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奈何兄长他如此撩人[重生]/暴君宠妻日常 完结+番外 (黑糖话梅)


  也不知他刻着这狐狸是做什么的。不过她刚刚转过目光就见着木雕狐狸的下面还放着一封信,封面只写了一个“玉”字。
  平白无故,竟然还给她留了信。沈延玉虽然笑着,可是握着木雕狐狸的手不自觉地紧了紧。
  良久,她才从积雪里拿出那封信,虽然落了雪,笔迹还是没有被打湿。
  她拆开了信,目光在一瞬间凝滞。
  信上只留了寥寥几个字:
  “今日从军,五年必归。”
  落款是沈琏。
  雪花落在信纸上,融化后打湿了一块。沈延玉的手无力地垂落,嘴角勉强扯出了一抹笑。
  这是什么玩笑吗?可这一点也不好笑。
  这怎么可能,沈琏不可能去从军的。
  就算他真的要去从军,为什么不提前告知她一声。
  她低着头,眼神却有些慌乱了。
  疆场苦寒,刀剑无眼,博的都是命,他怎么可能现在去从军?
  她记得清清楚楚,前世,他去疆场时分明是几年后的事情。
  可他现在才十四岁啊。
  为什么提前了?
  沈延玉呼吸颤了颤,抬头看着院墙外。她转身推开大门便跑了出去。
  今日大军才出发,沈琏说不定还没有走。
  白茫茫的雪地里落下深深浅浅的脚印,凌冽的寒风刮得她脸上生疼,大氅顺着头发被风鼓起。
  发间的红宝石串坠落在地上,孤零零的栽在雪地里。
  城门外,沈国的大军集结着,这一次他们要去的是北方的沙乞国,带头的是骠骑大将军魏广周。
  沈琏穿着玄黑盔甲,策马立于军队中。
  他抬头望了望城门,沈国的旌旗被风吹的猎猎作响。雪花落在他清冷的眉眼上,下雪了,她应该会很高兴吧。
  也只是一瞬间,他的目光就落寞了下来。也许她现在已经看到了那封信,也许……她今生都不会再想见到他了。
  他食言了。
  他甚至不敢当面同她告别。
  因为他不知道该如何告别,不知道该如何离开。
  他别无选择,这是他和那个人的交易。拿他的命来赌,也只有如此,他才有能力去保护她。
  耳边似乎又响起了那人的声音:“呵,你竟为了一个小小的太医来求我。罢了罢了,理由不重要,重要的是你该知道要付出什么代价。”
  沈琏握紧了缰绳,冰冷的铠甲贴在身上,耳边只有风雪的呼啸。这条路,是他自己选的,他也别无选择。
  以命相博,方可为他们博出一条生路。
  出征的号令响起,他收回了目光,再不回头,策马直行。
  我若不死,必迎你风光无限。
  等我。
  城楼上,沈延玉跑得太急,被石头绊倒在地。冬雪扑了满怀,耳边出征的号角已经歇了。
  她整张脸都埋在雪地里,眼前模糊一片。四面八方寒风裹挟冬雪而来。
  为什么,为什么会这样。
  她弓着身子,眼泪流到雪地里。
  雪还在下,落在她的脊背上,过了一会儿又消融不见。
  徐大人走了,沈琏,也走了。
  只剩下她一个人了。
  良久,久到伏在地上的人几乎快被雪花掩埋。
  那双一直无力垂在雪地上的手握得紧紧地,低沉的闷笑声断断续续传来。
  沈延玉抬起了头,还在笑着。城楼上,旌旗蔽空,风雪漫天。新妆被雪湿透,她抬起袖子擦掉了脸上的污渍。
  天地苍茫,落雪纷扬。只有一个小小的身影踽踽独行在深宫大院内。


第33章 医馆命案
  五年后,沈国。
  都城兆京的街头一向繁华,沿街的茶馆酒楼早早的就开门了,挂出各色绸花。
  街边本来就有一排排的桃花树,正好全部盛开了,映着楼上的绸花,给整个街道都染上一层绯色。
  东大街闹市处,济世堂门前围了一圈人,路人皆是窃窃私语。
  街道喧哗,一辆马车从东大街缓缓驶来,经过医馆时被这一圈人挡了路。
  马车上的粗眉汉子大喝了一声:“前面的,挡路了,还不快让开!”
  最外围的路人看着那汉子一脸横肉,便急忙往里面挤了挤。
  帘子掀开了一个小角,看不清轿子里的人。帘子放下后,里面传来女子清越的声音:
  “大山,去问问,发生了何事。”
  “是。”那叫大山的汉子得了令,停了马车就跳了下去。
  “都让让。”他风风火火的往人堆里走,遇到挡路的就给人家挤开了。
  旁边的人见他一脸凶相也自觉地挪开了。大山进去了一看,就见着门口几个披麻戴孝的人坐在地上放声嚎哭,旁边停着一辆板车,车上躺了个蒙着白布的人。
  一个青年男子扶着一位白发老者站在济世堂门口,那青年男子还在义愤填膺地跟对面的几个人争吵着。
  “我说你们拖个死人在这儿挡路干什么?”大山拧了拧粗眉,这些人哭哭啼啼直吵得他耳朵疼。
  那几个披麻戴孝的一听这不敬的话,顿时生了火气,为首的中年男子把眼一瞪:“你说的什么浑话!你以为我们愿意啊,我们这是来讨公道的!”
  对面的青年男子一听这话就不乐意了:“什么叫讨公道,你们分明是来敲诈勒索的!”
  那个中年男子指着他的鼻子就破口大骂:“我去你爷爷的,别给老子血口喷人。你们这济世堂给我大哥给毒死了,还想赖账不成?”
  一听这话,旁边一个妇人抱着孩子和另一个老人家哭得更凶了。
  “你……”那青年男子想来是个读书人,听他满口污言秽语自然是气得不轻,“你兄长的死与我济世堂无关,休要胡搅蛮缠。”
  “我顾老二从不说胡话,就是你们害的!我大哥前段时间得了病,就是你们卖的药,那是越喝身体越差。上午来你们这儿喝了药,还没出门口人就吐血没了。可怜我大哥还有一家老小,他就这么死了,这孤儿寡母可咋子活啊!”那名叫顾老二的中年男子越说越激动,拍着大腿就嚎了起来。
  人群中不知道谁开了头,说了一嘴:“那顾老大是个实诚人,前些日子我碰着他,看着是脸色差。他还跟我说济世堂开的药肯定没问题,哎哟哟,今天咋个就死了?”
  一听这话,旁边看戏的那些人也开始一边交头接耳,一边对济世堂门口的爷孙指指点点。
  那青年男子见周围人向他们投来异样的目光,当即气得嘴唇都发抖了。这些人平日里来济世堂买药,哪个没受过他们的恩惠?
  如今他们蒙了冤,竟然是一点情分不都念。
  “你胡说,我爷爷开着济世堂数十年,何曾出过纰漏?定是你们自己出了错,反而栽赃于我们。”
  眼见着那青年男子和顾老二又开始吵了起来。旁边的大山听了个七七八八就往回走去复命了。
  大山将刚刚的事给轿子里的人复述了一遍。
  “姑娘,咱们走吧,这事等会儿自有衙门的人来处置,那边还等着呢。”大山似乎对这事不感兴趣,就催着想启程。
  轿子里传来一声轻笑:“倒是有趣,我也去凑个热闹。”
  “姑娘,这如何使得?门口是个死人,晦气啊。而且人多,小心别伤了您。”
  “无妨。”门帘一撩开,一个带着白纱帷帽的女子就从轿子上下来了。
  那姑娘穿着白线镶边的宝蓝里衫,罩着翠色外褂,露出半截素白的水袖。虽然被帷帽遮着看不清面容,听声音却像个十六七岁的。
  大山见她下了轿子,立马迎了上去,小心翼翼地给她开着路。
  好不容易挤进了人群,之前那两个人还在吵架,老弱妇孺就扑在尸体上哭。
  “这位大哥,你说这济世堂谋了你兄长的性命,可有何凭证?”
  正在争吵的两个人一听有人打岔也就停了下来,那顾老二一见开口的是个小姑娘,也不好发火:“要什么凭证?人都是在他这儿没的,刚喝完药就吐血,还有什么好说的。”
  “胡说,我们的药断无问题。”那青年男子皱了皱眉,但是人确实是喝完了药,还没出济世堂大门就死了,这事他也想不通。
  帷帽女子沉思了一会儿,看了看旁边的尸体:“既然说是中毒身亡,何不让人查验一下?”
  一听这话,顾老二瞪大了眼,不耐烦地冲她摆手:”去去去,你这黄毛丫头赶紧回家去,别在这儿捣乱。”
  哐当一声,大山腰间的重刀就砍到了地面,直给一旁的人吓得后退了几步。
  “你再给老子说一遍?”大山往那儿一站,整个人真的跟一座山一样,一双虎目恶狠狠地盯着那个出言不逊的顾老二。
  顾老二也被吓到了,看了看他手里的刀,也不敢招惹那个女子。只好冲着济世堂那对爷孙大声嚷嚷着:“好你个傅家龟孙,还喊来了帮手,今天是要把我们都砍了灭口吗?”
  那青年男子还没有开口,帷帽女子就上前了一步:“这位大哥,我和济世堂没什么关系。不过是偶然路过,但你含糊其辞不肯让人查验尸体,莫不是心里有鬼?”
  “这位姑娘说的没错,你们就是做贼心虚。”那青年男子也挺直了身子,为她壮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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