侍郎勾结,在秋闱中弄虚作假,此事,你可认?”皇上看着他,淡淡地开口,声音听不出喜怒。
“陛下,如此欲加之罪,臣实在惶恐。”齐太尉低着头,却是不慌不忙地为自己辩解,“可指认臣受贿,确实没道理。中榜舞弊的学子与臣毫无半点干系,臣这么做,又有什么可图的呢?”
太子从怀中掏出一叠书信,高举在身前,冷冷地看着齐从元:“齐太尉,这是从常侍郎家中搜出的书信,里面是你指使他构陷王尚书的铁证,你还有什么可辩驳的么?”
“这……”齐太尉眼中闪过一丝慌乱,急忙转头看向皇上,“陛下,臣冤枉啊。”
“铁证如山,请父皇定夺。”太子高举着书信,声音砸在大堂内,铿锵有力。
皇上看着堂下这一圈的人,有他倚重的大臣,也有他亲立的皇储,如今却要在这里斗得个你死我活不可。
他揉了揉太阳穴,脑仁又开始疼了。
二皇子府内,魏兰疏正在饲弄着窗台的一盆兰花。她左右望了望,便向在一旁立着的丫鬟开口问询:“春桃,可见着阿狸了?”
阿狸是她养的那只狸花猫,是二皇子几个月前特意买来送她解闷的。平日里应当是早就饿得来讨食了,可现在还没有见着影子。
“夫人,奴婢今日也没见着,这还是真是怪了。”春桃摇了摇头,也左右看了看,“奴婢出去寻一寻吧,可别是偷跑出府让人捉去了吧。”
魏兰疏点了点头,春桃便出去寻阿狸了。
她也就转身去抽了一本书卷,便端坐在桌案旁看了起来。四周烛火摇曳,映在她的眉眼上,说不出的柔和。
一阵脚步声传来,魏兰疏只当是春桃回来了,她掀开一页,头也不抬地开口:“阿狸找着了么?”
回应她的是一声轻笑,听到这熟悉的笑声,魏兰疏翻书的手指一怔。却也是片刻她就恢复了镇定,脸上挂着妥帖的笑意。
“原来是殿下。”魏兰疏站起了身,望着门口的沈元朗颔首行礼。
“兰儿,都说过多少次了,夜里要少看书,小心伤了眼。”沈元朗进来后,就将手里盛汤的盅子放在了桌案上,“我吩咐厨房为你熬的汤,你太瘦了,得多补补才是。”
沈元朗揭开盅盖,用调羹搅着,又吹凉了些才递到魏兰疏面前。
“多谢殿下。”魏兰疏始终没有看他,垂眸遮住了眼底的复杂。碰到沈元朗的手指时,她整个人都颤栗了一下。接过盅子后迟迟没有动作。
“怎么了?是没胃口么?”沈元朗面上全是关切,连面颊上的梨涡都褪去了。
魏兰疏看着他关切的神情,丝毫不似作伪,可她现在却觉得眼前这个人有些陌生。成婚也有些时日了,若不是昨日她偶然听到了他的秘密,恐怕现在她都只以为他心性纯良,毫无野心。
可她错了,面前的这个人心思深沉得可怕,他的野心也让人害怕。
“没有。”魏兰疏颔首低眉,没再说什么,只是小口小口地饮着羹汤。
“好喝么?这是特意为你熬的。”沈元朗一手撑着下巴,宠溺地看着她喝汤的样子。
魏兰疏淡淡地开口:“嗯,味道倒是挺特别的。”
听到她的话,沈元朗就咧开嘴满意地笑了:“用猫舌头上最软的一块熬的,是不是特别好喝啊?兰儿。”
他刚刚说完就桀桀地笑了起来,烛火跃动,照着他整个人都诡谲莫测。
魏兰疏惊愕地睁大了眼,手中的调羹像是什么毒物一样被她瞬间扔掉了。
魏兰疏只觉得胃里一阵抽搐,起身就趴在盆盂处干呕了起来。
沈元朗对她的反应像是意料之中,还淡然地抬手倒了一杯茶水,给她送了过去。
“夫人,你不是最喜欢那只狸花猫了么?怎么,它的肉不合你的胃口?”
魏兰疏纤细的手指还抓在床沿,她就那样抬起眼看着沈元朗,看着这个笑得如同恶鬼一样的人。
“你怎么可以杀了它?”
明明那只狸花猫是他送给她的,明明他也时常将它抱在怀里,亲昵地逗弄。
一想到阿狸,魏兰疏的眼眶就红了。那是她从进府就开始养的,是她看着长大的。
他怎么可以……怎么可以将它剥皮熬了汤!
沈元朗原本笑意盈盈的眼慢慢冷了下来,嘴角勾起,却是伸出手指捏住了她的下巴,迫使她抬头望向自己。
“我说了,听到不该听的,是要割舌头的。”
“你……你知道?”魏兰疏不自觉地向床沿靠去,美目里全是惊骇。
那一日,他们竟然知道她在窗外偷听。可他为什么没有拆穿她?
“为什么呢?兰儿,我待你不好么?”沈元朗望着她,眼里渗出悲伤,连声音都低沉了下来,“为什么,要背叛我呢?”
魏兰疏紧咬着下唇,迫使自己镇定下来。
“因为你这样是错的,你是在拿无辜人的命去赌。”魏兰疏秀眉紧蹙,声音却没有一丝畏惧,“你会害了我们魏家,也会害你自己。”
自古夺权之路便是白骨铺就,而太子是东宫正统,民心所向,他舅舅还是手握重兵的镇南侯。竟然妄想和他争权,沈元朗一定是疯了。
可她没疯,她不能眼睁睁地看着他将魏家拖入万劫不复之地。
“趁现在还不晚,收手吧,殿下。你一向得圣上宠爱,又有何不满足的?你现在回头还不晚。”魏兰疏目光复杂地看着他,只希望他能迷途知返,不要再一错再错了。
“回头?”他抬起头,像是无辜孩童一样眨了眨眼,“我回不了头了?你也一样,你现在也是我的帮凶了。说起来,我还要多谢你呢。”
“你什么意思?”魏兰疏心头一紧,连眼神都冷了下来。
沈元朗欺身过去,咧嘴一笑,湿热的气息扑在她的脸上,眼底只有近乎癫狂的笑意,一字一顿:“王尚书死定了,因为你,他死定了!”
没等魏兰疏反应过来,他便接着道:“你以为那日,你是凑巧听到的么?你错了,是我安排的。那个丫鬟也是我的人,是我让她故意出现在你面前,告诉你我害了病。齐太尉是武将出身,周围就是有半点风吹草动他都了如指掌。所以,我们是故意说给你听的。”
“王之竟本来不会死的,多亏了你,我才能这么顺利地要了他的命。”沈元朗一把将魏兰疏禁锢在怀中,将食指抵在她的唇上,仿佛在哄孩子一般,“听,很快了,今夜,王之竟就会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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