邪王追妻:神医狂妃不好惹 (葫芦小喵喵)
- 类型:古代言情
- 作者:葫芦小喵喵
- 入库:04.11
那手,却是一片漆黑,掌心上好使染满了污泥,她看向暴露在睡眠个胳膊,亦是如此。
她顿时一惊,一个轱辘爬上岸,顿时瞧见让她都觉得不可思议的一幕。
只见池水干涸的地方,竟是浮现出一丝污泥,散发着一阵恶臭。
她眨了眨眼眸,伸出小手摸了一下,触手是一片干硬,随着碰触会为灰尘,掉落在岸边,她心中大呼,“卧槽!这也太神奇了吧?!”
她只在武侠小说里见过这么神奇的泉水,现下竟然瞧见了!真是不可思议!
阮清歌伸手把着脉搏,这一探,又是一阵惊呼,这简直就是神水好吗?
身体竟是全部舒畅,就连昨晚夜中沾染的风寒都没有了。以往落下的病症,亦是得到了痊愈。
忽而,她眼底闪现过一丝疑惑,这池水这么神奇,为何对萧容隽的毒素没有办法?
一阵冷水吹过,她身子忽而一阵瑟缩,重新钻回了池水,眼底带着一丝嫌弃,竟然没把这池水弄脏,不过,现下知道它的神奇之处,阮清歌亦是不舍的。
在池中洗干净身体,她爬上岸,却忽然觉得那里不对劲,她缓慢的斜下四十五度角,垂眸看去,顿时抽了抽嘴角。
只见地上是之前她入浴之后脱下来的衣物,此时好似湿哒哒的对着她笑,那笑,应该就是嘲笑了,‘看你个笨蛋!忘记拿衣服了吧!’
阮清歌烦躁的扒楞着脑袋,将自己缩回池水中,一双琥珀色的眼眸扫视着周围,竟是连个衣柜都没有,谈何衣物?
她也不能这么光溜溜的出去啊!毕竟翩泓居那边还有将士在修建药房,可是...物极必反,已经在这里泡了许久,亦是不知,会不会反噬?
无奈,她只好又爬了出来,将那湿哒哒的衣物系在胸部以上的位置,一半藕臂暴露在空中,上面覆盖着一丝从汗毛中排出的污秽之物。
她拍了拍,瞬间光洁如滑,她呼出一口气,瞪大了眼眸扫视周围,好在没人,她想,小心翼翼的回去,应该不会被发现的吧?
一双白皙的小脚丫点在地上,她猫着身子向外面走去,时不时的观察着周围,这处,应该离萧容隽的住所很近,就先拿他一件衣服穿着吧!
打定主意,阮清歌向着一处走廊而去,刚一出头,便闻到了淡淡的白莲香气。
她眸间一亮,只有她和萧容隽的室内会点燃莲花香气,那么这尽头,定然是萧容隽的居室无疑。
她脚步不由得加快,这一身湿哒哒的衣物实在是太难受了!
随着走动,那白莲香气的味道越来越浓重,脚步亦是更加快上几分。
“去哪里?”忽而身后传来一道低沉的声音,阮清歌猛然转身,却没有注意到脚下从身上滴下的水渍。
单脚踩上,身子猛然向后摔去。
阮清歌面色一暗,双手在空中轻轻一划,原本...是可以起来的。
可是,想法总归太过于美好,这身子倒是起来了,而身上的衣物,随着萧容隽长臂一伸,竟是抓住了衣角,他突然一拽,那具美好,毫无遮拦的酮体猝不及防的展现在了他的面前。
萧容隽面色一黑,阮清歌更是一脸懵逼,她抽了抽嘴角,尴尬一笑,什么叫做风吹屁股凉?亦是这般了!
阮清歌从未像现在这般丢人!
也就在衣服脱离她身上的下一秒,她快速伸出手,将萧容隽手中的衣物拿了过来,系在身上,好使现代的浴巾一般。
她挑眉,看着萧容隽,面不红,心不跳,“怎么?好看吗?”
萧容隽原本还在错愕,闻言,眼底划过一丝玩味,摸索着下巴上下打量着阮清歌,“凑合看吧!小是小了点,但也能下腹。”
阮清歌本想调戏萧容隽,这反被调戏是什么鬼!?谁说古代男子皆保守!粗来!打不死他!萧容隽完全就是个另类好不好!?
萧容隽见阮清歌瞪大眼眸不言语,嘲讽一笑,“也就这点能耐?”话落。他抬起双臂,将阮清歌打横抱起,向着室内走去。
阮清歌回过神,立刻挣扎了起来,“哇!你个登徒子!放开我!放开我!你要干啊!”
虽然叫喊着,但阮清歌眼底却是闪现着一丝兴奋,心里那个老阿姨在咆哮!“快来啊!吃肉肉!吃肉肉!”
萧容隽眉间一皱,似是很厌烦,他抬起一只大掌,按住了阮清歌的穴位,顿时阮清歌动弹不得,只能与之干瞪眼。
她琥珀色的大眼滴溜溜的转着,似乎在宣泄着不满,这男人有特殊癖好?喜欢上尸体?啧啧...
萧容隽目不斜视的向着前方走去,来到了一处卧室,那白莲的香气十分浓郁,香炉上正袅袅升起烟雾。
狐狸皮的地毯铺于地面,白色精致而低奢,家具亦是上好的红木。
萧容隽将阮清歌放在椅子上,随之转身向着一处走出,不多时手中拿着衣物回来,劈头盖脸的砸在了阮清歌的头上。
第一百五十八章 流量堪比大姨妈
“穿上!”说完,萧容隽按向阮清歌的穴位,随之转身冷漠离去。
阮清歌尴尬的抽了抽嘴角,不是应该干柴遇烈火,来一发吗?这男人...虽然她也不是很想啦...
这肉肉没吃上,心里怎么有点怪怪的?好像...是失落?
阮清歌伸手拍了拍面颊,真是走火入魔了!
她将衣物拿起,那是一身女装,她忽而瞪大了眼眸,萧容隽的室内怎么会有女装!?怎么可以有!?
呃...好吧,这和她有什么关系?
心里冒着酸溜溜的泡泡,而她一点都不知道,那粗鲁的动作,却是宣泄了她此时的暴躁与郁闷。
她将那衣服穿上,打量着周围,这处摆设,和翩泓居的竟是千差万别,若说拿出是三档,那么这处,便是一等一。
原本阮清歌还觉得萧容隽是下了多大的手笔给她装饰屋子,这么看来,不过尔尔。
翩泓居是波斯地毯,这是狐狸皮,翩泓居是琉璃灯盏,这处是更高一档,上面镶嵌着夜明珠的。
翩泓居是漂纱,这处是珠帘,而那珠子,在阳光的照射下,竟是能散发七彩的光芒。
翩泓居是破花瓶,这里每一处都是青花瓷。
翩泓居....去踏马的翩泓居!老娘不想住了!
阮清歌愤恨的拽着那珠子,好使在宣泄着暴躁的情绪,那珠帘被她拽的咯吱咯吱直响。
她抬起脚步向着外面走去,见到的,却是在院落内舞刀弄枪的高大身影。
男子在阳光下,一声黑衣,好似泛着波光,他手中执着一把长剑,在空中飞舞,划破空气,发出‘铮铮’的声响。
那身姿纤长而挺拔,眼神专注而凌厉,浑身散发着肃杀之气。
那如神般雕刻的容颜,高挺的鼻梁上沾染着一丝晶莹,薄唇紧抿,不点而朱。
总之...这个男人,真的是...帅爆了!
阮清歌在现代看了不少大老爷们摔跤,格斗,却没想到一个男人,能把剑舞的像是画中走出来的人一般。
不可否认,现在的萧容隽,真的是入了阮清歌的眼。
她迈着长步,向前走去,扫视了一眼周围,连个座椅都没有,而远处的凉亭,便是翩泓居的,隔得太远,叫她怎么欣赏?
她索性便蹲在了地上,支着下巴专注的看着萧容隽。
美色什么的,最好了!谁也阻止不了她!
而当阮清歌出来的那一刹那,萧容隽便曾注意到,他以为这小女子会对他讥讽,却是没想到竟是直接大刺刺的看了起来。
而那眼底的欣赏,亦是十分明显,毫不掩饰。
萧容隽眉间轻皱,忽而对着女子竟是有些猜不透,亦或质疑,这到底是不是女子?
有哪个闺阁女子,竟是这般不知羞?还是...她已经将自己当成了夫婿?
‘夫婿?’当萧容隽脑海中传来这个陌生的字眼,心头竟是一阵悸动,他缓出一口气,利落的旋身,将剑收起。
身侧忽而传出一道拍手的声音。
萧容隽皱眉看去,“可是看够?”
“没够!没够!...一...” 阮清歌顿时噎住,一脸的僵硬,忽而伸出手臂,揉搓着后脑勺“看够了。”
就算她再怎么不知羞,这‘一辈子’亦是说不出口的。
指不定这男人要怎么嘲讽她。
“当真?”萧容隽将剑收起,负手向着阮清歌走来,伸出一只手,摆在她的面前。
阮清歌一愣,这样的场景,好...言情有木有?
‘花好月圆,树下,孤独的女子等待良人归来,就在女子伤心决然要吊在身后的歪脖树下,她猛然抬头,见到了心心念念的男子对她伸出手,‘娘子,归期已至,此后,天涯海角与卿携。’’
真当阮清歌意淫之时,萧容隽忽而抽回了手掌,负手离去,“自己起来吧!”
阮清歌身形一僵,‘麻蛋!根本就不按套路走啊!她是假媳妇吧!’
“喂!你干嘛去啊!你等等我啊!”
阮清歌拍拍屁股站起身,快速的追了上去。
而萧容隽却猛然转身,阮清歌不出意料的撞在了他的背后,狗血...不!人血的一幕便发生了。
阮清歌鼻翼下一腔热血直流,堪比大姨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