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阮清歌缓步上前,抬手把在青怀的脉搏之上,只见那脉象果真没有先前那般紊乱,却还是留有一丝。
“王…王妃…”青怀气若游丝的声响传来,阮清歌垂眸看去,道:“你已经无事了!”
青怀叹出一口气,期期艾艾看去,道:“王妃,现下情况这般紧急,王爷时刻都要用到我,你能不能不要玩我了?”
阮清歌嘴角一抽,道:“我不是在玩你,你是在为人民做贡献,放心吧!你已经没事了!”
青怀闻声这才松出一口气,末了,他抬眼扫视周围,顿时瞪大眼眸,道:“王妃!这是怎么了?刚刚我……”
“你变成了一只狗…”阮清歌小声道,那青怀闻言顿时一脸生无可恋。
阮清歌抬手拍在他的肩膀,“好了!狗也比歌姬强!”
“啥?…”
然而回答青怀的是阮清歌一抹背影。
“你先休息,吃些东西,不用在意。”
阮清歌头也不回道完,便走出帐篷,视线刚一触及外侧,便瞧见一脸威严走来的迟烈可汗。
阮清歌眉心轻皱,再次转身进入其中,瞧见正欲开口说话的青怀抬手比在嘴边,摆了个禁声的动作。
箫容隽的帐篷与青怀的临近,稍微动用内力,便能将那里的对话全然听到。
阮清歌找了一处两个帐篷距离最近的地方,抬耳贴上,微微闭上眼眸,用内力感知着。
许久未听到声响,阮清歌几度怀疑自己的听力是不是出现问题。
约莫过了一炷香的时间,就在阮清歌耐心快要耗尽之时,才传出迟烈可汗的声音。
“你…身上可是受伤?”
箫容隽:……
“没事就好…”
箫容隽:……
阮清歌:……
这箫容隽是怎么回事?怎地还变成哑巴了?
“你今早表现十分勇猛,若不是你,我可能就看不见我的养子了……”
“可汗有话直说。”
箫容隽冷清声响传来,就算阮清歌没在,都能感知到那可汗定然眼前一亮。
“我迟烈国不缺猛将,但是缺乏一名骁勇善战,足智多谋的勇士,你可是有意愿?”
听闻此话,阮清歌眼底满是诧异,这迟烈可汗的脑袋可是秀逗了?箫容隽是何人?
说好听点,在这里游手好闲养伤,说的难听一些,那可是敌人啊!敌人!
难道是因为今早箫容隽没有暴露,得到了迟烈可汗的信任?还是她救治猛吉得到了认可?
箫容隽:……
“作为奖赏,我愿意让你迎娶我唯一的女儿托娅公主,享受迟烈国最高级别的待遇,你可是愿意?”
阮清歌闻声嘴角一抽,这到底是奖赏还是惩罚?
那托娅也不是省油的灯,她爹更是,这不是强人所难?
那对面许久未传来箫容隽的答复,阮清歌没来由的感觉一阵心慌,毕竟箫容隽不愿意做的事情谁都不可能强迫,他亦是会在第一时间就选择拒绝。
可是现在不说话是几个意思?
“你先再不回复我也没有关系,我明日听你的答复!”
不多时,那处便传来迟烈可汗离去的声响,阮清歌等待片刻,才转身而出,打算询问箫容隽,可刚走出,便瞧见离远一脸兴奋走来的托娅。
阮清歌面色顿黑,这父女俩是商量好的?
阮清歌再次回到刚才的位置,便听托娅满是兴奋道:“亲亲!太好了!我爹答应咱们在一起了!”
紧接着便是一道‘哐当!’和托娅低喊的声响。
阮清歌脑补刚刚那画面,是不是托娅一时兴奋欲要将箫容隽扑倒,反而被推开摔了个狗吃屎?
然而事实便是如此,箫容隽面容冷清坐在床榻上,托娅歪倒在地上,面容狰狞,满是痛苦。
她眼底满是受伤看去,怒喊道:“你就是这么对待你的救命恩人吗?”
箫容隽微眯起眼眸看去,道:“你救我一命,我自是感激不尽,日后自然回报,但若是要以身相许,怕是做不出来。”
托娅闻声面容微楞,道:“难道你对我没有一点情义吗?”
“你想多了。”箫容隽侧头看向别处,眼底除了冷漠再无其他神色。
托娅眼底满是受伤,她趔趄站起身,背后的手细微动作着,箫容隽瞧见目光一簇,抬手一枚锐利的内力传去。
托娅低声呼喊,手臂无力下垂,那上衣的纽扣被解开,胸前敞开半边。
箫容隽侧目看向别处,冷声道:“穿上!离开!别让我动手!”
阮清歌闻声顿时瞪大眼眸,色诱?!那还得了?
她抬脚快速冲去,可那脚步刚走到一半硬生生止住,毕竟,若是他想,她阻拦也是无用……
“呜呜!”
远方传来托娅哭喊的声响,阮清歌凑向帐篷门口,撩起门帘看去,便瞧见跑远的托娅。
第七百一十八章 藏花
阮清歌缓步来到箫容隽帐篷门口,刚将门帘打开,便瞧见负手而立的箫容隽。
“听够了?”
冷清声音传来,阮清歌面色一僵,道:“你是怎么想的?”
“何事?”箫容隽转身看来,瞧着阮清歌的目光带着一丝狡诈。
阮清歌撇了撇嘴角,道:“在这里时间已久,战事已经触发,难道还要拖下去吗?”
阮清歌垂下眼眸,绝口不提托娅的事情。
只见箫容隽旋身坐在床榻上,撩起衣摆,道:“在这里许久,你瞧着这处如何?”
阮清歌面展不解,但箫容隽能如此问,自是有他的考量。
阮清歌思索这几日的感受,随之道:“他们气氛极好,亦是团结,我有一事不明,为何要打仗?一直在大盛朝的势力下保护不好吗?”
“那你认为,一场战事引起的原因是什么?”箫容隽不答反问道。
阮清歌皱眉,道:“若是必须打,定然是有因素在,可是大盛朝做了什么,引起迟烈可汗的反对?反对未果,自是激起民愤。”
箫容隽站起身,来到门旁,打开门帘向外走去。
阮清歌瞧见亦是跟随在后方,不多时,两人站在一处辽阔之地。
阳光明媚,草原辽阔,牛马成群,小羊在栅栏内绵绵的叫着。
这一切看似十分美好,亦是舒适。
阮清歌十分不愿意瞧见,若是起了战事,这处便会民不聊生,百姓居无定所,这些生物也会在战火中消亡。
“此时你有什么感触?”箫容隽侧目看来,眼底带着一丝寂寥。
阮清歌放眼望去,眼底满是辽阔边疆,道:“很好,若是可以,日后再这里生活,也是一番欢乐。”
箫容隽闻声轻笑,道:“那你可曾想,这里原本分为三片区域,这处只是游民的地界,饲养马匹,不远处才是牛和羊的地方。”
阮清歌闻声眉心紧皱,若是如同箫容隽道来这般,便是畜牧少了许多。
“这是怎么回事?”
“大盛朝只有养马的人,养牛甚少,何谈羊之说,每年萧容堪都要迟烈国进贡牛马羊各一万匹,马用来充军,牛羊用来宰杀,宫内生活及其荒淫奢侈。牛羊发配下去得不到好的待遇,在去年牛羊进贡之时路上死去不少,追加供奉,引起迟烈可汗不满。”
阮清歌闻言十分诧异,大盛朝未对迟烈国庇护什么,却是无节制的索取,若是她也会极为气愤!
阮清歌听到此处,心中已经有了一丝猜想。若是有心开战,箫容隽也不会在此多时还不回去。
“那你的意思是…”
箫容隽转身对着阮清歌,正色道:“若是可以,这场仗没有不要打下去。”
阮清歌自是明白,但是……
“要怎么才能和解?若是萧容堪想着和解,也不会将迟烈国逼迫到如此地步。”
箫容隽眸底神色渐沉,他扫视周围一眼,道:“再观察几日,也不是没有办法可寻。”
阮清歌抬眼揶揄看去,道:“你是不是没有失忆?”
听着箫容隽这番对话,根本就不像失忆的样子。
箫容隽侧目看去,道:“有些人生来,身上就背负着使命,他可以忘记他是谁,但是不能忘记他要做的事!”
阮清歌闻言呆愣片刻,随之眼底升腾起一丝肃穆,不可否认,此时箫容隽的身影在她心底已经站起来了。
“锅锅!猛吉醒了!猛吉醒了!”
远处传来木朵的叫喊声,阮清歌回身看去,对着身侧箫容隽道:“我先过去了。”
那脚步向前走出半米,她顿住,道:“我治疗猛吉有我的原因……”
“去吧。”还不待阮清歌说话,箫容隽便轻声道。
有些事情,只要你开头解释,我便听,我便信,怕的…就是你连个开头的机会都不给。
阮清歌抿唇,嘴角勾起一丝笑意,不管如何,最懂她的人都是箫容隽。
阮清歌在木朵的带领下,很快来到了猛吉的帐篷,那里面已经站着迟烈可汗和托娅。
阮清歌瞧着这阵仗不由得皱起眉头。
“小妾!”
阮清歌进屋,猛吉便瞧见,眼底满是兴奋看来。
阮清歌忍住想要翻白眼的冲动,道:“我看看你好没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