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我养成了一个病弱皇子[治愈] (明桂载酒)


  除此之外,宁王府还有个姨母,带着一个女儿,软弱无能,也同样被欺负,反而还需要陆唤救助一二。
  
  数个画面飞逝而过,宿溪的游戏小人不是浑身染血,就是死死咬牙撑住。
  
  宿溪看得有些难受,都不忍心看下去了,可能是这游戏做得太过逼真,以至于让她觉得像是真的存在这样一个流落宁王府、备受折磨、只等待有朝一日羽翼丰满、登上呼风唤雨生杀予夺的九五至尊之位的游戏主角一样。
  
  不过幸好只是游戏,宿溪又朝游戏小人看了眼——柴门外寒风凛冽,幸好只是游戏,否则真的人处于这种恶劣的地方,肯定会活活冻死。
  
  不过,自己还可以做些什么?
  
  宿溪瞅了瞅,加上方才的奖励,自己还有13金币。
  
  系统立马弹出来:“主角目前物质极度缺乏,建议你可以先从改变他的物质条件开始哦。”
  
  宿溪:“行吧行吧,小可怜稍微给他改善一点也没什么。”
  
  说完,立马弹出商城。
  
  摆在第一排的是各种锦衣玉袍,第一件是狐狸皮裘制成,金丝暗纹一看就非常华贵,下面价格是13000金币。
  
  系统道:“换算成RMB只要130块钱哦。”
  
  宿溪:……
  
  “再见,就当我刚才没说过那话,就让小可怜继续冻着吧。”
  
  “……”系统像是有点无语,又将页面往后划,给宿溪看。
  
  最后面的一件名为“没有破洞的普通暖和衣袍”价格是30金币。
  
  “只要30金币哦,换算成人民币也才三毛钱,这年头买杯奶茶都得十五块呢。”
  
  系统拼命暗示,但宿溪像是完全看不到它的暗示,无情地径直将商城往下划。
  
  开玩笑,她的零花钱又不是大风刮来的,怎么可以随随便便氪金在游戏里?这只是一个游戏好不好,她可不会失去理智!
  
  终于划到最后,宿溪挑挑拣拣,从商城里选择了——
  
  “用稻草修好漏风的柴门”和“将最最单薄根本无用的被子换成非常单薄但还能勉强保暖的被子”两项,前者消耗8金币,后者消耗5金币,加起来13,刚好可以将注册时系统送的金币、以及刚刚倒水得到的奖励金币花干净。
  
  系统似乎对宿溪的抠抠索索无话可说,等她选择后,就关上了商城。
  
  游戏里的小人还在睡觉,对游戏外的世界一无所知。
  
  宿溪百无聊赖地瞧了会儿他睡觉的样子,有些好奇小人醒过来后的反应,毕竟这游戏做得这么逼真,他的反应肯定会很有趣。
  
  但一时半会儿等不到小人醒过来,宿溪便无聊地关了手机,起身随着护士去做腿部复健了。  
  
  而复健之后,宿溪的同班同学也放学了,带上作业来探望她,一看见作业,宿溪哀叹一声,和几个伙伴一起刷了会儿作业,然后几人一边吃零食一边聊天,说说笑笑,一时之间倒是将游戏暂时抛诸脑后了。
  
  ……
  
  宿溪这边吹着空调,戴着airpods摇头晃脑和同学聊八卦,破旧的柴屋里却是从天黑到天亮,天寒地冻。
  
  陆唤因为伤寒,这一觉睡得有些沉,等醒过来时,背上全是冰冷黏腻的汗水。
  
  他闭着眼,抬手擦了擦额头,感觉到没有再发烧,终于松了口气。他身子骨一向贱,再疼痛都是睡一觉就好了。
  
  不过嘴里还是发干。
  
  他硬撑着从硬板床上坐起来。
  
  门外几个下人似是见到辰时陆唤还没出现,在门外不客气地大声议论:“还真把自己当少爷了,日上三竿了也不起。”
  
  另一人道:“可惜有少爷的心思却没少爷的命。”
  
  陆唤眼里流露出厌烦与冷漠,并未理会,他掀开被子,正欲要下床,可手指触摸到被子时,却猛然一愣,眼里划过一丝不可思议——
  
  这被子分明变厚了,像是有人连夜趁着他睡着了填充过一样。
  
  难不成是他的错觉?
  
  说起来昨夜的那壶茶水也是。
  
  陆唤同时还感觉到有一丝不对劲,今日起来似乎没那么冷了,寒风渗进来的少了很多,他下意识朝门窗看去,却见,破旧的柴门不知道什么时候竟然被紧密的稻草包裹住,这样一来,能够让寒风钻进来的缝隙便大大减少。
  
  昨晚当真有人闯入自己房间?!陆唤心生警觉,登时从床上跳下地面。
  
  他自然不会觉得这宁王府中有谁会对自己施加善意。
  
  他头还有些晕,唇色也发白,但他勉力站稳,将被子从床上一把掀起,用力抖了抖。
  
  他神情冷厉,试图抖落出什么针之类的东西。
  
  但是足足抖了有片刻,却什么也没落下来,反而是明显被填充过的被子落下来几片棉絮,虽然称不上什么柔软舒适,但到底是干净的,而且,的确比先前暖和太多了。
  
  怎会如此?
  
  陆唤不由得一时之间有些怔愣。
  
  
 
作者有话要说:
宿溪:我才不会氪金。
宿溪:(啪啪啪)对不起我打脸了,真香。



第 3 章
  
  他面色严肃,先在屋子里细细查看了一番,可只见屋子里空荡荡,无论是门口还是窗边,都没有留下一个脚印,的确没有被闯入过的痕迹。
  
  何况,他一向警惕,即便是发烧昏睡,也不可能完全睡死过去,叫有人进来了而无从察觉。
  
  柴门也是,填充的稻草结实而细密,瞧起来也再正常不过,完全没发现有什么故意恶作剧的东西。反而还真能阻挡几分寒风。
  
  这实在匪夷所思!
  
  陆唤一时之间怀疑是否自己仍在发烧,产生了幻觉,可抬起手摸了摸额头,额头却是冰凉一片。
  
  又或者——是他昨夜实在烧糊涂了,半梦半醒之间爬下床将门修补了?他早就打算趁早将柴门上透风的缝隙补牢,只是近日太过疲惫,所以一时耽搁了而已。
  
  可无论怎么想,还是说不通。
  
  陆唤盯了眼床褥,又盯了眼明显被修补过的门,漆黑的眸子里警惕戒备一片,不过暂时没发现更多可疑的东西,他也只能暂时作罢。
  
  只是走到衣橱处,从中破旧的衣服最底下翻出了一把用石头磨成的尖锐形状的匕首,暗自放在了床底下的墙壁缝隙里。
  
  门外再次响起两个下人的催促声。
  
  今日是宁王府子弟家眷去祠堂祭拜先祖之日,陆唤所居住的这破院子与下人为伍,一大清早钻入耳中的全是杀鸡宰羊的嘈杂之声。
  
  他虽然是庶子,但先祖祭祀却不得不去,以免又留下话柄。
  
  陆唤用冷水洗了把脸,令伤寒发烧的余韵从脑门褪去少许后,才转身出门。
  
  一路上各种下人的目光,他早已习惯,便不躲不避。
  
  宁王府祠堂的雪水结了冰,寒冷刺骨。
  
  庶子不得入总府祠堂,于是他只能在大门外跪着。他总共就为数不多的三两件衣衫,都很单薄,不止打了补丁,还因为少年拔节生长的修长骨节,而小了许多,袖口和脚踝处都露出他一截苍白的肌肤来,被地上的泥水与雪水沾湿,在寒风中被冻得发白。
  
  过了足足半个时辰,两抬朱漆银顶的蓝呢帷轿才姗姗来迟,在祠堂正殿处停下来。
  
  两个比陆唤大上几岁的年轻人衣服华贵,踩着下人的背下来。
  
  稍矮的那个是陆文秀,他朝陆唤看了眼,鼻子里发出一声轻哼。
  
  昨天找个由头教训了陆唤一番,以为他今天会躺在床上爬都爬不起来,结果没想到这硬骨头倒是硬朗得很,还是爬起来了。
  
  他一下轿子见到陆唤那挺得笔直的脊背,便已十分不顺眼。
  
  而盯向陆唤,竟然见那少年虽然衣衫单薄,脸颊冻得发白,却也抬着头,一躲不躲地回视自己时,他立刻更加怒从心起,走过去就要接着昨天,继续给这个三弟一个教训。
  
  但还未撸起袖子走过去,被大哥陆裕安按住了肩膀。
  
  “文秀,这里是祠堂。”陆裕安摇了摇头,低声呵斥:“不可胡来,有什么事回去再做。”
  
  陆文秀摔了袖子,狠狠瞪了陆唤一眼:“昨日放他回去,真是便宜了他。”
  
  接着又跟来了一抬牡丹凤轿,从上下来一位贵妇人,拢紧了身上的金钗狐裘,对陆裕安兄弟二人道:“还不快进去?”
  
  待那兄弟二人进去之后,宁王夫人转身进入偏殿之前,睨了祠堂外的陆唤一眼。
  
  陆唤脸上没什么表情,只抬头漠然地回视了她一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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