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萧容隽一双眼眸定定看去,从阮清歌出现,便一直都未移开过眼神,那眼底深处的感情是那般的炙热,亦是犹如她身上穿着的红衣一般热情如火。
阮清歌视线撇去,那台前的萧容隽竟是穿着与她一般的衣衫,却是黑色,虽然如此,外面亦是裹上了一层金纱。
她眼底忽而闪过一丝俏皮,道:“下面!有请我们梁王。”
只见萧容隽眉心一簇,那眼底亦是染上无奈,他缓缓起身,向着台上飞去,落在阮清歌身边。
红与黑在烛光下交融,视觉冲击那般猛烈,看去却又十分和谐。
台下响起无数掌声,那桌子从台下一直摆到门外,毫无虚位,院落中,门口处,毫无缝隙,能站,能坐的都被填的满满的。
萧容隽垂眸看去,伸出大掌置于阮清歌面前,后者侧目看去,抿唇轻笑,将指尖点在那微凉的掌心处。
萧容隽将之攥紧,像是融入到骨血一般。
他看向台下众人,轻笑着摇头,道:“王妃句句在理,便开始吧!”
那台下欧阳威远闻声,嗤之以鼻,“呵!竟是没想到梁王有了王妃竟是这般。”
那阮清歌闻言,眼神淡扫而去,面色不展,心下却是冷笑。
萧容隽亦是闻声,眉尾轻挑,牵着阮清歌的小手便向着台下走去。
阮清歌昂起下颚,待路过欧阳威远身侧之时,她凑近,轻声道:“王爷这般如何?将军?”
那欧阳威远抬眸看去,眼底鄙视尽显。
阮清歌不待他回到,先是摇头一阵叹息,眸尖淡然扫过欧阳威远腹部位置,道:“这救人,还不如救…呵呵!”
“救什么?!”那欧阳威远怒声道。
这时,身后的台子传来一阵悦耳的乐曲声,阮清歌抬身,微微扬起下颚,道:“马上便是元辰,今年的不愉快便留在今年吧!”
说着,阮清歌弯身,行礼道:“刚刚是本妃错言,还望将军见谅!”
萧容隽目光冷清看去,“将军,明日便启程回京,今晚,您便受罪了!”
语毕,萧容隽便拽着阮清歌向着座位上走去。
抱了一晚上阮若白的白凝烨立马凑上前来,睡了一晚的白凝烨此时神色好上不少,他道:“这孩子真重,快给你!”
阮清歌接过,抱在怀中,那阮若白在她怀中蹦跳着,亦是一脸兴奋的向着台子上看去。
阮清歌面上笑容不减,道:“这小子这两天是胖了不少!快看吧!这些可都是百姓的心意。”
只见那台子上,正是一名年轻女子弹奏这古筝,那曲调婉转悠扬,虽谈不上多好,却是极为朴实动听。
这对于听惯了大曲调的萧容隽来说,竟是别有一番风味。
萧容隽侧目,看着阮清歌的侧颜,眼底满是浓情,他侧目道:“这可是你挑选?”
阮清歌微微昂首,“你可是喜欢?”
那萧容隽向前凑来,薄唇轻蹭着阮清歌耳间,道:“本王还是喜欢王妃表演。”
阮清歌向后躲去,耳根子霎时一红,她道:“你想都别想!”
萧容隽撇唇,向后靠去,执起酒杯请抿了一口,他隔着许远,对着欧阳威远敬酒,后者竟是‘哼!’的一声,举杯仰头一饮而尽。
过了半晌,阮清歌抬起眼眸扫向周围,却是丝毫都没有瞧见沐诉之的身影。
而阮清歌不知道的是,此时,沐诉之正在一个大坑中,无奈的呻吟着。
自是因为,那爱吃醋的梁王,听闻跟随在阮清歌身侧的青怀说出,这小女人竟是邀请那野男人来观赏。
自是在来时的路上设下陷阱,虽然无伤大雅,却也是让人及其恼火。
而那坑,竟是在距离知府不远的地方,沐诉之正坐在那坑中,仰头看着头顶皎洁的月光,耳侧正听着远处欢声笑语的声响。
他面上满是苦涩的笑容,“萧容隽,你当真要这般小气?”
那头顶的洞口,竟是被之前捆绑胡飞义的铸铁网罩盖住,就算武功再高强之人,亦是钻不出。
——
酒过三巡,那百姓各个皆是微醺,阮清歌在百姓的敬酒下,亦是有些微醺,那台子上表演的节目也进入了白热化。
马上就要进入午时,阮清歌小脸微红,嗤笑的看着萧容隽,她轻声道:“这个年,过得可真有趣!”
第四百二十五章 你可是中意梁王?
萧容隽单手执起酒杯,一手搂住阮清歌的纤腰,带着粗茧的手指微微在那之上摩擦。
他垂眸,缓缓向着阮清歌凑去,道:“你开心便好。”
那周围满是欢歌笑语的声响,一片其乐融融。
萧容隽的声音被那吵闹所掩盖,十分缥缈。
阮清歌仰起头,微醺的看着萧容隽,她眼底漫上迷蒙,嘴角勾起,嗤笑出声,道:“这个年当真喜庆!这还是我的第一遭,竟是这般开心。”
萧容隽闻声,面色柔和看去,瞧见阮清歌执起酒杯还要向口中灌去,便道:“少喝点!”
这酒,均是百姓带来,纯粮食酿造,虽醇香可口,但后劲十足。
阮清歌贪杯喝了许多。
而那句在萧容隽听来,却是极为迷惑,阮清歌本就是个谜团,这‘头一遭’是遭的几何?
是自北靖侯府出来的第一个热闹年吗?
想起她之前在北靖侯遭遇的种种,萧容隽眼底划过一丝锐利,那握着阮清歌腰间的手臂亦是不自觉收紧半分。
欺她之人必纠,满满报来也不迟。
然而阮清歌并不知萧容隽所想,这是她在古代的第一个年,便是这般开心。
“唔…来!继续喝!”
阮清歌端起酒杯与萧容隽的碰撞,那劲道之大,酒水溢出杯沿,洒在桌上。
萧容隽收起满脸的寒冰,垂眸看去,只见阮清歌面上满是酡红,朱唇微张,那酒水顺着唇边划向下颚,十分诱人。
眼底迷蒙如雾,长睫微颤,纤长而又卷翘。
萧容隽瞧着一阵心神荡漾。
“王爷…小公子睡着了!”
就在这时,身侧传来一名妇女的声响,那阮清歌喝酒,便是将阮若白放在了百姓的身上。
萧容隽闻声侧目看去,瞥了一眼睡得正香的阮若白,以及在不远处亦是喝的酩酊大醉的刀疤男。
那视线微微偏转,便是瞧见了正巧看来的刘云徽。
他抬起手臂,冲着远处微微举起,那刘云徽瞧见,便抬起脚步走了过来,亦是带着一身的酒气。
“表哥,有何吩咐?”
“把这小子送回去。”
刘云徽应了一声,便将刘云徽从那妇女怀中接过。
那视线,却是在抬起之时不经意的扫过正趴伏在萧容隽怀中嗤笑做乐的阮清歌。
他眼底满是黯淡,脚步轻抬,向着远处走去。
萧容隽瞧着刘云徽离去的背影,双眼微眯,他垂眸看向阮清歌,抬起单指勾起她的下颚,语气似乎带着一丝幽怨,道:
“你这小妮子,该要本王怎样,才能不让你吸引众人目光?只能是本王一人?”
这一晚,萧容隽不用去动用内力,光凭那身体的直觉,便知道来自四面八方打量阮清歌的视线。
萧容隽声音十分缥缈,阮清歌耳中嗡嗡直响,自是没有听清,只见那萧容隽嘴皮子不住的动着。
她一摔手臂,怕打在萧容隽胳膊上,十分豪爽道:“叽叽歪歪作何呢?赶紧喝!是不是爷们!”
萧容隽闻言,眉心一簇,“我是谁?你可知?”
“来来!大家都是哥们!快喝!”
阮清歌举起酒杯便是一杯入腹,那辛辣的口感在腹部炸开,整个脑袋处于一片混沌状态。
“哥们?”萧容隽双眼微眯道,他扫过阮清歌的眼神,发现这小妮子明显是醉态尽显。
他十分无奈,抬手便叫来孙可言。
孙可言可谓是这宴会中唯一滴酒未沾之人,他对着萧容隽微微倾身行礼,“王爷!”
“这处便交由你来打理,我带王妃先行回去休息。”
“好。”
萧容隽侧目看了阮清歌一眼,便将她放在椅子上,起身向着欧阳威远走去。
而就在此时,那刚一舞完毕,萧容隽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的女子正目光火热看来,瞧着萧容隽那要离场的姿势,顿时心下一片慌乱。
萧容隽与欧阳威远道别,抬脚向着阮清歌走去之时,身侧走来一道身影,便随的是一阵怡人的香气。
“王爷!”
那声音满是蚀骨的妩媚,萧容隽双眼微眯侧目看去,那女子一身锦服,穿着十分华贵,面上化着浓妆,底子虽好,却是看不清五官。
“何事?”
萧容隽冷清道。
“王爷!您多日辛劳,为了启梁城操劳万分,小女便替着百姓敬您一杯。”
那女子微微欠身,面上满是红晕,眼神亦是闪烁,不敢与萧容隽对视,十分娇羞可人。
萧容隽昂首,却是并未接下那一杯酒。
“你的心意本王心领了。”
那女子见状眼神微颤,手中的酒杯亦是高举,道:“王爷!您不喝下小女的酒,可是看清小女的身份?”
萧容隽闻声眼神渐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