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墨竹受伤之处已经做了麻醉处理,亦是吃了安眠汤药睡了过去。
阮清歌将手中缝纫线穿插好,走到墨竹身侧,待垂下眼眸之时,眼底忽而划过一丝疑惑,只见墨竹暴露在空中的皮肤,挨近床板之处露出一丝红色印记。
“这是…”
阮清歌素手一抬,将那破碎衣角挪开,当那印记暴露之时,她顿时瞪大了眼眸。
身侧白凝烨瞧见阮清歌僵硬背影,不明所以上前,瞧见之时,面上浮现一丝尴尬,“我就说你那天叫我寻找什么印记女子,我听闻这般耳熟,我竟是忘记墨竹身上便有,不过你找这胎记作何?”
阮清歌瞧见心下满是骇然,神绪飞速流转,最终凝结成一片空白,她瞧着那皮开肉绽的伤口,还没来得及消化白凝烨话音,连声道:
“先把伤口放缝合!”
“好…”
白凝烨应着,便帮助阮清歌处理手上之事。
消毒周围,擦拭鲜血,缝合伤口,一切井然有序进行,一炷香后,阮清歌面上满是汗水,趔趄着坐在一侧椅子,那眼神却是直勾勾的瞧着墨竹腰侧位置。
白凝烨将诸灵涂抹在伤口后,随之拿出棉布包扎,侧目看去之时,眼底满是不解。
“这般累?去休息吧!”
阮清歌却是之字未听进去,她铮铮看向白凝烨,道:“你刚刚所说之事是什么意思?你当初就知道墨竹腰侧有胎记?是如何得知?”
白凝烨垂眸,想着其中利害关系,那刘小子可是要将墨竹身世找出,随之将她带走,可现下阮清歌这般又是为何?这其中可是有什么他不知道的事情?
他敲定心中所想,简明扼要道:“前些时日,刘小子前来此处与我闲聊,便提起瞧见过墨竹腰侧有胎记的事情,其余便没有多说。”
阮清歌微眯起眼眸,显然不相信白凝烨的鬼话,她起身,吩咐小桃看护,向着外侧走去,道:“跟上!”
白凝烨面展凝重,将手中器具收拾好,跟随走出。
月色正浓,皎洁挂在正空。
阮清歌负手而立,身前一片猩红,看去极为像是一朵邪魅玫瑰,那傲人面上神色亦是凌然,她侧目看向白凝烨,缓声道:“将你知道的都说出来,不要等我逼问。”
白凝烨闻声摇头叹息,道:“这可是你问的!”
阮清歌厉眼瞪去,“少废话!”
白凝烨撇了撇唇,小声道:“当真是个母老虎,好,我说!”
随之白凝烨便将那一夜刘云徽所说之言道了出来,末了,他啧声道:“这墨竹究竟是何人?你为何要寻找?告知于我,我好告诉刘小子去。”
阮清歌听闻,心中满是大骇,这墨竹竟然是惠太妃私密抚养的?!萧容隽可是知道此时?!若说刘云徽全然知晓,那萧容隽自是不在话下!
可…她从未听萧容隽说起!
而萧容隽明知道她身上亦是有相同印记!可那该死的男人……
白凝烨正等待着阮清歌回答,可却是一声没有,他疑惑看去,忽而感受阮清歌身上散发浓重怒气,那后背好似燃烧浓浓烈火……
他抬脚向后退去…却是瞧见阮清歌猛然转身,向着书房而去。
“砰!”——
大门被一脚踹开,冷风不断灌入其中。
阮清歌发丝飞扬,整个人如同地狱走来的罗刹,面上泛着冰冷之气,双拳攥起,眼底泛着寒光。
萧容隽正坐在首位之上,地下青怀站在一侧,似是诉说何事。
那两人听闻身后其响,均是斜睨看去。
萧容隽瞧见阮清歌一身怒意,抿唇,抬手将青怀挥下,随之后背靠在椅背之上,缓缓抬眸看去,面无表情。
“为什么!你明明知道!为什么!——”
阮清歌声嘶力竭呼喊着,这一切明明可以快速解决,为何萧容隽竟是将之隐瞒!看着她痛苦!看着她纠结!
萧容隽对着阮清歌招了招手,十分淡然,道:“过来。”
阮清歌向后退去,她忽然觉得从未看透萧容隽,眼前男人太过于可怕!好似将一切玩弄于股掌之中,就连她,都被蒙蔽!
萧容隽瞧见阮清歌动作,和那眼底退缩之意,那一双阴桀凤眸微眯,只见那原本还在座椅上的身影,如同鬼魅一般,冲向阮清歌。
只眨眼间,便出现在阮清歌身侧,将之揽入怀中。
阮清歌抬手挣扎,她最受不了的便是欺骗,可那动作,在萧容隽的怀中好似小猫挠痒痒一般。
“乖,不要闹了,你想知道,我什么都告诉你。”
第五百四十七章 墨竹身世
阮清歌抬眼看去,眼底满是挣扎,那是对一个男人的爱意,以及幽怨凝结在一起,最终的无奈。
她垂下双肩,浑身散发着一阵无力。
“说吧。”
萧容隽揽住阮清歌双肩,向着座椅上走去,随之将她拉扯在腿上,这才娓娓道来。
“相信你已经知道墨竹身上的胎记,没错,与你的一模一样,当我得知你身上的胎记之时,便调查此事,确实还无踪迹,直到遇见沐诉之,他眼底的震惊,我便知道此事便能迎刃而解。”
话音落下,萧容隽呼出一口气,道:“你与墨竹之一,必然有一假,那胎记你可是好好瞧瞧?”
阮清歌闻言眉心一簇,亦是明白萧容隽所说何事,便摇头,道:“这事我太过于震惊,并未查看。”
“无碍,闲歇再查看便可,我不告知与你,便是因为那凤络殿乃是江湖势力,不管是对你还是对墨竹,现下都不可将之公然于世,墨竹心性纯良,若是得知自然受不消,而你……”
说着,萧容隽眼底带着笑意看去,道:“你这性子唯恐天下不乱,定然要抓出,此事牵连甚广,怕的便是你坏了计谋。”
阮清歌不悦撇起嘴角,“那你为什么现在跟我说?不怕了?”
萧容隽轻笑一声,将阮清歌揽在怀中,道:“近日经历许多,你亦是成长,而此事你也接触,自是不会那般消极,接下来如何,我都会告知与你。”
阮清歌抬手便拉扯着萧容隽的面皮,怒道:“好啊你!连我都敢欺瞒!当真是活腻歪了!”
萧容隽面上满是无辜,道:“疼…”
阮清歌瞧见心中十分心疼,虽然知道萧容隽是装出来的,却还是在上面呼气,道:“好了!不疼了!”
萧容隽朗笑,随之道:“当初,墨竹被放在宫门,被母妃抚养,而你身上亦是有相同胎记。”
说着,他挑起眉头向着阮清歌看去。
阮清歌轻点着脑袋,眼底满是沉思,道:“所以,我和墨竹其中定然有一人是真的安阳郡主,而我…可能并不是。”
萧容隽点头应是,随之道:“现下,便是瞧瞧你和墨竹身上的胎记谁是真,谁是假。”那眼底亦是浮现出凝重。
阮清歌呼出一口气,不管当初究竟是何事,现下最重要的便是,谁身上的胎记是真的,便是沐诉之的妹妹,亦是当初凤夫人的女儿。
而另一个,才是真正的安阳郡主。
萧容隽瞧见阮清歌眼底怅然,抬手抚摸脑后,安抚道:“不管你是谁,我喜欢的都是你这个人,并不是你的身份。”
阮清歌闻言昂首,垂下脑袋,缩在萧容隽胸口。
她现在忽而希望,她自己身上的胎记,才是真的,那样,她便是沐诉之真正的妹妹。这安阳郡主的身份有什么好的?!
不多时,阮清歌起身,眼底满是慎重,道:“我现下就去瞧瞧。”
“我与你一同前去。”
阮清歌应声,那两人便向着外面走去,不多时,阮清歌来到药房,萧容隽在外等候,墨竹依旧在休息室中睡着。
“王妃……”
小桃轻声叫喊,阮清歌比了个禁声的动作,随之拂袖,将之退下。
待室内只剩下两人之时,阮清歌呼出一口气,那一双眼眸紧紧盯着双眼紧闭的墨竹,她转身,走到药室,将先前用在皇后面霜中的物品拿出,随之蒸馏,不断浓缩其中成分。
不多时,她拿着制作好的物品,来到墨竹身侧,将墨竹衣衫打开,那胎记暴露在空中,她抬手,拽下自己的罗带。
衣衫轻解,腰侧白嫩肌肤暴露,她拿出一枚铜镜比在腰间,发现那胎记与墨竹并无二样,看来只能依靠这药水。
她用棉布蘸取,随之涂抹在那胎记一角,发出‘呲呲’声响,只闻空中传来一丝肌肤烧灼之气。
阮清歌眉心紧皱,仰头看着天花板,鼻尖额头满是薄汗。
不多时,她垂眸瞧去,那胎记一角皮肤已经翻开,露出血嫩皮肉。
她如法炮制,将药水涂抹在墨竹胎记上,唯一不同的,却先是用麻药敷上。
不多时,阮清歌在两人伤口上涂抹着诸灵,静候结果,若是胎记,这般消磨,定然有一丝痕迹,若是刻印上去,定然会化解。
那么现在等待的,便是谁的先显现出来。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十分磨人,阮清歌眼底满是怅然,旋身向着窗边走去,月光泼洒在她身上,显得更为落寞。
那远处正站着一抹伟岸身子,负手而立,风华绝代,他感受到背后眼神,回头看来,两人遥望,好似回到当初,在柏苏湖畔惊鸿一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