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不过这次他倒是走了,也不知是不是可怜了留守阵地的刘云徽,他在心中默默为他点蜡…
“闭嘴!看你的路!”箫容隽一脸阴沉,这孙可言当真是哪壶不开提哪壶!
——
被点蜡的刘云徽,此时并没有孙可言想的那般凄惨,正坐在军营中悠哉喝着茶水,与阮清歌大眼瞪小眼。
其一,阮清歌前来之时只想快点寻到箫容隽,大致问了几个问题便顺着箫容隽离去的方向追去。(虽然刘云徽几次误导阮清歌,但阮清歌反侦察能力极高,稍微动动脑子便将箫容隽的路线和计划摸得一清二楚。)
其二,阮清歌没跑多远,就被刘云徽叫了回来,因为奶娘急急忙忙将凛冬抱了过去,一看那孩子哭的都吐奶了,吐着吐着胆汁就出来了,穆湘束手无策,孩子怎么哄怎么不好。
母爱的力量总是伟大的,阮清歌心疼儿子,一番踌躇下来,还是选择先回去,毕竟箫容隽情况再紧急,他也是个承认,阮清歌虽然担心,气到爆炸,但为了儿子还是强忍了下来。
待阮清歌归来,抱住凛冬的那一刹那,心头宛如被刀割了一般生疼。
凛冬整张小脸苍白,嘴角挂着黄色液体,整个人云里雾绕,原本漆黑圆亮的眼眸此时半开半合,十分无力,一双小手耷拉在身侧,连攥起来的力气都没有。
这还是个不到百天的孩子啊!为什么会这样?从来没看过育儿经的阮清歌此时束手无策,但毕竟凛冬不哭了,就是好兆头。
她眼眸轻转,将眼角的泪水逼去。
原本担忧的刘云徽瞧见这一幕着实松出一口气,“表嫂,表哥不让你前去便是担忧你的安危,你在这处表哥才能大展拳脚,孩子需要人照顾,这个人再好不过亲娘。”
刘云徽语气一顿,意味深长的瞥了凛冬一眼,“再者,这孩子定然不是池中之物,表哥打算离开之时这孩子就一直哭。
你走后竟是哭成这般,定然是有什么道理,你战且将孩子治好,再追究表哥的责任也不是不可。”
刘云徽垂下眼眸,将红泥炉上的茶壶拿了下来,热水倾倒,茶香飘渺,充斥整间室内。
阮清歌抬眼看去,不可否认,刘云徽说的话不无道理,孩子与箫容隽,都是她的心肝,她哪个都不想失去。
加之,箫容隽也不是常人,是她太过担忧,将京城之事看的太重,京城中还要爹爹和哥哥,定然会帮助箫容隽。
这么一想,阮清歌豁然开朗,不如等赈灾完毕之后,两个孩子大一点,再出去寻找箫容隽也可。
凛冬心里哭啊!看着回来的娘亲心中虽然怅然片刻,但又不免担忧起来,他那个不省心的爹爹还是趁着娘亲不注意逃走了!
娘亲也果真去追了,上一世自己什么都不知道,两人走后怀瑾被人抓住带走,那时估摸着他还在呼呼大睡。
老天让他重活一世,定然是有他的道理,他也不会让事情发生。
现在阮清歌回来了,没有与箫容隽一同消失,那么妹妹是不是就没事了?
忽而凛冬小小心脏一疼,该死!他与怀瑾一个子宫长大,自是兄妹连心,是不是怀瑾遭到了危险?
凛冬不敢想,也不敢赌!只想让阮清歌快点回去!
正当阮清歌愣神之事,忽而凛冬再次哭泣出声,这声堪比天崩地裂,吓得阮清歌差点撒手将他掉落在地上。
刘云徽手一抖,滚烫的壶水落在裤子上,幸好穿得多,不然当真成涮人肉了。
他擦拭这裤腿,皱眉瞧着正不断哄孩子的阮清歌,又看了看怀中的凛冬,这孩子到底是怎么回事?
几番下来,凛冬不仅哭到没有声音,甚至是干呕了起来,阮清歌瞧着心疼极了,话都没跟刘云徽说上,便抱着孩子飞身向着别苑跑去。
阮清歌已经打算将回魂丹给凛冬使用,这孩子这般哭泣怕是要缺氧,只要一旦缺氧便会伤及大脑,那是阮清歌不愿意看见的!
刘云徽二话不说亦是跟上,几人来到别苑之时,忽而察觉到周围气氛有些不对,空气中似乎飘荡着一丝血腥之气。
阮清歌瞪圆眼眸,心中升起不好的预感。
那血腥味浓烈到凛冬都闻得到,他面如死灰,难道…妹妹还是没能幸免于难吗?
第八百三十八章 神秘黑衣人
本就不大的院落中正站着三人,小桃眼尖发现阮若白正站在门口,手中抱着怀瑾。
“王妃!小姐…”
阮清歌自是也看到,不过怀瑾在阮若白的手中她还是放心的,而在阮若白对面的两人,一个是阮月儿,一个则是穿着一身黑衣,从头包到脚的男人。
阮清歌微眯起双眸,眼底划过不耐烦,这几日怎地总是瞧着这些不开眼的人呢?这些黑衣人究竟是从何而来?
越是向屋内凑近,那血腥味越浓烈,味道的根源便是从黑衣人身上传出,看来阮若白并没有受伤。
瞧见空中四人,阮若白微吊眼尾向上一挑,面上痞气十足,垂眸冲着怀瑾呵呵一笑,‘你娘回来了!’
黑衣人亦是感受到身后传来的气流,他侧目看去,单手捂住胸口,模样痛苦。
阮月儿瞧见阮清歌眼底流转寒霜,满是恨意,小眼神如同飞刀一般咻咻向着阮清歌射去。
她一把拽住身侧之人的袖子,睁着猩红的眼眸瞪向阮清歌,怒道:“你帮我杀了她!杀了她我就是你的!”
那人抬眼撇去,眼底神色诡异,不像是嫌弃,也不像要放弃。
阮清歌站在房檐之上,门口守卫尽数到底,身上均带着或深或浅的伤痕。
其中一名对着阮清歌小声禀告。
原来在阮清歌离开之时,这黑衣人便前来,似乎是在附近蹲点,掐准时机归来的。
奈何他们被偷袭,身子动不了,只能听到屋内打斗的声响。
阮清歌颔首将凛冬放置在小桃的怀中。
凛冬小巧眉头紧拧,模样看去老成,似是很着急,脑袋来回拧动。
可不吗!能不着急吗?!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怀瑾到底被抓走没有!不过听阮月儿叫喊的声响,似乎黑衣人还没走?
打斗?他们打起来了?和谁?他记得前世阮月儿神不知鬼不觉便将怀瑾带走了,这院子中哪还有打手?
“喂!打不打!不打赶紧跪下喊爷爷!给本爷爷道歉!”
阮若白冲着那黑衣人叫嚣着,丝毫面子不给。
阮清歌垂眸看去,气势决然,姿态好似睥睨天下,出尘不染。
刘云徽凑向阮清歌,附耳道:“这人不简单,小心。”
阮清歌颔首,虽然阮若白没有受伤,但身上极为狼狈,能让天子之子受伤的人,还是头一遭遇见,加之若白现下功力大增,究竟到了什么程度,就连阮清歌都不知,亦是深不可测,无可能测。
那么对面黑衣人的功力,应该是与阮清歌持平的状态。
若是真打起来,阮清歌也不会吃亏到哪去,毕竟人多势众,黑衣人只有一人,还要拖着阮月儿这个拖油瓶。
瞥了一眼不知所谓的阮月儿,阮清歌嘴角勾起轻蔑笑意,“你以为他能杀得了我?还是你认为自己很值钱,光凭一句话就能让人替你卖命?
呵呵!你也只能想想了!你现在何等姿色,还希望你心里有点逼数。路旁的乞丐都比你强上几百倍。”
虐人要虐心,尤其是对付阮月儿这样的货色,姿色在她心中已经成为固定的执着。
也是,她除了长得貌美一点之外,也没有什么可取之处,加之,她现在如同疯子,怕是任谁看了都要躲的远远的。
阮月儿气的面色青白交加,十分好看,阮清歌嘴角笑意加深,瞥向身侧黑衣人,浅声道:
“怎么?在我这没待够?这么快就勾搭上恩客了?”
“你!你!”阮月儿指着阮清歌,气的语无伦次,“你踏马竟然说我是窑子里的!”
阮清歌眨了眨眼眸,天真无邪道:“谁说了?我可没说!是你自己说的!”
“少废话!拿命来!”阮月儿气的直跺脚,尤其是瞧着阮清歌身边的男男女女,不是武功高强就是姿色上乘,各个都是人中翘楚,她嫉妒的酸水直往外冒。
阮清歌掏了掏耳朵,十分不耐烦看去,小桃已经将凛冬抱回屋内,阮若白怀中的怀瑾也被小桃抱了回去。
毕竟刚回来不知道怎么回事,谁知道那两个奶娘和两个婆子可是被收买?
阮清歌不敢冒这个险,不过好在凛冬算是安静了下来,在小桃进屋之前,阮清歌便吩咐,若是凛冬再哭泣,吐苦水,要晕过去,就赶紧喂下回魂丹。
少了两个孩子,阮清歌便能伸展拳脚,毕竟好久没动手打架,阮清歌还真有点生疏。
她不再理会叽叽喳喳的阮月儿,看向她身侧的黑衣人,“是你想要劫走我可爱的囡囡?你可知道后果?”
那黑衣人观察周围几人许久,深知自己不是他们的对手,待阮清歌说出这句话之时,他便知道阮清歌准备动手,将还在叫骂的阮月儿往肩上一抗,抬脚便要飞走。
可阮清歌哪能给他这个机会,抬手一记银针射去,银针簌簌直响,深深插入黑衣人弯曲的膝盖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