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他一副玩世不恭的姿态,眼底满是笑意的看着花无邪。
那刘云徽眉头一簇,低声道:“你有何发现,便明说,他是花海楼的少主,你以为瞒得过?”
刘云徽说完,负手转身瞥向月色。
那坐在三人中央的穆湘仰起头,眨巴着眼眸看着花无邪,她竟是没有想到这花海楼的少主这么年轻?
“什么?!”白凝烨面容一阵错愕,随之他眼底满是认真,道:“花海楼,江湖数一数二的门派,少主与门主精通蛊毒,但门主已经失踪多年,自那以后,花海楼便在江湖失去踪迹,近期,才有所行踪。”
花无邪一边听着,一边昂首,“所言不假,那么,便说说你的发现吧!”
白凝烨摇着折扇,一把敲击在手掌上,道:“寻常来说,这附近均是瘟疫所在之地,定然不会有活物,可是却发生了兽潮,是什么惊动了那些野兽?”
花无邪昂首,伸出单手摆在空中,道:“你继续。”
“这一路上,我发现这根本不是单纯的瘟疫,而是有人蓄意为之,而且,与蛊毒有关!”说着,白凝烨抬起眼眸看着花无邪,那眼底满是愤恨,玩世不恭的姿态全然消失。
花无邪闻言抿唇轻笑,道:“是不是蛊毒,我也不知,但这江湖中并不是我们一家独大,蛊毒分两派,一派是我们花海楼,另一派...南湘沐氏!”
最后几字,花无邪说的极重,那白凝烨闻言目光一凛,他侧目看向刘云徽,那穆湘也从地上起来,定定的看着花无邪。
刘云徽呼出一口气昂首,“自是,那沐氏练就的是邪毒,几年间祸害了不少良民。”
白凝烨一巴掌拍在额头上,“难道是我在极寒之地待久了,孤陋寡闻?”
花无邪站在车厢上来回踱步,“并未,那沐氏也只有极少人知道,我此次前行便是去讨伐,这场事件若真的与沐氏有关,我花海楼定然不会让他们祸害人间。”
白凝烨皱眉,眼底一片沉思。
“兽潮差不多结束了,你便将我放下吧!”一侧的刘云徽清冷道。
花无邪皱眉看去,“作何?难道你不去找清歌?”
刘云徽皱眉道:“前方还有一批药材,我去接取。”若不是在半路上遇见白凝烨,他现下可能已经接到那批药材。
花无邪闻言昂首,吩咐手下掉头,道:“既然这样,我们一同前去,明日午时便能追赶上清歌。”
刘云徽没想到花无邪会这般仗义,他摇头道:“不可,前方便是兽潮...”
“自是因为兽潮,我才不能让你一人前去。”花无邪想都没想道,当他看见刘云徽眼底那丝疑惑之时。
他抬起手臂拍在刘云徽的肩膀上,大笑道;“我们都是清歌的小跟班,我怎能让你出事?再者,我也想知道那些野兽是不是受了蛊物的蛊惑。”
说完,他便收起手掌,负手而立,看着远处的树林。
刘云徽抿唇,并未多言,若是有花无邪这骚包花车,速度定然是快的。
那白凝烨倒是自来熟,他亦是听到花无邪和刘云徽之间的对话,他自是不用再客套。
穆湘欲言又止,想要上前询问,那白凝烨一把将‘他’拽了回来,“自己找地方坐下!”
穆湘嘟着嘴巴,哀怨看去,随之坐到了白凝烨的身边。
接下来,便是一阵无声。
——
阳光普照,一夜马车颠簸,阮清歌竟是不知不觉的睡去。
她睁开眼眸,感觉后背一阵酸疼,她竟是靠着车框睡了过去,她抬起小手,揉搓着眼眸,对面的萧容隽依旧摆着昨日入定的姿势。
她侧目看向一边的难民,那几人呼吸平缓,毫无异样,不过,她倒是注意到,那几人面颊上的脓包竟是小去了不少。
忽而耳侧传来打呼噜的声响,她侧目看去,竟是一个人都没有。
“哎?涂楚蓝呢?”
她扫视了一圈,都没有发现,最终,她将实现定格在一侧高高隆起的草堆。
她抬手一阵搜寻,果不其然在那之下找到了鼾声如雷的涂楚蓝。
这人倒是会找地方,她无奈的摇了摇头。
此时天边泛着一丝鱼肚白,那暖阳如同光芒万丈,照耀着大地。
阮清歌伸手抵挡着照耀在面颊上的光圈,她呼出一口气,从怀中拿出已经被使用到极少的诸灵,她看着那已经到底的药霜,眼底泛着一阵心疼。
这已经是最后的一点了,不知那草药到底要何时才能到达。
她呼出一口气,拿出蜡烛点燃,随之从那草堆地下拿出一个小勺子,将诸灵融化,随之戴上手套涂抹在那几人的面颊之上。
她掀开几人腹部铺盖的布条,那剖开的伤口已经愈合,结痂。
检查好一切,天边已经彻底大亮。
忽而她感受到一阵注目,她侧目看去,瞧见那面容清隽的男子已经睁开了眼眸,正一动不动的看着她。
她耸肩道:“醒了?”
萧容隽微微昂首,随之那一双锐利的凤眸自阮清歌绝美的容颜向上移动,那盘起的发髻上,正插着那根白莲玉簪。
萧容隽瞧着,那目光随之黯然下去,他就猜想,这阮清歌从来不用他赠与的东西,怎地这白莲玉簪却是寸步不离的戴着,就连饰品都没有换过。
第三百零一章 不许离开本王
阮清歌看着萧容隽的目光,便知道他接下来想要说什么。
昨天也是情急之下,她才将白莲玉簪的秘密展露了出来...
不过,她亦是不后悔。
“想问什么便问吧。”阮清歌垂下眼眸,脑海中已经酝酿好要如何回答。
萧容隽闻言,视线下移,双眼紧紧的注视着阮清歌的瞳眸,他道:“你可是想练习武术?”
阮清歌闻言十分诧异,现下不是应该问那白莲玉簪的秘密吗?
她咬住下唇,闷声道:“是的!”
“你还敢说是?”萧容隽闻声目光凛然看来。
阮清歌瞪大眼眸看去,“你...”
这男人怎么说变脸就变脸?
“这不是你问我的吗?我自然回答你实话。”阮清歌直视而去。
萧容隽冷冷一哼,他站起身,垂下眼眸,看着阮清歌,“你最好是把昨天所见之物给忘记,这武术自是不用练起,若是你怕安全问题,我便多派人手在你身侧罢了!”
阮清歌闻言瞪起眼眸,“为何!你保的了我一时,怎能保得了我一世?”
“难道你还想离开本王身边?”萧容隽闻言简直如同炸了毛的狮子,眼底蓄满了风暴的看着阮清歌。
他自是担心阮清歌的安危,虽然他那天山冰莲是为了她而准备,可他并不想真正的使用出来,他只希望阮清歌能够安稳过这一生,不会出现任何危险。
而当他思及此处的时候,脑海中亦是一片混沌。
若是常人,他定然不会顾及,可是他也不知道阮清歌为何这般不一样。
阮清歌闻言撇起嘴角,“这个问题,我们日后再说...”
“啊!你干什么!”
阮清歌的话音还没有落下,一只手臂便被萧容隽拽起,力道十足,那骨节分明的大掌,在纤细的手腕上印下一丝红色的痕迹。
阮清歌用尽全身的力气甩动那手臂,却是纹丝不动。
萧容隽眼底满是黑暗,他垂眸看去,认真而又执着,“本王,不许你离开我的身边!”
阮清歌闻言,呼吸一窒,那眼眸瞪得不能再大,如果她没有听错,萧容隽所说的自称是‘我?’
‘不许离开?’这四个字深深的印在阮清歌的脑海中,她一时间竟是没有回过神来。
挣扎已经是无力,她将手臂放下,垂眸道:“沙子,握的越紧流失得越快,你不要这般,兴许我高兴了,便会一直留在你的身侧。”
忽而,萧容隽嘴角勾起一丝邪肆的笑容,“若是不高兴呢?”
“我...”
“呵!你不用回答,你生是本王的人,死是本王的鬼,这辈子都休想脱离本王的掌控!”
那男人说完,便跳下了马车,向着前方飞去。
周围那丝压迫感流走,阮清歌呼出一口气,她看着已经出现淤痕的手腕皱起眉头。
这男人到底是抽了什么疯?!
不就是学个武术?!跟离不离开他有什么关系?
阮清歌气呼呼的坐在地面上,侧头看着路边的风景。
因为加快进程,所以一路上都没有休息的时间,亦是没有饭食,此时阮清歌腹部空空如也,传来一丝叫喊声。
她抬起小手捂住肚皮,嘟起嘴巴,在心中悱恻着,‘前两天还是小奶狗,告诉她好好休息,给她养生的汤药喝,今天却变成了大狼狗,动不动就咬人!都说女人是神奇的生物,这男人怕是也可以媲美!’
尤其是...萧容隽这种分不清品种的!
阮清歌在这马车上也呆的有些乏味,那几个村民也不见得转醒,她跳下马车,向着阮若白的马车走去。
她撩开车窗,侧目看去,便听到那孩子咿咿呀呀叫喊的声响,以及拨浪鼓发出的沉闷声。
只要一瞧见阮若白,阮清歌的心中便柔软一片,虽然两人之间发生许多不愉快的事情,但毕竟孩子永远是孩子,她又何须因为这个记仇?