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见是刘云徽,松了一口气。
刘云徽上前一步,将手中的荷包递到阮清歌的手中,眼神一直用余光漂着身后。“给你,你在洗澡?那你继续,下次不要将这东西放我这里了。”
“哎呀!我忘记了!谢谢你啊!”阮清歌立刻会意,高声呼喊,向门外瞟了一眼。
刘云徽淡然点头,转身离去,出门,便见一道黑色身影向远处掠去。
回到居住地的一路上,刘云徽都在想,他生什么气?可能是怕阮清歌暴露,拖累他,亦或是……担忧落水?
阮清歌将荷包打开,里面空空如也,一个子都没有,正抠门!将荷包随手扔至桌上,转身向床榻走去,已经没有了洗澡的兴致。
吃了药,身子好了不少,阮清歌歪倒在床上,怎么也睡不着,脑海中,满是那个男人的一举一动,尤为是那炙人的眼神。
——
“我若要这江山,你亦是给吗?”
那时,女人傲然挺立,眼怀期盼。
那时,男人眼神深邃,几许脱出。
——
阮清歌白皙的脸庞红了红,若是没记得,那个时候萧容隽的嘴型动了动,他是要说什么?拒绝?亦或是答应?
阮清歌觉得自己疯了,真的没救了!他又不是皇上!跟他要江山也是给不了的。
那身影在脑海间怎样都挥之不去,阮清歌想着想着就睡着了。
翌日。
阳光明媚,万里无云。
阮清歌是被鼻子不通气憋醒的,胡乱的拿起枕边的手帕,擦拭着鼻子,顿时觉得生无可恋,这身子的素质真是太差了!
收拾好一切,吃了可爱御厨做的早餐,心情顿时美美哒,若是鼻子能通气,声音能不这么沙哑就好了。
阮清歌生病,惠太妃自然是‘体恤’当着涂楚蓝的面把阮清歌狠狠的‘教训’了一顿。
此时,阮清歌正在邵阳宫内把涂太医的草药处理干净(睡觉。)那些草药自然有宫女处理。
直到傍晚,阮清歌觉得好了不少,一天也没有人来打扰她,正和她意。
日落西下,阳光昏黄。
空气清新,鸟语花香。
阮清歌坐在藤椅上,悠哉的晒着暖阳,心情好的不行。
晚间吃饭之时,来了个小插曲,涂楚蓝前来,给阮清歌送了药膳,以表心意。
阮清歌一脸感动手下,涂楚蓝走后转手扔到了垃圾桶里,她是受了寒,而那膳食中多的是将寒气引入五脏六腑的东西。
这涂楚蓝现在胆子正是越来越大了,不仅害惠太妃,还要害她,真是活腻歪了。
晚间给惠太妃送药之时,两人商议了一番,打算增加一位猛料,那就是快速排毒,看涂楚蓝与皇后的好戏。
商量好,阮清歌回到素云居,刘云徽未走,询问她的病症,阮清歌笑着说“无事!”
刘云徽转身坐到了椅子上,“你打算怎么做?这不是将惠太妃推入火坑?”
阮清歌的意思是惠太妃可不再装病,打涂楚蓝和皇后一个措手不及。
阮清歌不以为意,擦拭着手中被风干的冰须虎眼珠,那珠子风干之后,可驱虫,防毒,很好用。
“你真是太小看惠太妃了,再说有我在身边,她能怎样?只要给皇后一个下马威,将涂楚蓝压死,一切都不是问题。”
刘云徽却不这么认为,摇头否定,“后宫之中尔虞我诈,不是你说无事就无事,当年能有人神不知鬼不觉下药,皆可重来。”
“那些人现在呢?”阮清歌瞥了一眼刘云徽。
“自然是死了。”刘云徽一顿,答到,当年下药之人,皆是被顶罪处死,惠太妃的手笔。
忽而刘云徽一惊,“难道你是要杀一儆百?”更甚至是,阮清歌打算离开,是时候打响名号的时候了。
若不是涂楚蓝想要对她下手,她可能还觉得日子很安逸,可是现在看来未必如此。
将惠太妃病治好的消息放出,那么‘安大夫’这么名号就能名扬天下,而有安大夫这个神医随身诊治,定然不会有人肆意为之。
而现在敢对惠太妃下手的除了皇后,再无人,只要将皇后镇住,整个后宫只要惠太妃不闹,定然制得住。
阮清歌挑眉瞥了刘云徽一眼,再不做声。
刘云徽自讨没趣,摸了摸鼻子,潸然离去,既然阮清歌有自己的打算,他也不好参合,只要保护好她便可。
阮清歌打了个哈欠,此时已是入夜,躺在床上很快便睡去。
惠太妃准许她两天假,虽然说的很严厉,实则是放水。
而这两天,阮清歌配置草药,以备不时之需。想要放倒‘吐出来。’也不是那么容易的。
第五十四章 中元节
很快,两日过去,阮清歌早已将柏苏湖畔的事情忘得一干二净,专心致志的制作草药。
伤寒也已经好了许多,虽然依旧流鼻水,但嗓子已经完全好。
萧容隽在这两日很安静,自那日他起疑心之后,阮清歌也安分了不少,大门不出二门不迈,专心致志在药房。
而萧容隽,寻满了整个京城,都未找到‘柳瑾’这个人,同名同姓许多,却都不是他要寻的人。
这天,阮清歌准备好一切东西,真要前去霓华宫,在门口便碰到了梓舒。
梓舒一席淡粉色长衫,内里白色锦衣,看起来十分年轻,尤其是脸色,简直像极了剥了壳的鸡蛋,功劳非‘药妆’莫属,阮清歌嘴甜的夸耀了几句,逗得梓舒‘呵呵!’直笑。
阮清歌与梓舒的关系,也因为‘药妆’起了微妙的变化。
两人前去霓华宫的路上聊了一道,到门口,梓舒见阮清歌一脸苦相,想要做戏,‘噗嗤!’一口笑了出来。
“不要装了,若是涂太医在,我也不会亲自去叫你,他家内有事,告假,近来几日都不会过来。”梓舒慈眉善目的说道,看着阮清歌的眼神带着宠爱。
阮清歌顿时落下小脸,看着腰侧的药箱,里面可都是对付‘吐出来’的!那现在不是还要在等上好些天?
“他什么时候回来啊?”阮清歌可怜巴巴的望去,湿漉漉的眼神好像小奶狗。
把梓舒逗得一笑,“你还盼着他回来?这些天你应该玩够了吧?”说着,已经站在门口,有小公公进去禀告。
阮清歌撇了撇嘴,“我没有在玩啊,是时候该结束了。”嘿!表演真正技术的时候到了。怎么能少了她精妙的演技呢?
这边,小公公出来将阮清歌请进去。
几日未见阮清歌,惠太妃想的紧,上前两步,抓住阮清歌白嫩细滑的手往室内拽去,面上满是慈祥的笑容,可把阮清歌吓坏了。
最近惠太妃越来越明目张胆,难道已经忘记‘他’是个‘男人’了吗?
“病可是好些?”惠太妃将阮清歌拽到茶桌旁,有阮清歌的药,她的气色好了不少,身子越发轻盈。
阮清歌目光在惠太妃的面上打量着,顿时嘴角下压,这太妃肯定是用药妆了,不然皮肤为何这么好?
真不怕‘吐出来’瞧出来,找机会对她下手?
惠太妃自然是注意到阮清歌的神情,摸了摸脸庞,面上满是喜气,“这药妆还真好用,已经用去一半。”说着,意味深长的看去。
索要之意亦在其中,阮清歌眼角一凸,点了点头,“草民那边还有一些药材,做出之时,定将为太妃奉上。”
惠太妃一听,满意的点了点头,“本妃是在涂太医不在之时使用,亦是抹上胭脂,看不出来,你可放心。”
这是在给她解释?阮清歌愣了愣,再次抬眼看过去之时,惠太妃已经恢复了满目的威严,旋风,凤袍微摆,向着床榻走去。
阮清歌识相的闭嘴,喜欢你是一回事,平步青云,不喜欢你,亦是一瞬间,她可没有忘记这是吃人不吐骨头的后宫。
乖巧的跟在惠太妃身后,从药箱中拿出银针与瓷瓶,那瓷瓶中便是大灵猫香腺配以玉清散制作的药剂。
针灸,排毒,不消片刻便完成,阮清歌与惠太妃絮了两句,便走了出去。
今日刘云徽并未跟来,回到邵阳宫还是晌午,吃过午饭,依旧不见他,不免有些担忧,问小宫女,也未得到答案。
而此时,刘云徽正在乾宁宫的偏殿,褪去了易容道具,翩翩美少年的模样。
偏殿处,装饰考究,摆设整洁,到处琳琅满目的珍品。
而最引人注目的,便是中央随着琴鸣翩然起舞的傲然身影。
刘云徽坐在一侧,目光微垂,看不清眼底的情绪。
一曲完毕,中央跳舞的女子完美定型,向着刘云徽微笑看来,“弟弟。”
此女人柳叶眉,巴掌大的小尖脸,如星般眼眸一副楚楚可怜的模样,许是跳了很久,额头上沾染着汗水,两边秀发湿哒哒的贴合在面上。
此人正是婕妤——刘笙卿。
刘云徽微点头,那几名宫女与乐师退下。
“事情办的可还顺利?”刘笙卿擦拭着额头的汗水,随口一问。虽然问着,但她认为,定然是将那该死的女人送远了。
刘云徽淡然的‘嗯’了一声。
刘笙卿也不生气,她弟弟的性子她是知道的,面冷心热,沉默寡言,让他多说话比登天还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