陶夭夭当初确实十分的恼怒,脑子里过着一幕幕她对铁柱和春子的好,可是,人心隔肚皮,你对人家千万的好,人家却在面带微笑的算计你!
不过,师父说,自从他回到了聚贤楼之后,铁柱也就没再露过面了,想必是收了人家的好处银子,就溜之大吉了。
真是老天有眼啊,竟然让陶夭夭在自己家门口碰到了这个吃里扒外,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彩云?
陶夭夭突然想起这个名字来,这不就是巧姑那个回娘家的女儿么?那个玫粉色长裙的少妇?
陶夭夭的心里一阵的发麻,她差点没把狗男女骂出去。
小不忍则乱大谋,现在就算是抓了铁柱这个狗东西,恐怕也问不出什么事,毕竟,他去报信儿的事,除非是蔡恩铭家里的东子或者其他人才能作证了吧。
然而,现在高家和蔡家都是乱如麻的糟糕一片,更何况,陶夭夭原本就是为了逃离虎口才来到了云暖村,从哪里想,陶夭夭都没办法找人指证铁柱这个忘恩负义的狗东西。
“那话,我确实说过,但是,现在不行。”彩云的语气很坚定。
陶夭夭猫着腰有点酸涩,她想动一下身子,却又不想惊动了那对狗男女,也只好委屈自己的身子了。
“为什么啊?我现在虽说在包子铺干事,但是也有银子啊。”铁柱有点急了,“你前些日子把那赚的那十两银子都收了,不是说了是聘礼么?”
“你还好意思说那十两银子,你不是说干了一宗大买卖?不就是报个信儿就能赚?”彩云似乎有点不屑,语气里带着鄙夷和轻蔑。
“大买卖也不能天天有啊。”铁柱试图解释一下原因。
“可是你现在在包子铺,一个月都抵不上在聚贤楼七天挣得工钱多,我怎么跟你过日子?”彩云十分嫌弃的说道。
陶夭夭真想张嘴骂人,你他娘的吃的是金子拉的是金屎么?挣得工钱少,能吃上饭就行,况且你那十两银子,做点什么生意或者置办点家产不是很好?
很明显,这个彩云肯定是嫌贫爱富的主儿。
然而,陶夭夭的心里这个想法还没落定呢,就再次的听到了那二人的争吵。
“彩云我告诉你,你别过分,你别以为你跟李长江的事我不知道,你个淫/娃荡/妇,还我的银子!”
铁柱虽然是压着嗓子,但是听得出他的气愤和恼羞成怒。
陶夭夭再次一惊,呦呵,这彩云不仅仅嫌贫爱富,果真是个没有寡廉鲜耻的女人,哼,也是了,不想一棍子打死一批人都不行,有巧姑那样的娘,还真就养不出多好的女儿了。
“铁柱,你休要混乱说,我和李长江什么事都没有!”彩云的声音没有了刚才的硬气,变得有些微妙了。
“要想人不知除非己莫为!彩云我还真就告诉你,如果不是我没爹没娘光棍一条,家里穷,岁数大,娶不上媳妇儿,就你这样的,我还真不稀罕!你也别忘了,我坑绷拐骗怎么样!都是因为你!”
铁柱的恼羞那就是在成怒的边缘,可能下一眨眼的功夫,他都有可能和彩云打起来。
“反正那些银子,我没有了,和你成亲的事,再拖拖,现在我还不想成亲。”彩云像是下了狠心,不管对方什么办法,她就是铁了心的这个决定了。
“那好,你给我个时间!”铁柱的口吻也软了下来。
“那就——秋后,秋后等我娘这边收完了庄稼,咱们再说成亲的事,不过,这之前,你最好把你们家的房子修修!”彩云话虽说的明朗,可是语气分明就是在拖延。
“那好,我知道了!”铁柱应了声。
那边突然就安静下来,陶夭夭用手摸了摸耳朵,难道是因为最近事情太多,累的有点幻听,然后漏听了什么?
可是,那边明明没了动静,这两个人总不至于吵得这么激烈,突然就散了?即便是散了,也不能这么悄无声息就各自走掉啊?分明没听见脚步声——
然而,陶夭夭的这个想法还没有落地呢,就听到了樱花林那边的一阵娇/喘。
“我就要干你,让你知道我好还是别的男人好!”
铁柱那从牙缝儿挤出的话,有点泄愤还有点粗鲁。
彩云却不回应,只是细细的娇/喘和呻/吟。
“舒服么?爽么?被我干的爽么?你跟我好,还不是因为我床上疼你?我知道,我还得让你知道,什么样的男人都没我干你让你这么爽!”铁柱那粗鲁的喘息声,发泄的低沉吼着。
樱花林里传来一阵稀里哗啦的声音。
陶夭夭听的面红耳赤,心跳加速,她真没想到,前一秒两个人吵得不可开交,后一秒两个人巫山云雨如漆似胶。
难道,那件事真的能让人,一炮泯恩仇?
第230章 让人把持不住
樱花林里那搅的人血液倒流的声响,还在咿咿呀呀的持续着。
陶夭夭站在豆角架下,不禁的浑身麻酥,她狠狠地吞了一下口水,对于这样的场面,她还真是无福消受啊。
陶夭夭扭脸看了看北上房,而房间那如豆的小灯,依旧安静的呆望,她轻轻的松了一口气,幸亏这个活春宫的表演只有她一个人听,要是那个家伙刚才跟了出来,那就不知道有多么尴尬了。
算了,天色确实还早,不如先回去——
陶夭夭转身的一刹那,撞到了一堵带着温热,且十分宽阔的人墙上。
瞬间,陶夭夭的嘴巴被捂上了,她瞪大了眼睛,这才看清,竟然是闷葫芦!
什么!他难道也听到樱花林那边的事了?他就站在她身后?和她一起听那咿咿呀呀的哼哼唧唧?
陶夭夭没有反抗,她生怕自己的反抗,会搅扰了樱花林那边的快活,而她更不想让闷葫芦觉得她内心是多么的惊慌和尴尬狼狈。
言衡果然是有功夫的,那么健硕的人,又抱着个陶夭夭,走起路来竟然一点声响都没有,并且,他并不像陶夭夭那样蹑手蹑脚!
进了屋里,陶夭夭眼光有些躲闪的回避言衡的目光。
“不要跟我说,你没反应。”
结果,陶夭夭琢磨着的理由还没个着落呢,阿衡就率先开了口,并且说完这句话之后,死死地盯着陶夭夭。
陶夭夭原本还觉得尴尬,但是,阿衡既然开了口,她倒是觉得没有那么难堪和尴尬了,而是说道,“反应什么?我是终于找到让我受苦受罪的人了,人渣!狗男女!这笔账,我要好好的算算了。”
言衡当真没想到,陶夭夭转换话题转换的这么迅速,不过,他倒是很在意陶夭夭所说的那件事,到底是如何的原委。
“若不是我那天上茅房,被铁柱那个家伙识破,后来,他又偷偷打探消息和偷听,我就不会被蔡家抓回去,也免了这些天的痛苦,这笔账,我是必定找他算清楚了。”陶夭夭内心却是挺气愤。
但是,陶夭夭的心里对于刚才铁柱和彩云在樱花林,摸着黑的干那件事,也确实是脸红。
“那等我——”言衡听完,便要转身出门。
陶夭夭吓了一跳,因为她迅速的反应过来这个闷葫芦要做什么事。
他是要杀人!
“别!”陶夭夭一把拉住了他的手臂,十分焦急的盯着他的眼神。
“欺负你的人,不配活着。”言衡的眼光中透着一丝让人恐惧的阴冷。
陶夭夭急忙说道,“我并不是不想算账,可是你想,你若是在家门前杀了人,那么肯定会被人怀疑的,到时候,你在高家和蔡家的事情,还没有整清楚明白,又摊上这件事,官府查你,你不怕?”
陶夭夭早就察觉到,只要和官府挂钩的事情,阿衡都会慎重的考虑,甚至会隐忍。
“你放心,我不会在自家门前动手。”言衡十分坚定的说道。
“阿衡,我知道你想保护我,但是这件事,我想自己处理,我要让他知道自己为什么遭报应,而你,需要安静的站在我的背后,倘若我不能亲手收服恶人,你再出手,也不急。”陶夭夭微微仰着下巴,那双澄澈的水眸,十分认真的盯着言衡,平静说道。
“好。”言衡终于在思忖片刻之后,应了声。
他不是不相信她的能力,不是不相信她的手段,但是他更想保护她,然而,他更能体会一种情愫:亲手击垮敌人,才是对当事人最大的安慰。
陶夭夭那微微扬起的眸光,遇到他那深邃的目光的时候,再次的躲闪开来。
“你先安安静静的待在家里,这段时间呢,我想我们可以过的平静一些,如果你有什么别的想法或者事情,你就可以抽身去做,我在这个小院等你。”陶夭夭低下了头,喃喃说道。
言衡对于陶夭夭的这番话,有些犹豫,但是他马上意识到,或许,她指的是他不能说的秘密吧。
“好。”言衡再次的应声。
安静的小屋,如豆的灯晕,相对而立的两个人,刹那间,似乎成了完美的永恒。
一阵阵的鸡鸣声,从外面响起,传进了小屋,打破了那美好的安静。
“我们也买只鸡吧。”陶夭夭突然眨着大眼睛提议道。
言衡勾了勾嘴角,坏坏一笑,说道,“我自己有,不用再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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