但说错一句,就够刘妈妈提神的。
她小心和司砚赔礼后,想到自家可怜的头牌,连鸡都不敢碰的,怎么会杀人。
又是一番哭诉。
叶清风瞅到司砚在皱眉,忙出声止住。
司砚说要进去看看。
刘妈妈顿时眉开眼笑,心想着这男人都是一回事,欢喜地在前面带路,“大人里边请,我这里的姑娘虽比不上瘦马的绿柳扶摇,但个个都放得开。像您这么俊俏的公子,若是多来几回,我给您半价哟。”
“噗嗤”
叶清风没忍住,笑出了声,见司砚看过来,也没扭捏,大大方方地笑了,调侃刘妈妈道:“都这时了妈妈你还不忘拉生意,像大人这般英俊的公子多来翠红楼几回,你这里的姑娘们还不都哭喊着要和大人私奔了去。”
刘妈妈愣了下,
再打量了眼长身玉立的指挥使大人,确实有这个可能。
“小娘……叶清风你说什么呢,我们大人像是那种会逛窑/子的人吗!”许承尧飞扬的眉毛死瞪着叶清风。
叶清风听到许承尧叫她的称呼都换了,想来这又是位指挥使大人交代过了。
不过,他真的有那么正经吗?
往司砚那瞟了眼,正好对上他的目光,叶清风看不出他是否在生气她的调侃,只是在离开翠红楼时,她听妈妈说新来了伶人,约好下回来玩,没想到被司砚听到,他幽幽地道了句:
“叶捕快好歹是吃公家饭,术业不精就算了,做人还是一身正气的好。”
说她术业不精想来是刘寡妇家那么重要的线索都没查到,但是一身正气又是怎么回事?
“大人。”叶清风觉得有必要给自己解释下,她为人可是正派得很,从不偷鸡摸狗,“我只是喜欢观戏而已。”
啧啧,
还强词夺理。
司砚这么想到,他明明看她和那翠红楼的妈妈熟得都像一家人了,肯定是常去的。好龙阳就算了,还这么不知廉耻。这叶捕快除了那张脸长得还算能入眼,还真没一处可取的。
待去了县衙,定要找个得力点在北漠城办事的。
在翠红楼里,司砚自然是一无所获,叶清风错过的这条线索,在五天里足够对方隐匿踪迹。
而从四更天就在城门口等着的叶清风并不懂司砚把她想得一无是处,她现在是真想快点回县衙,把人交到县老爷手中,就赶忙回家休息。
不过,这也就是想想。
县老爷刘成家世代财主,到了他这一代,给刘成捐了个七品县令。他大字是能识,书也读得懂,却又什么都不精,且脾性懦弱,在平日里县衙有案子,多半靠的就是两个捕快。
叶清风想撒手偷懒,根本是不可能的。
她现在只期待刘江能快些回来,好替她分担一些。
叶清风:“大人,到了。”
黄土垒的墙,棕红色的的漆门已经破了一半。
叶清风见司砚没动,又唤了声大人。
“这就是北漠城的县衙?”许承尧不可思议地问。
叶清风点点头,答话时都是对着司砚,“这外头漆得再新,被等吹个两天,又成破烂。所以大人别看外头不咋地,里头还是应有尽有的。”
在六岁之前,就是金子漆成的大殿叶清风都住过,可在北漠十年了,她却还是觉得这里的黄泥土墙踏实,让人安心。
跟着司砚进了大门,里头的县老爷听到动静已跑出来迎接,见来的真是锦衣卫指挥使,磕磕绊绊地话都说不出了。
“啧。”
许承尧不屑地动了下嘴。
而司砚的表情叶清风没看到,只见他步履匆匆,进了县衙的大门后,发现确实和叶清风说的一般应有尽有,却什么都是破旧不堪。
进门前,刘成拉住叶清风小声问:“这大人的脸色比碳还黑,是不是脾气很臭?”
叶清风想了想,没想到答案。
“叶捕快!”
这时里边传来一声叫唤,叶清风忙大步跨进门。
“你去把令牌拿来给我看看。”司砚说。
“您稍等。”
令牌放在县衙的书房里,当叶清风找到装令牌的黑木匣子,打开后,却没有看到令牌!
作者有话要说:
《九零千万富翁的独生女》求预收:
爱钱如命的秦晓穿书了。
原主骄纵、肥胖、容易受人挑唆,却有一个千万富翁老爸。
书中原主疯狂迷恋男主,为了男主自甘堕落,身败名裂后,伤透了亲人的心,最后悲惨客死异乡。
穿书时,秦晓正准备给男主下迷药。
知道剧情的秦晓明白,因为她女配的设定,不仅没睡到男主,还被设计拍下不雅照片,让疼爱自己的爸爸失望至极,那个被她看不起的寄养哥哥为了她和人拼命,被判了20年。
秦晓:......
男主她不爱了!
她有钱,有爸爸和哥哥,只想过好自己的生活,挣更多的钱。
不曾想,她竟自带招财体质,让爸爸的资产从千万到亿万。
还有孤僻冷傲的寄养哥哥,她不会再疏远他,会在他受挫难过时,温言喊他哥哥。
后来,当他一次次索吻时,最喜欢听的就是秦晓喊他“哥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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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开始,秦晓只想守着千万财产过日子,直到有天,她收到数十条汇款短信,一串串0数花了她的眼。
“有钱了,开心吗?”
秦晓:“我现在,做梦都会笑醒!”
“那你有钱了,可不可以挪点喜欢给我?”
第3章 蚀尸案3
令牌不见了,叶清风就没想过这个问题。
可偏偏这事就是发生什么了,还是在这个节骨眼上。
捧出空匣子时,叶清风的脸都是僵的。
“县老爷。”叶清风先把匣子捧到刘成跟前。
刘成见里头空空如也,又看叶清风摇了摇头,想到什么,他脑袋里忽然“嗡”的一声,空白一片。
“叶清风,你在弄什么鬼。”许承尧从她手中抢过匣子,什么都没找到,“令牌呢?”
此时,叶清风只能如实答道:“不见了。”
许承尧大怒,“什么叫不见了,你们连证物都能弄丢,我看你们是嫌官帽戴得太久了吧。”
这官帽戴多久,叶清风倒是无所谓,但是被人这么指着骂,她心里很不爽。
今天,这不是第一次了。
余光瞟到司砚那里,叶清风平淡道:“这匣子一直放在县衙,这里的人是不会去动的,许是凶手遗留下,又回来取的。”
“你什么意思,你是在说我们锦衣卫是凶手吗?”许承尧再次抢话。
叶清风看了他一眼,没说话,她在等司砚的态度,是追是搜,司砚才是做主的,听狗叫只会糟了自己的耳朵。
被她无视的许承尧,不爽地掰过叶清风的肩膀,二人面对面,“爷问你话呢小娘炮!”
“哼”
叶清风冷笑下,看着司砚,“大人方才还教育属下说为人要一身正气的好,现在您的直系下属出言不逊,伤人心是小,怕是锦衣卫的素养也不过如此吧!”
她目光灼灼,不容别人半点轻视。
“你找打。”被自己一直看不起的人当面怼,许承尧突然嗤目,迅雷间拔出佩剑,锋利的剑芒闪着亮光朝叶清风刺去。
“啊!”
是刘成发出的尖叫,与此同时,司砚的佩剑灵巧地向上一挡,“呲”的一声,许承尧的剑被司砚轻松挑下。
而整个过程,当事人叶清风连眼都没眨下,她就不信了,许承尧敢在司砚的面前杀了她。
空气里瞬间弥漫出硝烟的味道。
刘成怕事,忙当和事老劝道,“锦衣卫大人,小风儿她不是故意要激怒你的,令牌的事没了就没了,反正其他人也不知道。”
在他看来,最好能大事化小,小事化没,等这案子过去后,他还是北漠城的县令。
在刘成说完后,叶清风注意到即使在许承尧拔剑时也只是略微皱眉的司砚,眉心却拧出一个“川”字。
这是发怒了。
司砚:“刘大人平日判案就是这么随便的吗?”
刘成心里咔嚓一声,完了,他又说错话了。
好在回答之前,刘成聪明地先看了叶清风眼,再答:“不是的,下官只是……”
“够了。”
司砚突然的厉声让在场的人为之一抖,他算是看明白了,这县令就是个摆设,二分之一的捕快叶清风也就是个半吊子,“许承尧你就在这里呆着,想想自己错哪了,叶清风你带我去大牢。”
“大人!”许承尧不甘心道,刚迈出的步子又被司砚的眼神瞪了回来。
叶清风对许承尧做了个鬼脸,匆匆跟上司砚后,指了个方向,“这边,大人。”
“叶清风,你是不也觉得本官现在正庆幸作为证据的令牌没了?”司砚突然停住问。
这该怎么答呢?
叶清风仔细想了想,她对这个新来的指挥使大人了解甚少,若光从今天的接触来看,这人面上倒是正经得很,那往好处拍马屁总不会错了。
“当然不是,谋杀恭亲王是诛九族的大罪,杀手肯定小心再小心,会这么明目张胆地掉落的令牌,多半是假的。”叶清风边说,心里已经在佩服自己的机智,“但不论这令牌的真假,总是和凶手有关的,即是有关联,那肯定能查出一些蛛丝马迹来。”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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