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阿傻 完结+番外 (画春暖)


真是酒量忒差,就喝了一口而已,便醉成这个样子,我又不由的鄙视了他一分。
不过,我也没好到哪去,要知道这一壶酒除了他喝的一口之外,其余可都入了我的肚。
先前还好,现在酒劲逐渐上头,我脑袋晕乎乎的。
趁着还没醉的不省人事,我站起身来,一个纵跃飞身而下,歪歪扭扭的落到了地上,再回头向上一看,南墨已醉的躺在了屋檐上面枕雪而眠了。
我唇角边勾起一弧贼坏的笑,盼着这雪下的再大些,把他给冻僵,和雪水一块结冰吧~
嘿嘿,而我则裹着披风走的东倒西歪的去了屋里的暖炕上抱枕而睡了。
一夜好眠,翌日清晨,雪停了,温暖的阳光倾泻而下,照得屋檐下结的冰凌子闪闪发亮。
我掀开被子,伸了个大懒腰下床,悠悠踱步出了屋,搬来一把老藤椅,躺在那上面晃悠悠的晒太阳。
远处的群山连绵,银装素裹一片,白雪皑皑连成一条此起彼伏的线。
我晃悠在藤椅上,手中掰着蜜柚往嘴里送,正悠然自得的欣赏着远方的如斯美景。
可没过多会,耳边突然传来一句不甚入流的声音。
“婆婆,你又坑我!”这话说的忒是委屈。
我转头去看,两个眼珠子骨碌碌的转。
嗷~原来是那南墨从屋檐上灰头土脸的爬了下来。
他睡了满身的雪,活脱脱一个漂亮的雪人倏忽站在了我跟前。
我望着他止不住大笑连连:“你醒啦?怎么没被冻成冰凌子呢?”我扣着鼻子颇是纳罕。
他倒好,“啊”的一声朝我打了个大大的喷嚏,我赶忙抬袖护住吃了一半的蜜柚。
“朝哪打呢?也没点眼力劲!”我眸色不善的瞅他。
他“刺溜刺溜”吸了吸鼻子,委屈巴巴的瞪着我控诉:“你怎么能把我丢在冰天雪地里不管不问呢?”
我觉得好笑的很:“为何要管你?”
他被冻的瑟瑟发抖,有气无力的掸掉身上的雪:“好歹我也是你孙子啊。”
我吊儿郎当的晃着两条腿,满不在乎道:“呵呵,又不是亲的,半路自个硬送上门的,要不是看你还有点姿色,往后能卖点好价钱,你当我这鸡窝是随随便便就能收留人的?”
南墨听了,可怜兮兮的指着我:“你……还想把我给卖了?”
我继续在藤椅上悠哉悠哉的晃,根本无暇理他。
今天的天真蓝,太阳真温暖,远处的群山白净的如人间仙境一般,如梦如幻,身旁的水风车被冰冻的再也转不起来。
没有鸟叫,没有虫鸣,一切静谧的仿佛不存在。
我视线所及,只有广阔的天与地,其他与我而言,也许在这个时候都只不过昙花一现,转瞬即逝。
再美又能如何?
只觉惊艳一瞬,又不能长久而留。
终究是时间太浅,于他,我无信任可言,即便他那双清澈的眼眸,对我来说看似没有任何谎言。
但我仍然不会相信,因为我是要励志成为天字第一号杀手的人,怎能这么快就被眼前美色所惑?
我才不要像我师姐那般~
不知不觉间,我思绪已飞到九霄云外,再回神一看,南墨那张俊脸之上黯然神伤得很,他瑟缩着个身子,双手环抱两肩,凄凄凉凉一派。
他喷嚏一个接一个的打,看样子是真被冻着了,杵在了原地半晌,最后他颇是幽怨的望了我一眼,接着便默不作声的走进了屋里,一头倒在热炕上。
这一冻病的,颇是缠绵,一日不休的就病到了年关。
作者有话要说:
问:美色是可以吃的吗?
噢耶!三万字拉~求个收藏,助我能够上个好榜嘿嘿嘿;-)


第11章 这是你啊
眼看着这年关将近,我又开始琢磨着要准备些年货留过年吃吃喝喝用的了。
正在茅草屋忙活给自己熬最后一碗药的南墨,自从上回我把他丢在冰天雪地里过了一晚后,他后来着实病的不轻。
咳嗽还又是最熬人难好的病,他还断断续续发了几回烧,最初一开始他瘫在床上卧着不想动弹。
我看他那意思,分明就是盼着我能够有点什么动作。
比如……良心发现一回,给他煎煎药顺便再喂他一喂!
可天不遂人愿,我扪心自问:我能是那么好的人吗?
答案当然是不可能!
我对他的生病,冷眼旁观,自己该怎么过还是怎么过,就目前而言,我没有必要为了一个突然闯进我生活的人而乱了我曾经所习惯了的独来独往之态。
他瘫在床上见我依旧无动于衷,最后只能悻悻然作罢,还是自个起来拖着病弱的身躯爬去山上采药回来,又自己给自己熬药调理身体。
还又不忘……依旧每日三餐给我做好吃的。
这就让我想不透了!
于是,我没事时便会坐在梨花树下摸着下巴若有所思着……我怀疑他脑袋瓜子是不是被烧坏了!
在他生病期间,我故意对他那般冷冷淡淡不闻不问,甚至恶语相向,想让他知难而退,可他也任凭我说什么,就只是低垂着个漂亮的脑袋瓜,偶尔用一派无辜的眼神将我望上一望,然后默不作声的端来饭给我吃,还又替我收拾好饭后残局。
再默不作声的干自己的事,尽量不让自己打扰到我。
如此一来二去,我失去了耐心,有个大活人成天在我跟前转悠,却装得跟个哑巴似的沉默沉默再沉默!间或,用一派清澈无辜的眼神望我几眼,那双透亮的眼睛似是会说话,似是在替他说明明就是我的错,他可无辜的很!
我忍了又忍,终是没耐心跟他耗了。
遂,在腊月初八的那天早上,我一大清早起来猛得一拍桌子,唤来南墨:“走,跟我上街,当搬运工去!”
南墨早早便就起来了,先给自己熬好了药,之后便靠在墙根头晒太阳,手里正拿着一把小刻刀在雕刻着什么玩意。
他跟没听见我话似的,起先并不理我。
我“嘿”了一声,走上前去靠近他,好生询问着:“你干嘛呢?”
他垂着纤长浓密的睫毛专注的刻着手上的什么破玩意,依旧沉默。
“呦呵!”我站起了身来,叉腰指着他:“把我话当耳旁风呢是不?”
他也随我站了起来,一瞬间,比我高了小半个头。他收了刻刀,将手里刻的东西递给我,垂眸注视着我一层黑布面纱下的脸,认真道:“婆婆,给你的。”
我恍惚一瞬,他的声线如温泉水一般清透、温柔,似乎让人有再大的气也生不起来,更何况我是在赌。
“什么啊?”我伸手接过,低眸看了一看,紧接着听到他的话眉头不由一皱……恨得我好想揭掉我脸上的那层面纱下来。
“这是你啊。”
“那我的鼻子、眼睛、嘴巴都上哪去了?这脸上面怎么什么都没有?”我气的咬牙切齿。
他却笑的为这腊月寒冬带来一缕绵绵春风。
“婆婆终日戴着那块黑布面纱,我又没见过你长得什么样子?刻笔自然是一片空白喽。”他说的很是理所当然。
我剜了他一眼:“那你就不能发挥一下你无穷的想象力吗?”
“把我想象的很饱满的那种?”我用手比划着。
他掀了掀眼皮子看我,掖掖衣袖,慢条斯理的答道:“不巧,我这些个时日脑袋不是正赶上发烧了嘛,不甚清醒,我怕这一想,就把婆婆想的鼻子不是鼻子,眼不是眼,那岂不是更糟糕?”
呵,我卷着舌头望着他,一时间吊在那,还不知如何反驳了来?
脑子被烧了倒还真是一个很好的理由哈~
我捏着那木头小人,南墨浅浅笑着看我,忽然提议道:“要不然我帮婆婆把头上的斗笠面纱摘掉,好好欣赏琢磨一番,再动手重新刻一个给你。”
嘿,他是变着法的想见到我庐山真面目啊!可我偏不如他愿。
我朝他一摆手,换上一张他看不到的笑脸:“不用了,婆婆我大人有大量,不在此与你追究太深,但要罚你给我跟我上街当大自然的搬运工!”
“搬运工?”南墨竟然喜上眉头,笑得更深了:“婆婆是要去看溪风谷的那些孩子们吗?”
我摸了摸下巴狐疑道:“你怎么知道?”
南墨丢给我一个幽深的眼神:“猜的。”
我感叹,果然人聪明就是没法好好跟他玩。
寒风呼啸,吹的人脸颊生疼,即便我脸上戴了一层面纱,可那寒风还是一个劲的灌进来把人吹冷。
我甩一甩长袖,抗起我的龙头拐杖大步流星的走在前头。
这次不用我喊,南墨竟也是颠颠跟在我屁股后。
集市上近来人流渐多,颇为热闹,这快过年了嘛~正好今儿个还又是腊八。
腊八便要喝腊八粥,我此次前来最主要的便是要买留烧腊八粥用的东西的。
采办完后便要准备回去,可走着走着看到街道中心处那里围着一群人,正盯着墙上的什么告示看。
我一个好奇走近,穿过那些人挤到跟前,囫囵吞枣的将墙上的告示给看完。
“嘿嘿~”看完之后,我便笑了笑,很奸诈的那种。
我向南墨招招手,唤来他,向他努了努嘴示意他该去好好看看那告示上写的什么?
最好,在去看之前,把自己头上戴的那顶斗笠往下再压压,要不然,我可包不准在他抵达之前,就被那些在看热闹同时也在看告示的人群起而攻之。
南墨听了我的话,背着一麻袋米面粮油,猫着步子缓缓靠近。
我在外围好整以暇的等着他。
没多会的功夫,他便从那群人中又小心翼翼的回到了我的身边,伸出一只手来拉拉我的衣袖小声道:“婆婆,我们还是赶紧走吧,这里人多眼杂的,万一被人逮着了就麻烦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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