娘的,这演戏还真是演全套啊!
被心爱的姑娘“打着爹娘的名义委婉拒绝了”,所以心爱的姑娘走后,绝哥作为表白的那个唇边就带了一丝隐隐的忧伤。
这段位真他娘的太高了!
要是搁在秦霸天身上,就算他的脑瓜子能想出来之前的表白,也是想不到傅宝筝走后,还得来这样一场“情场失意”后的忧伤收尾啊。
“所以说,你不懂女人啊,瞧你,莺莺还没哄好,又得罪了那批心疼绝哥的女人。”李潇洒耸耸肩走了,将秦霸天留下给那群鄙视他不够兄弟的女人们。
秦霸天:……
瞬间被一群女人围攻的秦霸天,真心觉得多个心眼,会演戏太他妈重要了。
~
萧绝深情上演表白的大戏时,慕容瑾可算是从头跪到尾,哦不,准确说是一开始跪在地上,后来稍微有了点力气想要站起身来,却被女护卫给扣住双肩再次跌坐在脏兮兮的地上。
慕容瑾努力数次都被镇压后,最后以一种“说坐也不是坐,说跪也不是跪”的狼狈样子看完了整出戏。
心底叫骂不已。
这般屈辱的事,慕容瑾有生以来还是第一次体验。
自然,比跪坐更屈辱的是,前一刻她还跳脚大骂傅宝筝是狐狸精,勾引了他未婚夫,后一刻萧绝就上演了一出轰轰烈烈的表白大戏,成功将傅宝筝洗白成之前与萧绝毫无瓜葛的清白小仙女。
更要命的是,表白大戏还是以傅宝筝的委婉拒绝来谢幕的。
事后,萧绝还一副求而不得的淡淡忧伤样。
这样一出大戏出来,简直将慕容瑾按在地上抽打耳光似的——瞧,你这个坏女人,自己失贞就算了,还上赶着给未婚夫眼下的心上人泼脏水,真真是臭不要脸的撒谎精。
所以,慕容瑾今日折腾了一整日,搞到最后,所有的屎盆子都扣在了她自个头上。
“呸,还郡主呢,心肝都是黑的!”
远远的,那批勾栏院的姑娘们一个个鄙视极了慕容瑾,朝她瘪嘴,都不屑从她身边经过,远远地绕道走,但是鄙视的话仍然源源不绝地飘进了慕容瑾耳里。
慕容瑾无力地坐在地上,谁骂她,她就狠狠瞪谁,但是没用,她瞪过去,那些勾栏院的姑娘就赶紧跑走,她再瞪下一个,下一个虽然也跑走了,可奈何这条花街人多啊,所谓法不责众,搁在慕容瑾身上也是适合的,她一个个瞪过去,根本瞪不过来。
然后,就看到萧绝骑在马背上朝她走过来了。
“萧绝,这出戏,你演得真真是比戏台上的戏子还逼真呢!”慕容瑾坐在地上,抬起下巴朝萧绝瞪过去。
“慕容姑娘,本世子眼下心情不好,你最好别惹我,否则,后果自负。”萧绝居高临下乜斜了慕容瑾一眼,语气里满满的不善,“若非你无事生非,胡乱挑事,本世子今日表白也不会失败。”
靠!
围观人群都散去了,你萧绝还在唱着收尾的戏?
慕容瑾真心想骂人,不过萧绝的无耻她已经领教过一回,确实不太敢挑衅,只是就此让她默不作声,她又满腔的愤怒无处发泄,死都不甘心啊。
于是脑瓜子快速动起来,最后她小声威胁道:
“萧绝,你和傅宝筝到底在没在一起,我可是知情者。要想封住我的口,不乱说话,你就得拿出十足的诚意来,答应我一个条件,否则,你今日这出大戏可就白演了……”
“要当疯狗乱吠,随便。”萧绝压根懒得搭理慕容瑾,双腿一夹马肚子,策马离去。
慕容瑾被人无视至此,真真是气死了。
可又无可奈何,因为她自己也知道,有那样一出轰轰烈烈的表白大戏在前,她就算事后吐露真相,也是没人肯信了。
甚至,别人还会将她慕容瑾当做一次泼污水不成,就再来泼第二次的疯狗,徒惹一身腥臊。
思及此,慕容瑾内心真是无力的挫败感。
还是深深的那种。
~
一家勾栏院后院的桃花树下。
萧绝后脑勺枕在双臂上,左腿平放,右腿曲起搭在左腿上晃个不停,此刻的萧绝真真是潇洒肆意——幕天席地,躺在一片桃花瓣上,身侧搁着一长溜的酒壶,随手捞一壶,酒水宛若从天上倾泻而下,再用嘴去接。
真真是惬意人生。
至少看上去是的。
可这样的情景落在秦霸天和李潇洒眼底,却变了味。
哪里是潇洒,压根就在借酒消愁啊。
你瞧,酒瓶子都空了七八个了,横七竖八乱扔在桃花树下。
“咋地,咱们绝哥那唇边淡淡的忧伤,难道不是在演戏?竟是真的?”秦霸天一脸懵逼。
若那股子忧伤真是装出来的,眼下都没有外人,就他们好兄弟三人了,绝哥没必要再装了啊。
可唇边的忧伤,始终没散去啊。
“为了啥呀?难道就因为傅姑娘没当场说出‘我也喜欢你’?”秦霸天一脸懵逼道。
真心很懵逼啊,跟着绝哥这么些年,还是头一次看绝哥为了女人受伤的,还学上了戏文里的借酒消愁。
“那句诗不是叫‘借酒消愁,愁更愁’么?那还借个屁的酒啊?”秦霸天忽的道。
李潇洒没搭理秦霸天的拽文,他也在凝眉思索,绝哥到底在忧伤啥。在李潇洒眼里,女人么,拥在怀里是真的就行了呗,何必在乎众目睽睽之下说的那些谎言。
难道那些谎言,不是谎言,而是傅姑娘因为慕容瑾的事,真心不原谅绝哥了?
真心在拒绝绝哥?
不能吧,绝哥哄人的段位都那般高了,还能没哄好傅姑娘?
李潇洒有几分不信。
可看绝哥这反应,真的很不对劲啊。
“绝哥,可能傅姑娘年纪小,害羞,众目睽睽之下就不敢应,她内心一定早就原谅绝哥你了。”
李潇洒躺倒在萧绝身边,在脑子里搜刮了半日,才找到这么一句安慰人的话。
秦霸天听到李潇洒去安慰了,他也赶忙过去安慰道:“就是,绝哥,女人么,一次哄不好,就多哄几次,这个我有经验,哄个十天半个月,绝对会回心转意的……”
萧绝听到这话,很无语。
十天半个月?
还用你哄么,一件事过了十天半个月,是个人都能自行消气了。
“你当我跟你一样么,手段都使出去了,却连自己的女人都搞不定?”萧绝白了秦霸天一眼,“她心底那道坎已经过去了。”
这个,萧绝还是挺有信心的,他的筝儿已经不生他的气了。
慕容瑾的存在,妨碍不了他们两个。
“哦,原来不是为了傅姑娘啊,那绝哥你这是平白无故在忧伤啥呢?”李潇洒接过话来道。
去不曾想萧绝坐起身,靠在桃花树干上,又灌了一口酒,才慢悠悠道:
“女人搞定了,丈母娘不好搞定啊。”
李潇洒:……
秦霸天:……
听到这话,李潇洒和秦霸天一起张大了嘴,合不拢了。
不是吧,绝哥这是听了傅姑娘那句话,真打算去……提亲了?
一旦提亲了,就得成亲,成亲后就有媳妇管着了。看傅姑娘不像是大度的样子,婚后怕是不肯再让绝哥出来跟他们一道逛勾栏院了吧?
所以……绝哥不逛勾栏院了,他们两个小弟自然也一块跟着不能逛勾栏院了?
嗷呜,两人一块惨叫。
论潇洒惬意之地,哪儿都比不上勾栏院啊。
美酒,美人,美景,应有尽有。
亏得萧绝不知道他俩此刻心底在想啥,要不非得骂他们一句没出息不可。
男人么,成亲后哪能被媳妇儿管得那么死?
婚前怎么的,婚后还怎么的,才是有出息的大男人。
哪能因为娶了个媳妇,就从此改了生活作风?
没点出息!
~
若是搁在平日,萧绝瞅一眼两个兄弟,就跟有读心术似的,立马猜到他们在想啥,可今日,萧绝真心没那个心思去猜他们两个肚里的屁话。
听到傅宝筝的“婉拒”后,萧绝先是心底稍稍不满意了一会,但那份不满意稍纵即逝,毕竟筝儿的心已经给他了,作为一个大男人一直纠结自己女人嘴上承认不承认,也太掉价了。
真心介意,无法释怀,就夜闯闺房去,好好收拾她一顿。
大白日的,一个大男人独自神伤,像什么话?
潇洒不羁的萧绝,自然不是那等黯然神伤自讨苦吃的主,所以,婉拒带来的不满意很快就释怀了。
但是吧,释怀归释怀,收尾的戏却是得好好演的,所以他方才骑在高头大马上,弯弯的唇瓣上带了一丝众人能瞧出来的浅浅忧伤。
结果,忧伤的戏码才刚刚上演,萧绝立马由傅宝筝婉拒的话里,联想到了提亲的问题,唇瓣上那抹淡淡的忧伤,顷刻间就不再是作戏,改成真情流露了。
为啥?
因为傅宝筝的娘亲,柔嘉郡主萧莹莹不好搞定啊。
萧莹莹是庆嘉帝最疼爱的堂妹,在大坞王朝有着比较超然的地位,这样优越的地位导致她不会轻易嫁出最疼爱的小女儿,至少不会因为晋王府的权势滔天,就许嫁。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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