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对不起…清歌,这段时间难为你了…”
阮清歌仰头,将眼底雾气逼去,道:“对不起什么的,对着你的炽烈军说去吧!我只要你振作起来!”
箫容隽闻声支起手臂欲要起身,却是忽而向后趔趄,阮清歌下意识伸手将之接住。
紧接着箫容隽便是浑身颤抖,面上一阵青紫,眼底神色逐渐加深,阮清歌瞧见不由得有些慌乱,道:“容隽!你怎么了?!”
箫容隽紧紧抓住阮清歌单手,哑声道:“寒毒…好似要发作!”
阮清歌闻声十分诧异!这一晚上寒毒发作数次!
她连忙问道:“我给你的汤药和药粉吃下了吗?”
箫容隽颔首,嘴唇随之颤抖起来,动了动嘴皮子想要说什么,却是一阵无声。
阮清歌闻声更为惊讶,难道是那药对箫容隽没有效果!?
她不由得猜想,若是没吃下,今晚箫容隽是不是也不会受了欧阳威远的暗算?
忽而,一股磅礴的力量向着阮清歌袭来,阮清歌下意识闪躲,那力气在半空中瞬间消失不见。
阮清歌侧目看去,只见箫容隽面上满是隐忍,牙关被咬的死死的。
他双手紧紧攥住身下床单,吃力抬起一手,对着阮清歌挥舞道:“快走!”
阮清歌瞳孔微缩,从一侧拿出银针,欲要施针,却是被箫容隽一手抵挡住。
“这次发作十分猛烈!你快离开!”
那话语刚落下,阮清歌瞬间被箫容隽传出的内力震开。
瞧着这般的箫容隽,阮清歌眼底满是怜惜以及不舍,任凭箫容隽怎么推脱,就是不曾离开半步。
箫容隽面上满是隐忍,他不断在床上翻滚,身体中的内力不受控制向着周围散发。
那床榻上的东西均是被震碎,然而在到达阮清歌面前的时候却是消散。
阮清歌瞳孔微颤,箫容隽是用了多大的自制力才没能伤害她?
她心中带着一丝笃定,若是这般两人皆苦……
她毅然决然转身向外走去,却是站在门口不曾移开半步。
待身后大门关闭的那一刹那,整个房门为之一颤。
阮清歌沉重闭上眼眸,屋内发出零星声响,她能感受的出箫容隽此时多么隐忍。
若是真的爆发出来,怕是这房子都要被他拆掉。
时间缓慢流过,不知过了多久,那屋内终是恢复一片平静。
天边泛起一抹鱼肚白,大地恢复一片皎洁。
周身传来一道细微声响,阮清歌仰头向着声源看去,只见天边一道黑色身影快速向着这处驶来,不多时,便落在她的身前。
青怀一身风尘,头发微乱,他单膝跪在阮清歌身侧,“王妃…”
阮清歌凝重看去,一双眼眸上下打量着青怀,“起来吧!你去作何了?”
青怀撩动衣摆起身,站在阮清歌身侧,垂眸道:“昨晚安置好这些人,属下十分不放心,便去寻找刘副将,刚从那处归来。”
阮清歌闻言颔首,“可是有什么消息?”
青怀眼底带着一丝愤恨,抬起眼眸道:“欧阳老贼并未告知刘副将瞧见你与梁王,他心中定是有诡计,归去之时便被刘副将关押起来,以扰乱军纪处置,但激起精兵不满,现下正在大闹。”
阮清歌闻言呼出一口气,也不知刘云徽能撑多久?
“梁王…”
青怀眼底带着担忧向着屋内看去,阮清歌将昨晚经过言简意赅说出。
青怀得知箫容隽受伤,面上满是惊讶,阮清歌摆了摆手,道:“现下寒毒正在发作,一会进入其中,瞧瞧能否将寒毒解了。”
青怀闻声这才点头,“那毒素在梁王体内多年,不是那般容易解除,有劳王妃了!”
阮清歌抿唇,道:“这都是我应该做的事。”
不多时,那屋内彻底恢复平静,阮清歌将门打开,屋内一阵杂乱,地上满是瓷器碎片和纸张,墙角一张书桌也被拆的七零八落。
青怀见此情景叹息一声,阮清歌走向床榻,箫容隽正躺在上面闭上眼眸。
待听闻脚步声,他才缓缓睁开眼眸,满是无力看去。
“感觉如何?”
阮清歌眼底带着不舍,轻声问道。
箫容隽摇头,侧目向着青怀看去。
阮清歌坐在一侧,紧紧抓住箫容隽大掌,青怀亦是将刚刚所说之言又说了一遍,箫容隽眼底满是沉思。
“王爷!现下我们该如何?”
箫容隽欲要起身,阮清歌拿起枕头垫在他的身后,他抬眼看去,道:“先将欧阳威远解决,余下日后再说,待我恢复,我们就回去。”
“是!…”
两人说话间,阮清歌抬手探向箫容隽的脉搏,却是惊奇发现,这男人体内的寒毒正在渐渐消退。
阮清歌面上满是诧异,箫容隽自是留意到。
“怎么了?”
第七百二十五章 你还记得孩子?
阮清歌凝重摇头,道:“你吃下粉末觉得身上有什么异样?”
箫容隽闻言闭目沉思,道:“并没有什么不妥,只是……”
阮清歌闻言不解看去,“只是什么?”她眉头紧皱,何时箫容隽说话这般拖拉?
只见箫容隽眼底带着一丝闪烁,面上亦是凝重,瞧着阮清歌面容欲言又止。
青怀见状默不作声退后,箫容隽斜睨一眼,道:“吃下那粉末后,我只觉得浑身一阵无力,在战场之时,内力好似消散,身上的寒毒无限放大,控制着我的身体……”
阮清歌闻言极为诧异,这药效怎地不见成效反而增添负担?但现下摸去脉搏,那结果明明是向着好的方向发展…
忽而,阮清歌脑海中中一根神经连接。
世上之物皆是物极必反,亦是有以毒攻毒之说。
难道是那药粉将箫容隽身上的寒毒无限放大,随之一点点将之瓦解,这些时日箫容隽寒毒无限发作,而那毒素却是减弱。
阮清歌垂眸,眼底满是沉思,箫容隽瞧见并未打扰,一双眼眸紧紧注视着阮清歌的面容。
那视线却是缓缓向下落去,最终便是落在阮清歌的腹部之上。
忽而阮清歌眼底闪现一丝局促,抬眼看去,道:“我这还有那粉面,不如你全部吃下。”
箫容隽闻言虽然不解,刚刚也说出那药效副作用,但只要是阮清歌说出的,他全部都愿意答应。
便瞧见他颔首道:“好!”
阮清歌说完便要起身去寻找,却是被箫容隽忽然拽住手,重新坐在床榻之上。
箫容隽伸出大掌,掌心带着颤抖向着阮清歌的腹部抚摸而去。
阮清歌眼底微微闪烁,自从箫容隽找回记忆以来,从未对她腹中之子做出什么行动。
现下竟是这般柔情,不知为何,应该温馨,她心中竟升起一丝气焰!她下意识抬掌,一把将箫容隽的大掌甩开。
“你还知道你有了孩子?”
那声音中满是气闷。
只见箫容隽面上闪现一丝柔情,并未在意阮清歌的动作。
亦是抬手在阮清歌的腹部上轻柔抚摸,“对不起清歌,是我忽略你的感受,他现在多大了?”
那掌心之下是微微隆起的腹部,而随着箫容隽轻抚,腹内胎儿竟是发出一击,似乎与箫容隽击掌。
箫容隽感知着阮清歌腹部上的躁动,他眼里满是惊奇,声音亦是带着一丝颤抖,“他…他在跟我说话?”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这般痴呆的表情,她勾起嘴角,心中的气闷顿时烟消云散。
她缓声道:“他才不愿意搭理你,他在烦你,他不想让你碰!”
箫容隽闻言却是不置可否,轻缓拍动着阮清歌的肚皮,呢喃道:“宝贝…我是你爹爹。”
阮清歌瞧着箫容隽眼底柔光,顿时觉得这些时日的辛酸得到释放,她吸了吸鼻子,这些时日感情不受控制,动不动就爱哭泣。
身子亦是变得容易疲乏,她缓出一口气,道:“日后有的是机会让你们沟通,现下我去给你拿药,待你身子好了,我才能松懈!”
阮清歌语气中带着一丝无奈,现在不管是箫容隽的身体,还是现下的局势,对于他们的处境均是不利。
而那封信件,也不知传到惠太妃手中没有……
阮清歌叹息起身,箫容隽恋恋不舍松开她的手掌。
她缓步来到门口,那大门打开之时,一张面上满是泪痕的面颊出现在眼前。
只见托娅浑身颤抖,瞳孔微缩,愤恨的看着阮清歌,视线向下落去,在瞧见阮清歌肚皮之时,她眼底满是不可相信。
“你…有身孕了?!孩子是亲亲的?!”
许久,托娅才找回自己的声音,双拳紧握看去。
阮清歌眉心紧皱,不知托娅是何时出现在门外的,她刚刚与箫容隽竟是都没有注意!
还不待阮清歌回答,身后便传来箫容隽的声响,“是!”
阮清歌诧异看去,这托娅对他用情极深,他是知道的!而现下承认两人的关系明显不是明智之举!
“为什么!你们为什么要骗我!为什么!?”托娅满脸怒气,面色涨的通红,身子不断颤抖。
“我…”阮清歌欲言又止,刚要解释,便瞧见托娅转身向着外面跑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