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闻言,阮清歌撇了撇嘴角,‘一会,’这一会可就不知道要多久了。
她对着孙氏微微行了个礼:“既然阮大小姐已经醒来,那草民就告退了。”
他说着脚步向后退了两步,而孙氏挥了挥手中的手帕道:“安大夫,别急,你先过来为月儿诊断一番,看看她还有什么病症没有?”
阮清歌在心中不住的翻着白眼,这还真是不糟蹋这一千万两的一分一毫。
她上前两步,抬手攥住阮月儿的手腕。
不一会儿的功夫,她抬起眼眸道:“阮大小姐现在身体安康,只是有些虚弱,休养几日便可。”
随之,她不甘愿道:“可是要草民开几副修养身心的药剂。”
孙氏闻言,微微昂首:“好,开吧,有劳安大夫了。”
阮清歌挑了挑眉头,走到桌前支起笔墨,在纸上洋洋洒洒的写上几行打字,不一会,随之将那纸张递到了下人的手中。
“按照这上面的药材抓药,三碗水熬成一碗,每日吃一次,连服7日,身体自然生龙活虎。”
那孙氏微微昂首,眼底却是浮现出一丝阴暗,她嘴角忽然勾起一丝笑容,站起身来到阮清歌的身侧。
“安大夫,帮助我们做了这么多的事,遍在这里用晚膳吧,晚上在府中休息,明日再回可好?”
阮清歌抿唇摇了摇头,“就不麻烦侯爷夫人,草民家中还有事,自是要回去。”
这若是在这里呆一晚,明日自然是个尸体,她才没有那么傻。
闻言,孙氏面色一僵,神色不悦的看了过来。
阮清歌并未言语,垂下眼眸向后退去,给刘云徽使了个眼色。
而且到了这个时候,阮月儿也已经醒来,那阮尚儒也从未出现过,着实有些可疑。
两人皆是退到了门口,阮清歌抱拳对着孙氏行了个礼,“阮夫人,我们就此别过,日后,还是希望不要相见,毕竟,我所见的,除了病人,亦是病人。”
阮清歌轻笑着说完,抬起眼眸,目光灼灼的看着孙氏,虽然这么说着,但是阮清歌知道,这热闹的日子才刚刚开始。
她还等着看阮月儿的笑话,没有了她这个挡脚板,一个庶出的大小姐怎么登上太子妃之位。
孙氏甩了甩手帕,冲着阮清歌轻盈一笑,“好!安大夫,这些天麻烦您了,有缘自会相见。”
孙氏站起身,想要相送,阮月儿亦是坐了起来,倒是要好好看看把她治好的男人究竟是何人,而她却是只看到了一抹背影,那背影竟是有一丝神奇的熟悉。
忽而,一道魔音好似穿透了她的脑海,“以后,多多关照了,我的好姐姐...”
“啊!”——
阮月儿大喊一声,吓坏了已经走到门口的几人。
孙氏立马回身跑了回去,阮清歌皱眉看着,难道这阮月儿的精神病还没有好利索?发作了?
她与刘云徽对视了一眼,随之上前,打算再诊治一番,却见阮月儿已经恢复了常色,对着孙氏摆手道:“母亲,无事,你快送他们出去吧!”
说完,她便翻了个身,倒了下去,阮清歌在心里直骂,这女人,神经兮兮的,不过,从小不就是这样。
阮清歌垂下眼眸,眼底满是嫌弃,对着孙氏道:“侯爷夫人,不用相送,我们这就离开。”
“好!”孙氏自是瞧出了阮月儿的异样,自己的女儿,怎会不明白,她见阮清歌和她的手下离去,随之将屋内的丫鬟全被谴退了下去。
她拍了拍阮月儿的肩膀,“女儿,你怎么了?可是有何事要对娘亲说?”
阮月儿猛然起身,一把抱住了孙氏的肩膀,面上满是惊恐,“娘亲!娘亲!我听到...听到阮清歌那个贱人的声音了!...她是不是死了!来纠缠我了!...”
她双眼圆瞪,起身,脑袋轻颤的看着孙氏。
孙氏闻言,眼底划过一丝暗色,阮月儿在这段时间一直疯疯癫癫,她自是不知发生了何事。
阮月儿见孙氏面色顿黑,眼底满是兴奋,还带着一丝挣扎。
“娘亲,阮清歌那贱人真的死了吗!?”
“没有,不仅没死,还好好的活着。”孙氏语气十分低沉,眼底亦是痛恨。
“什么!?”阮月儿眼底满是惊慌,“她怎么能活着,她为什么要活着,是谁救了她?!她现在又在哪里?!”
孙氏见阮月儿如此癫狂的模样十分担忧,“月儿!你给我冷静下来!”
第二百一十六章 是真的想要我的命
几乎是一瞬间,阮月儿便安静了下来,痴痴的看着孙氏,眼底满是惊慌。
孙氏抱住阮月儿的双肩,面上威严毕现,“月儿,你听娘亲说,之前,你一直哭闹,宫内仲秋那场晚宴,梁王亲口说出,将阮清歌找回,现下还在梁王府内。”
阮月儿闻言,震惊不已,“是梁王将那贱人找回?”
孙氏抿唇,“娘亲亦是不知,你父亲叫母亲去梁王府探望,几次都被梁王以那贱人身体抱恙拒绝,现在娘亲也不知那贱人的情况。”
闻言,阮月儿眼底的惊慌越发明显,“娘亲!那贱人生的一副狐媚相,只要沾水就会显露出来!现下梁王定然是瞧见了她的真容,若是对她动心...娘亲!万万不能啊!”
那梁王本就是先皇的第十六皇子,手中掌握重兵,若是起了逆反之心,就是十分萧容堪也抵挡不过。
那般有权有势的男人,怎能让那痴傻女子践踏!
孙氏眼底的神色晦暗不明,她攥紧了阮月儿的手,“女儿,你记住,你天生凤鸾命,自是要母仪天下,现下太子之位未定,你不可放弃任何一个。”
阮月儿闻言,顿时冷静了下来,她睁着一双水汪汪眼眶泛着青色的眼眸看去,“娘亲,您的意思是...”
“梁王你不可放过,虽说他无心继承,但是保不齐有朝一日会不会造反,你要多方拉拢,乘胜追击。”
“是!孩儿明白...可是现下。”阮月儿眼底闪过一丝愤恨,那该死的疯子!怎么能站着梁王妃那么好的位置!再者,她算个什么东西!竟是让梁王找回!
找回来,怕也是个破鞋了吧!
“你先稍安勿躁,养好身子,将容貌恢复,我明日叫人向梁王府递帖子,打探一二。”
阮月儿微微昂首,她眼底满是愤恨,随之依偎在孙氏的怀中,“娘亲!孩儿以为在也不会好转了...”
“怎么会...”见如此撒娇的女儿,孙氏心中像是抹了蜜一般。
而两人丝毫都不知道,她们口中所说的破鞋,刚刚还在她们的眼前晃悠,还膈应了她们一番。
阮月儿忽而想起在醒来之前安梦生所说的物超所值,她疑惑的抬起眼眸,看向孙氏。
“娘亲,刚刚,到底是怎么回事?你们之间好像有什么不对劲的地方,我的诊费是多少,可是被那安梦生敲诈?”
闻言,孙氏眼底满是愤恨,:“敲诈?简直是狮子大张口,你可知他要了多少诊断费?”
阮月儿摇了摇头,侧着脑袋看去。
只见孙氏眼底划过一丝愤恨,她咬牙切齿道:“一千万两,黄金!”
那‘黄金’二字被她咬的极重,而阮月儿听闻更是大吃一惊。
“天啊!他还真敢要!那父亲可是给了?”
孙氏闻言,冷冷一哼:“若是不拿出钱财,你以为那安梦生怎会为你诊断,到底是将那真金白银摆在他的面前,他才动手,不过现在怕是只有活人才能花那份钱,死人...哼哼!亦是一分都拿不到!”
说话间,孙氏眼底满是阴狠。
忽而阮月儿似乎明白了什么,她勾起唇角对着孙氏轻轻一笑,“还是母亲手段高明。”
——
而此时,被那两人谈论的主角,正悠哉的坐在马车内喝着茶水,阮清歌小小的身躯随着车厢摇晃,不时的哼着小曲。
皆是刘云徽从未听闻的,他闭着眼眸,依靠在车厢背上,耳际满是‘唰唰!’的声响,若说那是什么声音。
自然是阮清歌在数钱,光是那一千万两黄金的银票,就足足有一箱子。
忽而刘云徽掀起一只眼皮,向着正两眼放光的阮清歌看去,“你可知,阮尚儒用了多久时间才筹备好这一千万两?”
阮清歌闻言,抬起眼眸瞥了一眼,紧接着便垂下眼眸在指尖啐了一口,接着数着,道:“我管他呢?反正我有钱了!”
“你可知你这么做有多么危险?”刘云徽继续发问着。
“我管他呢?反正我有你呢!”阮清歌不屑道。
“你...”刘云徽十分的无语,他简直不知道该如何与阮清歌对话了!
阮清歌见刘云徽噎住,嗤笑一声,她将银票叠放整齐,抱着箱子放到一侧。
她双腿交叠,一双如狐狸一般狡猾的眼眸扫视在刘云徽的身上,随之与那双狭长的凤眸对视,她巧笑道:“你以为我不知?你以为我就算我只要一定银两就会无事?”
不等刘云徽说话,她‘哈哈!’一笑,一掌拍在一侧的座椅上,“别傻了,横竖都是被追杀,我为何不多要一些。”
阮清歌自是知道,像阮月儿这等身份,还有了这样的病,能诊断好的大夫自是不能留活口,尤其是像阮月儿那种自诩不凡,要当皇后的女人,怎能有污点存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