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而萧容堪是给予萧武多大的希望,竟是将箫容隽隐藏的实力送来,该说是…萧容堪观察的不够仔细,还是箫容隽运气爆表?
然而阮清歌知道,每一次看似的好运,都是用无数个心血铺垫。
阮清歌还在想,箫容隽到底在皇城埋伏了多少眼线?那何婉香前来定然是混淆视听,打扰萧凌的,这么说,那日上演的一幕,全都是何婉香看不上萧凌所做出。
阮清歌回过神来的时候,发现箫容隽人已经不知道跑到哪里去了。
阮清歌眉心一皱,哼了声,眼角余光瞥向身侧的包裹,那物件不大,看去里面应该不是什么有棱有角之物。
出于好奇,阮清歌将之小心打开,一想是萧武给的,便也颇为放心。
阮清歌看着包裹里面的东西微微有些触动,包裹里面分别放了两件衣物,和两双虎头鞋子,一套粉色,一套蓝色,都是上好的绸子制成的小棉袄,还有一封信。
阮清歌将信封拿起,撕扯开将信展开在灯火下细细看去。
那上面字迹十分娟秀,字里行间便能看出是何婉香写来。
简而化之便是道来这些时日她想阮清歌想的紧,今晚间得到消息,阮清歌喜得一哥一姐,简直把她羡慕坏了!原本不知会生下麟儿还是凤儿,在京城之时便准备了两套衣物,都被带来。这下可好,全都送了过来。还道,虽在打仗,但是与阮清歌的情谊不会变巴拉巴拉……
接下来都是煽情的部分,如何来到这处,如何想念阮清歌,怎地辛酸,整日见得着却不碰不着,心里有许多话想要与之当面道来,阮清歌看着鸡皮疙瘩落了一地。
阮清歌看着看着心头便一阵怅然,何婉香都在念着她,京城那处的友人定然知道她现下的处境,不知感想如何?
正当阮清歌忧愁泛滥之时,不远处传来一道奶娃娃哭喊的声音,紧接着便是两道。
阮清歌惊醒,抬头看去,瞧见箫容隽浑身僵硬,两边臂膀一面一个奶娃娃,走动小心翼翼,大气都不敢出的模样,阮清歌止不住笑意哈哈笑了出来。
箫容隽一记厉眼瞪过来,看在阮清歌眼中却是纸老虎。
她张开双手,道:“把怀瑾给我吧。”
‘怀瑾?’猛这么一叫,阮清歌有片刻呆愣,怀瑾…怀瑾…怀金…这名字好啊!
“想什么呢?”箫容隽将箫怀瑾向着阮清歌的怀中递了递。
阮清歌接过,解开衣襟喂.奶,看着怀瑾粉嫩小脸,道:“萧家不是有族谱?这辈没有个字什么吗?咱们名字乱起…”
箫容隽闻声眉心皱了一下,道:“不必。”话音落下,便在一侧哄着萧凛冬,那孩子也醒了,虽然饿着,但不哭不闹,好奇看着周围。
阮清歌瞧见箫容隽并不想谈及,便没有多说,是也,现在的情况,就算族谱还在,怕是在箫容隽这处就要被改写了。
两人这处算的上幸福,但京城却是一片混乱,甚至可以说人心惶惶。
先说神医馆,自从神医消失后,生意一日不如一日,好在后来有兰快哉改革,使出百年老字号的本事,才将生意保存了下来。
加之阮清歌在离开之前留下的药方子,兰快哉并没有一起放出去,而是隔一个阶段便研制一种卖出。
即便是见过大风大浪的兰快哉,在听闻梁王通敌卖国,造反的罪名也一阵心惊,奈何他现在的一切都是两人给予,并不能帮上什么忙。
他有心而力不足,空有一腔热血也不行。
国难当前,百姓各个人心惶惶,皇城之下控制严格,就连进出人员都严格把控。
京城的生意均有不同程度败落,若素倒是没有太多麻烦,毕竟爱美之心在什么时候都有,尤其是官家女子,大盛朝一日不倒,就能潇洒上一日。
就算有箫容隽继任,将萧容堪推到,也无所谓,谁当皇帝不是当?只要不碍住他们。
梁媚琴整日忧愁阮清歌之事,身子消瘦了不少,身侧司夜冥抱着一个奶娃娃来到梁媚琴身侧,空出一手将之揽在怀中。
“可是在想清歌?”
梁媚琴并未回头,看着远处依偎在司夜冥怀中,想来这店铺给她已经有一年的时间,她怎么也没想到最后会与司夜冥在一起。
第七百六十六章 京城之事
那日若不是喝多了,梁媚琴也看不出自己的真心,也不知这个男人实则刀子嘴豆腐心,在她爹爹惨遭人杀害之时,都是他鞍前马后,帮助她安稳一切。
阮清歌离开之前,两人便在一场醉酒睡了,那谁她还没有看出自己一颗真心,便没告知阮清歌。
想来若是阮清歌知道她诞下一子定然会开心。
那娃娃看去已经有满月,微微长开,看去与梁媚琴眉眼极像。
她侧目看去,垂眸逗弄着司夜冥怀中大眼提溜转的婴儿,唉声道:“不知现在清歌与梁王在何处,可是安稳?这一年来都没有收到一封信…是不是…”
尾音梁媚琴带着一丝哭腔,司夜冥抬手拍抚着她的后背,怀中婴儿感受到母亲的悲伤扁了扁嘴巴,一副要哭不哭的模样。
“清歌是干大事的人,你不必担忧,在等几年光景,她与梁王定然能凯旋而归。你别哭,你一哭多宝也跟着哭,哎…”
司夜冥说完,在丫鬟手中拿了件枣红色披风罩在梁媚琴的身上,京城的初冬虽不比西部寒冷,但风吹的刺骨。
梁媚琴刚出月子,司夜冥小心的紧。
梁媚琴将多宝抱起,贴了帖他冰冷的小脸,落在母亲怀中,他多少安稳了一些,伸出白嫩小胖手抓着娘亲的头发把玩。
梁媚琴瞧着心头叹息,颔首应是,便没有再言语。
“京城发生巨变,想必梁王是知道的,定然会有所行动,加之那两人均是干大事的人,就算你我担忧也是枉然。”司夜冥抬手将梁媚琴耳侧头发掖好,柔声说着。
梁媚琴点头,“我当初遇见清歌就知道,此女子定非常人,却是没想到在她面前闹了那么多的笑话…”
想到当初她一心追逐安梦生的步伐,倾心与‘他’,闹了半天没想到是阮清歌,虽然那时气愤,但一细想,不过是自己的情绪罢了,人家一没撩拨,而没许下诺言,只是相见一面,还是当时自己太少女心性。
司夜冥自是知道那事件,当初没有什么感想,现在想来竟是有点醋意,他侧目看向窗外,道:
“莫要担心了,我们把若素经营好便可,对了商公子今日可是要道来?届时问问他有没有清歌的消息也好。”
梁媚琴想到,每半年才能瞧见一次的商怀锦今日晚间会从南部赶回来,商谈下边商铺的事项,心头便也呼出一口气,应了下来。
可让两人失望的是,晚间商怀锦踏着风尘到来,却是并未有箫容隽和阮清歌的消息,瞧着两人孩子都生了,下了礼连晚饭都没有留下便匆匆离开。
京城西苑,一抹孤寂身影正坐在墙头上仰头望月。
身侧是温好的酒水,徐徐升起雾气。
月色正圆,风格外的冷清,天空飘荡岑岑白雪,大地一片皎洁。
忽而那人口中嗤笑一声,像是自嘲,落寞而又可怜,他沉浸在自己编制的世界,丝毫没有注意到身后来人。
他执起酒杯欲要喝下,刚触碰到唇边,却别人夺去。
他诧异抬头看去,瞧见的是记忆中那张欠扁的娃娃脸。
“莫兄,许久未见,怎地一人喝着闷酒?”
商怀锦就这那被酒水喝下,辛辣口感入腹,身子燃烧起来,暖呼呼的,他将酒杯放下与莫思量并排坐在屋檐上,一同看向远处。
只见视线所及之处,便是已经被抄家的梁王府。
“人生几何春已夏,倒是颠沛流离过此生。”莫思量摇头啧声,看的出,他浑身满是伤感。
商怀锦禁声,看着远处久久不发一语。
他用生意麻痹自己,为的就是不为箫容隽担忧,这今晚从若素过来,这心下便痒了起来,原本以为莫思量会有那两人的消息,看来是白跑着一趟了。
“你瞧啊!往日那王府都热闹?还记得当初清歌过生辰的时候,那一尊雕像,可花费了天下第一楼一个月的时间,啧啧…现在怕是都发霉了!”
“发什么霉啊!早都被人碾碎了!”
“呸!要你多嘴!”
“我不多嘴,不多嘴,倒是你,怎地这般悠闲?”
“悠闲吗?”莫思量执起酒杯的动作一顿,随之仰头一饮而下,嘶了一声,道:“一点都不悠闲好吗?王爷留下诸多事项给我,整日烦死我了。”
商怀锦闻言眼眸微瞪,道:“我道是以为你没有那两人的消息,怎地这般伤感不是因为这个?”
莫思量侧目看去,像是看怪物一样看着商怀锦,道:“王爷又不是死了,怎么可能没有消息,倒是你,没事别瞎打听!”
莫思量是烦啊!烦的是整日只有书信,还得几个月才能有上一回,一次下来交代的事情三个月都办不完,第二封信又到了。
这一年的时间里,总共有五封书信,完成的事才进行到一半。
这不是最重要的,最重要的是…难道他就不担心箫容隽的安慰吗?!信件上除了交代的事情,连一句体己的话都没有,全是冷冰冰的任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