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话音落下,耳垂被咬住,阮清歌浑身一颤,抬起满是波光的眼眸看去。
“什么时候学会有罪话是了?”阮清歌抬掌拍在他的胸膛上。
箫容隽呵呵一笑,昭示着他今日心情极好,便道:“歇息吧,明日给你惊喜。”
阮清歌皱眉,箫容隽突然回来已经是惊喜了,难道还有什么?
箫容隽将阮清歌从水中抱起,细心擦拭着身上水渍,两人相拥而眠,很快到了第二天早上。
阮清歌这一夜睡得极为安稳,睁眼之时在温热的胸膛上蹭了蹭。
头顶传来笑意,阮清歌睁着迷蒙眼眸看去,紧接着便被男人拽了起来,穿衣洗漱吃早膳,一套流程下来已经过去一个时辰。
阮清歌还想着昨晚箫容隽所说的惊喜,便询问出来。
箫容隽将阮清歌带到军营,刘云徽正站在一侧守护着。
阮清歌还纳闷,按照俩人关系,昨晚刘云徽是应该在的,却是没有。
可当一名黑衣人被五花大绑扔到阮清歌跟前的时候,她心中疑惑更加深了。
“这是怎么回事?”阮清歌上前,将黑衣人脑袋上的头套摘了下去,看清楚来人,她微眯起眼眸,心下千回百转。
刘云徽扫了箫容隽一眼,见后者面目冷清,便道:“你们前去峡谷之时带了狐狸,之后其中一只小狐狸跑来,暗示我前去,等我去的时候母狐狸正在与柏澜交锋,石门已经被他关闭。”
阮清歌闻声一拍脑袋,她就觉得好像哪里不对劲!原来是把两个狐狸给忘记了!
“现在母狐狸怎么样?”
“已经没事了,带着小狐狸山上了吧。”刘云徽耸肩道。
阮清歌颔首,嘴角勾起冷冽笑意,凑向柏澜,“你来作何?”
柏澜可是影国关键人物,这男人忽然出现在这里,又将她关闭在地下密室,他是何意?
柏澜冷哼出声,将头瞥向别处,看那模样已经受了不少刑罚,却依旧嘴硬不肯说出。
阮清歌皱眉,对着箫容隽勾了勾手指,后者缓步过来,两人咬着耳朵,“之前紫眸之人你可是记得?”
箫容隽颔首,阮清歌便将之前的猜测,和刘云徽的调查全部告诉了箫容隽。
箫容隽向着柏澜看去,目光泛着不善,那眼神犹如利剑,柏澜感受到危险看去,瞧见之时不寒而栗。
“你…你们要干嘛?!我什么都不会说的!”
阮清歌‘呵呵!’一笑,虽然不知道柏澜是来干嘛的,但,人只要在她手中,还怕问不出来吗?
阮清歌上下扫视着柏澜,目光最终定格在他身体下方正中央,她勾唇轻蔑一笑,冷声道:“你可以失去一次,我就可以让你失去第二次,说与不说,你已经没有选择。”
阮清歌的声音好似极冰寒地一般刺骨,柏澜不可置信看去,可瞧见阮清歌眼底的认真就知道不可造次。
但…他真是想死的心都有了!箫容隽为什么会回来?!
这该死的女人为什么要带着狐狸?!麻的!把他计划全部打乱了。
阮清歌目光灼灼看去,柏澜眼底情绪千变万化,她在其中看出浓重懊恼。
阮清歌冷冷一笑,对着刘云徽挥了挥手,便有人上前将柏澜带了下去。
“对待客人可是要客气一点。”阮清歌意味深长的看了柏澜的背影一眼,后者闻声瑟缩,便彻底消失在阮清歌的眼前。
箫容隽上前,想要搂住阮清歌,却被后者躲避。
阮清歌面展不善看去,道:“这到底是怎么回事?”刘云徽说的太言简意赅,虽然她能联想到许多,但想要知道确切的答案。
柏澜在身后,她不知,是她的疏忽,可柏澜是什么时候过来的?按照那般,应该在许久便埋伏,可刘云徽竟是也不知道?
可又能将柏澜轻而易举抓住,阮清歌不得不往深了想,影国的人究竟要做什么?
可是阮清歌连影国的位置都不知道,何谈背后的人与势力?
现下只能靠柏澜,希望他能不负众望。
“我本因为想念你才归来,没想到刚一进入军营便得到消息,赶来之时瞧见云徽与柏澜正在打斗,之后得知你们在石门内,便叫云徽将柏澜带回来审问,我在那处打开石门,之后的事情你便知晓。”
阮清歌闻声颔首,微眯起眼眸看去“这么说来…你也不知道柏澜为什么会出现在这里?”
箫容隽眼底闪烁华光,狡诈看向她,道:“你猜…”
第八百六十一章 影国幻卫
阮清歌抬眼瞪去,这般看来,箫容隽自是知道的。
“等我审问?”
箫容隽挑眉,意思自然是如此。
阮清歌虽然不想相信,但瞧着箫容隽的态度…怕是真的在等待她,正当她揣测的时候,便被箫容隽拽着肩膀转过去,道:
“之前你一直不相信我,一直埋怨我有消息未曾告诉你,那么…现在一切消息都先让你知道。”
指尖温柔擦拭着阮清歌的面颊,眼底柔情一丝不假,其实这段时间发生在阮清歌身边的事情箫容隽早就在信件上得知。
他怎能不怨恨自己将阮清歌推入险境?原本以为他先行离开才是最好的,让阮清歌在这处等待才是最安全的。
没想到他刚离去,他们母子就遭受到了攻击,虽然阮清歌和两个孩子没有受到伤害,但在箫容隽的字典里就没有‘幸好’二字。
发生了就是发生了!
所以箫容隽将北部灾情一事交给了沐诉之处理,希地国国王的病治完,又给萧容堪挖了坑快速归来,为的就是弥补之前自己犯下的过错。
阮清歌抬眼看去,瞧出箫容隽眼底的真挚,忽而一愣,有些不明箫容隽忽而的转变,但现下眼前之事最为重要,便道:“那好,我们去吧。”
——
牢房中,柏澜认为自己绝对受了这辈子最恐怖的刑罚。
之前的断手断脚,武功尽废,子孙根断裂,跟现在相比简直是享受。
柏澜此时双眼被黑布蒙上,手脚捆绑,丢在一口琉璃棺柩中。
身体周围铺满了蛇虫蜈蚣,密集恐怖,簌簌的声响自耳边传去,冰冷触感自耳边划过,紧接着便是一点一点撕扯皮肉的感觉,柏澜脚踝一疼。
‘滴答…滴答……’
‘嘶嘶…’
“啊!啊!嗝…呸!救命啊!救…”
柏澜只要叫喊,口中定然钻入不知道是什么东西,总之是粘腻腻,爪子极多,臭气漫天的东西。
脚踝越来越疼,血流滴出的声音越来越大。
柏澜身体瑟缩,被吓得失禁,他感到前所未有的恐惧,生命一点一点流逝的感觉越发强烈。
他想要咬毒囊,可是早以被人拔掉牙齿,他想要咬舌自尽,牙齿刚碰到舌头就打颤,他想要大叫,又害怕吃掉恶心的东西。
他就算死,也不要这么窝囊的死去。
他不断挣扎,皆是无济于事。
他以为周围为人,可却有数双眼眸正盯着他。
无声的攻击,是最为致命的,柏澜感受身体一点一点被蚕食,恐惧如海从四周漫天扑来。
这般约莫一刻钟的时间过去,柏澜其间晕倒数回,皆是被阮清歌用银针刺入穴道唤醒,接着承受。
最终他实在承受不住,身子剧烈颤抖挣扎,口中哽咽,呜呜的想要说话,阮清歌瞧着差不多,对着空中比了个手势。
青怀青阳上前,将柏澜从棺柩中拽出,他已经成为血人,但也只是皮外伤,并未伤及根本。
毕竟…他还是有用处的。
柏澜感觉空气瞬间清新,那些让人窒息的东西已经远离而去,他坐在椅子上呜呜的哭了起来。
阮清歌嘴角勾起鄙夷,缓步向着柏澜走去。
‘嗒嗒嗒…’
那一声声脚步声,好似敲击在柏澜的心上,刚从刚刚那种场合出来,柏澜还没有适应,放射性瑟缩着身子。
阮清歌站在柏澜跟前,身后有人将椅子放下,而在阮清歌身后的牢笼外,箫容隽正好整以暇的看着阮清歌的表演。
他再一次确定,阮清歌绝对是一匹狼,而且是充满了兽性的狼,生完孩子的她虽然柔美了许多,但依旧抵挡不住她一身与生俱来的上位者气息。
阮清歌百无聊赖的玩弄着手指,冲着柏澜潸然一笑,“柏管家,我们上次一见,匆匆别过,都没来得及好好叙旧,不知这份大礼你可是喜欢?”
“啊!啊!你个贱…”
‘啪!’掌风袭来,若不是被捆绑在椅子上,柏澜怕是要摔倒在地上。
一口血水混合着两颗牙齿掉落在地上。
阮清歌示意青怀站到一侧,柏澜正咬牙切齿的瞪向她。
阮清歌轻笑一声,在宽敞的室内形成回应,那笑声好似催命符,砸在柏澜的心上。
“看来柏管家是不喜欢啊?那我们换一种?”阮清歌语气冰冷问道,嘴角的笑意不曾放下。
柏澜攥紧拳头,身体下意识瑟缩了一下,他不得不认清现下的行事。
踪迹暴露,无人来救,便是证明那些该死的护卫都在暗处观察,想要知道阮清歌和箫容隽的底牌。
但也不能拿他的性命来试探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