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宫斗不如盘大佬 (舴舟)


  
  ……
  
  怀里的人仍在安睡,安亲王轻轻在她额头啄了一下,又将人圈得更紧。
  
  他所得来的一切,皆是自己凭着努力赢来的,现在言败为时尚早。
  
  事情没到最后一刻,他便还有翻身的余地。
  
作者有话要说:  宝贝们,看过来~
作者菌最近在追一篇大佬的神仙爱情,每天被狗粮糊得神魂颠倒,于是暗搓搓地想让小荷花和大猪蹄子正经宫斗前度个蜜月,想征求下宝贝儿们的看法。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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想看感情线进展的,请在本章留评,暗号“嘿嘿嘿”;
想直接进宫斗线的,请在本章留评,暗号“啊啊啊”;
作者君会慎重听取。
18条以上投票生效,若票数不足,默认为“信马由缰、放飞自我”模式~

  ☆、【贪欢】

  许是累得狠了, 姝菡后半宿睡得格外安稳。
  
  睁开眼时,天色虽暗, 床榻的另一边却空着, 隔着茜红纱帐望出去,朦胧灯光里是安亲王的高大背影。
  
  姝菡将帐帘撩开个缝儿,恰赶上他刚褪下寝袍, 由着小邓子为他套上件同色的里衣。
  
  于光下乍见他孔武有力的遒劲背脊, 姝菡忍不住红了脸,上面有她于紧要时不慎抓出的印痕,直从肩头斜斜没入腰线。
  
  她赶忙默念金刚经, 努力将昨夜鱼水之欢的孟浪记忆从脑海里驱除。
  
  按着规矩,今早应是由姝菡伺候安亲王更衣再恭送他上朝, 可她眼下正羞恼,暗恨安亲王明知她是初初承宠, 还往死里折腾人, 便是她开口求饶都没换来他片刻怜惜。
  
  所以让她起来伺候,真不大情愿。
  
  安亲王似乎感应到身后女人的怨念,在这个时候回头看过来, 见到一截凝脂般的藕臂在帘笼的缝隙里若隐若现。
  
  安亲王拨开小邓子粗笨的手,几步来到帐边。
  
  “醒了?”说着坐在床沿,半个身子也拱进帘子来。
  
  姝菡赶忙强撑着坐起身,因牵动了昨夜破刃的失地,瞬时连带着感到周身无一处不难受,生像被千军万马碾压而过, 可还是要在脸上勾起笑。
  
  “臣妾醒晚了,请王爷恕罪。”打定主意不准备起身接手小邓子的活计。
  
  如果忽略她此刻嘶哑的声色,和落到枕边的寝衣,还真是副规规矩矩认错的态度。
  
  安亲王昨夜得了渡化,此刻心情尚好,只将人拘紧了按在怀里厮磨,复又去捉她的檀口。
  
  姝菡口舌被安亲王制住,余光里瞥见小邓子退出门去掩实,慌忙间用手推拒这个不知餍足的男人。
  
  安亲王没系好衣带的里衣便生生被她剥落了。
  
  安亲王一不做二不休,索性蹬掉寝鞋上了榻。
  
  片刻后,帐子里便传出女人幽幽咽咽饮泣,却被男人粗重喘息声盖了下去。
  
  ……
  
  再醒来,已经过了辰时。
  
  安亲已去上朝,姝菡对着水银妆镜,看着脖颈上的红痕,简直欲哭无泪。等会儿还要去给福晋请安。
  
  不想,福晋派了燕喜嬷嬷来取走她的元帕,另吩咐她:这几日均不必过来了。
  
  姝菡当然明白,这几日是哪几日。
  
  掐指一算,这才五月十八,就算去掉今晚,还有两天……
  
  要是日日按了这个过法,她要怎么捱?
  
  哪里去管,如果被东院里那些格格们知道她此刻的想法,定要恨得咬断后槽牙。
  
  铃儿这时进来问话:“主子可要沐浴更衣?”
  
  姝菡自然不会谢绝,也不须人伺候,只把自己浸泡在偌大木桶里,一边舒缓身体的乏累,一边思考眼下的处境。
  
  情势没如何艰险,也不容乐观。
  
  安亲王作为一家之主,就好比头顶上的天。
  
  天要下雨还是落雹子,均不是人力可以掌控,就算是他的嫡福晋那木都鲁氏都只能生受着,何况自己一个毫无根基可言的侧室?
  
  好在眼下他愿意给她做脸,不论仪典那三日,还是侍寝的头一天,都彻夜宿在她院子里,她也暂时还没有被人踩在脚下磋磨的危险。
  
  第二个让她琢磨的人,是作为主母的嫡福晋,姝菡将她比做屋檐上的瓦片。
  
  那木都鲁氏的出身算不得显赫,其父却是跟在安亲王身边的能吏,加上她生了安亲王唯一的子嗣大阿哥福元,地位不可撼动。
  
  姝菡心想,能顺了福晋的心意,便有自己方寸之地遮避风雨,若逆着她说不得便会迎来当头痛击,闹成个玉碎瓦全。
  
  而福晋此刻对自己的心思,眼下还不好说。
  
  按常理推测,没有哪个正室愿意自己的丈夫去疼宠个小老婆,尤其那小老婆还是被压在头顶的婆婆、太婆婆联手塞进来的。
  
  可是看方才,那木都鲁氏特意免了她这几日请安,那意思,似乎是愿意抬举纵容自己?
  
  从这点来看,便是再次印证白妤婷作为入府才一年的庶福晋,在安亲王的眼里位置非常不一般,所以作为主母的那木都鲁氏才会孤注一掷,将宝压在新入王府孤立无援的自己身上。
  
  这橄榄枝,姝菡却不想接。
  
  白妤婷对安亲王是个什么心思她不知道,但争宠这条路,除非到了生死攸关,姝菡真的不愿选。
  
  安亲王对她的喜爱,她不是感觉不到,可是那喜爱又能有多长久?
  
  她不是怀春的少女,做着“万千宠爱于一身”的春秋大梦。父亲和祖父两辈子加起来验证的最露骨真相只有“登高跌重。”
  
  何况她费姝菡何德何能,岂敢妄想当朝铁血皇子拜倒于她的石榴裙下,更不必说加上一条此情不渝。
  
  带着这样的心境,姝菡还是避无可避的迎来了日暮。
  
  安亲王没到晚膳再次来到海棠院。
  
  他进屋时,姝菡正在窗下抄经静心。
  
  姝菡没想到他这么早过来,赶忙直起身问安。
  
  安亲王走到近前,低头俯视桌上的字迹,赞了句:“精进不少。是给我抄的?”
  
  姝菡双手扭结在身前,安静地点头,对于一会儿将发生的事情,觉得仍有些抗拒。
  
  安亲王却拉着她到书案前,“怎么选了这一段?不似通常的经文。”
  
  姝菡扭捏着答:“是清心咒。”
  
  安亲王本来是环着她在身前,听见这答案,脸色有些精彩,大概也是想起昨晚的急躁冒进。
  
  他咳了两声,正色道:“我一会儿要去福晋那,今晚上不过来,有件正事先和你说。”
  
  姝菡立刻感到压力骤减,扬起脸看他:“王爷您说。”
  
  “过几日,我们要出门一趟。”
  
  姝菡听他说的是“我们”,虽然纳闷,还是循着他的话音往下问:“是要去哪儿?臣妾也随行吗?要去多久?”
  
  安亲王拉着她坐下,“皇阿玛交了件特殊的差事给我,令我五月二十五那天便启程,去往热河督建避暑山庄行宫。我欲带了你同去,少则三五个月,多则三两年。”
  
  姝菡心下大惊:“王爷去修行宫?那您礼部的差事怎么办?是只您一个人去?还是诸位皇子都去?”
  
  “热河一行独由我去,圣人另派了老三去两江治水。八弟九弟这些年也试炼的差不多了,这番顶了我们进六部,想来可以大展身手。再不济,还有昨日才得了封诰的荣宪亲王在朝呢。”
  
  安亲王口气随意,姝菡听的却心惊。两个封了王的成年皇子被支开离京,远离了政治权利的中心,而前几日刚封了郡王的前储君之子便又进了一步,那位向来善变多疑的万岁爷这是要做什么?”
  
  “王爷……”姝菡担忧地抓紧安亲王的衣袖:“您若心里苦痛,便别硬撑着。”
  
  安亲王先是一愣,而后靠在椅背上大笑:“我都不担心,你反而在意起来?不过你放心,废太子当年何等风光,仗着身份的优越在我们这些弟兄面前耀武扬威了二十几年,最后还不是落得个废弃圈禁的下场?他一个十一二岁的毛孩子,想就此骑在他叔叔们头上作威作福,还妄想着一登大统?那是他还没摸清他那位皇玛法治国为政的权术手段。若我料得不错,不到圣人大行那一天,是不会再定下皇储的。”
  
  姝菡看安亲王神色语气,不似外强中干嘴硬撑场面,悬着的心放下大半。
  
  “那臣妾这两天便准备行李,就等着跟您出门子,只是人常道‘远的香、近的臭’,您到时候别嫌了臣妾碍眼。”姝菡语带双关,也顺便陈清。
  
  安亲王戳了戳她的头顶:“爷几时说过烦你。不过你这句‘远香近臭’说的好,当重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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