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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盘大佬 (舴舟)


  
  安亲王当着一群来献殷勤的下属的面,没有出言反对,只给她一个“秋后算账”的眼神。
  
  姝菡颠簸了几日,深感自己已经快要散架,便顾不得安亲王的心情,只择了采光最好的主房进去,余下两间做了待客堂屋和铃儿的卧房。
  
  至于她新要来的素玉和马氏,她只安排到西北边的厦屋里。
  
  小六子因不会骑马,一路上都坐在最后一辆行李车的车辕前头,于两日前瞧见了当日教他识字的宫女、也是如今的侧福晋。
  
  他自然知道了被提拔的原因,却没找到机会谢恩。
  
  这会儿落了地,便迫不及待先去了东屋。
  
  姝菡正由着知府安排的几个仆妇往屋里头放行李。
  
  “奴才小六子给侧福晋请安。”
  
  是个全礼。
  
  姝菡只笑着叫起。“六公公别来无恙?”
  
  小六赶忙笑嘻嘻答应:“托侧福晋的洪福,这不已经交上大运了。”
  
  姝菡摆手:“我知你心里向往,可是眼下,要委屈你给我跑腿打杂,至于你日后如何,便看此番造化吧。”
  
  小六正色道:“主子这话是折煞奴才了,能一直在您鞍前马后,便是奴才最大的造化。”
  
  “行了,你这样子我看不惯。”
  
  小六挠挠头:“反正奴才已经和您认了主仆,您说咋样便咋样吧。”
  
  姝菡点了点头:“也没甚要紧事,你便多跟着邓公公多学多看,万许哪天能顶事儿,也好有个正经晋身。今日不早了,你先下去歇了,明日我有事交给你办。”
  
  “奴才告退。”
  
  姝菡还没进屋坐定,安亲王便命小邓子亲自来请:“王爷请侧福晋移步去花厅用膳。”
  
  姝菡遂问:“几位大人都走了吗?”
  
  “只有严大人和石大人在陪王爷小酌。”
  
  姝菡点点头:“我知道了,你便说我换件衣服就来,还有,莫让王爷多饮。”
  
  一个时辰过后。
  
  姝菡安坐在自己卧房的圆木桌旁,一边感谢为她寻了点心来的潘姓仆妇,一边闲谈。
  
  正说到山庄里的几处景致,一身酒气的安亲王却忽地推门进来。
  
  他跌跌撞撞几步,一把将姝菡搂个满怀,在她耳边含混吐着酒气:“我一边饮酒一边等你,酒饮完了,你却不来,是何道理?”
  
  屋子里的人见这个光景,赶忙低着头退出去,铃儿体贴地在外头把门关好。
  
  姝菡闻着冲天酒气,只把头侧过。
  
  “邓公公,备了醒酒汤来。”是朝着门外吩咐。
  
  安亲王便不大高兴,反手将她转过来,搂得更紧。“为何不去前头?”
  
  姝菡伸手去帮他宽衣。“您和几位大人一处议事,臣妾去不合适。”
  
  安亲王今夜第一次喝这么烈的酒,头脑有些发昏。
  “我说你去得,便去得。”
  
  姝菡看他情状,基本确定他这是喝多了,便连哄带骗:“好好好,是臣妾的不是,下次您再叫臣妾吃请,臣妾一定赴宴。”
  
  安亲王这才满意地点头,并压在她肩头:“我想好了,你便是要当个农妇,我陪着你当个农夫就是了。”
  
  姝菡失笑,这都哪段接着哪段,又敷衍声好。
  
  小邓子端了醒酒汤进屋的时候,安亲王已经平躺在榻上,而姝菡正在将他沾了酒气的衣服叠起来。
  
  “奴才伺候主子醒酒。”小邓子看安亲王没反应,便扶着他起身。
  
  还没等腾开手去端汤,便听见安亲王呢喃:“我不能给你后位,便许了你做个太后,给我生个儿子吧。”
  
  小邓子手一抖,险些洒了汤碗。
  
  他这是听了什么石破天惊的秘密?
  
  再一看那位侧福晋,好似个没事人一样,无动于衷。
  
作者有话要说:  徽徽:我没醉,我说的都是真心话。
菡菡:宁愿相信世上有鬼,也不相信男人的嘴。
徽徽:_(:з」∠)_

  ☆、【患得患失】

  在热河行宫的第一夜, 姝菡睡得十分不好。
  
  尽管被小邓子伺候着喝下满碗醒酒汤,安亲王整个人清醒不少, 但他仍没宿去院子里的主人房, 而是坚持和姝菡同塌而眠。
  
  姝菡何尝不知,便是她按着规矩不住进主屋,又哪里能阻止安亲王跑来和她同宿。腿长在他身上, 她拦也拦不住。
  
  好歹有小邓子和他的徒弟小良子在, 安亲王没强求她伺候着沐浴更衣。
  
  姝菡除了养伤那些时日,一向没有让旁人上夜的习惯,安亲王虽觉得夜里少人伺候多有不便, 但念着姝菡面嫩,且出门在外, 便纵了她如是。
  反正门口几丈之外便有小太监轮值,远处也有护卫守护, 隔着门喊上一声自有人答应。
  
  安亲王当晚从隔壁罩房澡间回来时, 姝菡已经半倚靠在窗架上睡着,手边是那本避暑山庄的底档。
  她床头燃着一盏昏黄烛火,应是读书的时候睡过去的。那情态, 就仿佛寻常人家等着晚归丈夫的女主人。
  
  安亲王自出京那日后便没近姝菡的身,今晚又喝了酒,难免燥意盛,方才沐浴的时候只想赶紧把人拥进怀里怜爱。
  
  可到了近前,见她平缓的呼吸和疲惫的睡颜,又有些不舍。
  
  姝菡在他心中终是特别的存在, 不仅是他才迎进门不久的侧室,更是于他微时能懂他苦痛,解他困厄的知己。这种心意上的相通,不需太多言语,却是和他少年夫妻的嫡福晋都不曾有过。
  
  她懂得他,也愿意迁就,他于是不自觉地给她纵容。
  
  屋子里的气氛太多馨和宁静,庭院里夏虫也忘记鸣叫。
  
  安亲王放下被烛火映照得流光溢彩的烟霞纱床帐,自己也脱鞋坐上床榻。
  
  同床共枕许多天,还是头一次在灯下仔细打量着心爱之人。
  
  其实,她实在算不上什么美人。眼睛虽明亮却不够妩媚,身姿虽纤细却有失婀娜,连象征着女人的那处丰腴之地,都只是纤秾合度。
  
  何况此刻,养伤多日亏了气血让她脸色看起来仍有些苍白,再衬上她没有血色也未点口脂的唇,一副病美人的娇态,只令她更加显得柔弱可怜。
  
  安亲王伸手轻轻将她鬓发撩起,不无意外见到了那处被遮住的、指甲大小的印痕。
  那是她在寿康宫时,撞向废太子后,触上石阶留下的伤痕。
  
  他从前只知道她偶尔会有些憨蠢,在影壁被他堵住那次便是;也知道她有时悍勇无畏,拿了齐茉儿手稿要逞强赴死便如是。可还是没想到,她有朝一日会因此惹下大祸。
  
  太后老祖宗疼她,给她一条生路,母妃权衡利弊勉强答应,所有人都不看好她在安亲王府的前景。
  
  而谁能想到,若他当时在场,也会欣然成全。
  
  人救下来,但终究留了这伤口,连着她身上的鞭痕,均是天家皇权给她的教训,又何尝不是予他的耻辱。
  
  他为她寻了最好的药,还是没能让她恢复如初。
  
  他便用指腹抚了上去。
  
  睡梦中的姝菡感到痒意,随着他的动作,无意识地抬手去拍打叮咬她的恼人“蚊虫”。
  
  撅起地小嘴还在嘟囔“铃儿,关窗。”
  
  安亲王便将它叼住,从浅尝辄止到攻城略地。
  
  姝菡慢慢醒转,带着朦胧睡眼,一副懵懂:“王爷洗好了?”
  
  安亲王此刻不想听她说话。
  
  只剥落她松散袍服,和她耳鬓厮磨,四处撩拨。
  到了动情之时,仍不忘自己初衷。
  
  “乖,给我生个儿子。”
  
  ……
  
  姝菡清早醒来的时候无异于受过一浩劫,而施刑的人却早已经不在身边。
  
  她躺平在百子千孙雕花床榻,望着头顶榴花纹烟霞锦绣纱帐,无比盼望着月初的到来。
  
  月初是她的小日子,无法侍寝,自然不用这么辛苦。
  
  其实,昨晚的感官和前两次比起来,已经好过很多。
  
  她能感觉得出,安亲王为了她,已经极尽隐忍温柔,便是在最后关头,也是耐着性子抱着她哄着她。
  就连入睡的时候,都是将她拥紧在怀,她甚至有一瞬的恍惚,觉得这个一向铁腕冷情的当朝王爷是爱重于她的。
  
  不过这个荒唐的念头不过转瞬便被她清除个干干净净。
  
  说起来奇怪,这个男人是她的夫,是她的天,是她应该如藤蔓般依附信赖的主心骨。然而她的身世,乃至她幼时的经历,不允她将自己交付出去。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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