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夜宴笙歌 (凉小小)


  他不说还好,一听到‘大夫人’这三个字,江鹤迟便觉讽刺得很,就像是一个巴掌,硬生生打在他这一朝丞相的脸上。
  “你看,这便是你当初死活要嫁的夫君,人家来接你回去是让你回去与他的小妾分担府上杂事的!”
  江鹤迟丝毫不给他面子,直接在江晚吟面前用手指着他。
  “爹,您这是做什么?!”
  江晚吟拧了拧眉头,上前一把将江鹤迟指着他的手拿开,心疼地看向段忘尘。
  江鹤迟厉声说道:“爹这是让你看清他的真面目!”此刻的他气得连胡子都在颤动,恨不得将段忘尘骂上几遍。
  段忘尘低着头,藏在袖中的双手紧紧攥成一团,双目隐隐泛红,新仇旧恨,江鹤迟欠他们段家的,实在太多了!


第二十八章 你莫要血口喷人!
  不愿再让段忘尘受辱,江晚吟斥了江鹤迟几句后,赶紧拉着段忘尘上了回侯公府的马车。
  就连她在丞相府的物什,都是让芸香留下来收拾好再带回去。
  江鹤迟站在原地,差点被她气得背过气去。杜氏一边顺着他的后背一边扶着他往府内走。
  “你这样为了我与你爹娘置气,当真不后悔吗?”坐在马车内,段忘尘低着头问她。
  “吟儿既已嫁给了夫君,爹爹娘亲他们就该尊重夫君。方才我爹那样说您,吟儿替他跟你道歉。”
  她凝着他的眸光婉转动人,言语间透着真挚。
  那一瞬间,段忘尘以为自己看错了人,可再仔细一看,眼前的这张脸确是江晚吟无疑。
  突然,心间生出一阵愧疚,这是他接近江晚吟这么久以来,第一次对她生出这样的心绪。
  马车驶回到侯公府时,段忘尘的情绪也平复了不少,江晚吟的手一路上都紧紧裹着他的手背。
  “说来轻歌妹妹的身子也痊愈了,我知晓喜服的事让她对我心生误会,如今她也应该气消了,夫君,我想先去竹云苑看看她。”
  抿了抿唇,江晚吟似是鼓了好大一番勇气才与段忘尘说出这番话来。
  “好,我陪你去。”
  段忘尘拍了拍她的手背,说到底她们二人的关系总不能一直这么僵着。
  “嗯。”
  江晚吟漾开唇角,与他一同下了马车。
  竹云苑外,喜婆早就在外面候着,远远看到段忘尘与江晚吟一同走来后,她身子一溜急忙往竹云苑内走去。
  宋轻歌正坐在亭子中,手里拿着一株已干枯的金雀花。见有人突然进来,她赶忙将手里的金雀花塞入书卷中合上。
  “是你?你来做什么?”
  看到来的人那日将喜服送与她的喜婆,宋轻歌脸上便没有一丝善意。
  “二夫人,老奴今日来是想跟您讨要那一百两银子。”那喜婆一上来,便有一茬没一茬的开口,让宋轻歌听得云里雾里。
  “我不知道你在说什么。”她不明就里地看着她。
  “您吩咐我的事我也办了,您说了等事情一过随时可以来向您讨要银两的,您不能说话不算数啊...”
  她说着说着,倒是着急了起来。
  “哎,你这是做什么?!”
  听到外面有动静,在屋中收拾的扶柔急忙跑出来,将意欲靠近宋轻歌的喜婆拉开。
  岂料她却“扑通”一下跪在宋轻歌面前,哭诉着央求道:“当初是您说了只要老奴将喜服一事诬陷到大夫人头上,您便答应给老奴一百两银子救治家中小儿,如今小儿病重,求您怜悯怜悯老奴家中命苦的小儿,救救他一命吧...”
  “我...我几时同你说过这样的话,你莫要血口喷人!”宋轻歌被她突如其来的举动吓到,紧张地抓了抓裙角。
  段忘尘与江晚吟走到竹云苑外时,恰好听到有人在里面哭闹。他皱了皱眉头,要抬起脚步往里走时却被江晚吟轻轻扯住,“夫君,似是上回那个喜婆的哭声。”她小声地说道。
  凉小小 说:
  明晚开始加更了,感谢追书的你们,虽然目前追书的人比较少,但我还是会努力存稿上架爆更哒,冲鸭!


第二十九章 诬陷
  段忘尘看了她一眼,这才没有继续往里走。
  “如今您身上的伤痊愈了,侯爷也与大夫人心生间隙,一颗心都扑在您身上,您为何还迟迟不肯将那答应给老奴的一百两结算给老奴?若不是家中小儿急需医治,老奴断不敢到这来找您啊...”
  那喜婆跪着,哭得愈发猛烈起来。
  “放肆,我家小姐几时吩咐你做过这些事,你若是再这般无理取闹,我便叫人来将你轰了去!”
  扶柔走上前,不客气地喝斥她。
  “这纸上白纸黑字俱写得清清楚楚,难道你们竟不认吗?!”喜婆从袖中掏出一张纸来,扬在她们二人面前。
  扶柔想要将白纸抢过来,却被她一把护在怀里,大声喊着:“你们想毁灭凭据,没门!”
  “你拿来,拿过来!”扶柔一时急了,便与她拉扯起来。
  听了喜婆的这一番话,段忘尘的脸色早就沉了下去,此刻听到里面这般吵闹,便是再也忍不住,直接阔步冲了进去。
  “住手!”
  他厉色叫了一声,站在滚在地上拉扯的俩人面前。
  “表,表哥...”
  宋轻歌稍稍往后退了一步,惊慌失色地看着突然出现在竹云苑中的段忘尘。
  “侯爷...”
  扶柔赶紧收拾身上被扯乱的衣裳,站起来退到一旁。
  “拿出来!”他只看了宋轻歌一眼,便对跪在地上的喜婆喝斥道。
  喜婆战战兢兢将手中的白纸递给他,便朝他用力磕头恳求道:“恳请侯爷替老奴做主,救救老奴家中小儿的命...”
  白纸上落下的,确是宋轻歌的字迹。
  她的字迹他不会认错。
  “这是怎么回事?”
  看完,段忘尘将纸摊到她眼前,俊秀的脸上没有一丝柔色。
  “表哥,这不是阿歌写的,阿歌从未做过这样的事...”扫了一眼上面的字迹,宋轻歌立刻摇头否认。
  “难道,你还要说是吟儿做的吗?”
  江晚吟回了丞相府这么多日,不可能吩咐得了喜婆做这些事。难怪江晚吟迟迟不肯认下这件事,原竟真不是她做的。
  “真的不是,不是阿歌做的...”此时此刻,除了摇头否认,宋轻歌再想不出别的法子来。
  江晚吟上前轻轻握住段忘尘的手腕,面露难色,“夫君,兴许轻歌妹妹是有什么迫不得已的苦衷...”
  看着江晚吟这副佯装好心为自己说话的样子,宋轻歌拧了拧眉心,指着她说道:“我知道了,定是你,是你与喜婆串通好了要将这件事污蔑到我头上,是不是?!”
  闻言,江晚吟怔了怔,微微睁大无辜的眸子看着她,“轻歌妹妹,你这是说的什么话?”
  见她这副逼问江晚吟的样子,段忘尘双眉间的怒意愈加明显,他举起手中白纸,“那好,我只问你一句,这纸上的字迹是不是你的?”
  眸光落到上面的字迹上,宋轻歌咬了咬唇,心口上此起披伏,“上面的字迹确是与我的相似,可我扪心自问不是我写的!”
  见到石桌上的书卷,江晚吟将书卷拿起来翻开,与纸上的笔迹对了对,“夫君,这字迹,当真和妹妹的一样。”
  她放下书卷时,一片干枯的金雀花从书页中掉落到地上。
  伴随着金雀花落下的,是段忘尘带着愠怒的眸光。
  看到掉落在地上的金雀花,宋轻歌的双眸一滞,眸中落满惊慌。
  唇角现出一丝凉薄的笑,段忘尘抬起头,缓缓走到她眼前,泛着怒意的眸子轻轻扫过她潋滟无双的容色,“原来这么多年以来,你竟是这般对我的。”话中透着一股刺透人心的寒意。
  谁都可以对他说谎,唯独她不行!
  他深邃的双眸中勾出一团怒火,将手里握着的白纸一把甩到她脸上,拂袖离去。
  一阵风刮过,宋轻歌紧闭双眼,被白纸划过的肌肤留下一道红痕。
  江晚吟冷笑一声,在她耳边轻言轻语留下一句,“敢跟我江晚吟抢男人,也不掂量掂量自己有几斤几两。”
  良久,宋轻歌敛了敛眉色,慢慢漾开唇角,“反正我已经如愿以偿嫁给表哥,姐姐的这套伎俩能瞒得过表哥一时,难不成还能瞒得过他一世吗?”
  “哼,那你便等着看吧!”不屑地剜了她一眼,江晚吟扬着一副胜者的姿态从她面前离开。
  顺带,踩了一脚地上的金雀花。
  宋轻歌瞪着她,握紧十指。
  待人都走远后,她弯下身子,捡起地上的金雀花,拂去上面的粉尘,紧紧握在手里。
  “小姐,您的脸?”
  扶柔抽了抽鼻子,蹲下身子细声问她。
  她只将金雀花护在怀中,轻轻抽泣着。
  三日后,宋轻歌想着段忘尘的气应消得差不多了,便起身到秋阑苑去。走进去时,恰巧碰见他与江晚吟在池边,修长的十指轻轻拨动琴弦。
  江晚吟穿了一身浅紫雾色薄纱裙,踏着琴声翩跹起舞,头上珠杈随着身姿轻轻摇曳,衬得她娇俏可人。
  舞毕,她顺势滑入段忘尘的怀中。
  “小姐,侯爷他这是将您忘了吗?!”扶柔气不可耐,这三日来宋轻歌几乎是不吃不喝,可没想到段忘尘却过得这般潇洒。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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