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让我放我就放?现在你的女人已经是我的人了,她跟谁走还不一定呢!”李哲刺激道。
“我让你放了她!”玉织翔从来不会把话说第二遍看见这样的一幕,他的心里五味杂陈。
“你别误会,我跟他什么都没有发生。”慕容九歌连忙解释道,差不多后劲已经散了,她趁着李哲不注意爬下了床。
但她已经衣不遮体,捞起地上的衣物跑向屏风后面。
玉织翔意识到自己似乎来晚了,心中的怨念又深了些,手握紧剑柄,一剑解决他未免太便宜他了。
玉织翔还没有对他动手,李哲又得瑟了起来,挑衅道:“你该不会真相信我们什么都没发生吧,衣服都脱了,该干的可都干了。”
算他派出去的手下还有点用处去,拖住了这么长的时间。
就算没发生什么,这下也难以解释了。
闻言,玉织翔彻底怒了,控制不住自己的手,仅仅一瞬的功夫,李哲胯下的东西掉落在地。
他后知后觉了起来,感觉到了痛处,“李昊!你个混账东西!”
李哲刚想动,带血的剑又回到了他脖子旁,以玉织翔的本事杀了他不过捏死一只蚂蚁那么容易。
“放了他。”身后响起一个略显无奈的声音,慕容九歌已经穿好了衣裳。
玉织翔手蠢蠢欲动,现在就算杀了李哲也不能泄愤。
“放了他吧,我们真的什么都没发生。”慕容九歌缓缓走进,看见地上狼狈的局面,解释道。
玉织翔看了她一眼,眼神中满是杀机,透过眼眸,慕容九歌仿佛能预知到下一秒会发生什么。
果然,玉织翔长剑一挥,想要了解床上的废人,却被慕容九歌硬生生地挡下。
剑离慕容九歌半寸不到,若不是玉织翔眼疾手快,这件能刺穿她。
“你这是做什么?”玉织翔疑问了声,仿佛自己才是多余者。
随后,他手一松,剑“啪嗒”一声落在地上,清脆响亮。
玉织翔转身,长腿一迈,也不给慕容九歌解释的机会,留下了一个落寞的背影。
慕容九歌回头看了李哲一眼,确定他没事后连忙跟了上去。
奈何玉织翔走的太快,她一路小跑也没能赶上,是没有看路的原因,她被一块石子绊倒在地,摔了一个五体投地。
慕容九歌忍着疼痛,艰难地爬了起来。
膝盖不甚磕破,伤口带着鲜血,她怕是很难走动,只能干坐在街边的地上。
不知何时,身旁多了一个人影,她抬头望去,是玉织翔......
玉织翔拿出一瓶金创药来,轻轻地替慕容九歌涂抹,还细心地吹了吹。
脚上的疼痛转化成了凉意,慕容九歌看着玉织翔认真的样子,出了神。
“还疼吗?”玉织翔虽面无表情,但语气温柔。
慕容九歌摇了摇头,用裙子盖住自己的伤口,不让他再看。
“怪我。”玉织翔自责道,“都怪我,是我没能保护好你......”
“我没事,不怪你,怪我自己偏要来这个是非之地。”慕容九歌不免叹了口气,幸好什么都没有发生,不然她不知该怎么面对玉织翔。
“那你和他?”玉织翔顿了顿,没敢问出口。
“你不信我?”慕容九歌讶异,她以为自己和玉织翔已经到了不必互相猜疑的地步。
“没有。”玉织翔语气淡淡,说话前犹豫了片刻。
慕容九歌不禁在心里自嘲,他果真不信自己,不过也是发生了这样的事情,量谁都难过,唯独当局者清。
慕容九歌也没再做解释,起身离开,他信便是信,不信就算说再多也是强制让他相信的。
回宫后,慕容九歌也没有听到关于李哲的消息,她也不明白李哲是何意图。
倒是传出不少有关他们二人的闲言碎语,这事惹的玉织翔很不开心,听见一个言论的就仗毙一个。
也不知玉织翔这是在维护慕容九歌,还是在出气。
这段时间发生了太多的事情,慕容九歌一人也承受不过来。
因为名声的问题,皇上居然将他们的婚期又往后拖了数月。
夜里,玉织翔不在,慕容九歌习惯性的失眠了,搬了两坛酒上了屋顶。
她之前发誓再也不会碰酒,现在居然食言了,酒是多么好的东西,喝了便能消愁。
她一口灌了小半坛,比起那日喝的烈酒而言,这酒根本不算什么,因为喝不醉人。
夜晚的景色极美,有星有月,巡逻的侍卫也没有往她这个方向看,顿时感觉不亦乐乎。
“你怎么待在这里喝酒,小心着凉。”声音刚响起,慕容九歌的身后就被披了一件厚实的外套。
慕容九歌微醺,脸颊泛着微红,甚是迷人。
她缓缓扭头,“怎么,不行啊?”自那日后,两人的关系一直僵持着,玉织翔也许久没有来看过自己。
“行。”玉织翔语气中有些无奈,在她身旁坐了下来。
这几日他想了很多,最后终于想通了,应该相信慕容九歌的话。
慕容九歌不屑的瞥了他一眼,头倒在了他的膝盖上,抱着酒坛子撒起娇来。
“哎呀,你总盯着人家看干嘛,人家会害羞的,嘻嘻。”酒劲上来,慕容九歌甚至连自己都不知道自己在说些什么胡话。
玉织翔轻轻地抚摸她的头,她乖巧地躺着,唇角微扬,傻笑着。
玉织翔将她打横抱起,纵身一跃,跳了下来,这么高的屋檐也不只慕容九歌是怎么上来的。
慕容九歌被安全送到床榻上,夜已深了,慕容九歌酒劲后带着困意。
她小心翼翼的勾着玉织翔脖子,眼睛微闭,再示意着什么。
玉织翔贴唇上去,迎合慕容九歌。
这个吻深沉而甜腻,慕容九歌缓过神来,眼神迷离地望着他,手捧着他的脸蛋。
“你终于肯相信我了。”慕容九歌声音委屈,像极了一个被冤枉的孩子。
“对不起,我不该误会你。”玉织翔道歉道。
慕容九歌将冰凉的手指堵住了玉织翔的嘴,不让他继续说下去。
“嘘,知道了就可以,这次我就原谅你了。”慕容九歌内心的喜悦让嘴角不由自主的上扬。
灯光朦胧,两人的身体散发出热量,玉织翔扑倒了慕容九歌,夜很美好而漫长。
两月后,慕容九歌突觉身体不适,呕吐了起来,唤了御医过来探病,居然是喜脉。
她本因这事高兴才对,却怎么也高兴不起来,说到底始终没有和玉织翔拜堂成亲,名不正言不顺。
再加上慕容九歌和三皇子之前的事情,闹的沸沸扬扬,慕容九歌一直都是在流言蜚语中度过。
也难怪慕容泰会担心自己妹妹在齐国待得好不好,经常飞鸽传信问候。
如今有这样重大的好消息,她不知该不该和兄长分享。
玉织翔一直守在她身旁,生怕她出一点问题,就连早朝也经常不去。
天下没有封不住的消息,得知齐国公主怀孕后,竟纷纷议论这个孩子是谁的骨肉。
若不是因为她身体向来不好,需要补品调理,这事她坚决不会公布。
就连皇上也得知了慕容九歌怀孕的消息,只好将婚期提前,定在了下月十五和玉织翔完婚。
但慕容九歌和李哲的事情,皇上略有耳闻,也开始怀疑慕容九歌肚子里的骨肉是谁的。
慕容九歌没能安心养胎,没几天便得了年妃的召见。
玉织翔随她一同前去,年妃不太喜慕容九歌,慕容九歌来齐国这么多日,两人见过的次数屈指可数。
刚一踏进前厅的门,慕容九歌就看到一个熟悉的背影坐在木椅上喝着茶。
只见李哲竖起兰花指,轻轻地端起茶杯嗅了嗅,看见来人后傲娇地扭头,装作不认识一般。
他被阉的事应该没几个人知道,只是现在的行为举止让慕容九歌大吃一惊,才不过两个多月的时间,李哲居然和宫里的公公不相上下。
第66章 劫婚
只见椅子上的人不经意间抬头, 嫉恶如仇的眼神盯着他们二人,想不到那天之后李哲的变化如此之大。
请安后,年妃叫太医来给慕容九歌诊平安脉, 说到底还是不够信任她。
确认无误后, 年妃这才叫人上了大补的汤, 终究是自己的儿媳, 一国的公主,年妃也没有不给她面子。
只是这参汤极烫, 慕容九歌轻抿一小口,舌尖就被烫没了知觉。
“怎么年妃娘娘亲自熬的参汤不和弟妹胃口?”李哲出言挑衅道。
“没有,娘娘熬的汤自然是好喝的,只是太烫了,等它凉会儿, 九歌一定全部喝完。”慕容九歌微笑,多日不见, 李哲就在公然挑拨离间。
“参汤就是要趁热喝,凉了可就不好喝了。”李哲咄咄相逼道。
慕容九歌迟迟未动,眼看年妃脸色渐变,慕容九歌只好端起准备一口饮尽, 谁知一个没拿稳, 整个碗摔在地上,汤洒一地,碗也裂成粉碎。
“哎呀,实在太烫了, 我没拿稳。”慕容九歌故作惊讶, 这汤趁热喝下去莫不是要她的命。
玉织翔看出端疑,连忙查看她的手有没有烫伤, 确认没有大碍后,和年妃告退。
年妃也没有多留他们,李哲同二人一起被遣退。
刚踏出宫门没多久,玉织翔冷声警告道:“是给的教训不够严重,兄长还想尝尝其他的?”
“这可是皇宫,你好生猖狂!”李哲竖起兰花指,哼了一声,愤然道。
“皇宫又如何,敢动我的人,你的命就留不得。”玉织翔给予提醒,带着慕容九歌离开,留他一条狗命算抬举他了。
被这样公然挑衅,李哲心中的怒火一时间涌上心头,却因为玉织翔是皇上跟前的红人,他不能轻举妄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