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萧容隽侧目看去,却是并未发言。
萧容戡在几人面前扫视,最终那视线落于萧容隽身上,“梁王认为如何?”
萧容隽站起身,微微欠身,道:“陛下,微臣认为,那处还是欧阳大将军去的要好,毕竟那处地形振国将军熟识。”
萧容戡闻声面展烦躁,道:“你这二人推来推去,究竟谁去?各位认为如何?”
那台下顿时七嘴八舌的声音响起,而萧容隽拂起衣摆旋身落下,丝毫没将此事放在眼中。
那欧阳威远撇去,顿时气不打一处来,亦是向着镇南王看去。
不多时,那台上萧容隽对着阮振使去一抹眼色,那阮振瞧见上前,道:“殿下,微臣认为,还是让梁王去的好,梁王勇猛杀敌,亦是得到诸多口碑,想必那南蛮听闻梁王名号,便吓得屁滚尿流。”
此话一出,皆是得到众大臣附和。
那欧阳威远倒是十分不信服,却是被萧容戡一记厉眼压制住。
“梁王前去征战,认为如何?”萧容戡满面威严看去。
萧容隽抬起眼眸,还不待回答,便听闻另一侧镇南王道:“殿下,老夫认为不妥,梁王虽口碑勇猛,亦是最佳人选,但那皇陵一事还没有处理。”
这皇陵一事提起,众人这才想起前几日让众人均是气愤之事。
这众人亦是瞥向镇南王,这是要大义灭亲还是怎的?竟是将自己亲外甥往火坑里推。
萧容戡闻言,微眯起眼眸看去,亦是将那厉眼瞥向镇南王。
那萧容隽起身,面向众位大臣,道:“此时让众家烦忧,当真是本王过失,本王在此赔罪,前些时日身子抱恙,便未曾出现,现下便道来。”
话音落下,萧容隽撩起朝服,那一枚白色玉佩展示其中,众人瞧见均是一阵哗然。
“这…”
萧容戡亦是双眼微眯,目光满是阴郁看去。
“来人!将玉佩拿上来!”
原本萧容戡还觉得,给萧容隽留有一丝喘息余地,将那南蛮拿下之后,再将之诛杀,可那镇南王究竟卖的是什么把戏?
不多时,李公公手中拖着托盘上前,那上面亦是摆着一枚整体通白,温润的玉佩。
“司马思,你上前悄悄。”
那司马思是御前司事,却是朝中中派,年约四旬,一脸正派,萧容戡这一叫,亦是无人敢说什么。
毕竟那司马思最为正值,就算皇帝老子犯错也敢喷之人。
那司马思闻言拂袖上前,站在那托盘一侧,将之拿起细细看去。
那玉佩乃是先皇在世之时,在冰川中挖掘出来,触手一片冰冷,亦是无可赝做,是真是假,一看便知。
司马思观察许久,这才放下,上前道:“启禀殿下,梁王所拿之物是真的。”
那萧容戡闻言双眼眯起,眼底满是危险光簇,道:“当真?”
司马思亦是昂首,面不改色。
萧容戡眉间一簇,忽而那威严面容却是展露一抹笑颜,道:“这贼人竟是想要将罪名扣在梁王身上,当真要讨伐!不如便交于梁王处理如何?那南蛮便由欧阳将军前去。”
“微臣领命。”萧容隽垂眸上前,弯身谢礼。
这众人闻言,均是诧异,这还有人敢赝作梁王玉佩,扔于皇陵,加以顶罪?当真是活腻了!
世人皆说梁王冷血无情,怕是这贼人定然会死的很惨!
“有事禀告无事退朝!”萧容戡一声道来,那众人均是行礼,退朝。
临走之时,镇南王意味深长瞥了萧容隽一眼,后者亦是微微昂首,目光冷清阔步向前。
萧容隽仰头看着那天边,手掌握起玉佩,眼底满是怅然,那日刘云徽回来王府之时,萧容隽便算出会有今日这一出戏,自是叫刘云徽进入宫中,将之换取,好在,那一番功夫没有白费。
亦是庆幸,那时萧容戡被气昏了头脑。
那刚走出殿门,李公公便上前,将之拦住。
萧容隽眼神颇冷看去,那眼底却是毫无它色,似乎早有预料。
李公公一张笑脸,眼睛眯成一条缝,道:“梁王,陛下有请。”
萧容隽微微昂首,便在李公公的带领下向着青鸾殿走去。
那一路上,萧容隽昂首阔步,与常人一般,那躲在暗处观察之人,面上满是欣喜。
“娘娘,我们进去吧。”
刘笙卿眼底带着留恋,亦是昂首,转身离去。
不多时,萧容隽将门打开,走入其中。
那萧容戡已经换下衣服,坐在蒲团之上。
萧容隽上前行礼,道:“参见陛下。”
萧容戡摆手,抬手示意上座,道:“刚朕听闻皇弟身体抱恙,这些时日可是在作何?”
第五百三十章 人如秋树,心如野马
萧容隽垂下眼眸,上前道:“这打春,那身上恶疾复发,不过无事,现下已经平缓。”
萧容戡闻言叹出一口气,目光幽幽看去,道:“可是那寒毒?”
萧容隽昂首,“自是。”
萧容戡面上那是凝重,亦是带着一丝自责,“皇弟为了朕当年受了如此重的毒,梁王妃不是圣医之徒,为何不能救治?”
那话虽说这,却满是探寻。
萧容隽闻言面不改色,道:“虽如此,但那毒十分猛烈,当初下毒之人已经过世,怕是这毒要与微臣伴随一世。”
萧容戡面上满是惋惜,道:“都是朕的过错啊!”
萧容隽闻言连忙弯身叩礼,道:“并非,都是微臣愿意为之效劳。”
萧容戡摇头,道:“哎,朕能为你做的,便是收集这天下良药,一会那有一颗千年紫人参,你便拿回去服下,也消朕心中一丝愧疚。”
“微臣不敢,微臣谢过皇上。”
萧容戡看着那头顶,眼底划过一丝阴郁,待萧容隽抬起之时,却是恢复常色,笑眯眯道:
“那南蛮之地,是朕这么多年的隐患,当年振国将军前去并未拿下,却是将之劝服,你说,若你处于这位置之上,该当如何?”
萧容隽闻言,面不改色,却是站起身,走到之下,弯身叩首,道:“皇兄,您这么说,可是要折了微臣的煞?皇兄乃一国之首,所做决定自是百姓信服。”
萧容戡双眼微眯看去,那眼底满是危险信号,他叹息一声,对着萧容隽招手上前,道:“你这般作何?快回来,现下只有你我二人,无需多礼。”
“是!皇兄…”萧容隽上前,满脸刚毅坐下。
那萧容戡看去,叹息一声,道:“我总是在想,我可是位明君?”
听闻萧容戡自称,萧容隽心中冷笑,他单指斟茶,抬眸看去,道:“皇兄为何如此?可是有烦忧之事?这天下昌平,乃大盛朝之福气,亦是皇兄福寿延绵之相。”
萧容戡接过茶水,面展忧愁,道:“这天下看似平缓,可暗处亦是风卷云涌,怎能毫无事端?”
萧容隽闻言面展疑惑,道:“皇兄可是听闻了什么?待皇弟将那贼人抓获,便与之处理,替皇兄排忧解难。”
萧容戡却是笑而不语,轻微摇头,道:“这几日皇兄总是失眠,亦是在那睡梦中被人从这位置拽下,当着的坐的太安稳了。”
萧容隽闻言,却是抿唇不语,不做应答。
那萧容戡瞧见,双眼亦是微眯,心中满是不悦,这萧容隽当真是什么都不吃,呵!
那萧容戡叹息一声,笑道:“真是人老了,总爱胡思乱想,梁王妃可是好?”
萧容隽昂首,“贱内一切安好,闲来无事便与皇后走动,倒是舒适。”
“如此便好,我听闻后宫再做什么养生之举,怕是那清歌带头,那皇后整日说起,皆是朕也试试。”
“自好…”
萧容隽如此道来,那眼底却是毫无神色。
随之两人又聊了一些无关痛痒之话,不多时,萧容隽便寻了个由子离开。
待那室内只剩下萧容戡一人,整个室内好似被一层阴霾笼罩。
“啪!——”
茶杯落于地面,碎片到处翻飞。
“披着羊皮的狼!当真是狼!呵!人如秋树,心如野马!”
萧容戡话音落下,面上亦是温怒满满。
——
待萧容隽归来之时,已经是日落时分。
风儿吹动,细细吹过,卷起一片飞絮。
阮清歌站在树下遥遥望去,一双水眸带有担忧,那远处高大挺拔之人脚步微顿,那原本毫无神采瞳孔在瞧见心念之人之时,好似燃起花火,抬起脚步轻缓走去。
“可是还好?”
阮清歌站定脚步,仰头看去。
萧容隽垂眸看去,抬起指尖,将那头顶之上一片棉白飞絮摘下,道:“皆好。”
阮清歌闻声眉心轻皱,道:“怎么个好法?”
萧容隽轻笑一声,道:“这么急?”
阮清歌娇嗔看去,道:“作何这般墨迹?快说!”
自从知道萧容隽是去上朝,阮清歌这颗心便吊在嗓子眼上。
谁知那萧容戡会使出什么把戏?亦是将萧容隽叫去作何?
萧容隽闻声面上满是不悦,将脸偏转向它处。
阮清歌贝齿轻咬着嘴唇,四下一看,并未瞧见他人,这才踮起脚尖,那萧容隽却是忽而转头,四唇相贴,阮清歌刚想退后,却是被萧容隽扶住脑后,整个人向前贴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