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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欧阳威远欲要给箫容隽下绊了,世阳并未在其中和稀泥,想必那时箫容隽就与世阳达成了共识,或之前世阳就是箫容隽安插在欧阳威远身边的一颗棋子。
  箫容隽停住脚步侧身看去,“世阳与小桃一般。”语毕,他牵起阮清歌小手,缓步向前走去。
  与小桃一般?阮清歌垂眸沉思,小桃的事情她最清楚不过,小桃在很小的时候被箫容隽救起,放在身边培养,那么说,世阳也是喽!
  阮清歌耸了耸肩,不想了,反正不是敌人便可。
  随之阮清歌又询问了周围山头来路不明的人要如何处理?
  箫容隽意思便是按兵不动,反正他用的山头上的拦路者都被剿灭了,只要不侵犯他的底盘,也不至于赶尽杀绝,毕竟也想知道到底都是什么人在观察他,或者萧容堪知道他还活的好好的,甚至是每日神秘兮兮向山上跑是要作何。
  那种明明距离秘密触手可破,却又不得而为的感觉当真能痒痒死人,箫容隽就是吊着萧容堪。
  阮清歌闻声小声咒骂,‘禽兽!’得到的却是能将她胸腔内空气全部吸走的深吻。
  毕竟在箫容隽的认知中,既然你说我是禽兽,那怎能拂了这个称号,自是将禽兽的意义贯彻到底。
  阮清歌气喘吁吁依靠在箫容隽的怀中,因为洞内温度高,她一张小脸红润的能滴出血来。
  忽而冷风灌入,箫容隽将手上裘衣裹在阮清歌身上,她抬眼看去,瞬间定格在原地。
  “这…这是…”
  阮清歌活了两世,除了室内暖房,从未见过在冰天雪地中还能如同春天一般绿意丛生的地方。
  而眼前的一切完全颠覆了她的认知。
  ‘梅落繁枝千万片,犹自多情,学雪随风转。
  昨夜笙歌容易散,酒醒添得愁无限。
  楼上春山寒四面,过尽征鸿,暮景烟深浅。
  一晌凭栏人不见,鲛绡掩泪思量遍。’
  阮清歌脑海中不自觉崩出这一首诗。
  脚下绿草丛生,一条蜿蜒小路远远看不见尽头,两侧梅开正艳,亦有迎春花,玉兰耸立,相互衬托,花瓣随风吹散,如雪翻转落地,萤火虫自其间飞舞,星星点点,点缀其中。
  扑鼻的香气袭来,阮清歌陶醉其中,如翩飞蝴蝶向前扑去。
  向上望去,银河当空,星耀闪烁,周围被山巅包裹,上面银白一片,积雪将洞口覆盖,整个景观好似在硕大的洞底,犹如井底之蛙,只能看到星空一小片。
  阮清歌在其中流转,箫容隽亦步亦趋跟随再侧,眼底宠溺从未落下,竟是还有小兔子在其中,瞧见阮清歌毫不惧怕,蹦蹦跳跳来到她的身边。
  阮清歌将之抱起,把玩着它的两只耳朵,穿过群树丛用了一炷香的时间,还是在动用了轻功的情况下,放眼看去,瞧见的又是一副另外的景观。
  峭壁上一座树屋悬挂,建筑古色古香,看着不大,门口悬挂着两盏昏黄油灯,随风飘荡。
  下方是一处用栅栏围起的小院子,一边菜地,一边凉亭,菜地中种植着绿色植物,阮清歌嗅了嗅鼻子,应该是蔬菜之类的。
  箫容隽上前,执起阮清歌小手放在唇边轻碰,放下摩擦道:“要不要上去看看?”
  阮清歌眼底满是新奇,自是颔首,箫容隽伸手揽住阮清歌腰肢,两人向上飞去,这房子傍山而建,连一条向上的楼梯都没有,若是想上去,只能用轻功。
  落在门前的走廊上,门上并未落锁,箫容隽将门推开,带着阮清歌进入其中。
  扑鼻而来的是一股酸臭味道,虽然经过处理,却还是存有甚微,阮清歌鼻子特别好使,这一闻难免面如茶色。
  而那味道中还有一丢丢尸体腐烂的臭味,阮清歌抬眼一扫,并未瞧见任何尸体。
  阮清歌将心中疑惑放下,打量起周围。
  一楼很小,是个会客厅,二楼就比较硕大,一半在山洞里,分为三个起居室,三楼是厨房和茶室,以及一个落锁的房间。
  那锁头阮清歌摆楞了半天,知道是鲁班锁,寻常人不易破解,而房间又是在石壁中,若是擅自行动从一侧石壁上钻入,没准这整间楼房都会掉落。
  “我找来人打开,却未果。”
  阮清歌挑眉看去,面展不善,“感情你是打不开才带我来这地方!”空欢喜一场!啧啧…
  箫容隽将阮清歌带入怀中,垂眸亲吻在她头上:“这屋内处处渗透着古怪,谁知里面装着什么,我怕有危险,你若是知道怎么解开,告诉我,你离远点,我来。”
  箫容隽眼底坦荡,而阮清歌也不怕他是在坑她。
  阮清歌摇头,“我现在也打不开,要研究一番。”
  箫容隽颔首,“不急!”
  阮清歌旋身,向着楼台走去,站在冷风中,放眼望去便能将整个山谷望尽。
  箫容隽站在阮清歌身侧,指着边缘一处黑暗道:“那里饲养着牛羊和马匹,那边种植蔬菜和小麦。那边,是一些寻常草药。”
  阮清歌这一看,箫容隽是将整个山谷都给包了。
  “你是从何时观察到这处的?”
  “年前,前些时日消失,我便是将这些东西带入山谷之中,不出两旬,便能自给自足,士兵不用出山。”
  阮清歌颔首,心底的情绪激动到不行。
  说话间,箫容隽的手不断撩拨着阮清歌腰间,指尖撩起衣衫边缘,触碰到冰雪肌肤,阮清歌浑身一颤。


第八百零九章 遮挡不住的丑
  “你把手给我放开。”阮清歌拽起箫容隽的大掌,却怎么也拽不下来。
  阮清歌抬眼怒视,对上的是一双深邃见不到底的凤眸,那神色阮清歌再了解不过,她在心中暗骂,“种马!”随之身子一旋向一侧躲去。
  刚还在心中想着箫容隽怎么这么厉害,崇拜的不要不要的,转眼就变成大灰狼。
  箫容隽抓起阮清歌怀中的小兔子,抬手便扔了下去,阮清歌惊呼一声,趴在栅栏上向下看去,瞧见那兔子稳当落在一楼的走廊上,这才呼出一口气。
  可就在这空档,箫容隽趴在阮清歌身后,上下其手,衣裳落了一地,搞得她浑身瘫软,紧紧抓着栅栏。
  “乖,娘子,叫相公。”箫容隽一边摩擦,一边诱哄阮清歌。
  阮清歌难受的都快哭了好吗?手能不能从那里拿开?
  “相…相公…”阮清歌随着动作抽泣着,眼底蓄满雾水,那娇滴滴的声音响起,加之冷风袭来,箫容隽打起一个寒颤,大炮跟着一抖。
  得,原本还想搞两个花样,箫容隽听着小娘子投降了,低头亲了亲她的面颊,直接破门而入。
  这俩人在楼台折腾到屋内地板,从厨房折腾到茶室,又从楼梯滚下去折腾到二楼起居室,可谓是身心得到了巨大满足,箫容隽十分餍足,却是苦了阮清歌,倒床上就睡了过去,任由箫容隽怎么折腾都不醒。
  第二天阮清歌醒来闻到米饭香气,肚子叫嚣,她起身向楼上厨房走去,瞧见自家男人正站在灶台前煮饭,桌子上已经放着一盘清炒豆芽,蔬菜肉丸汤,还有一小碟酱菜。
  闻声箫容隽转身看来,两人视线在空中交错,阮清歌轻咳一声,坐在桌前,“早啊!”
  箫容隽低沉一笑,“早!”将锅中红烧肉拿出,摆在桌上,随之坐在阮清歌身侧。
  阮清歌侧目看去,瞧着男人英俊侧颜有一瞬间恍惚,如果不是因为战事,不管身上担负的责任,不管世事,是不是就可以留在这里,跟箫容隽一起,不理凡间俗世,只争朝夕,只为自由与一分安宁。
  箫容隽夹起一块排骨放在阮清歌面前的小蝶中,“吃吧,在想什么?”
  阮清歌回神摇头,连忙夹起放在口中,这好像是箫容隽第一次为她亲手做饭,味道还不错。
  箫容隽一双眼眸紧紧注视在阮清歌身上,阮清歌每样菜都吃了一口,抬眼看去,毫不吝啬赞赏一番,箫容隽眼眸微弯,眼底满是笑意。
  是也,箫容隽自小便独立,怎能不会做饭?倒是哭了他,阮清歌吃着吃着心中便泛起一丝酸涩。
  这身体的原主小时候受虐,但并不是她,也没有那么多感同身受的事情,自从她来了,一切都便好了,可箫容隽不一样,自小就在吃人不吐骨头的地方生存,左右逢源,只求一个活下来的机会。
  好在箫容隽能抓住机遇,敢于与命运抗争,才有了今天的成果。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收起小心思,一边吃一边扫视周围,昨日昏暗,这一瞧十分显眼,周围装饰杂乱,古旧,一看就是许久之前的产物,可想而知这楼的主人得有多年迈。
  “这楼的主人被你遣走了,还是来的时候就没有主人?”阮清歌将排骨咬的咯吱咯吱响。
  “死了,就在这张桌子上。”
  阮清歌咬着排骨的动作一顿,面上神色变化莫测,末了,恢复一片平静。
  箫容隽说的云淡风轻,吃饭的动作也没断。
  她可还没忘记,昨晚俩人在这桌子上做了什么羞涩的事情!
  阮清歌真是恨不得掐死箫容隽,她起身,先是对着桌子鞠了个躬,双手合十,口中念念有词,这才坐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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