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身着一席金黄凤凰于飞华服女子端坐在软塌上,宫女再侧扇着薄扇,女人半合着眼眸,垂眸清扫跪在地上男子。
“可当真?”皇后执起玉手啊,细看上面丹寇。
“自然当真,皇后娘娘,那安大夫现在已是众矢之的,翻不出一点浪花。”涂楚蓝双眼微眯,如狐狸一般狡猾。
皇后轻笑,姣好的面容灿烂如花,“如此便好,病症可是真的复发?”
“有微臣在惠太妃若是想治好,自然不可能。”涂楚蓝言之凿凿。
“皇后娘娘!三皇子求见!”
门外公公喊话,堵住了皇后接下来想说的话。
“母后!母后!”还不等皇后答话,门口已经传来萧凌的叫喊。
皇后眉心微皱,眼底尽显不悦,对着涂楚蓝摆手,后者眼观鼻,鼻观心,退到一侧,行礼。
“皇后娘娘身体尚可,微臣还有要事,变先行告退。”涂楚蓝说完,转身对着萧凌行礼,拿着药箱离开。
来人一身暗色绣腾云华服,面色苍白,下颚上胡子青碴冒出,衣衫褶皱,丝毫没有皇子的模样。
“母后,你身体可是抱恙?”萧凌闻言焦急上前,打量着皇后的身子。
皇后瞪了萧凌一眼,“成何体统!为何穿着这身!快回去换下!”大声呵斥着,身边的小宫女纷纷有眼力的垂下眼眸,退出门外。
萧凌见皇后还是这般有活力,便松了口气,随之跪倒在她的身前,一脸愁苦,“母后!儿臣已被您关闭一月有余,您是不是该消气了?”
自从那日采莲湖畔回归,萧凌便向皇后赐婚他与阮月儿,皇后勃然大怒,原本只是猜测,却见儿子与那阮月儿眉来眼去,眼底情爱之意尽显,便将安阳郡主所说之话坐实。
一个皇子,还是最有可能成为储君之人,怎能娶庶出女儿,既然安阳郡主不可能,那也要给他寻一有力庇护,将那位置坐牢。
皇后一气之下,将三皇子萧凌紧闭,阮月儿三月不得入宫,在家反省。
对于皇后所说之话,谁有敢不听?阮月儿至此都没能入宫。而萧凌今日期满,出来便寻找皇后,为阮月儿求情。
皇后将头瞥向别处,眼底怒火迭然升起,“本宫气与不气,你都休想去见阮月儿!”话间,皇后拿起青瓷茶杯摔打在地。
那一声巨响,仿佛敲击在萧凌的心上。
萧凌满眼沉痛,望向坐上扶额的皇后,“母后,您为何不喜欢月儿?她知书达理,又有京城第一才女之称,不比阮清歌好上许多?您为何一定要我赢取阮清歌?是为了北靖侯的地位?可是月儿也是北靖侯的女儿啊!”
啪!——
“你给我闭嘴!逆子!”皇后震怒,手掌颤抖。
萧凌的面上立刻隆肿起来,鲜红的五指印刻在苍白的面上。
萧凌捂住脸庞,不可置信的看着皇后,“母后!您……”
打在儿身痛在母心,皇后百般不舍,却依然要打醒萧凌,“阮月儿有什么好!别说侧妃!就是小妾本宫都要想想。”
那日在采莲湖的一幕,皇后又怎么看不出?阮月儿就是个心狠手辣的主,连自己妹妹都敢下手!
这样善妒的女人,留在后宫,定然闹个鸡犬不宁。
萧凌嘴唇颤抖,多次想为阮月儿说好话,话到嘴边,却说不出来。而皇后的一席话,彻底堵住了他的嘴巴。
“你与安阳郡主的婚事已经作废,她现在是你的皇婶,你父皇赐婚于梁王。”皇后无奈的扶住额头,萧凌被关起来之时,萧容堪还没有下旨。
“什么?!”萧凌震惊,双眼圆瞪。为何要嫁给就连父皇都要忌惮三分的梁王!虽说阮清歌是个傻子,但也是北靖侯嫡女。
难道是因为北靖侯是父皇的人,安插阮清歌在萧容隽的身边?可是一个傻子,能起什么作用?
皇后话锋一转,嘴角划过讥笑,“不过在大婚之日,阮清歌被劫,至今生死未卜,梁王倒是不急,连找都没找。”
萧凌一愣,面色很是不好,“那……”
“你想都不要想!就算出宫也不许去北靖侯府!避免落人口舌,过几日便是中元节,天酬寺开启,届时母后给你挑选几个何时的人选,本宫若再从你口中听闻阮月儿,扒了你的皮!”
每年一到中元节之时,皇家的天酬寺便会开启,供大臣家眷前去为祈福,游玩。自是少不了达官显贵家的小姐。
皇后双目迸发凶光,萧凌浑身一颤,歪倒在地上,好半晌,才垂眸,抱拳行礼,“是!儿臣谨遵母后教诲!”
皇后心满意足的点了点头,萧凌告退,而垂在身侧的两拳被攥起,眼底波光异常坚定。
“只有站在那个位置上,才能给你未来!月儿!等着我。”
第四十六章 拿不出手
霓华宫。
阮清歌到来之时,‘吐出来’并不在,好在她诊断出来‘吐出来’并没有再对惠太妃下手。
给惠太妃带来药,并针灸排毒,阮清歌心里美滋滋的,只要毒素排出,黄金万两滚滚来,哇哈哈哈!
而此时惠太妃看着给自己针灸的阮清歌心里很是滋味,尤其是她拿着银针的手背上,有一道明显的伤疤,触目惊心,正是那时茶碗破碎划伤。
而阮清歌低垂的眼眸掩盖了兴奋的情绪,丝毫都没有注意到惠太妃的目光。
刚把针拔出来之时,惠太妃顺手牵起了阮清歌的小手,拇指在那个伤口周围摩擦着,却又害怕它疼,不敢靠近。
“孩子,刚刚一定很疼吧?”惠太妃眼底划过一抹心疼,女人的手可是第二张脸,必须要好好爱护,可是这伤疤该怎么办呢?她忽然有点后悔做出这个决定。
阮清歌早就被吓懵逼了,惠太妃竟然拽着一个‘男人’的手,还叫他‘孩子’,what?什么情况?她有点搞不懂了?
刘云徽见状,神色有些微妙。
吓得阮清歌连忙把手抽了回来,“太妃多虑了,一点都不疼。”
说着,她献宝似的将手腕上的衣袖拉了起来,原本手上应该是有抓痕的地方,现在已经光洁一片,丝毫看不出来痕迹。
“太妃娘娘,我有药,这一点都不会留疤。”
惠太妃眼底闪着灼灼的光亮,“竟是有如此良药,可否给本妃一瓶?”
这句话可把罗公公和梓舒吓坏了,惠太妃什么时候跟别人要过东西?不都是拱手相让?
这边,阮清歌露出为难的表情,眼底却闪过一丝精光,“这……”
惠太妃瞥了阮清歌一眼,这小丫头又再打她什么坏主意?‘哦’的一声,眼眸暗了暗,“既然没有就算了。”
阮清歌连忙摆手道:“并不是我不给太妃,而是这药制作出来的药材十分珍贵,而我手头上并没有了。瓶中也剩个瓶底,我实在是拿不出手。”
站在一旁的刘云徽眼角一抽,那瓶药明明还是满瓶的,阮清歌制作出来之时,还在他面前显摆来着,这才短短几日,怎么可能一空?
那就只有一个原因,她在坑太妃。
果然,惠太妃勾唇一笑,叫来梓舒,“一会安大夫把需要的药材写下来,你去太医院取药。”
“好。”梓舒应了一声,经过这些许的事情,她对阮清歌的态度已经完全改变,既然惠太妃中意,并无二话可说。
阮清歌谢礼,这时,门口传来脚步声,她眉头一皱,从袖口内的瓶子中倒出一颗药丸,放入了惠太妃的手中,凑到她耳边道:“这是‘焕沸散’吃下会产生倦意,身体呈现病态。”
惠太妃当下明了,点头吃下。
这边已经有小公公进来禀报,惠太妃目光突冷,“放进来!”
阮清歌嘴角一咧,露出一口大白牙,心里暗笑,‘这是放狗的节奏吗?’不过也确实是皇后的走狗,嗯,没毛病。
涂楚蓝进来之时,没想到阮清歌也在,不过一想之前惠太妃说的话,再瞧着阮清歌那一脸生无可恋的模样,便知道刚刚他不在的时候阮清歌受了不少折磨。心中颇为得意。
而此时,惠太妃一脸错愕,因为,在涂楚蓝进来之时,阮清歌秒进状态,一脸委屈,泪水在眼底打转,面色煞白毫无血色。
低垂着眼帘,像是受了极大的委屈。
惠太妃见阮清歌如此,那她自然不能落下,浑身威严突发,瞪了阮清歌一眼,“还杵在这里干嘛?去那边坐着。”
惠太妃还是不愿意让阮清歌受苦,把‘坐着。’喊得极重。
阮清歌眼神一闪,揉着屁股,楚楚可怜,“是,谢惠太妃。”
看那样子就是刚挨完板子,屁股疼,还被惠太妃就去坐椅子。
众人一见,都在心中憋着笑。刘云徽更是无奈摇头。
涂楚蓝心中舒爽,面上带笑,向前走去,从医药箱中掏出药品,阮清歌一边走着,一边用鼻子嗅了嗅,倒是没什么特别,都是一些补品,和她的药剂也没有相冲的地方,估计是缓兵之计。
这一弄,就是弄到了晚上,涂楚蓝又是熏香,又是用药物调养,怪不得之前惠太妃的身上中药味那么浓重,估计都是被涂楚蓝弄的。
演了一晚上的戏,阮清歌也够累的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