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那地榆,在现代是十分常见的,但这处,却是不定。
白凝烨昂首,道:“自是,因为那草药是我机遇下得来,极为珍惜,止血效果极好,但…温热之处,亦是得不到好的种子,甚至是败坏了不少。”
阮清歌闻言,昂首,自是明白白凝烨所不及之地,她道:“那草药在每年十月,才能得到高产种子,极寒之地虽然能种植,但加深不加深药性我倒是不知。”
阮清歌语气忽而一顿,她瞪大眼眸看向萧容隽,随之又看向白凝烨道:“你那种子,可是能交于我一些?”
白凝烨闻言,昂首,眼底却是划过一丝疑惑,“可,但,你要它作何?你若是要用,我直接赠与你药材便是。”
阮清歌摇头,“这附近山头你可是观察到?极为适合种植药材,却是被荒置,不如你将那种子拿来,寻人种植,这样,你手上便可以有两种地榆,这处百姓饥凉,亦是能带动生产致富。”
“怎说?”萧容隽闻言,亦是来了兴致。
白凝烨皱眉,看去。
阮清歌勾唇一笑,道:“那十余名郎中这些时日不分昼夜,劳苦伤神治疗百姓,亦是没有怨言,皆是从众郎中挑选心性善良之辈,这样的人,自是要得到怜悯。”
萧容隽闻言,便明白阮清歌心中所想,他侧目,向着白凝烨看去,那眼底意味十分明显。
白凝烨抱起双臂置于胸前,扫了萧容隽一眼,挑起眉头看向阮清歌。
倒是想知道,这对夫妻一唱一和要作何,他脑海中思索着阮清歌的提议,眸间轻转。
阮清歌看了白凝烨半晌,道:“你还想什么?这及解决了你黄爪香种植问题,亦是有人帮你种植,还能落个顺水人情,如何?”
“可我并不知该如何解决啊。”白凝烨轻声道,这黄爪香的根本问题还没有解决,要如何接下来的事情?
阮清歌巧笑看去,道:“这你便交给我,我保证你在明年能收到高质量的种子,那极寒之处的极品黄爪香,我明日便教你种植方法。”
白凝烨闻言昂首,“好!我就信你一回,我一会便书信回去,叫人将种子运来。”
阮清歌昂首,“现下时间已晚,明日我便召集郎中。”
“好!”
事情敲定,阮清歌便与萧容隽离去,回了药房拿取药箱,两人便向着涂楚蓝之地前去。
那一路上,阮清歌皆是笑容满面。
而萧容隽瞧见,并未多言,阮清歌有这个自信,自是好事,而他也知道,涂楚蓝自然会思索明白。
忽而,那头顶传来一抹温热,萧容隽揉搓着阮清歌的脑袋,轻声道:“调皮鬼,你可是在算计着什么?”
阮清歌轻笑一声,将萧容隽手臂拽下,抱在怀中,仰头看去,道:“你怎么什么都知道?”
萧容隽垂眸,目光灼灼看去,那低沉声音流出,道:“你的每一个模样,都印刻在我的脑海中,我启是不知你的小算计?”
阮清歌闻言微微诧异,心中却是划过一丝暖流,她皱了皱鼻间,小声道:“你是我肚子里的蛔虫啊?”
那萧容隽轻笑,再次询问道:“说吧!本王可是有何能帮助你的地方?”
阮清歌摇头,道:“我在京城开了一家胭脂店,你应当知道。”
自然,那店铺还是动用了惠太妃的赏钱,亦是在她的支持下开出,身为她的长子,萧容隽怎能不知。
萧容隽微微昂首,等着阮清歌接下来的话语。
阮清歌面展严肃,眼底满是认真看去,道:“我想开一家药材店,那百姓吃汤药太费时费力,我打算制作成药丸售卖,这过程,自是缺少药材,所以…”
“所以你打算动用白凝烨的药材库,作为后力?药材来源价钱好说,再赚的满盆金钵?”
阮清歌闻言笑出声,对着萧容隽竖起大拇指,“宾果!我王就是聪明!”
萧容隽无奈摇头,这小女人就是个财迷,说什么顺水人群,说到底还是要摆白凝烨一道,还神不知鬼不觉让白凝烨自己跳下坑,还要为她数钱。
说话间,两人已经来到城内一处院落。
那院子灯火通明,想来涂楚蓝还没有睡下。
阮清歌与萧容隽对视一眼,两人向前走去。
待那丫鬟将大门打开,涂楚蓝正坐在太师椅上,笑容满面的看着阮清歌。
他起身对着两人行礼,随之落座,吩咐下人上茶水。
阮清歌乍见,便明白,涂楚蓝已经想明白。
她巧笑一声,道:“涂伯,可是想好与我回京?”
“自是!”涂楚蓝愉悦道,“王妃,你当真是让老夫好等。”
阮清歌笑去,与萧容隽对视一眼,道:“没个几天时间,我怎知涂伯是否下定决心?明日我们便回京,但涂伯,你要晚些时日归去。”
“老夫明白。”他侧目看向阮清歌身侧的药箱,重重呼出一口气,道:“王妃,便开始吧!”
第四百四十一章 后者更为快哉
圆月挂于正空,大地一片白炽。
那屋内床边不断有阮清歌忙碌的身影闪现,萧容隽站在门前,负手而立,仰头看着那轮圆月。
他眼底一片冰冷,面容严肃。
他侧目看向不远处的塔尖,那处正站立着一抹迎风萧瑟的身影,尽显落寞。
“出来吧!”
那声音十分缥缈,极不可闻,而传入那男子耳中,却格外清晰。
萧容隽话音落下,便吩咐躲在暗处的青怀保护阮清歌,随之旋身向着院落外走去。
酒楼中一片肃然落寞,整个楼间毫无声影,而那阁楼,正有两名男子坐在其中,桌面上放满了酒坛。
其中一名男子仰头,端起酒坛便是畅快淋漓喝了进去。
那辛辣的酒水顺着口腔划入腹中,身体一片火热,那冰冷的心,亦是被燃烧了起来。
“嗝——”
“砰!——”
酒坛被摔落在地上,发出清脆的声响。
沐诉之身形摇晃,眼底却是格外清晰。
萧容隽见状并未言语,执起酒壶在杯中倾倒一杯,放入唇边,轻轻抿起。
“呵!”
一道自嘲的声响自沐诉之唇边溢出,他呢喃道:“老天为何对我这般不公?给了我希望,却又让他破碎?”
萧容隽闻声抬眸看去,却并未发出一语。
沐诉之这一天都隐匿行踪,跟在阮清歌身侧,却是不曾出现。
“为何?”
萧容隽将酒杯放下,抱起双臂置于胸前,冷清看去。
“不是我的,便不是我的,我又怎敢奢求?”沐诉之趴伏在桌面上,凄凉嗤笑。
萧容隽抿唇,道:“一切冥中自有定数,你大可不必如此。”
虽然眼前男人曾一度让他气的牙痒痒,但可恨之人,必有可怜之处,比如他对亲情的执着。
虽然那只是南柯一梦,甚至可能不会再次出现。
沐诉之闻言放声大笑,笑着笑着,那眼底竟是升腾起一丝杀意,“你可是恨我?就不怕我重蹈覆辙?”
萧容隽感受到那抹凌厉的气息,却是不曾躲避,甚至连防备都不曾摆出。
他执起酒杯独酌。
那沐诉之感受到萧容隽的漠视,一张俊逸面容闪现一丝狰狞,他抬起手掌,风驰电掣袭去。
那内力十分雄厚,将周围原本平静的空气卷起一道气流。
萧容隽垂在胸前的秀发向后飞扬,犹如海藻一般。
可他面色不改,亦是执着酒杯,轻然放下。
待那掌心距离眉间一指之时,他连眉头都不曾皱一下。
沐诉之动作忽而一顿,看着萧容隽眼底满是阴沉,他忽而一笑,嘴角勾起一丝凄凉笑容。
“你和清歌当真是一对,泰山崩于前而色不改,是你不将本座放在眼中,还是…”
沐诉之旋身坐下,浑身散发着一丝落寞,而那话语不曾说完,便听身侧传来冷清声响。
“你知杀我便能夺天下,但你也知,与我为伍,亦是能得到你心中所想,后者启是更为快哉?”
萧容隽话落,抬起眼眸,定定看去。
沐诉之闻言,眼底满是诧异,那眼底的激动渐渐随之上浮,“你的意思…”
萧容隽勾唇,嘴角溢出一丝邪笑,他道:“你知便可,你的妹妹我自是为你讨回,只要你安分守己,现有一计,你便细细听我道来。”
沐诉之眉间轻皱,亦是注意到萧容隽的自称,这个‘我’他听得当真是极为舒服。
萧容隽长指一勾,沐诉之向前凑去。
那低沉的话语不断脱出,沐诉之不断点头昂首,眼底华光越衍越深。
——
那圆月不断向着西边落下,天边泛着一抹鱼肚白。
阮清歌擦拭着满手血迹,揉搓早已僵硬的后颈。
她垂眸看向桌子上还未醒来,面上缠绕着数圈纱布的涂楚蓝呼出一口气。
她侧目向着门口看去,夜间萧容隽离去,她是知道的,可是都已经破晓,为何未归?
她看向暗处,细声道:“去找两名心思细腻的丫鬟,涂太医要在此处安身一月有余,自是要有人照看。”
那隐于暗处的青怀应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