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嫡狂之最强医妃 完结+番外 (墨十泗)


  “什么都没有做。”乔越面上满是紧张与不安,怕温含玉不相信,他又道了一遍,“真的什么都没有做。”
  “那你告诉我,你的眼睛是怎么一回事?”温含玉的声音冷到了极点,乔越看不见此刻她眸中的杀意,但他却能清楚地感觉得到她濒临失控的情绪,“你告诉我,你为什么会看不见我了?”
  “对不起阮阮,我不知道。”乔越心里不安也达到了极点,因为看不见,他心中的不安便在黑暗中无限放大,“对不起。”
  他说的是实话。
  他在宫里什么都没有发生,他也不知道究竟是为何,他的眼前忽然之间就变为了一片黑暗,以致他走了很久很久才走回到她面前。
  他知道她一定会担心,甚至会暴怒,他不想让她紧张,不想让她生气,他害怕她失控,可是他做不到。
  他做不到让她不担心。
  他不知自己该如何才能让她冷静下来。
  温含玉浑身都在颤抖。
  她不敢说话,也不敢动,她怕自己哪怕轻轻动上一动就会克制不了自己。
  她知道她失控起来会连乔越都想杀。
  所以她只能死死盯着他,什么都不敢做。
  乔越清楚地感受得到她极力克制自己而致的浑身颤抖,他心中难受,将她紧紧抱在怀里,不敢也不舍得松开。
  “对不起阮阮,对不起。”除了一遍又一遍地道歉,他不知道自己还能说什么才是好。
  他把她的脸轻按在自己胸膛,温含玉睁大着眼,呼吸着他身上的味道,过了许久许久,她才轻轻动上一动,哑声道:“回屋。”
  回屋她给他诊脉,让她知道他身上究竟是发生过什么事情。
  乔越张嘴想应一声“好”,可他才一张嘴,喉咙里便忽地涌出一阵腥甜,使得他不得不松开温含玉,抬手死死捂住嘴。
  可哪怕他捂得再死再用力,却也捂不回嘴里的腥甜。
  血水如潮般冲破他的牙关,甚至从他的指缝里往外挤,从下巴处滴落的血水瞬间脏了他的前襟。
  温含玉不可置信地睁大双眼看他。
  他亦不可置信地摸了摸自己的嘴,他手上沾着的血被他碰到脸颊上。
  “阮阮。”下一瞬,他又将双手朝温含玉的脸摸索而去,却又怕自己手上沾着的血脏了她的脸,便又把手收回,温柔道,“阮阮别担心,我没有觉得哪儿不适,没事的,没事的。”
  说没事的是他,可忽然之间失去意识的也是他。
  若不是震惊中的温含玉急忙伸出双手来搀住他,他便栽到了地上。
  “阿越……?”温含玉颤声唤他,她的双手穿过他的腋下环在他背上,吃力地稳着他沉重的身子,声音愈发颤抖,“阿……越?”
  “阿越——!”她自己没有察觉,但是在旁的阿黎听得清楚,她这一声颤抖的惊呼里不仅带着慌乱,还带着哭腔。
  怎么了?
  这究竟是怎么了!?
  *
  温含玉慌了,前所未有的慌乱。
  因为她诊不出乔越的脉象!
  她找不到他的病因!
  他的脉象再正常不过,没有病因,也没有中毒的脉象,更没有当初薛家的毒复发的迹象。
  乔越的确没有骗她,圣上乔稷什么都没对他做。
  若他的身体被动了手脚,绝不可能一点痕迹都没有。
  若乔稷逼他用他的性命来换回他的兵权和乔陌的虎符,放眼这整个天下都无人做得到能让阿越的脉象仍如同正常人一样。
  便是她自己,都做不到。
  没有人害他,也没有任何原因,他就陷入了这般毫无征兆且未知是状态。
  没有原因,便无从下手。
  哪怕她拥有无双医术,也无能为力。
  她不知道究竟哪里出了差错。
  她不知道为何忽然之间就变成了这样。
  明明昨天他从她面前离开的时候还好好的。
  是因为她没有陪在他身边的缘故吗?
  看着陷入昏迷的乔越,温含玉心生害怕。
  害怕他再也醒不过来。
  所以她守在他身边一刻都没有离开过,哪怕所有人都来劝她去歇一歇,她都无动于衷。
  她怕他醒来的时候她见不到。
  她为乔越把了数十次脉象的双手无处安放,唯有死死抓着她腕上的白玉镯子。
  世上的所有事情都不可能无缘无故,阿越不会无缘无故就变成这样,一定是她不够冷静,所以找不到原因。
  她必须冷静下来。
  只有冷静下来,她才能找得出原因。
  他们离开姜国前往苗疆的这一年里,姜国多个地方忽然爆发灾荒、疫病以及暴乱,尤以西疆情况最甚,皇帝乔稷将乔陌忽然召回宫,夺了他兵权不算,竟还有意立乔时为新储。
  书上的这个时间段,皇帝老儿乔稷应该是在乔陌的动作下知道了鹿河一战姜国战败是因为太子乔晖从中做了手脚,乔稷因此废太子,改立乔陌为太子,在今年龙抬头那日,病重的乔稷驾崩,遗诏于大殿宣读,新皇为乔陌的诏命昭告天下。
  如今发生的一切都已经与原书设定不相符,会不会阿越忽然失明甚至昏迷不醒与这一切变动有关?
  温含玉垂眸,不禁然地看向自己腕上的白玉镯子。
  她忽然起了连城。
  她又想起了连城说阿越送的这对镯子配不上她的那日与她说过的话。
  这一切,黑鸦会不会知道些什么?
  这一切,是不是与他有关?
  “咳咳……”温含玉正紧皱眉眉心死死盯着自己腕上镯子时,她身侧昏迷了整整一天一夜的乔越忽然咳了两声,声音虚弱。
  她忙收回神,抓上他的手,紧张道:“阿越!”
  乔越缓缓睁开眼。
  他的眼前只有黑暗。
  哪怕温含玉的声音就在耳畔,哪怕她就近在他身侧,他也看不见她。
  他只能伸出手,摸索着摸向她的脸,用指尖的触感去“看”她的眉眼,愧疚道:“我让阮阮担心了。”
  温含玉不说话,只定定盯着他看。
  他想要坐起身,却在这一瞬间愣住了。
  被子之下,他的双腿……
  动不了。
  “阮阮,我睡了很久吗?”他稍稍吸了一口气,把手从温含玉面上拿开,撑在床上,才能让自己坐起身来。
  温含玉看着他的动作,尤其是看着他被子下的双腿,瞳仁一点点紧缩。
  他的双腿——
  除了她在身上诊不出任何病症之外,他的身体……好像全都变回了她初识他那时候的模样。
  为什么会这样?
  为什么?
  “阮阮?”听不到温含玉应声,乔越便又摸索着摸上她的脸颊。
  温含玉抓上他的手,表示她在。
  “阮阮,我可是睡了很久?”乔越想说的话很多,一时之间却又不知该从何说起,便又把方才的话再问了一遍。
  “一天一夜。”温含玉语气沉沉,带着沙哑,她看着他明明如黑曜石一般偏偏又什么都看不见了的瞳眸,“我怕你醒不来。”
  “不会的。”乔越用拇指指腹摩挲她的眉眼,“我知道阮阮担心我,我一定不会一觉不醒的,只是……”
  他垂下眼睑,“看”向自己的双腿,“我的情况突然便成这样,要如何担起才求来的圣命?”
  温含玉眉心紧皱,“阿越你现在还担心别人呢?”
  乔越知道她心中定然百味杂陈,他默了默,终是道:“阮阮也说过的,我是一个兵,只要我还活着,就必须要去做该做的事情。”
  “你知道你现在是什么情况吗?”温含玉又问。
  “我知道。”乔越面色坚定。
  温含玉又险些控制不住自己心中濒临失控的情绪,她正努力压制间瞥到放在乔越枕边的一样东西。
  那是前夜阿黎教她用竹篾编的鹰,她打算乔越回来送给他的。
  鹰,像他。
  看着自己用竹篾编成的鹰,温含玉忽然想到在苗疆的某一夜里乔越与她说过的话。
  他最爱的国家是生他养他的姜国,最爱的百姓是姜国的百姓,最爱的弟弟是乔陌。
  如今,他最爱的国家正四处危难,他最爱的百姓正在承受苦难,他最爱的弟弟也正受圣上猜疑。
  他是苍穹上振翅而飞的苍鹰,她不能将他变成笼子里的麻雀。
  “阿越。”温含玉从枕边拿过自己编的鹰,放进乔越手里,“我做的,送给你。”
  “这是什么?”乔越认真地抚摸着温含玉塞到他手里来的东西,“这是竹篾编的……鹰?”
  “嗯。”温含玉点头,“我第一次编,阿越你觉得像不像?”
  “像。”乔越温柔地笑了起来,“只要是阮阮编的,都好看,都像。”
  “阿越。”温含玉忽然捧上了他的脸,语气沉沉且坚如磐石,“你放心,我会让你恢复过来的,我会让你能够随心所欲地去做你想做的事情。”
  我会让你去做一只真正的鹰。
  说完,她吻上了他的唇。
  他将她紧紧拥住。
  难舍难分。
  “阿越,你是不是要到西疆去?”哪怕分开,温含玉仍旧捧着他的脸,将额头抵在他额上。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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