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趁本王没生气,说吧。”男人声中满是冰冷,肃杀之气不予言表。
“表……王爷!我中了毒,在颍州偶遇安大夫,是他救了我……”刘云徽唯唯诺诺的说着,背部挺得溜直,却是一点底气都没有。
“为何去颍州?”冷清再次响起,却是不再冷漠。
“王妃……被劫走,在下想尽微薄之力……”刘云徽攥了攥衣角,怎么也想不透梁王是如何看破的,那么……阮清歌有没有被看出来?
“为何不写信告知于本王?”萧容隽揉了揉眉心,颇有无奈。
“太……迟了,我在颍州遇到劫匪,被暗算,等醒来时,那贼人已经不见,在下又中了毒,奄奄一息,是在下无能!……”说着刘云徽就要跪下,却被一只大掌拽起。
“云徽,一个傻妇,本王还不看在眼里,你的毒可解?”萧容隽眼中浮现不易察觉的关怀。
刘云徽顺势坐回椅上,着实松了一口气,依然不敢抬头看去,“多谢王爷关心,毒已解,安大夫……医术高强,王爷大可放心,他必将会治好太妃,此人心性虽顽劣,但颇有医德……在下只是想互送他到京城便离开,没想到会发生后面那些事。”
“云徽啊!……”萧容隽揶揄的看着刘云徽,后者诧异抬头,“能从你口中听到夸奖一人,实属不易,罢了,本王就信你一回。”
刘云徽嘴角一抽,立刻低下头去,怎么就轮到他身上了?若是出了差错,不连他都拖下水了?
表哥还是这么腹黑!连表弟都这么坑!
“你父亲身体可还好?”萧容隽骨节分明的大掌端起茶水,放在薄唇边上吹了吹,状似不经意,实则眼底满是关心与崇拜。
“父亲大人身体安好,时常挂念王爷,王爷……您若是有什么话,我可以带给父亲。”刘云徽原本想说可以去镇南王府坐坐,可是现在的局势,不利于走动,便转了个弯。
自从萧容戡登基,萧容隽与镇南王府走动甚少,帝心难测,若想长命百岁,必将如履薄冰。
“刘云徽!刘云徽!死哪去了!快给我出来!”一道清亮的声音响起,吸引了两人的注意力。
此时阮清歌距离凉亭至少还有一盏茶的路程,而两人均是功夫卓然,五官敏锐之人。
两人对视一眼,刘云徽搔了搔后脑勺,“我不告而别,怕是安大夫等着急了。”
“去吧。”萧容隽抿了一口茶,淡然道。
刘云徽站起身,刚要离开,身形一顿,目光火热的看着萧容隽“在下斗胆,敢问王爷是如何察觉?”
萧容隽慵懒的依靠在围栏上,打量着刘云徽,穆然嘴角勾起洞悉一切的笑容。“眼神。”
“刘云徽!你再不出来老子生气了!”怒喊声越来越近。
刘云徽再不做停留,运起轻功,转眼消失的无影无踪。
烈日如火如荼,阮清歌喊道嗓子都冒烟了,问的下人,均是没有看到刘云徽的身影,莫不是那小子逃走了?
阮清歌两腮被气的鼓鼓的,煞是可爱,“不找了!就知道不靠谱!”一跺脚,打算原路返回。
一转身,却是囧了,这是哪?……
阮清歌弯弯绕绕走了一盏茶的功夫,这下彻底迷路了,周围连个问路的人都没有,愤恨的蹲在地上揪着杂草。
“什么破皇宫!根本就是牢笼!迷宫!修的这么大干嘛!躲猫猫玩吗?”
“迷路了?”冷清带着熟悉的声音响起,小小的身躯被暗影覆盖。
阮清歌缓慢的抬起头,见到一张人神共愤的俊脸,可是现下,她根本来不及欣赏,愤怒的站起身,“谁说我迷路了!我在捉蟋蟀!”一张小脸涨的通红。
“嗯?也能入药?”萧容隽揶揄道,天雪山那些日子,这小子见什么都说能入药,可是让一帮大老爷们开了眼。
愤怒的阮清歌根本没注意到萧容隽一身的冷漠消失不见。
“嗯!能入药!”阮清歌仰起头,气鼓鼓的说道:“王爷是大忙人,草民就不打扰了,捉了蟋蟀还要回去晒干!告退!”行了个礼,阮清歌转头离去,碰见这人就没好事!
在阮清歌的眼前是两天小路,她已经不记得哪条是来时的。就在阮清歌想要走左侧时,身后传来声响。
“站住!”
“王爷还有什么事?”阮清歌回首看去,萧容隽却是一愣。
昏黄的阳光投在白皙的侧脸,小巧的鼻子,殷虹的嘴唇此时紧抿,双颊透着淡淡的粉红,长睫扑煽如翩翩起舞的蝴蝶,琥珀色的眼眸散发灼灼光辉,宛若上好的美玉,萧容隽忽然心头一颤。
若不是知道自己的性取向,他还以为心动了!不自然的咳了一声,伸出长指指着一条小路,“这边……”
见萧容隽指引右侧那条,阮清歌眼眸眯了眯,这家伙是想借机报复?对着萧容隽行了个礼,疏离道。
第二十六章 娴熟
“在下虽愚钝,但还是记得来时的路,谢王爷提醒,但草民还有事,先行告退。”
说着,阮清歌踏向左侧的小路,装死一去不回头。
萧容隽望着那抹倔强的背影,神色一顿,随之无奈的摇了摇头。
梁王大大好不容易发一次善心,却全被阮清歌糟蹋了,若是让刘云徽知道真不是是该哭还是该笑。
直到夜幕降临,阮清歌才碰到一个大活人,那人焦急赶来,抓住她的手臂上下看着,“你没事吧?”
听到熟悉的声音,阮清歌都快哭了,伸出小拳头砸在刘云徽的胸膛上,“你去哪了!我找了你一下午!”
刘云徽眼底闪过一抹不自然,见阮清歌头发凌乱,上面还插着一颗狗尾巴草,很不客气的笑了出来。
阮清歌一摸,愤然的拿下来,扔在地上踩了两脚,“你还笑!笑你个大头鬼啊!”
“嗤……好,我不笑,是我对不起你,快回去吧,罗公公都等急了!”
“什么?!”阮清歌一把拽住刘云徽,“罗公公为何等我?”
“太医院的人送来银针和药碾,罗公公亲自送来的,看你有什么需要,见不到你人,我便猜想你是出来找我,可能迷路了……”
“啊!”脸都丢尽了!阮清歌捂住双颊,面色涨的通红。“都怪你!”
刘云徽一愣……忽然觉得好可爱……
“嗯,怪我,快回去吧。”说着刘云徽拽着阮清歌前行,她也忘记问刘云徽那时去干嘛了。
两人回到邵阳宫果真看到急的团团转的罗公公,阮清歌卖萌撒娇驶出浑身解数,罗公公无奈,叮嘱了两句,带着人离开。
阮清歌一天没吃饭,饿的一点劲没有,吃过饭,玉香满脸绯红的拎着热水进来,“安大夫,洗漱了。”
“你陪我洗?”阮清歌一脸痞笑的抓住玉香的手,放在唇边亲了一口。
“你,你,请公子自重!玉香还有事!”说完,玉香头也不回的跑走,那速度,好像身后有饿狼追着。
阮清歌松了一口气,幸好走了。
久未沐浴,阮清歌都受不了一身的酸臭味,洗漱过后,绞着长发坐在梳妆台前。摸了摸脸上,一直带着人皮面具,怎么都不舒服。
面具一点一点撕开,一张绝艳的小脸暴露在空气中,阮清歌眨了眨眼眸,长睫蒲扇,白皙细嫩的小手摸向脸庞,忽然一惊,“卧槽!有痘痘!”看来还是不能一直戴着面具,可是这已经是找到最好的材料了……
阮清歌一阵惆怅,从包中掏出一个小瓶子,在里面剜出米粒大的膏体,涂抹在痘痘上,凉丝丝的,很是舒服,不多时,那颗痘痘以肉眼可见的速度干瘪。
看着一堆没有处理的草药,阮清歌很是头疼,站起身走了过去,将明日药浴用到的草药拿出,幸好已经被晾干,用药碾碾碎,有用纱布抱住,简单的药包做好,阮清歌这才躺在床上。
软香玉榻,不要太舒服,这还是来到这个世上睡的最舒服的一晚。
次日,阮清歌的生物钟一到,早早的便醒了过来,易了荣,时间尚早,阮清歌见院子内没人,丫鬟们应该还没有醒来,趁着无人之时,练了一套军体拳。
见识过那人的点穴之术,见过刘云徽出神入化的轻功,阮清歌知道,这个世界处处透露着危险,若想保命生存下去,必将要有防身之术,好在前世在军营混的犹如的水,也学会了军体拳,防身足够用。
当阮清歌满头大汗练完的时候,玉香也起身,在院子内看到阮清歌,连招呼都没打,绕道离开。
阮清歌撇了撇嘴,她有这么吓人嘛?
吃过早饭,罗公公前来,阮清歌一同跟随前去,路上她把秘制的膏药递给了罗公公。
“贴在患处,一副贴一天,贴上七天,保证不疼,但是以后都要注意,用艾草泡脚,不要吃冷食,起风换季时注意保暖,虽然不能根治,但是最起码不遭罪。”
罗公公拿着膏药心里热乎乎的,连连道谢,阮清歌摆了摆手,笑的两眼眯起。
见两人聊得和谐,一旁的小丫鬟也忍不住了,“安大夫,那是什么啊?”一股恶臭扑来,阮清歌皱了皱眉头。
罗公公抬起一眼瞪了过去,那小丫鬟立刻噤声,缩头不敢多问。