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牌自然要用在刀刃上。”暮成雪拍了拍心口,“而且我要跑,又有谁能拦得住?”
事情已经发生,眼见暮成雪也有应对之法,暮老将军也只能松口,暮夫人则是惊喜得很,命令她定要照顾好自己的身子,千万别出现什么闪失才好。
满江红在一旁,把暮成雪娘亲的嘱咐全部悄悄记下,虽然如今没有真的怀孕,但说不准哪一天这些都能用上。
将人送到门口,确认了好几遍满江红身上的伤并无大碍后,暮成雪这才回到自己屋子里。
一想到如今二人真的算是都见过家长,父母同意了,就止不住的高兴。
可,她咋就感觉今天这件事总是差了点什么?
暮成雪冥思苦想了半天终于一拍额头恍然。
暮成成!
平日里只要暮成雪只要一回家,成成总会在院子里某个地方等着自己。可刚刚发生那么大的事情,却连他半个人影都没瞧见,属实不太正常。
想到此处,暮成雪当即起身去到隔壁院子,想要看看成成是否是身子不舒服,或者出了什么事情。
人走到门口却被侍卫给拦了下来,“将军,二公子说他累了在休息,谁都不见。”
“我也不行?”暮成雪指着自己的鼻子惊讶问。
侍卫点了点头,颇为抱歉。
暮成雪当即若有所思,转身离去,却是在侍卫看不见的角落闪身去了院子另一侧。
根本不需要她想,只一听这话暮成雪便知道自家弟弟这定然是因为自己最近忙没陪他而耍脾气了。说是休息了,但就暮成成每天那精准的作息来讲,如今这天都没黑透他又怎么可能真的睡了?
这么一想,暮成雪更加确定,弟弟这是闹脾气了。
站在墙角下,暮成雪一撩衣摆翻身爬墙,想着等一下突然出现在弟弟眼前,他一定十分惊喜!
院子里,暮成成正坐在石桌上对着铜镜往脸上抹药,下午本想出去看看如今形势如何,却没想到碰见了满江红扰乱计划,而后姐姐也回来了,便一直没什么机会出去。
听到眼前的墙上有声音,暮成成一抬头便见自家姐姐从墙上翻下,顿时慌了神。快速的将铜镜反扣在桌上,粘着血迹的药棉则被他悄悄藏在袖子里。
暮成成侧过脸去后开口:“姐!你怎么来了?”
暮成雪拍了拍手上的灰尘后笑着往前:“果然!我就知道你没睡!”
“等一下!”暮成成见状连忙伸出手,想要制止暮成雪继续向前。
“怎么了?”暮成雪吓了一跳好奇问。
“我…我刚沐浴,衣服没系好。”暮成成焦急的胡乱编了个理由,为了配合还悄悄地将衣领拉得开了一些。
“那有什么。”暮成雪毫不在意继续上前,“你小时候啥样我没见过?”人来到桌边坐下,一眼便看见了桌上倒扣的铜镜,拿起后颇为惊讶,“怎还臭美上了?”
“因为…”暮成成努力运转脑细胞,思索应当如何解释。
暮成雪与弟弟聊天也没想那么多,拿起镜子便自顾自的照,还忍不住摸了摸自己的下巴:“你别说,这镜子照人还真好看。”说完,随后问,“我最近确实有些忙,也不知道最近你与小公主交往如何?”
“还好,她最近总想法子出宫来找我。”暮成成顺着话题下意识点头回答,回过神后连连摆手解释,“我真的不喜欢她!”
“感情总是要慢慢培养的嘛~”暮成雪一副过来人模样高深莫测,“就像是我。”
暮成成闻言一滞,而后看向暮成雪的小腹道:“姐姐与满江红,真的在一起了?”他刚刚确实忍不住去了大厅,但也只是躲在门口听了一嘴。
暮成雪微笑点头仿若十分甜蜜,而后用余光瞟向看着暮成成,想看他如今是何表情。无奈天色渐黑,暮成雪瞧了半天也看不真切。
暮成成半晌才缓缓开口:“我舍不得。”
“与他在一起又不是不要你了,有何舍不得?”暮成雪笑问。
“那不一样了。”暮成成叹了口气。
“来了半天,你怎地都不正脸看我一眼?”暮成雪转移话题,自顾倒了杯茶水后随口问道。
“姐姐就别笑我了,我是真的没系好衣服。”暮成成佯装害羞,捂着心口小声嘟囔着回答。
“真是越长大越不可爱!”暮成雪将茶水一饮而尽后道,“不逗你了!待会我让人给你拿点心来吃,可用我再陪陪你?”
“不用!”暮成成当即拒绝,随后又连忙解释道,“我知道姐姐最近都在忙着,我已经不是小孩子了,懂事,不想打扰姐姐。”
“那好。”暮成雪笑着回道,“你早点休息,可别熬夜。”说完,抬头看了看天,傍晚的天黑得总是很快。
暮成雪起身,不再翻墙,而是大摇大摆的院门出去,惹得门口的侍卫惊掉了下巴。
回到自己院子后,暮成雪反手将门关好,点上油灯坐于桌前,脸上笑容已然收起。从袖带摸了半天口拿出放在油灯下一瞧,赫然是小半团药棉,上头满是药味,还粘着血迹…
作者有话说: 亲爱的小天使们!你们的雨点子不要碧脸的来打滚求收藏啦~
接档文!!十二月前后存稿差不多就开!
——只要天使们肯赏预收,咱就有勇气双开,小天使们就是雨点子的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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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老头拍了拍自己圆滚滚的大肚子恨铁不成钢:“想吃酱肘子就直说,在这给我装什么大尾巴狼?”
第44章
这个年暮成雪当真是过的累极了,整日整夜都在想怎样与陈朝暗探斗智斗勇。
一个多月下来她确实抓了不少人,但背后的正主却依旧没能再次出现。虽然暮成雪隐约察觉到真相,但她确实太愿意承认,也没对外说出口。
陈朝确实已经易主,据说小皇帝是因为重病而死的,但真病假病还有待商榷。陈言疏他爹陈世顼成为新的陈朝君主,陈言疏自然而然的成了太子。
如今已经开春,又到了万物复苏的季节,动物们也都想着寻觅另一半,陈言疏也再一次来到了长安。
只是这一次,他不是自己一个人偷偷跑回来的,而是坐着轿子带着一队的人,浩浩荡荡来的。
美其名曰,和亲。
整个宫城上下为了迎接他这位新任太子的到来忙得热火朝天,却有一人心中万分拒绝,把便是小公主。据小公主宫中的女婢说,小公主近两日成天成宿的画小人,诅咒陈言疏一行人永远都到不了长安!
当然,除了废纸以外,没啥大用。
陈言疏来长安一事,声势浩大,长安城的百姓无人不知,而且他们还都十分支持。因为休战只三年,若是真能和亲两国可保百年太平。一时间长安城大街小巷都在谈论此事,廖瑟瑟自然也有所耳闻。
起初她还还并不在意,毕竟陈朝太子来和亲与她确实是没啥关系,而且她还想着和亲以后自家大哥便不用再去边疆,可这消息但听着听着却察觉到了不对劲。
他们谈论的陈朝太子,怎么也叫陈言疏?
回到廖将军府后,廖瑟瑟便急急忙忙去书房寻了大哥,直接推门而入。
廖元青坐在书桌前正皱着眉头看着邀请他去宫宴的文书,正是为陈言疏接风的宴会。他本想设计瞒过妹妹让她近日不要出门,却忽然有人闯入。
廖元青心虚,吓得一哆嗦,“平日里娘教的礼数都去哪了?”
“哥,陈朝太子可否也叫陈言疏?”廖瑟瑟顾不得其他直言相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