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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他不知是该告诉她还是待一切进行之时在说。
  猛吉侧目看去,瞧见箫容隽的犹豫,啧啧出声,却是并未多言,两人就这般迎风站立多时。
  “托娅想你了,让我给你带话,想她了就去看看她。”猛吉说的十分无奈。
  箫容隽冷漠看去,“你认为我会想她?别忘了我可是有家室的人。”
  猛吉眉心一皱,看着远处辽阔草原,在夜幕下好似滚滚游动的幽湖,他颇为伤感道:
  “没的办法,人家执意要做你的小妾,拦也拦不住。”
  箫容隽闻声身形一动,要说之前他还犹豫,听闻猛吉的话,彻底坚定了心中的想法。
  “刚才我说的事情已经想明白,明日我便会部署,过些时日有行动便会告知与你。”
  “好吧!”猛吉还沉浸在心爱的女人不爱他的伤痛之中,箫容隽的话语也只听了个囫囵。
  待猛吉从自怜自爱中回过神之时,身侧早已没有箫容隽的身影。
  ——
  翌日。
  屋外刮着狂风,拍打着窗户沙沙作响,落叶纷飞,点缀着天空。
  夏天悄然划过,正式进入硕果累累的秋季。
  阮清歌站在门前,看着草原上的绿草叶片顶端染上干枯,不由得想起花海楼后山一大片草药,是不是丰收了?
  而一想到花海楼,便想到了花无邪,那小子和刀疤男一同消失,小桃回来这些时日阮清歌也没想起来问。
  现在一想想她心是有多大?
  早上青阳带来许多糕点,此时正摆在桌面上,相应的,便是将小桃叫走了。
  小桃走的时候满脸秀红,怕是从阴影中走了出来?阮清歌就知道这两人一路上定然发生了什么故事。
  小桃不说,她也没那心思去管了。
  阮若白终于有了反应,吃下小球之后睡得时间比醒的多,大有越睡时间越长之态,索性阮清歌把脉,一切正常,空闲下来,阮清歌不由得想,阮若白若是将那小球的功力吸收,回到之前上天入地,无所不能的状态,那该多好?
  不过现在也只能是想想,毕竟阮若白这么能睡到底是因为长身体还是因为啥还是个未知数。
  一天阮清歌都在院落中等待着箫容隽的道来,可就是不见他归来的身影。
  待阮清歌想要去军营寻来之时,青阳将小桃松了回来,阮清歌眼尖瞧见,那两人是手牵手回来的,羞涩的跟个什么一般。
  阮清歌心中怀事,也没调戏两人,直接跟青阳道来要去寻找箫容隽,却是得知那家伙不知道跑去了哪里,将整个军队的将士都交给刘云徽操练。
  阮清歌不信,在孕期本就多疑敏感,阮清歌甚至怀疑…箫容隽是不是跟托娅幽会去了!?摔!
  有想法就要有行动,阮清歌本就是个行动派,还是个说风就是雨的行动派,不顾青阳阻拦,便向着军营飞去,那轻功叫一个溜,吓得小桃跟在后面保护着,深怕阮清歌有个什么闪失。
  倒是可怜了阮若白,睡了一天一夜被活生生饿醒,起来的时候院内一个人都没有。
  他蹲在地上捂着小脸,为啥饿了不捂肚子?小白眼狼老弟已经饿的泛酸水,酸倒一排牙齿。
  他眼底满是愁容,出去是不行的,虽进入秋季,日头也毒,他这么白嫩,才不要晒得跟刘叔叔那么黑。
  (无辜躺枪的刘云徽:WHAT?谁黑?)
  却忽而瞧见那小子身子猛然一震,只见他贼眉鼠眼打量着药房的方向,那一双炯炯有神的眼眸轻缓一转,里面写满了算计。
  他站起身,三步并作两步上前,不知从拿掏出一根银针,对着锁头插了进去,随之附耳倾听里面响动,那小表情格外认真。
  只听‘咔嚓!’一声,门被打开,整个过程熟练的好似做了千八百回一般。
  此时不知家中兔崽子有如此大本事的阮清歌,正坐在箫容隽军营中的椅子上审问孙可言。
  一天不挨打都不行的孙可言此时内心是咆哮的,为啥这种事总能让他摊上?
  王爷也是个不着调的!就不能安慰好媳妇再走吗?!
  “王妃!您就饶了小人吧!小的真不知王爷去哪里了。”
  孙可言头上顶这个水盆子,水盆子里放着一个墨条,颤颤巍巍说着话,不敢将那墨条弄倒。
  若说为啥?
  这王妃是哪里来的?!简直就是活祖宗,盆中扣了个洞,洞上堵着墨条,墨条遇水化开,只要他不说,那盆中的水越加漆黑,若再有个闪失,墨条掉了,那一盆子水全从洞中漏出,倒时遭殃的是谁?不还是他吗?!


第七百五十六章 灭顶之灾
  站在门口的小桃一副要进不敢进的模样,生怕阮清歌的怒气殃及到她。
  青阳站在小桃身侧,瞧见阮清歌那凶狠的模样,不由得想,若是王爷和青怀回来了,下场该如何?
  阮清歌悠哉坐在椅子上,一双眼眸悠然看去,她抱起双臂,绕过桌子来到孙可言面前。
  她抬起指尖,戳动着孙可言的肋骨,虽然下手不重,但现在这般情形,只要稍微有风吹草动对于孙可言来说都是灭‘顶’之灾。
  那孙可言面颊憋得通红,才强忍住想要乱动的冲动。
  谁知这还不算完,阮清歌眉尾一挑,待转身之时,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势扫向孙可言一条腿。
  孙可言瞪大眼眸,摆了个金鸡独立,谁知阮清歌道:“保持这个姿势别动!不然…呵呵!”
  孙可言顿时泪目两宽,他想妹妹了!可是妹妹去找别的男人了!而这个男人还是阮清歌用来威胁他的对象。
  不多时门口便聚集了不少将士,均是前来看孙可言热闹的,却也不敢明目张胆看,只能以路过的形式。
  “一会我给你做好吃的,你想吃什么?”
  刘云徽:……
  “好吧,我知道你爱吃,可你也要跟我说一句话啊?我站在烈日下看你操兵半天,难道你都不心疼的吗?”
  “明日你不用去了。”那语气生硬的,比隔夜的馒头还要硬邦邦。
  根本不想要这个结果的孙可人十分不悦,却也知道刘云徽是个闷葫芦性格,顿时脑瓜仁生疼。
  她低头沉思该如何拿下刘云徽,刚一抬头便瞧见前面不断有人走动的帐篷。
  “前面怎么了?梁王回来了?”
  刘云徽闻声,抬起眼眸看去,眼底暗色一闪而过,他快步前去,身后孙可人自是跟上。
  离得老远阮清歌就听到两人对话,当然不止阮清歌,孙可言亦是听到,此时他恨的牙痒痒,若不是阮清歌道来,不这么做,就叫刘云徽不理孙可人。
  那刘云徽可是孙可人的宝,虽然很不愿意承认,但若真是不理妹妹了,最后遭殃的还是他啊!他还想着耳根子清净清净。
  可若是知道是现在这个结果,他一开始就不答应了!那两人你情我愿的事情,管他什么事?管阮清歌什么事?
  她又说了不算!
  不过幸好他应了下来,若然依照阮清歌的性子,刘云虎的亲事,她还就真能做得了主。
  不多时刘云徽和孙可人出现在门口,前者一扫便知道前因后果,可孙可人不知道啊!一双眼眸看见的都是哥哥此时的惨状。
  孙可人连忙上前,“哥哥!你这是怎么了?”
  她伸手欲要将盆子拿开,孙可言不依,正欲闪躲,谁知孙可人就是要帮哥哥,上前一步,孙可言的单腿正好落下,两人腿一交错,孙可言径直摔向地面。
  那场景不言而喻,孙可言顿时成了乌贼,面上,身上,尽数漆黑,孙可人也沾染不少墨迹。
  那站在门口的刘云徽眉心紧皱,瞧着眼前场景不苟言笑,面上满是威严他瞪向阮清歌。
  “休要胡闹!”
  阮清歌摸了摸鼻子上前,站在刘云徽身侧,道:“那你告诉我,箫容隽去了何处?”
  “迟烈国使者前来,表哥前去商谈事项,晚间便能归来。”
  刘云徽说的极为顺畅,一点都没隐瞒的意思,倒是阮清歌觉得奇怪,她侧目看向收拾凌乱地面的两兄妹。
  “你…”
  孙可言抹了一把脸,才能看清五官,他哭丧着脸看去,敢怒不敢言道:“属下是真的不知道啊!”
  阮清歌怂了,“好吧!”
  错怪了孙可言,阮清歌扁着嘴唇上前,帮助两人一起收拾着,王妃动手了,小桃和青阳自是一同,不多时便将整个帐篷收拾的…一言难尽。
  毕竟那是墨汁,地上铺设着毯子,原本优美的山河落日图被泼墨,彻底变成了山河黑夜图。
  若阮清歌没记错的话,这应该是箫容隽极为喜爱的物件中少许的一个。
  她啧了啧声,拍了拍孙可言的肩膀,“没事!这锅我背了!”
  孙可言斜睨看去,当真想说,这本来就是你的锅!说的这般豪情壮志!你的良心不痛吗?
  从帐篷中走出,阮清歌便被孙可人缠上。
  阮清歌瞧着辽阔草原深处的迟烈国,一双眼眸满是暗色,箫容隽果真前去了!
  去做啥了?真是沟通,还是与托娅?!……
  这女人醋意一上来,简直往牛角尖里钻,尤其是孕妇,越想越歪,什么托娅歪在箫容隽怀中喂葡萄,两人吟诗作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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