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那日两人卿卿我我,你侬我侬,小桃自是看在眼中,亦是知道阮清歌在萧容隽心中的重要性。
那萧容隽一前来就要酒水吃,一人喝了数坛,那身上气度却是越发冰冷。
末了,那莫思量拿着一张信件到来,得知是阮清歌的,萧容隽整个人都变了,亦是快速上前拿取。
可是得知是告知花无邪会将阮若白接走,跟他一点关系都没有,那眼底华光如同渐渐熄灭的烛火一般,消失的一干二净。
小桃看着十分扎心,但又无从安慰。
不多时,那花无邪便带人前来,将阮若白接走,临走时,萧容隽与之在厅内密谈,说的什么小桃无从得知。
可萧容隽出来,那身上的冰冷气魄简直降低到了极点,他背对着小桃,那背影十分落寞,亦是无奈。
“这几日我不在京城,若是有何事,青怀自会联系你们,届时在王妃身侧好生保护。”
“王爷去作何?”
那小桃上前询问,从未瞧见萧容隽如此这般阴郁,自是一阵担忧。
萧容隽却是未曾言语,在那月光下举起酒坛,一饮而尽。
——
“王妃!王妃!你怎么哭了啊?”
小桃瞧见阮清歌眼角泪珠如同绝了坝的瀑布一般,噼里啪啦掉个不停,顿时急的手忙脚乱上前擦拭。
阮清歌吸了吸鼻子,将小桃双手拽下,撇眼瞪去,道:“你看错了!我怎么可能哭!是眼睛太干,我润润。”
小桃闻言,额角一跳,“王妃,您还有这般本事?当真了不起…”
阮清歌翻了个白眼,吸着鼻子娇嗔道:“去!休要调笑我。”
小桃见状,这才放下心来,她幽幽向着阮清歌看去,“王妃,王爷对您当真情比金坚,你们…究竟是怎么了?我瞧见王爷的模样好似十分痛苦。”
阮清歌闻言,心头忽而一绞,“他痛苦?…”
“是啊!我从未瞧见王爷这般,那酒喝得跟喝白水一般!”小桃表情夸张道,手脚挥舞,十分逗趣。
阮清歌却是呼出一口气,“他痛苦,我又何尝不是?不过是误会罢了!现下他身负重伤,那些便不再提起,过去就过去了吧!不过,他若是不早些醒来,我定然不会轻饶了他!”
小桃闻言,眼底闪过黯然,“王妃,王爷一定不会有事的!”
阮清歌亦是昂首,“希望如此吧!”那双眼底神色,却是晦暗不明,接下来等待她的还不知是何事。
是那皇上让皇后探口风,还是之前火罐的事情,后者自是好应对,若是前者…
阮清歌闭上眼眸,若再生为人,定然不会踏入皇家,皇家无亲情,分寸成苍骨。
马车忽忽悠悠,缓缓停下,那周围一片寂静。
不多时,窗外传来一道脚步声,“清歌,到了。”
阮清歌将窗帘撩开,瞧见眼前那小偏门,眼底尽显鄙夷。
她侧目看向站在一侧的萧凌,冷声到:“怎地,这三皇子亲自迎接,竟选择后门?是要做偷鸡摸狗的事情?”
那萧凌闻言,眉心轻皱,眼底漫上怒气,道:“这处距离韶鸾宫极尽,自是走这条路。”
阮清歌冷冷一哼,回到那马车之中,坐在软塌之上透过窗帘,寒声道:“近不近我倒是不知,这门,定然是走正门!”
这偏门是怎么回事?当真拿她身份当成摆设?
上次不计较也就罢了!可现下,输什么都不能输阵势是不?
在那陈香蓉面前装了两次软弱,当真以为她是软柿子?!
那萧凌瞪着被风拂动的窗帘,心中气焰极盛,却是一拂袖,向着前侧走去。
“走!韶鸾殿门!”
小桃侧目瞧去,心中十分解气,道:“王妃!干的漂亮!”
阮清歌侧目看去,眼底风寒丝毫不退减,“嘘…到处都是眼线,小声一点。”
小桃俏皮的吐了吐舌头,便再不做声,那双大眼滴溜溜的扫视着周围。
“到了!”
不多时,那下方传来十分不客气的声响,车帘撩开,阮清歌从中探出脑袋,侧目一看,果真是那金碧辉煌的大门口,而那门却是毫无人员把守。
阮清歌冷哼,不让走正门,来了正门又将人遣走,这一对母子究竟在搞什么鬼?
阮清歌在小桃的搀扶下款款落地,跟在萧凌身后向着内部走去。
那院落内十分安静,抬眼看不见一个人影,原本这殿内少说也有数十人。
阮清歌总有一丝不好的预感,这陈香蓉到底在卖着什么关子?
那萧凌将阮清歌带到门口,便侧目道:“进去吧!母后等待多时。”
阮清歌昂起下颚,推门而入。
那室内满是沁人心脾的馨香,阮清歌迈着轻缓的步子向前走去,抬手拨动珠帘进入其中,那帘子上面的珠子随着碰撞发出一阵叮叮当当的声响。
“来了?”
那软塌上传来一阵缥缈的声响。
阮清歌侧目看去,只见皇后一身明黄色凤服,倚靠在软塌上,双眼微合,审视一般的打量着阮清歌。
阮清歌上前弯身行礼,“参见皇后娘娘。”
皇后嘴角勾起一抹莫测高深的笑容,缓缓坐起身,抬指撩动着膝盖处的衣摆,漫不经心道:“听闻你刚刚好一番做派,竟是呵斥凌儿走哪处?”
阮清歌闻声,眼底满是了然,这上来就给了一个下马威,亦是道明让阮清歌小心一些,就算这周围无人,亦是能将一切掌控在其中。
阮清歌闻言轻笑一声,道:“皇后娘娘定然是听错,我哪敢指使贺王?这总走后门难免落人话柄,亦是有欲盖弥彰之意。”
皇后闻言眉心一挑,侧目看去,那眼底的锐利减弱,“好吧!算你说的有理。”
第五百零六章 自讨枪口撞
话音落下,皇后便抬手赐座。
阮清歌起身,施施然向着皇后身边走去,道:“皇后娘娘这般叫清歌进宫,可是有何事?”
那皇后掩唇轻笑一声,抬眸看去,道:“无事本宫就不能叫你过来闲聊?”
阮清歌闻言面容一簇,亦是笑道:“皇嫂说的这事哪般话?自是可以,随叫随到,可是无聊想要解闷?”
皇后闻言目光阴冷撇去,道:“倒是不无聊,近日许久未瞧见梁王,可是安好?”
“有劳皇嫂挂念,夫君近日在府中养花喂鱼,我夫妻二人十分惬意。”
阮清歌垂眸,一脸娇羞道,那心中却满是鄙夷,这般沉不住气?上来便询问梁王近况?
“那本宫便放心了。”皇后呼出一口气道,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十分担忧。
阮清歌瞧见眉心一皱,道:“皇嫂,何故?”
皇后抬手,掩唇一笑,道:“那梁王在府内便好,南地一处皇陵被人挖掘,有人传闻瞧见梁王身影,这几日皇上一直在压下,朝廷中大臣已经乱了套,可你知道,这不是咱们女人家能管的事情,但本宫又担心皇弟,便叫你来询问罢了。既然你说皇弟在府内闲游,如此便好。”
阮清歌闻言,心下大骇,那皇陵可不是小事,欲加之罪何患无辞!?
阮清歌眼底满是错愕,这一切究竟是何事?难道萧容隽没去南暑,而去…去挖他老爹了?不过怎么可能?!她怎会一点消息都没有?
还是他找到了什么线索?
而那错愕神情在阮清歌面上只停留一秒,她便巧笑看去,道:“当真是坐在家中难自来,这是谁啊?竟然说出这般荒唐之话。”
“本宫道也是,这不是叫你来闲聊?若当真,陛下早就出手了,自是未曾相信那荒谬话语。”
阮清歌亦是大笑出声,那眼泪都笑了出来,道:“当真是滑天下之大稽。”
“好了!好了!清歌…你最近可好?这几日没来宫中在做何事?”
皇后笑容满面看去,那眼底却是锐利如刀,显然不相信阮清歌一番说辞。
阮清歌收起笑容,擦拭着眼角,道:“在家中陪伴夫君,亦是闲来无事,这天打春,是晒草药的好时节,加之研究研究医术,一切尚可,虽平淡,却也忙碌,便没来这宫中陪伴皇嫂,莫要见怪。”
皇后闻言抬起秀帕擦拭掩住唇角,道:“当真是个大忙人啊!”
阮清歌垂眸轻笑道:“不敢当。”那眼底却是划过一丝暗色,莫不是这皇后将她叫来,就是要告知那皇陵之事,点萧容隽?还是这般闲聊?
那皇后阴恻恻看向阮清歌,眼底划过一丝戾气,微微眯起眼眸,道:“清歌医术如此了得,不知对那女儿家之物可是知道多少?”
阮清歌闻言抬起眼眸看去,眼底亦是带着一丝朦胧,不明所以,道:“皇嫂,此言为何?”
而阮清歌心中已经有了一丝了然,前些时日惜花出现事端,定然与那有不可脱去的关系。
只道皇后微微叹息一声,眼底满是阴郁看去,道:“我这有一处方子,是山间老者寻得,并不适合本宫,需要加之更改,不知你可行?”
方子?阮清歌闻言,眼底划过一丝锐利,道:“我只道汤药有方子,还不知那女子之物有什么方子?”
阮清歌眼底满是疑惑。
皇后瞧见,微微昂首,道:“清歌当真落了俗,现下女子之间均是流传使用药材制作的胭脂,对肌肤甚好,你当初推荐的若素不也是如此?”