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皇后娘娘,你哪儿学的这么一手啊,真是绝了。”
“哎,要不你也教教我呗?”
“行不行?我学东西很快的!”
柳皇后却斩钉截铁的拒绝了。
孟水笙希望落空,不禁追问原因。
她一头青丝仅用根发簪挽住,背对着她露出两只精巧白嫩的耳廓,腰部线条如蜿蜒的流水,双腿笔直而修长。
柳皇后抿抿唇,“为什么学?”
孟水笙习惯性的摸摸自己的耳垂,“好东西为啥不学,技多不压身嘛。”
“哦。”
柳皇后不肯传艺,孟水笙也懒得和她磨嘴皮子,高高兴兴的闭上眼享受。
过了这个村就没这个店咯。
——忽然
“嗯....啊,你干什么?”
她猛地弹了起来,惊恐的抱住被子。
“按摩。”
孟水笙抓狂,揉揉小细腰,“那你摸我腰干啥,痒死了。我不是说了嘛,按按肩膀就可以了,其他地方不用你操心哪。”
“哦。”柳皇后拍拍床,“躺下。”
孟水笙一万头草泥马奔腾而过,这是什么天选之子的鬼动作啊,怎么好像她是嫖--客,自己是.....
就差说句:自己动。
然而神奇的是下一秒,柳皇后眼尾微勾,邪魅一笑。
“坐上来,自己动。”
孟水笙:“......”
这啥子情况!她遭遇了什么,嗯?她好凌乱!
“动个锤子,你想干啥?”
柳皇后一字一句:“吃掉你。”
——我靠
清蒸、红烧、爆炒?太可怕了!
孟水笙眼珠子都要瞪出来了,这踏马什么鬼剧情?
一头黑线的她表面稳如狗,实则慌的一批。努力挤出个尴尬而不失礼貌的微笑:“告辞。”
掉个头连滚带爬的跑,床沿都没摸到,两只纤细的脚踝被精准的套住。
“跑不掉。”
“抓到你了。”
欢快的笑声是那般悦耳动听。
可孟水笙却笑不出来,垂死挣扎:“皇后娘娘,我、我不是磨镜啊.....我对女人真没兴趣啊,你放过我吧。”
柳皇后用看猎物的眼神注视着她,野心勃勃,孟水笙似乎都能看见她身后扫来扫去的大尾巴。
这就是只大尾巴狼啊!
“笑。”
“嗯?”
“你笑。”
哦哦了解!孟水笙立刻敬业的扯出个灿烂无比的笑容。
柳皇后捏捏她的鼻子,轻笑,“好丑。”
“啊混蛋,你才丑!”
那人笑意明艳,“你丑。”
孟水笙气呼呼的要跳起来,奈何身上的女人却像座泰山,任凭她怎么发力都纹丝不动。
她都要绝望了,啊,被身娇体软的女人压得动弹不得,这叫什么事儿啊!
“你到底想干嘛啊?我告诉你,我是直女啊不搞基,真不搞啊。”
她双手被柳皇后推到上方握紧了,这种任人宰割的姿势让她的恐惧不安越发大。
柳皇后空出的手轻轻描绘着她的五官,把她弄的头皮发麻,话都说不利索了。
“我不搞基。”
“不搞基你绑我干啥,你还摸我!”
“搞基才能摸?”
“.......您可真是生了张巧嘴呢。”
柳皇后真当她是赞美,还恬不知耻的谦虚了下。然后继续她的猥琐行径。
“哎哟喂,你别摸我了!再摸我我生气了!”
“啊哈哈哈哈哈,好痒好痒,你是变-态吗?摸我胳肢窝干啥!”
“哈哈哈哈哈。”
一浪高过一浪的笑声回荡在内殿,孟水笙真是生不如死了,眼角都笑出了眼泪。
她不得不求饶:“皇、皇后娘娘,哈,求、求您了啊,饶了我吧,我、哈哈,我实在是受不了了。”
话毕,身上那只作恶的手还真乖乖停下了。
孟水笙急促喘气,脸蛋红的像苹果,双眼覆上了层薄薄的水雾。
柳皇后耐心的等着她休息,淡漠的茶色眼瞳此时极具侵略性和野心,脑后垂落的几缕发丝正巧贴在孟水笙莹白的肩头。
“皇后娘娘,您能告诉奴婢,你到底想干什么吗?”不会真要和她磨镜吧.....
“别叫我皇后娘娘。”她看到她厌恶的神情。
孟水笙已经被她磨的没脾气了,只想赶快结束这一切。“那喊你什么,柳姐姐?”
柳皇后眼前一亮,用力点点头。“柳哥哥。”
“好,柳姐姐....”
“柳哥哥!”
孟水笙怔了半晌,她方才还以为是自己听错了.....
她囫囵吞了口唾沫,结结巴巴:“嗯....柳、柳哥哥?不是柳姐姐?”
柳皇后一言不发的和她对视,突然感觉手腕上的钳制松了,柳皇后捉住孟水笙的右手,缓缓地,一点点的,往自己衣裳里探.....
——平滑柔韧的胸膛
第53章 失身
镇国将军班师回朝, 百姓夹道相迎,万人空巷。
熙熙攘攘的人群把路围的水泄不通,个个伸长了脖子去看战马上威风凌凌的男人, 宛若刀刻的五官, 深邃立体, 皮肤黝黑。
从始至终都沉着脸, 目不斜视的眺望着皇城的方向。
茶楼上下也是人挤人,当中不乏窈窕的富家小姐, 三三两两语笑嫣然,目光情不自禁的落到年轻的将领身上。
唯独视野最好的雅间特立独行,只有两位衣着不凡的茶客悠悠品茶,时不时瞥上几眼。
“将军回来了,这些日子怕是不得安生了。”王檀转着小茶杯。
“是啊, 将军若是早些回来,贵妃娘娘也不会死了。”对面之人虽是扼腕叹息, 却听不出多大的哀伤之意。
“公公,贵妃娘娘真是皇后害死的?”
方如海懒声,“此事乃咱家亲眼所见,还能有假不成。”
王檀虚掩茶盖儿的手点了点, 叹道:“哎, 贵妃娘娘心心念念的后位就要唾手可得,谁知竟会发生这样的事儿,实在是世事无常哪。”
“是啊,可真是世事无常。”方如海微不可见的勾了勾唇角。
眼见着那一队金戈铁马渐渐没了踪影, 俩人不约而同的起身, 一前一后进了宫。
随行军队在城门前停下,镇国将军万守冲自高大雪白的战马上跳下, 银盔银甲素罗袍,腰间悬挂一柄九尺长剑,走路虎虎生威。
守城的锦衣卫见了望而生畏,胆战心惊的行个礼,然后带着以万守冲为首的几位将领登上大殿。
万守冲在边疆守了二十年,当中回朝的次数屈指可数。每隔几年见一回,压迫就比上回要多上几分,这次他平乱有功,边疆在他的镇守下欣欣向荣,作为一位大功臣,对他进行嘉奖是必不可少的。
许是因为万贵妃薨逝,端惠帝在见到自己这位老丈人后,心里不由生出几分心虚来。
他这老丈人功高盖主,气势凌冽,看他这位君主的眼神平淡无奇,没有寻常人该有的敬意和惧意。
端惠帝机械的说着场面话,赏赐如流水般的涌出,唯恐万守冲不知好歹,因贵妃的事儿迁怒于他,好在这个武夫还有自知之明。
功臣回朝自然是举国庆祝,当晚宫里便办了场声势浩大的国宴,美酒佳肴,丝竹悦耳,美人环绕。
连城外的百姓都能听到隐隐约约的颓靡之音。
方如海作为朝廷正四品宦官,自然也在受邀之列,只是他滴酒不沾,因而夹在一群满脸红光,酒气熏天的大员中显的遗世独立。
“方公公怎么不喝啊,莫不是少了点东西,就真和女人似的滴酒不沾吧?”
“哎,李大人你喝多了,我扶你去旁边休息一下。”那人对方如海歉然道,“公公您别和他计较,他喝多了。”
“我没喝多!”醉酒官员挣开同僚,大咧咧的揽过方如海,“哎哟,嘿嘿,公公这小腰儿可真细啊,呵呵呵。”
“比、比南苑阁的女人还细哪。要不,公公跟了本官吧!”
席间觥筹交错,有些人喝的酩酊大醉胡言乱语,有些人却和方如海一样神智清明,不受干扰。
而那番高调的戏言全让人听了去,不少人交头接耳,窃窃私语,都看着方如海的笑话。
醉酒官员已经被人手疾眼快的拉开了,方如海整整皱乱的官袍,胸前的麒麟纹流动着银白的光彩。
乌黑宫帽下的他低垂着眼眸,令人看不清他的神色。
唯有坐在他身边的锦衣卫指挥使王檀,看到他舔了舔红艳艳的唇。
刀口舔血啊,他同情的瞄了眼命不久矣的官员,啧啧摇头。
“咱家出去透气。”
擦手的帕巾随手搁在桌面,他袖着手施施然离席了。
巨大的天幕星光点点,方如海闭眼舒出口浊气,凉风吹得他衣袂翩飞,心绪沉寂。
“师父,师娘给您送汤了。”
他缓缓睁眼,接过小全子跨在手上的食盒,瓷盅一开,不是令人食指大动的香味。
而是一碗乌漆墨黑的药。
小全子惊讶道:“师父您生病了啊,哎那小全子扶您去歇着吧,这夜里风大啊。”
方如海默然不语,端过那碗药汁嗅了嗅,碗沿有股淡淡的梨花香。
是莞儿亲手熬的。
思及此,他毫无不犹豫的一饮而尽,微苦,尚在忍受范围。
“你师娘可还有带什么话?”
舌头卷过苦涩的口腔,有些想吃蜜饯了,舌根一酸,即刻口中生津。
小全子嬉笑道:“师娘让您好生照顾自个儿的身子,切勿太操劳。师娘说她很是记挂您呢。”
方如海情不自禁的抚上暖暖的胃,低声嗯了句。抬脚回了慎刑司,换下被人玷污过的官袍,穿上平日里的常服,今夜还是回府一趟吧。
刚跨出门,“方公公,将军有请。”
方如海心中一凛,该来的还是来了。“好,你等会儿。”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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