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我...”
“闭嘴!”
——
此时,那守卫已经来到了前庭,见萧容隽正在与满面乌青的白凝烨下棋,他上前跪在地上禀告。
萧容隽闻言,面色未变,甚至连一个眼神都未曾给那个将士。
“起来吧!”
紧接着便没有了话语。
那将士站在一侧,没有听到命令,并未离去。
白凝烨眼底满是玩味的看着这一幕,他摇头啧了啧舌,随之垂下眼眸,就在这一片刻时间,便瞧见那棋盘已经守备多时的棋眼被萧容隽刺去。
他哀嚎一声,果然与萧容隽下棋不能分神!他就是一匹狼!
不过...他的屁股不痒了吗?
这一下,便是下到了日落,那将士亦是站在一侧看了一下午,直打瞌睡。
梁王府门外的马车,不断的有烟雾自车窗溢出。
火炉中的碳一次又一次燃尽,此时已经没有物品可点燃,阮月儿揉搓着冻僵的手掌,牙齿相撞道:“母...母亲!那将士为何还不出来?”
孙氏亦是冻得直打哆嗦,她眼底满是阴暗,面如黑碳,她愤恨的掀开车帘,瞥向外边,见那门口依旧没有任何动静。
她叫来丫鬟,“去!告诉梁王,本夫人身体不适,便回了,那阮清歌自嫁到王府便没有回门,于情于理不可。叫她三日之内回侯府一趟!”
“是!”
阮月儿不解的看向孙氏,“母亲,今日都进不去,那阮清歌怎能回王府?一个疯子,怎会找到回家的路?怕是连门都不记得。”
孙氏邪笑一声,“她找不到,梁王怎会?明日便叫你父亲在皇上面前参一本,就不怕他不带着阮清歌前来。”
届时,这段时间的侮辱,自当讨回!
阮月儿闻言,忽而眼前一亮,“母亲!真高明!”
——
白雪皑皑,朔风凌厉。
阮清歌这一睡,便是睡到了半夜,她睁开眼眸,便瞧见了一室黑暗。
肚子传来叫喊,那咕噜噜声比闹铃还要吵闹,她坐起身一手捂住肚子,面上满是愁容,若不是饿醒,她定然能睡到早上。
她哑着嗓子冲着外面呼喊着,“墨竹!墨竹啊!”
不多时,一道娇小的身影顶着一头积雪前来,手中还抱着一个盒子,阮清歌见状吸了吸鼻子,隔着老远便闻到了米饭的香气。
“我就知道清歌会这时起来,饭已带来,饿了吧!”
墨竹满脸笑意看着阮清歌,边打扫着身上的积雪。
阮清歌扫了一眼门口的方向,“下雪了?”
墨竹昂首,将那食盒打开,香气四溢,光是闻着,阮清歌的口水都要流了出来。
她舔了舔嘴唇仅着里衣坐到椅子上,墨竹向着衣柜走去,拿起大衣披在了她的肩膀。
阮清歌抬起眼眸,冲着墨竹灿然一笑,那一口大白牙在黑暗中明晃晃。
墨竹将灯打开,站在一侧等待着吩咐。
阮清歌吃到一半,忽而抬头看着墨竹,“你家王爷了?下午可是有什么异样?”
墨竹侧头想了想,“王爷一天都并未出王府,与圣医下围棋,异样吗...走路的时候有些颠簸。”
阮清歌闻言咬着菜叶撇了撇嘴,颠簸都是轻的!敢出王府都算他厉害!
不一会,阮清歌吃完,揉搓着鼓起来的肚皮,面上满是餍足的笑容。
她拿起竹签剔牙,一双腿抖来抖去,那样子流里流气。
墨竹见状皱眉,走去,放下手中的盘子按住阮清歌的腿,将竹签拿了下来,“清歌!您身为王妃,不可这般!”
阮清歌撇唇,“这才是真性情的我,那什么王妃,爱谁做谁做!连个花都不让采,算什么狗屁王妃!”
说话间,阮清歌抱起手臂哼声,撇唇看向一侧。
墨竹十分无奈,不过这样子也比刚才的端庄,毕竟人美,什么姿势都美。
墨竹收拾好东西走后,阮清歌实在是无趣,她躺在床上翻来覆去,这醒来容易,再睡下可就难了。
她平躺在软塌上,看着床顶。
人一平静下来,就爱胡思乱想,她来到这尘世已经半年有余,除了一个若素店铺,她还什么都没有干,没有吃遍这世间的美食,没有瞧见几个美男,没有学到功夫,没有的太多太多...
她哀叹一声,面上满是愁容。
她抬起手腕,摸向发间,将萧容隽给她的白莲玉簪拿下。
她还记得当初这簪子认她做主人,怎地现在这般普通?那白色莲花,在月色中显色极为透彻,散发着一丝晶莹,她一双素手不断的在那上面摸索着。
不管怎么说,真是越看越喜欢,她便是极为喜欢这种素雅之物,不过,若不是萧容隽赠与她就好了,那男人给的东西,用着总是不放心。
毕竟,她曾经多次坑害萧容隽。
忽而,阮清歌摸向那花蕊之时竟是摸到了一丝凸起,她皱眉,坐起身,接着月光仔细打量着。
第二百三十二章 本王还你一夜便是
她看着那玉簪半晌,手指微动,她比量着,最终还是一咬牙,按了下去。
随着阮清歌按动,忽而一道锐利的风自掌心传出,紧接着便是一道闪光,她定睛看去,只见在那白莲的顶端破出一道及其锋利的剑刃。
那剑刃细小,整体看去小巧如匕首。
她抬手摸去,忽而一抹刺痛传来,莹润的指尖被剑刃刺破,一丝血滴汇集其上。
细碎的呻吟自她的唇角溢出,她将手指含在口中,皱着眉头来回翻转,细细看去,这东西...别说,还真是极好的武器,特别适合女子。
只是,萧容隽知道吗?
这东西吹丝可断,削铁如泥,她只是轻轻碰了一下,便流了血,可想而知杀伤力极大。
那剑刃并不是寻常的铁,而是与玉簪整体一般的乳白。
忽而她眼前一亮,若是萧容隽不知,那自是再好不过,这东西,以后便是她的了!
她将剑刃收回,变成一根再寻常不过玉簪,插入发髻之中,她拿出诸灵涂抹在伤口之上,不一会被刺破的指尖便愈合。
这一下,她是彻底睡不着了。
小手接着月光在床上一阵摸索,她拿出那盒子,将灯盏点亮,放在光簇下方打量着。
那盒子中的小盒子极其精致,上面带着一道机关锁,光是看去便知道比之前的还要繁琐。
而在阮清歌的意识中就没有完不成的事,只有‘想’与‘不想’。
她在上边摸索,摇晃,眉头紧皱,眼底满是认真与凝重,整个人散发的气息与平时的玩世不恭截然不同。
认真的男人迷人,认真的女人亦是带着致命的诱惑。
时间一点一滴过去,阮清歌在桌前从天黑坐到天明。
而她不知道的是,在她十分认真期间,一双锐利的眼眸正在房顶紧紧的注视着她,亦是陪伴到了天明。
当阮清歌听到那‘咔嚓!’一声,她整个面容的笑颜好似镀上了一层光辉。
一根手指摸索着那盒子的边缘,她眼底满是期待,可...忽而她动作一顿,她到底该不该打开?
虽然,她真的很想知道萧容隽的秘密,当初在暗室中发现的一切,好似都与萧容隽有关, 不然当初他那么排斥花无邪,却又与之搅合在一起?
不过,若是在萧容隽不知道的情况下将这盒子打开又有一点小人之嫌。
想她阮清歌光明正直一世,可不能在这里搞砸了人品。
不行不行....
阮清歌站起身,在原地踱步,她内心挣扎。
然而,若是不看看那盒子里面的东西,这一晚不是白费力了?
她走到桌前,拿起那盒子,若是...打开了,便当做不知道好了!
她心念一定,刚要打开,大门的方向传来一丝响动,紧接着一道黑色的身影进入其中,那盒子被一股强大的内力吸去,从阮清歌的手中飞出。
她瞪大了眼眸看去,“喂!你干什么!”
此时萧容隽站在门口,那盒子已经在他的手中,他负起单手而立,眼底波澜不惊。
他扫视了一眼那盒子,嘴角轻抿,“不该你知道的,莫要多管!看在你将盒子打开,那花园之罪,便不怪罪于你。”
萧容隽清冷说完,便欲转身离去。
阮清歌拎起裙摆追了上去,一把拉扯住萧容隽的衣带。
她瞪起眼眸看去,那一双眼睛红的犹如小兔子,“你怎能这般!这盒子是我打开的!当初是一起发现!我亦是这梁王府的王妃,自是有知情权!”
萧容隽转身,嘴角勾起一丝讥笑,嗤之以鼻道:“王妃?你指的是何意?是在我茶里下腹泻之药,还是用不知何用何物使我产生痒意?这王妃当的,还真是让本王刮目相看!”
阮清歌闻言,面色一顿,她撇了撇嘴角,不情愿道:“若不是你阻止我,我怎会,那花采摘,确实是我的不对,但若不是你三番五次瞧不起我,我又怎会与你对着干?”
说完,阮清歌抬起小脸,眼底满是倔强,她就是敢作敢当之人,那花萧容隽珍惜,她自是知道,可当她摘得时候便瞧见那花一朵便可培养出一个花园。
“瞧不起?”萧容隽面色一顿,眼底满是诧异,“本王何时瞧不起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